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游戏

作品:《没钱后,与前男友同居了

    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这快节奏的城市里,穿梭各地。苏归屿站在涂满红漆石板路上,转身走向对面的人行道。


    清晨的空气总是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沿途的学生们背着沉重的书包,匆忙地赶去学校。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漫长,苏归屿单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对面大屏幕上自动跳转到画面。


    脑海里不知不觉又想起那张脸。


    要是没有那两年,一切……


    “哔哔哔。”思绪还未走远,身后的车流疯狂按着喇叭催促着。


    苏归屿回过神来,哂笑着。


    都过去,有什么好想的。


    珍惜当下不是很好吗?


    憶阁。


    苏归屿看了眼名称,轻声道:“憶阁,这是纹身店吗?”


    他拿出手机,翻开聊天记录,对了对周喃发来的地址,确认再三,才进到店里。


    这家店一共有两层,苏归屿刚推门进去,一群染着五颜六色的人蜂拥而上。


    “帅哥,你是剪头发还是染头发啊?”


    一楼是理发店,做的是美容美发的工作。


    苏归屿还是早上那身白T,简约大方,青春洋溢。


    一点也看不出是26岁的人。


    这家店价格实惠,再过去三条街就是大学城,大部分的学生都会过来打卡。


    苏归屿一进来时,理发小哥下意识以为他是大学城的学生。


    “不是,我纹身。”


    说着,他随意地打量着店里的装修。


    原本色为主调,四周放满了老式录音机,和复古挂钟,港式复古风很足。


    这家店是周喃推荐,听说是他的表弟开的。


    “那你随我来。”


    理发哥领着他往楼上走,问道:“那个……你有预约纹身师吗?”


    虽然纹身不怎么被大众接受,但周边的学生还是很喜欢的,因此店里的纹身师傅也有好几位。


    “有,南知隽。”他说。


    “哦——”他顿了顿,心里诧异,回头看了他一眼,“好,我去叫叫南哥。”


    这店虽然是南之隽的,但他只是……一般是不随意出手接单的。


    “嗯。”


    苏归屿坐在沙发上,见小哥往一间屋子敲敲门,也没有开门进去,扯着嗓子喊也不管里头应不应,直接转身下楼。


    苏归屿等了差不多五分钟,见那门依旧没有动静,正准备去敲敲。


    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头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的男生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你就是喃哥推荐过来的?”


    少年套着一件黑色卫衣,下身搭配着同系列工装裤,裤腰口袋连着右大腿外侧挂着一条长长的链子,每走一步,都发出“霹雳吧啦”的碰撞声。


    苏归屿应了声:“嗯。”


    南知隽走到木桌前,随手将袖子往上拉,一条黑漆漆的尾巴沿着手臂处的青筋蔓延而上,最终藏匿在衣袖下。


    他单手拿起工具,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用着明火消毒。


    南知隽抬起眼帘,问了声,但语气里都是想快点下班的应付:“纹哪?”


    “右侧手臂内侧。”苏归屿拿起手机,“这是我要的图案。”


    一株株浅黄色稻穗形成一大束芍药花,几朵芍药稻穗花瓣落下,引出了下方的那串法文。


    L''obscuritén''estpassansDieu,tuesmamuse,jesuistoncroyanttoutaulongdelavie.(黯然并非无神,你是我的缪斯,我是你的一生信徒)


    南知隽轻笑着,语气倒是比刚才认真了几分:“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大情种。”


    苏归屿不在意对方打趣自己,将袖子卷上去,看着他:“我也没有看出来,你文化水平如此之高。”


    “多谢。”


    装听不懂,他向来是第一名。


    南知隽拿起麻醉针,打出空气。


    “不要这个,直接来。”


    “行。”南知隽放下,拿起画笔在他手臂上画出轮廓。


    针在进去那一瞬间,痛,但可以忍。


    额头满是汗水,苏归屿也没有吭过一声。


    这幅图比姜禾的大,也更加具体。


    “不错,蛮可以忍的。”


    苏归屿没有回应,静静地坐着。


    在收尾时,楼梯上传来一阵喧嚣声,洛忆踏着马丁靴,扯着嗓子开始说:“你什么时候忙完?一会也给我来一个呗。”


    南知隽眼睛盯着图案看,随口应着:“快了。”


    洛忆应了声,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两位。


    她目光越来越火热,甚至站起来绕到苏归屿的跟前。


    “你好眼熟啊!我是不是见过你?”


