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少女贩卖机4

作品:《[银魂]警察先生总来故意偶遇

    “我心脏不跳了诶。”


    坂田先生很感动的说道。


    那很糟糕了。去看看医生吧。


    他的心脏骤停一定是出于另外的原因。毕竟他的站位背对着窗户,看不见外面死盯着的土方。


    负责保卫市民的武警正冷着脸,攥紧的拳头牢牢地压在刀柄上,看起来很有想拔出来的冲动。神色之阴沉,连路人都被吓了一跳,刻意避着他走。


    警察先生这个样子,看得我的心脏也快不跳了。


    除了电话号码外,土方还清楚知晓我的具体住处。要是解释不清,今晚我就得考虑去酒店住了吧。


    还得挑个不会被他查房的酒店。


    坂田的手依旧还搭在我的腰上。和服衣摆垂到脚踝,柔软地扫过了我裸露在外的小腿。


    他想沉浸式到什么时候?


    我不由得停下了拍着坂田先生后背的手,手指弯曲,为难地推了下他的肩膀。


    男人臂膀健壮紧实,却轻柔揽着。只是在临放开前才稍稍用力,手掌按着我的后背,往他的怀里贴了贴,总有些舍不得的意味在其中。


    这段小插曲来得突然,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被关怀了,还是被占了便宜。


    终于和莫名在恋恋不舍的坂田先生告别,走出咖啡店,刚才在外面死死盯着的警察先生却不见了踪影。


    商业街白天时分外热闹,人群往来,时不时驻足向广场那处围观。真选组的警察们还站在那边搞活动。从我来到这边再到走出咖啡店,全场也没有过去十分钟,他们的工作显然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土方是回去工作了吗?


    我走出几步,四处打量,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正要掏出手机检查短信消息,路过某个街巷口时被扬声喊住。


    “站住。”


    土方双手抱胸靠在墙上,整个身子都隐匿在阴影里。


    他瞥了我一眼,确认我身边没跟着那个恼人的家伙,便朝巷子里面偏了偏头,示意跟进去。


    土方一言不发,双手插兜,只留个背影。


    瞄向四周。昏暗的偏僻巷子,有杂物和阴影挡着,怕不是大声喊救命都很难被发觉。


    瞄向前方。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背部肌肉将衬衫马甲撑得挺括,有力却不过分壮硕的成年男性身躯。


    走路时,他腰间皮带上别着的手铐和武士刀相撞,叮当作响。


    难不成真要拷问我?附近再无好心人出没,这下再跑不掉了。想到这里,脚步一顿,虽顿感不妙,但莫名期待好奇了起来。


    两个人走到巷子深处。


    “你们认识?”


    土方直到走到偏深处的位置才停步,扬眉转身,一开口就是反问。


    不会是觉得我们对他有所预谋吧。


    “不认识。第一次见面。”


    我对上他的视线,毫不心虚,以此证明确实没有说谎。


    土方张张嘴,却一时没想到该说些什么好。意思是那家伙把他赶走,然后趁机自己上位搂搂抱抱?性骚扰的到底是谁啊。


    想到这里,他硬生生被气笑了。


    “江户的市民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他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语气怎么听都是火大的样子。想到他按着刀柄的画面,以免被无妄之灾牵连,我没有应话,只是把插好吸管的饮品递给他,尝试抚平警察先生的火气。


    “给您。”


    “这什么?”


    土方疑惑。


    “香橙芝酪芋圆冰啵奶茶加三份蛋黄酱。”


    这名字对女孩子来讲还算平常,对他就好像是带去了什么强烈的精神冲击。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钟,土方人也懵着没有反应,好像是在回味这一串到底怎么说出来的。


    即便他愣着神没接过,我也还依旧保持着递过去的姿势。


    饮品杯透亮,内壁贴着橙子片,能看见里面堆着的层层小料与果粒。冰块随着晃动碰撞,蛋黄酱还没融化,凉爽但不清爽,疲惫的时候瞧着倒是很有食欲。


    像这种高热量炸弹,我根本消化不完,绝对不会碰一口,很明显并不是给自己点的单。除了给他以外,实在没有另外可以处理的地方。


    “给警察先生的市民慰问。要是之前没体验过的话,您现在就体验到了。”


    见他没反应,我便举起胳膊,主动把吸管凑到他嘴边。冰饮滑过喉咙,身上的薄汗和热气瞬间消了下去。土方将其接过,看着标签上备注的名称若有所思。


    听见加了三份蛋黄酱,不再炸毛了,看样子平复下来不少。


    市民慰问——我好像找到了应付他的安全词。原来是表面表现得不在意,实际其实也想工作得到肯定的类型。


    真好哄。像狗一样。


    这就是幕府的走狗吗。


    “你干什么对我那个反应。”


    土方拿着饮品看了我一眼,放缓了语气抱怨,可没忘记在店里发生的事情。


    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比较,他们两个才更相熟一些吧。怎么还偏向了外人。


    恼羞成怒又拿人没辙,着了道虽然叫人不爽,但为了维护真选组岌岌可危的名誉,也是没办法的事。


    “您不是说自己是从乡下来的吗,难道以前就没抓过兔子吗?”


