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作品:《成为阴湿病娇的白月光后

    天幕低垂,紫辉星纱在夜空中游弋,宛如被风轻揉的绸缎,盘旋飘逸,洒下一片柔和的微光。


    晚风吹拂,宋颂额前的碎发随风轻扬,她懒洋洋地趴在窗棂边,望着天际中的极光。


    可能是白日里睡得太多,此刻反倒精神奕奕。


    “也不知道那小疯子到底在生什么气。”她双手托着腮,自言自语道。


    霁钺将她送回来后,一言不发便匆匆离去,脸色还阴沉得吓人。


    他向来不是那种闷声不响的人,现在这幅模样,着实让她有些害怕。


    宋颂最讨厌的就是有话不直说,憋在心里反倒让人猜不透。


    正想着,窗边忽然闪过一道身影,陈序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稍急:


    “宋小姐,请您去看看宫主罢。”


    宋颂被吓得拍了拍胸脯顺气,她问:“霁钺怎么了?是他让你来的吗?”


    陈序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并非宫主吩咐,是老奴担心宫主再伤着自己,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每过三月,宫主体内的邪星之力便会狂化,邪祟侵魂,侵蚀理智……宋小姐,您去看看吧。”


    一向沉稳的陈管事,此刻说话竟有些磕绊,显然是真的慌了神。


    宋颂本不喜欢多管闲事,但若这“闲事”与霁钺有关,她便不能坐视不理。


    没办法,任务在身,她不能让这小疯子出什么岔子。


    她随手披上外衣,说:“走吧,带路。”


    霁钺的寝殿离她的房间并不远,不到两刻钟,她便站在了殿前。


    听着里面传来隐约的痛苦低吼声,宋颂心里莫名多了几分紧张和担忧。


    她上前敲了敲门:“哥,哥!你在做什么?你没事吧?”


    无人回应,但厚重的玄铁大门却悄然咧开了一条细缝。


    宋颂趴在门缝上,眯起眼睛往里瞧,可惜只能看见一条狭窄的竖线,其余的景象都被黑暗吞噬。


    她正在犹豫,不知是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吱呀一声,门开了。


    她一个踉跄,跌进了殿内,摔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上。


    “哎哟!”她轻呼一声,揉了揉膝盖,幸好地毯够厚,没摔疼。


    她回头望去,门外空空如也,陈序早已不见踪影。


    “嘭!”


    玄铁大门在她身后紧紧闭合,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昏暗灯光倏然亮起。


    宋颂心里一紧,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殿内传来一阵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呃嗯,痛!”


    “哈啊……宋颂。”


    颓靡之音,声声入耳,听得宋颂耳根发热。


    她迅速从毯子上爬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目光落在了殿中央那口檀黑色的大棺材上。


    淡紫色的轻纱从棺木上方垂落,隐约勾勒出一个人影。


    少年上身未着寸缕,冷白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滑落,没入胸膛。


    精悍的胸肌随着他的气息微微起伏,线条紧致有力。


    霁钺倚在棺木旁,弓着腰,下身盖着一条藤萝紫的外袍,衣料下隐约可见他修长的双腿。


    一只手里攥着一件桃色短衫,一条长腿撑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藏在外袍中。


    衣物包裹着山丘一般的轮廓。


    嗯,这些衣裳宋颂都认识。


    全是她上回在万寂城换掉的湿透的那身衣裳!


    听到宋颂的声音,霁钺抬着雾气氤氲的紫瞳,痛苦又难捱地望着她。


    “唔,宋颂。”


    宋颂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瞬间烧得通红。


    瓦哒西……不是故意的。


    她在心里疯狂安慰自己:男孩子十八九岁正值青春期,很正常的,这是很正常的!


    他爹的!


    男鬼也有青春期吗!?


    她捂住涨红的小脸:“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霁钺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衣袍下的手忽然不动了:“不是幻觉,是真的。”


    宋颂顿时手足无措,转身就想逃:“对不起哥,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先撤了!”


