平阳公主和仁帝、太宗是同盟?邹顺打量着才到他胸口的两个皇子,他是怎么都想不到两个小豆丁将来会与朝堂有联系,更别说神迹中弑兄弑君的仁帝和被称呼大帝的太宗了。


    至于二公主现在天天钓鱼、看戏剧、看话本跟守城对抗皇权的平阳公主更是相差甚远,他是怎么想怎么想不通。难不成陛下一走,他的儿女就成为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了?


    平阳公主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盯着满院子的花,一定是花香太浓烈,她果然不喜欢这种过于风雅的东西,回来就把它们送人罢。


    邹顺在文臣中算得上是身量之最,萧暄才十岁就能到其胸口已经是天赋异禀了,拿小常作比,光幕中的平王总是坐着的,为的是不给小常过重的压迫感,小常在平王面前矮了些。


    【接下来是light的神仙祸之旅,在讲这个之前我们探讨一下光启帝的性格。其实关于光启帝的记载有一个较大的转折点,前期light属于运筹帷幄、风淡云清的形象】


    【后期登基后有点割裂,一方面认为他爱护百姓,“降税待之”和“远洋选种”都是佐证,不少人赞美其德行光耀千古,堪为圣君,另一方面认为他专断独横、施刑严酷,“宛若酷吏”】


    【up以前是不信的,但出土了光启帝的日记后就半信半疑了。看看里面的用词,我翻译一句,乾孽是生生世世的畜生道转生为人,所以不明事理,没有心肝,现在朕大发慈悲又送他们回了畜生道】


    【朕真是明辨是非又心慈手软啊!哈哈哈哈,猜light是怎么送他们去死的?首当其冲的是烟熏火燎的烤肉串死法,然后是活活审死的,还有的是推下悬崖最后渣也不剩】


    【仁慈简直是最大的笑话,light纯属睁眼说瞎话,但很符合乾孽造下的孽债,他们的死法对应着无数亡在他们手下的亡魂,也算是为他们报了个仇】


    【反正感觉light真不像一直在史书中的评价那样圣君,还记得之前讲的乌东知府吞金而死吗?想出让他吞下利器主意的light怎么来说都不是个善茬,light是个双面人】


    【对梁人来说他永远是值得信任、无所不能的太宗陛下,对梁朝的敌人而言他是个索命鬼,胡人后面为其进献宝马都毕恭毕敬,形同大梁的依附,“帝挑之,择数匹良驹留矣。”】


    【光启一朝,万邦宾服,携珍宝觐见太宗,言帝之威捍天下。——《梁史》】


    【光启帝缔造了一个辉煌的梁朝盛世,关于他的各项研究层出不穷,我们还是得辩证看待梁史,因为太多记载与现实不符,不联系各方就真被带沟里了,譬如今天谈到的光启帝的性格问题】


    [光启史官:我们的陛下就是千古留名的圣君啊!谁能有我们陛下的民心,就问谁能有?]


    [乾朝败类和贪官污吏:What?你们说什么?你们眼瞎了吗?看着我们的惨状,圣君,哪门子的圣君?(扒着史官晃来晃去)]


    [梁人:素的,我们陛下就是威武雄壮、天资萃美、仁德善良、单纯无辜的大圣人,不懂的人没品(指指点点)]


    [经过梁人和史官的联合输出,乾孽和贪官out,彻底出局,我们light声名依旧洁白无暇]


    [那很好了,无论如何,我们光启帝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圣君,说破天也是]


    [......]


    百姓和史官对光启帝滤镜挺厚啊,怎么戳都戳不破,萧暄忍不住吐槽,手段这么酷烈,最后还是单纯无辜的圣君,还一直传到现世。他是怎么把他们骗成这样的?


    萧暄思考片刻后心中大震,难道他未来变态发育成了双面人,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这......这对吗?原来真正的伪装者是他自己?


    哇哦!大家看向萧暄,承明帝的眼神尤为热烈,小六啊小六,竟有如此手段,老爹是否也能借鉴一二,以此号令臣子,爹不需要圣君形象,爹只要他们稍稍美饰即可。


    几个兄长惊讶地盯着眯着眼发呆的萧暄,一时觉得他们实属距离遥远,从来只见过不老实的史官,还没见过听话且自觉的那类,所以小六是怎么才能达到目的的?


    独四皇子充满了悲怨,为什么他使残忍手段就是戾帝,而光启帝也行此阴狠之事就是圣君了?都怪那些不长眼的史官,他们拿着史官笔便肆无忌惮。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洗白的点呢?


