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疯了。”Jason在自己的安全屋门口停下摩托，他一把将胸前的路德维希提起来，带进房间。


    “是有一点，但在正常范围，毕竟那个正常人没有发疯的时候呢？”路德维希被提着，倒也没有反抗，反而开开心心的晃着双腿，给Jason增加负担。


    “不！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会把你这个捣蛋鬼带回来！明明只要把你扔在哪里，等代替品捡走就好！你要喝什么？我这里有果汁和可乐，不是小麦果汁。”Jason顺手将路德维希扔到沙发上，一边抱怨，一边询问他想要喝什么。


    “我要果汁，谢谢。”路德维希也不客气，乖巧的表达感谢。


    Jason打开冰箱门，顺手给路德维希到了一杯果汁，自己到了一杯可乐。


    路德维希接过果汁，捧在手里感受着夏夜难得的冰爽“你不伪装了吗？”


    路德维希歪头看向正在摘自己头罩的Jason，他还以为Jason要伪装到布鲁斯找过来。


    “你都到我老巢了，该不会觉得自己能走出去吧？”Jason嗤笑一声，继续逗小孩“你可以试一试老蝙蝠会不会来找你。”


    路德维希沉默了，如果是今天之前，他可以肯定的告诉Jason，蝙蝠侠当然不会来找他，来找他的一定是布鲁斯，可今天穿着蝙蝠装的布鲁斯闪亮登场，让路德维希不敢确定来的人到底会是谁。


    路德维希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我今天晚上睡哪里？”


    “当然是床上，难道你想睡沙发？”Jason坐到了路德维希身边，一口喝干杯子里的可乐，顺手打开了电视“你想看什么？”


    “emmm，我可以吗？”路德维希有点惊喜，平时这个时间布鲁斯已经催着他们去睡觉了，谁想到和善的绑匪先生会允许他看电视。


    “想看就看，还是你想来点爆米花？”Jason挑眉，他是真的没想过要把路德维希还回去，或者是他不会那么容易让老蝙蝠带路德维希回去。


    “emm，你知道这里不是你的世界吧？”路德维希能听见Jason在想什么，他无法理解Jason对蝙蝠侠的执着。


    “是啊，我知道。”Jason满不在乎的回答，他不在乎自己在那个世界，或者是对他来说，在那个世界都一样，他想要的只有一件事。


    “我的意思是，世界与世界之间是有差异的。”路德维希咽了咽口水，他才刚刚发现Jason想要干什么。


    “当然，差异，但我保证，小丑永远都是小丑，他不可能有变。”Jason冷哼一声，他知道异世界的不同，但小丑还是小丑，他早晚会伤害其他人。


    “可是这里的小丑…”路德维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Jason干脆利落的打断路德维希的话


    “我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这些天我也做了经量详细的调查，但是小丑就是小丑，不管那个世界，他都没有改变。”Jason不忿的说“兄弟，我是为了你好，小丑这种生物只要活着 就是危险。”


    “那怎么可能？”路德维希不信，玛莎奶奶是一个温柔的好人，她真的是在尽自己的全力，和托马斯爷爷一起将哥谭变得更好，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滥杀无辜？


    托马斯爷爷滥杀无辜都比较可信。


    “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要替小丑辩护？”Jason颇为恼怒，自从死而复生，他的怒火就总是容易爆发。


    “因为小丑是玛莎奶奶。”路德维希轻飘飘一句话，就把Jason定在哪里。


    “什…什么意思？”Jason虽然没有见过玛莎，但他对韦恩家的情报如数家珍，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查过。


    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幸福的布鲁斯。


    Jason为此高兴过的，布鲁斯值得一个幸福的家庭，哪怕没有蝙蝠侠，没有罗宾。


    直到他看见蝙蝠从屋檐上飞过。


    这个世界的哥谭，有蝙蝠侠，那就必定存在他的宿敌——小丑。


    “你才是有误会的那个。”Jason冷静下来，敏锐的察觉到路德维希和自己话语之间的鸡同鸭讲。


    “我说是的小丑，不是小丑女。”


    “凭什么女性不能叫小丑？你性别歧视？”路德维希睁大了眼睛，一脸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会性别歧视。


