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44章
作品:《成为阴湿病娇的白月光后》 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宋颂整张脸都红透了,强烈的羞耻心令她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警告,系统检测到宿主存在违规风险……】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炸开,她当即在心中暗骂:“别惹我,你个破系统最好别惹我!”
她把这辈子干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到最后才发现,她竟然是一个与人为善,努力学习,积极工作,漂亮又富有的守法好公民!
唯一干过的“缺德事”大概就是把自己小说里的男配霁钺写的过于惨烈。
……报应来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改过自新,痛改前非,积极向上地把男配给写死!!
霁钺盯着她红润的小脸,笑出了声:“宋颂真棒。”
啊!真是言简意赅的会心一击呢...差点儿没把她羞死。
她黑着脸,压着怒气,冷淡道:“你也不要惹我。”
霁钺帮她整理好后,抱着她去净手,低头蹭着她的发顶,温柔道:“如果宋颂听话点,哥哥就会考虑给宋颂多点自由。”
宋颂抬头看他,真想回击一句:“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蠢货。”
还未等她说出口,霁钺又补充道:“如果宋颂一直不乖,一直想要逃离哥哥,那么……”
他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潮湿的气息宛若水底的青荇扫过她的眉眼和鼻尖,惹得她心里一阵发毛,语气并不温柔:
“我会用锁链锁住你的手脚,若再不听话,哥哥不介意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毕竟哥哥很喜欢照顾颂颂呢。”
他这幅沉醉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潜移默化地驯服她,妄想同化她,要她与他一同沉沦。
旋即,宋颂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才不会这么容易的被他“洗脑”。
再怎么说,她都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要玩心理战术,他还不指定能玩过她呢。
他今日对她的折辱,她会通通还回去的。
不,是变本加厉的还给他。
她忽的转过身,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笑了笑:“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你心心念念的“爱你”的妹妹即将上线了哦。
他问:“什么?”
“和我在一起呀。用我们彼此的方式,互相陪伴。”
皎洁又浑浊的目光相交,汇聚在一起,凝成灼热的火花,对视的那一刻,霁钺感觉自己的心脏混乱不堪,就要……昏死过去。
他千疮百孔的心脏,越来越空虚,谎言弥补不了它的空缺,所以,需要成千上万的谎言去填补他……直到,溺死在她用谎言编织的爱的海洋里。
霁钺将她抱回笼子里,高大的身躯一挺,把她挤到栅栏上,双臂禁锢住她,欣喜若狂道:“妹妹,又要来玩弄我的感情了吗?”
宋颂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眸光闪烁:“哪里是玩弄。反正我也甩不掉哥哥,不如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虚情假意中,掺杂一丝真情。
两人相视一笑,霁钺闭上双眸,缓缓靠近她的唇瓣:“我准备好被你玩弄了。”
宋颂抬手捂住他的嘴唇,委婉推开,她说:“哥,我饿了。”
“没关系,哥哥会喂饱你。在此之前,你得先喂饱哥哥。”他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她的掌心,眼神黏腻又炙热。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霁钺到底看了多少她的话本!
她无视他的渴求,继续道:“我不想吃排骨粥。”
她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霁钺这个变态往排骨粥里洒自己的骨灰给她吃这件事。
霁钺停了下来,他微微蹙眉:“可我只会做排骨粥。”
“那哥哥就学嘛,会做饭的男人才最有魅力。”
“我喜欢哥为我努力的样子,会很幸福。”
原来是这样,他果断应下:“好,哥哥这就去做。”
刚要走,他又回头盯着她饱满莹润的樱唇,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道:“亲一口。”
“好孩子才有奖励。哥现在还没……”
“禀告宫主,地牢的那群修士仍旧不肯屈服该如何处理?”陈序忽然打断两人,他火急火燎地现身跪下,一抬头声音便弱了下来,磕绊着请罪,“是老奴的过错,还请宫主责罚。”
霁钺阴沉的眸中裹着一层冰霜,冷声道:“那便都杀了吧,不服管教的东西,何必留着。”
宋颂站在一旁,尴尬地看着陈序,垂在裙边的手指微微颤动。
霁钺这句话明显就是暗戳戳地警告她,杀鸡儆猴罢了。
真幼稚。
霁钺转过身,戾气瞬间散去,浅笑道:“妹妹,先在这里等我。”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哥哥要快些,我很饿。”
霁钺身形一闪,与陈序一同出了大殿,朝地牢走去。
他冷不丁地问:“陈管事,你觉得她爱我吗?”