    苏归屿瞟了她一眼,确定没有见过她时,正想着回答,一道“噗笑”声打断了。


    “搭讪真是够老土的。”


    南知隽收起针,讽刺着:“但凡长的有点姿色,你都见过。”


    “我说真的。”


    “啧。”他哂笑着,随后对着苏归屿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说完,南知隽拿出支付码,催促着:“750,扫这,速度。”


    苏归屿也不磨叽,付了钱,直接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洛忆再次说:“真的好眼熟。”


    他一把勾着她的脖子,将她往房间里推:“眼熟个鬼,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好看。”


    “再说人家有对象,你没有机会了。”


    “脑子有病早点去看,没钱我替你出。”


    南知隽笑笑,没有说话。


    洛忆白了他一眼,提起另外的事情:“一会也就给纹一个,晚上过生日的时候我好装装。”


    南知隽整个人瘫在床上,避开她的眼神,说:“没时间,我陪你过完生日就要回去了。”


    她叹了叹气:“行吧,那下次。”


    跟来一样,苏归屿还是选择步行。


    街道上,整个人漫无目的地散着步,时不时还能感受到手臂上的火热。


    刺痛又刻骨铭心。


    路过一家花店,挑选了一束芍药花。


    小区楼下,苏归屿买了两份青椒炒肉盖饭。


    打开门,姜禾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综艺。


    苏归屿只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把盖饭放在她的面前,就去阳台插花。


    前段时间姜禾买的花还在瓶子里,苏归屿每天都细心照顾,但也无法与自然法则抗衡,再好的花也出现的枯叶。


    把枯花扔进垃圾桶里,再给新插上的花浇好水,苏归屿提着垃圾桶往楼下去。


    等再次上来的,姜禾盘着腿在慢吞吞地吃着饭,苏归屿洗个手,学着姜禾的姿势做坐在她的身旁。


    在被他知道后,姜禾也不知道再藏着,换了一身格子短袖短裤,短裤本在大腿中处,因姜禾的坐姿,裤腿上移,半架飞机暴露在空气里。


    姜禾用勺子挖着饭,撇眼看着苏归屿:“怎么样?好看吧!”


    他眼神轻轻划过,说:“蛮好看的。”


    “那是。”她将裤腿全部卷上去,蓝白色的彩绘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从构图到细节都是我亲自与纹身师商量的。”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大腿上,头朝姜禾靠近:“那等以后你给我设计一个,就同一个地方怎么样?”


    她低下头,看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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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被遮地严严实实的腿,摇摇头:“都看不见,有什么意思啊!”


    姜禾放下勺子,扯来纸巾擦嘴:“我帮你挑一个大伙都看得见的地方,出门绝对亮眼。”


    “哪里?”他身子往后靠了靠,失笑着。


    “我看看啊。”她双手撑在沙发上,半跪着直起身,往他身上凑。


    “脸上,肯定不行。”姜禾嘟囔着嘴,眼神从上往下,“但嘴角好像还不错。”


    “我在法国有见过打了唇钉的,又在唇钉周围纹个小鬼头的男人,很邪气,很酷。”


    她食指落在他的嘴角上,按了按,摇头:“但这蛮疼,还是算了吧。”


    她眼睛乱瞟着,手指在嘴角处打圈,突然,她的手捏着他的耳垂。


    姜禾笑着说:“耳后跟也很多人打,要不就在这里吧。”


    苏归屿单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那你看看,什么图案比较好。”


    她抿着嘴,一副故作思考的样子:“那就我的卡通图案小人。”


    现在网上用自己的照片找人做卡通图案做头像的情况,很火。


    但纹在身上,还是没有听说过的。


    “可以。”他双手托起她,站起身来,将她放在沙发上,“一会我就去。”


    “神经病。”她揪着他的衣领,手放在他的耳后,“白白净净的才好看。”


    她是说着玩的,她才不想要,他的身体上纹上她的样子。


    “谁说的?”苏归屿握住这只手,亲了亲,“我觉得有你更好看。”


    “不要。”她拒绝着,“我纹就够了,你不许纹。”


    就如他所说的一样,她也不想让他变成她的附属品。


    “那要是我已经纹了呢?”


    姜禾顿了顿,随后,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苏归屿抓着她双作乱的手,笑着说:“光天化日,耍流氓。”


    “我看看。”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你好好的瞎纹什么。”


    “你都可以,我当然也可以。”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眼睛半眯着,低下头,与她平视,“你说我听听看。”


    “我……我……我懒得跟你扯这些。”姜禾半天想不出来一个理由,又开始上手要扯他衣服,“给我看看。”


    “不行。”


    “啊?”她错愕着。


    又要搞什么名堂。


    下一秒,他扯下她的手,人往后推了推:“我很贵的,白给你看,我不划算。”


    她说:“那你?”


    “很简单,玩游戏呗,赢了你随意,输了算了欠我一次。”


    “欠什么?”姜禾眼眸微缩,双手环抱,“不管什么都提前说,不然你就是没安好心。”


    当初年少无知,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被骗了多少次。


    每每回想起来,都是后悔的泪水。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长大了,不好骗了。


    “说吧。”


    “那就一样,你输了,我随意。”他挑着眉,一副赢定的样子,“OK?”


    她冷笑一声:“who怕who。”


    “那你等我,我去拿。”


    很快,苏归屿从房间里找出了一个大盒子。


    他打开来,一副巨型版本的飞行棋,以及一套扑克牌,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规矩,两架飞机,先进去的赢。”


    “可以。”看着无比熟悉的它,她舔舔干燥,又说,“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不然,一会可能不够用。


    “一样。”苏归屿十分赞成地点着头,“十分钟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