    霁钺声音柔软又嘶哑,像咬了一颗有毒的甜苹果:“别走,陪陪我。”


    “我好痛。”


    宋颂手忙脚乱地去拧门把手,头也不回地敷衍道:


    “痛?可能是你手法不对吧。你再多练练,熟能生巧嘛。”


    总不能让她留下来现场指导吧。


    虽然她理论知识丰富,但霁钺可是个男鬼啊!


    她那些“知识”都是针对人类的,谁知道鬼的生理结构和人是不是一样?


    万一指导错了,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可怎么办!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只听“啪”的一声,门把手竟被她硬生生拽了下来。


    宋颂盯着手里的门把手,一脸无语:“哦?演我??”


    她像个绝望的寡妇,恨恨地闭上了眼。


    殿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龙涎香的气息愈发浓烈,熏得她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男鬼在她身后委屈哀求:“宋颂,呜,别走。”


    宋颂握着门把手,无奈地转过身,看着他:“我走不了了,哥。”


    说完,她随手将门把手扔在地毯上,深吸一口气,大步朝那口檀黑色的棺木走去。


    走近了,她才看清霁钺身上的伤痕。


    遒劲的手臂上布满了血肉皲裂的刀痕,暗红色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染红了冷白的肌肤。


    不止手臂,长腿上也有类似的伤痕,血迹蜿蜒而下,红与白的对比显得格外刺目。


    痛与欲,禁忌与诱惑,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宋颂紧绷的头脑瞬间清醒:“哥,为什么要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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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睫低垂,声音沙哑:“我控制不住。”


    “要么杀人,要么自伤,不然我就抑制不住我体内的邪祟。”


    宋颂眉头挤成了川字型。


    她最害怕霁钺黑化。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不过,我发现了另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亲近你。”


    宋颂愣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听起来不怎么真实的事实。


    她眉头舒展,脸上绽出一对浅浅的梨涡,笑得狡黠:“哥,给我当素材吧。”


    漫画素材,她还没画过男鬼呢。


    杳霭流玉的他,脸色红得像熟透的烂苹果,已经到达了腐红的程度。


    极具魅惑。


    宋俯下身,伸手轻轻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语气轻快:“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霁钺扬起头,一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拽进棺材里,“我要先收奖励。”


    宋颂没有抗拒,主动贴近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霁钺浑身簌簌颤抖,随即强势地捧着她的脸,迫不及待的加深了这个吻。


    殷红的长舌占满了整个口腔,像条黏腻滑润的鱼,在她口中肆意游走,与她纠缠不休。


    宋颂有些惊讶,这小疯子的吻技进步如此之快。


    但他过于强势,不放过她口腔的任何一寸角落,口水被吸干,舌身麻木。


    “唔!”宋颂被吻得吃痛,一把推开了他。


    两人分离之际,唇角扯出一条透明的银丝,在这黏腻灼热的夏夜,荒诞暧昧。


    霁钺没有再拥上去,他舔了舔唇角,眼神宛如沼泽般氤氲迷离。


    宋颂朝青玉案走去,随手拿了桌上的纸笔:“那就换我来工作了。”


    众所周知,艺术来源于生活。


    但生活,往往比艺术要精彩。


    她绕着棺木转了几圈,从各个角度仔细打量着霁钺,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用她的理论知识来指导他实践。


    霁钺倒也配合,任由她摆布,甚至在她指挥下调整姿势,给了她最想要的表现。


    宋颂坐在棺木边沿,歪着头看了看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皱了皱眉:


    “这儿的光线不够,看不清细节。要是有一束光打下来就好了。”


    霁钺掀起眼皮,冲不远处的琉璃灯台扬了扬下巴:“烛台。”


    宋颂眼前一亮:“氛围感?哥,你很会哦。”


    淡紫色的光晕透过琉璃灯罩洒在霁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


    光影交错间,他的眉眼更显冷艳深邃,肌肤在光线下泛着冷白的光泽。


    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中,魅惑之至。


    她拿着烛灯,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欣赏了个遍。


    哦,不对,是照了个遍。


    殿内安静得只剩下烛火轻微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馥郁气息。


    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