陈序身形一僵,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宫主说的什么意思。
在他看来,宋小姐向来追求自由与洒脱,绝对不会喜欢偏执强势的宫主。
如果从她口里吐出“爱”与“喜欢”这类词汇,那只是她减轻他防备之心的缓兵之策。
更甚者,她只是想将宫主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旦宫主掉以轻心,她便会本性毕露,迅速逃离他。
陈序沉思了片刻,吞吞吐吐道:“奴,奴也不知。”
霁钺轻笑:“那就说明,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陈序只能点头应是。
他又吩咐道:“海盗呢?把它放出来,送去给颂颂解闷。”
海盗是宋颂从蓬莱仙岛捡回来的一条狗。
霁钺本来想一把掐死它,可他又害怕颂颂回来之后见不到狗会伤心,纠结过后,还是把它养在了身边。
“在宋小姐原本的寝殿中饲养,奴这就去办。”
宋颂盘坐在笼子中央,一手支着下巴,眉头紧蹙,神情肃穆。
“汪!汪汪!”
清脆的犬吠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抬眼望去,只见一只半米高的雪白小狗冲她欢快地飞奔了过来。
它右眼周围晕染一圈墨色的毛发,绒绒雪毛略微偏长,耳朵支棱地老高,鸡毛掸子似的大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宋颂一眼就认出它了,是海盗小狗。
它长大了许多,皮毛油亮,身体健硕,行为活泼。
霁钺把它养的很好。
她将手伸到了笼子外:“乖宝儿,来,过来。”
海盗摇着尾巴,趴在笼子外,哼哼唧唧地舔着她的手。
温暖的触感令她感受到了一丝希望。
犀利的目光无意扫过它身后的地毯,凹陷处藏着一把闪着微光的金钥匙。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手指指向钥匙:“海盗,那里有一把钥匙。”
“汪!”
它像以前捡树枝一样,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
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她是无比紧张的,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宛若一只紧绷的弦,悸动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宋颂没有时间多想,她迅速把金锁转了过来,插丨入钥匙,轻轻拧动,“咔哒”一声,锁开了!
“汪汪汪!”笼子被打开,海盗钻了进去围着她兴奋地转圈圈。
“宝贝,你做的很棒!”
接着,她蹑手蹑脚地推开玄铁大门,绚烂的霞光映照着她,暖意漫上心头,如沐新生。
外面依旧是连只鬼影都没有,她激动得浑身轻颤。
她拎起裙摆,头也不回地朝紫藤瀑布跑去……很快,很快她就能重获自由了!
————
霁钺端着一碗汤面推开大门,走进清冷昏暗的寝殿。
欣然的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金笼,勾起的唇角无声下拉,清隽的面容扭曲出阴森骇人的弧度。
脚边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温热的汤汁溅湿了缎面锦靴。
他长叹一声,忽然冷笑:“哈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妹妹。”
暴虐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大殿,他迈着矫健的步伐不疾不徐地朝花苑走去。
宋颂抱着双膝,呆滞地坐在小溪旁。
紫藤树下的河流,早就被霁钺填埋地仅剩一条浅浅的溪水。别说跳进去了,她把脚伸进去都淹不到脚背。
恍惚间,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宛若狂暴的疾风,迅猛有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上,令她下意识地颤抖害怕。
四周的空气被无形挤压,强势的压迫感裹挟着她脆弱的小心脏,最后一根弦,要被扯断了。
属于她的狂风暴雨,即将来袭。
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妹妹,很不乖哦。”
惊恐的情绪犹如一条毒蛇,顺着她的脊椎爬进了她的大脑里,湿冷的信子舔过崩坏的神经,让她浑身一颤。
肩膀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摁住,潮湿的目光蕴含着浓重的杀意,他像一只怨气冲天的厉鬼,趴在她肩头,蓄势待发。
她被吓得说不出话,双目失焦,空洞地注视着眼前的小溪。
脖颈传来微痒的凉意,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字句冰冷地拍在她脸上:“眼睛这么红,是因为河被填了,没法再逃,所以哭了么?”
“还是因为见到了哥哥,被吓哭的呢?”