    “你是不是找茬？”Jason敲了一下路德维希的脑袋，试图让他清醒一点“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唔…好痛。”路德维希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哭唧唧的求饶“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有两个小丑对吧。”


    “也不笨。”Jason替路德维希揉了一下被自己敲红的地方，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劲，怎么就红了呢？


    “本来就…咳咳…我是想说，证据呢？你不会告诉我是直觉吧？”路德维希摊开手“而且我能帮你什么？”


    “噗，小破孩还想帮忙。”Jason不屑的冷哼“你放心，你蝙蝠爸爸一定会来找你的，你最好在他来之前乖乖带在这里。”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路德维希板着脸，双手抱胸，他板着脸的样子更像Jason认识的那个Bruce了。


    “我说什么了？”Jason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刚刚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你说蝙蝠侠不会来找我。”路德维希佯装微怒，小发雷霆的扑上去揍Jason


    “哦，那是骗你的。”


    Jason单手按住扑过来的路德维希，心里找到了点逗小孩的乐趣。


    “你们在干什么！”穿着迷你蝙蝠装，手拿箱子的达米安从外面撬开窗户，他在外面听了有一会儿的墙角了，要不是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动静，他也不会进来。


    他的出现打了Jason一个措手不及，他一把推开路德维希，抢过桌上的红头罩带上，他可不想给这个世界的自己惹麻烦。


    “等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Jason带好头罩才反应过来，他这一路都有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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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按道理不应该找过来的那么快。


    在他身后的路德维希默默的举手“嗯…可能是我身上的定位器起作用了吧？你知道的富人家的小孩，都会有的东西。”


    Jason欲言又止，路德维希抢在他开口前堵他嘴“如果没有，那就是他们不够富！”


    Jason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老蝙蝠的控制欲，即使跨世界也没变。”


    蹲在窗台上的达米安敲了敲旁边的铁栅栏“我说你们说够了吧？轮到我了吧？”


    达米安不等其他人回答，一个纵身跳进了房间，他没有拿刀，也没有语言威胁，他只是站在地板上，仰头看着身前的Jason。


    “你想说什么？小矮子？”Jason不屑的冷笑，随时准备应对爆冲的小矮子。


    达米安深呼一口气，将恼怒压制下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内重复【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不能生傻子的气，不能生傻子的气】


    你知道的，一般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人站出来，用语言和行动来维护自己兄弟的尊严。


    但是原谅路德维希吧，达米安强压怒火的样子太有趣了。


    在几个呼吸后，达米安终于开口“所以，你是怎么抵抗拉撒路池的副作用？”


    达米安摘下面具，没有护目镜的保护，Jason清晰的看见达米安那双绿色的眼睛。


    和泡过拉撒路池的自己一模一样。


    “我是想说，你是怎么保证，你的那些想法不是你被拉撒路池带来的疯狂泡坏脑子了？”


    “你是觉得我是疯子是吗？”Red Hood 的头罩下，Jason危险的半合眼眸。


    达米安没有说话，他依旧仰视着Jason，平静的眼眸没有半分波澜，里面写满了难道不是吗的字样。


    他经历过这样的疯狂，每个人都不一样，他会放大他们内心的疯狂，达米安是得到了，所以平静，那么眼前这个Red Hood呢？


    这个所谓的另一个小丑，是否是Red Hood的执念？


    做为曾经拉撒路池的受害者，达米安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另一个受害者。


    “不要吵架，不要吵架。”路德维希见情况不对，赶忙拦在中间“想要知道真相，我们不如直接去探查一翻”


    “想都别想，既然你有定位，那就老实的待在这里，等老蝙蝠来接你们！”


    Jason想要离开这里，安全屋彻底报废了，在呆在这里也毫无意义。


    【带他们去找另一个小丑，你需要警告他们小心小丑，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知道，小丑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Jason握住门把的手一顿，然后他咬咬牙，回头将两小孩一人一个抓在手里“跟紧我。”


    达米安侧头看了佯装无辜的路德维希一眼，突然挣扎起来“等等！放开我！”


    达米安从Jason手下挣脱，他打开自己放在一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制服拍在路德维希身上


    “拿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