    仲永之想要收学生的想法愈来愈强烈,不心慈手软又为人爱戴的君主的确很让臣子安心啊!再好好教导下幼年的光启帝,也许他会成长为更成熟的明君,那可是大梁盛世。


    试问谁不想教一个圣君呢?吏部尚书的支线任务:教导幼年光启帝。


    【来喽来喽,神仙祸】


    【《光启大帝》 天色渐暗,不远处有个村落,敲锣打鼓炸响在耳畔,常平远原本要上前求个住处,平王堵在他面前,小幅度摇头制止他的行为,烟灰四起,瘦骨嶙峋的村民追随着短烟疯了般往前跑】


    【平王示意他捂住口鼻,世上有种香会麻痹人的精神,他闻到了那种香的气味,他们得快些离开这里,他们朝着反方向的分支小道走去,路旁有几处水田应当还有人家】


    【手部的伤口早些时就已经止血,烧灼感疯狂地吞食着伤处,没有愈合的趋势反倒是出现了溃烂,平王蜷缩着手,希望能减轻痛楚,眼前的路长得似乎没有归处,直直通着】


    【夜幕渐渐笼罩下来,周围静得吓人,只余他们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几只黑鸦停在树杈上挥舞着翅膀,不知何时,眼前终于出现火光,他们赶忙走去,那是一座寺庙】


    【寺庙里空荡荡,只有一个在堂屋中打扫的僧人,堂屋火光明亮,供着些排位,僧人轻柔地擦拭落灰的供桌,再此点上燃尽的烛香,跪在蒲团上下拜三次后才起】


    【平王在外等候一会儿后走到堂屋前,朝僧人行了佛礼后直起身,“我们不愿打扰您,然实无住处,能否在此处打扰一下,如若难为,我们会自行离去。”】


    【僧人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手上的事,“寺庙不拒过路人,”意思是你们愿意在此那便在此】


    【“多谢,”平王又行佛礼,携着常平远缓步离去找到半截石墩当作石床,躺上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眠,今夜的月亮被层云遮了个全然,只剩几点繁星,阴沉沉的压人心】


    【自从他入了江南,这一路似乎就没有任何值得喜悦的事儿,他跟线人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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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收不到一封信,此行实在跌宕,但他已经走到此处,退不得只能走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为何此处的寺庙如此冷清?平王看得清晰,那些牌位和佛像前几乎没有香火,若是北方,只要天未全黑,都是有人往来上香祈福的。甚至这儿只余一个僧人看着寺庙,不应该还有一个禅师吗?】


    【莫非此处的寺庙已经彻底落寞,他们被替代了。什么能替代具有静心明性的佛法,又是什么能满足百姓的祈愿呢?新神,或是哄骗画饼】


    【还有那个可以麻痹人精神的香,所有一切串起来已经非常明了了,江南地方势力勾结制造的新的人造信仰。至于对不对,明天就可知分晓了】


    【帝宿寺庙,断魂烟飘,所过之处皆生乱——《江南行》】


    【当时江南没人再信仰僧佛,寺庙纷纷倒闭,取而代之的是被精心构造出的新神,up更认为这是纯正伪神,偷了别人的权能然后融合出个四不像,想着就绷不住】


    【断魂烟是乾朝时兴的香,闻多了会改变人的心智,相传是一个道士弄出来的,道士最后因此而死,天天闻香在梦里大笑窒息而死,具体可一看《乾朝志怪》,里面很多奇怪的故事】


    【light智商依旧在线,猜测得很准,至于light是怎么知道断魂烟的呢?“帝六子顽劣,偷离宫,不知所向,归来晕厥,时有癔症,幸解之,”light跑出去回来后就完美符合断魂的症状】


    【原来活泼好动的light就得时常恹恹的,粗略估计就是light出去玩快把自己魂儿玩没了后就再也不敢乱出门了】


    【这个僧人的师傅是当时很有名的慧净禅师,他认为人能通过内心的修行来达到内心平静与觉悟,时常颂佛经给上香人听,帮助他们静心】


    【不仅如此,他还收留许多没有饭吃的流浪者,为过路者提供临时住所……但是他死后佛堂就衰败下来,那些被收留的僧人一个个离开,诚心寺留不得心不诚者啊!】


    [乾朝为什么那么多香啊?他们是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制香上了吗?]


    [因为上层贵族喜欢香,香卖的上价格,就只在那上面卷了,再有的就是像up主提到的一人一样,逃避现实坠进梦境,死也好活也好,终好不过幻想]


    [light还发过癔症?估计癫癫的也有癔症的原因吧]


    [收留了后人一走,他们就重归江湖了,来人,有人骗吃骗喝啊]


    [……]


    萧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发过癔症,不过我的确去闻了断魂香的原材料,然后就诡异地断片了,难道在梦里发癔症了?


    “他们还在卖这种害人的香?”承明帝听见断魂香就想起几十年前倒在街上的几个人,他以为他们还活着就上前试图拽他们,结果人都僵了,没有人发现。


    “其他各地都禁了此类迷香,单就……”李晔能说什么,那地方他们暂时还不能完全控制,但克制是全然可以的,以后演变成如此劲头,估计还跟某个不作为的戾帝有点关系。


    皇帝能打儿子,大臣可不能冒犯皇子。陛下,你自己揪着他打吧!没人想记这种不孝子和被坑父故事的,放心吧,大胆积极地揍,反正他皮糙肉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