强大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根本不需要他动手,她就已经应激了。
她害怕的原因不在于被他捉到,而是恐惧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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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未知的结果。
“怎么这副表情?嗯?我之前说过什么,宋颂要是再跑,哥哥会怎么做呢?”霁钺强势地掰过她的脸,令她直视他阴郁的紫瞳。
她嘴唇翕动,恐惧令她连话都说不利索:“锁起来,断,断手断脚。”
“很好,原来妹妹还记得呢。”他语调温柔,神情淡漠又平静,仿佛并不在意她方才逃了出来。
越是平静无澜就越是让宋颂惊悚害怕,就像一颗深埋地底的炸弹,根本不知道他何时会爆发。
霁钺掐住她的腰,手臂用力,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海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着急的绕着他乱叫,却被他暴戾地一脚踹开。
她被粗暴地摔进了笼子里,笼中银链破空缠上她的手脚,紧紧束缚住她。
霁钺并没有进去,他立在笼外,高居俯瞰着她,静静欣赏着她脸上的木讷与惊恐。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收起利爪,乖顺地臣服于他。
霁钺唇角绽出讽刺的弧度:“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宋颂不甘心地瞪着他,没有出声。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话。
他璀璨的瞳孔泛着幽冷的微光,手一抬,狰狞的战斧便缓缓落入掌心。
冷白的手指轻轻一勾,宋颂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推至他面前,她无力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霁钺眼尾晕染着不正常的绯红,大手穿过栅栏掐住她的脖颈,冷声问道:
“喜不喜欢哥哥?”
一股强烈的禁忌背德感冲刷着宋颂的脑颅,她知道她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纬度,不过这种刺激的效果一定是霁钺想要的。
她的嘴巴比脑子先行一步:“不喜欢。”
不对!明知道会惹怒他,为什么还会毫无顾忌地说出这句话?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带着轻微的哭腔,再次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脸无所谓:“真言术。颂颂总爱说谎话骗我,哥哥只能这么做了。”
“下一个问题,颂颂喜欢霁钺么?”他脸上还是挂着淡笑,但手中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这次,宋颂犹豫了,并不是在纠结喜不喜欢他,而是怕她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一下子掐废她。
死又死不了,痛苦的活着才是她最怕的。
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果断答道:“……不。”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心脏被她捅了一刀又一刀。
鲜血淋漓。
“那么,喜欢哥哥还是霁钺呢?”
“都不。”她否定地极为痛快,“别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了,我从未喜欢过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任务目标,只是我回家的垫脚石而已。”
她又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憋在心里的厌恶:“谁会喜欢一个超雄精神病呢?还有,你就是个死变态,竟然喜欢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对我来说极其可耻。放过我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她真想甩自己一巴掌啊!可思绪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控制不住!!
霁钺落寞地垂下了头,她绝情的程度远超他的想象,视线倏然模糊,泪水打湿了眼睫,摇摇欲坠。
悲戚的痛,好似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膛,穿透骨腔,碾压着他空虚的心脏。
他快要痛死了啊。
“收。”
他重新抬起头,冰冷的目光近乎实质:“嗯……最后一个问题,喜欢大斧头么?不喜欢的话,我就用斧头劈死你。”
话音未落,宋颂往前一趔趄,脖颈伸出了栅栏,锋利的斧刃堪堪划过白皙的脖颈。
一道浅浅的伤口像戴在脖子上的一条红线,靓丽红艳,惊心动魄。
她喘息不定,颤抖道:“我,呜,我喜欢。”
霁钺抬起斧头,垫着她的下巴:“把话说完。”
“我喜欢哥哥,喜欢霁钺。”
他收了斧头,微微弯下腰,炽热的舌头舔过她眼角的泪珠:“乖孩子。”
他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她逃避惩罚的妥协与退让罢了,他很理智,也很清醒,清醒到一听到她说喜欢他,便想捧腹大笑。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清醒地堕落,甘愿在她的谎言里腐坏!
“宋颂记住,下次再敢跑,我就弄死你。”
“好……我记住了。”
他一边舔着她脖颈渗出的血,一边自欺欺人道:“宋颂方才说了不爱我,是在说谎吗?”
宋颂深吸一口气,红着眼应他:“是。”
霁钺俊美的脸庞浮现出病态的表情,他舔了舔手指上的鲜血,痴迷道:“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想被扇哪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