    我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双手抱胸,仰头看过去。


    “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兔子是一种非常胆小的动物,有一些响动出现就会马上跑开。女孩子是用来爱护的,您有时候太粗暴了,希望您能对我温柔一点。”


    刚刚算是给他个教训。要是不想总发生这种事情,就在言语和行动上更加注意一些吧。


    土方撇嘴,看向另一边,倒是没反驳。


    这男人明明干着暴力性质的工作,长了张不好惹的冷漠脸,相处时却总流露出好说话又好欺负的神情,真让人搞不懂。


    见他不说话了,我主动把话题引到被打断的事情上。


    “您晚上找我想做什么?安全宣传吗。”


    把人喊过来参加安全宣传,到了却扯到了晚上的行程。不要告诉我安全措施也是其中一部分。


    坂田先生的锐评在脑海浮现,说是这家伙长了一张没情趣的脸,除了埋头苦干以外想不到其他。真的假的。可他不是拷问大师吗,工作经验哪里去了?


    我抬眸打量土方,外在表现礼貌,实则在心里想着失礼的事情。


    好在他既没有读心的超能力,也没发觉细节上的异常,正因为这句反问陷入了迟疑,似乎不知该不该讲、又该从哪里讲起。


    又是这幅欲言又止、拿捏不定的神情。


    “没事我就走了。”


    “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因为有人阻拦,却不说原因。


    环顾四周,他这个碰面的地方选得确实好,轻易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就算无意间闯入,也会被正面朝向自己的真选组警察吓一跳,以为误入了什么蹲点现场。


    于是我举起了手机。


    屏幕转向土方,电子光晃在他的脸上。土方下意识投来目光,下一秒瞳孔便猛地收缩颤抖,立即梗着脖子看向旁边地面,慌慌张张地口头劝阻。


    “设备安全,谨防信息泄露——你根本不听的吗!?”


    “没关系。只泄露给了您。”


    “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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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命也是命啊。”


    口头教育是真的不起效吗。


    现在的人到底都怎么想的。羞耻心到底在哪里。


    土方频频后退好几步,我快步跟进,举着手机执着地往他脸上怼。土方成功被堵到了墙边上,没了退路。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你看新闻了吗?”


    眼见着无处可逃,他紧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嘴里的话由义正言辞的劝阻变成了示弱,声音都紧张到劈了叉。


    “少女贩卖机那个吗。”


    高中生在学校跳楼自杀,死后变成了都市灵异。新闻一经播报,全网都在讨论她自杀的原因。媒体也忙着采访死者人际关系网,对其过去刨根问底,做各种猜测。


    “学校在文京区,贩卖机在新宿区被发现,两组管辖区错开来,案子却还是落到了真选组的头上。”


    联合办案是个好办法,但见回组那边含糊其辞,并不配合。听说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被封锁了,他今晚打算去学校找找线索。


    土方一张嘴就是叹息,与此同时,眼睛紧闭着。


    他早这样坦诚一些不就好了。我收起手机,顺便在心里无声评价他没品,实在不懂欣赏。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然后呢,学校发生了什么?”


    “...”


    “不会是闹鬼吧。”


    我忽地有了个猜想。


    这次土方连嘴巴也闭上了,眉头和面部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神色略有不安。


    没能在眼前把人救下来,心情已经很不好了。得知里面的人其实四天前就跳楼死了,情绪变化更是过山车那样冲到了新的高峰。


    但是还能怎么办。为了工作。


    “...您只是觉得我用起来很便利吧。”


    我幽幽埋怨。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反正你晚上也总往那种闹鬼的地方跑,只是这次选定了地方而已。指不定你哪天也要去,差别不大。”


    他怎么知道。


    “您之前看到过我?”


    “晚上巡逻偶尔会看见。”


    因为担心所以默默跟着,发现对方总去据说闹鬼的地方探险,真是奇怪的癖好。土方悄悄掀起眼皮,确认眼前安全,这才松口气,放心地睁开眼睛。


    总感觉又能瞧见他怕鬼怕到不行的画面,我便没再说拒绝的话,看了看所处的位置,明显和他的行程表不搭。


    “您不工作吗?”


    这算擅自离岗吧。他的位置应该是站在最容易被看见的卡车上,而不是领着我拐进无人的巷子角落。


    “正在工作中。”


    这倒是提醒到他了,说着,土方反手就掏出了一张宣传单,实在忍不住有一堆话想讲。


    “答吧。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真得好好跟你谈一谈了。还有,我姑且也是个男人,那种照片不能随便给异性看...同性最好也不要。”


    面前的男人喋喋不休,做着总感觉在哪里都有听很多遍的教育。


    低头瞧,传单上竟然印着好几道题目。


    土方又递过来了一支笔,随即略微俯身,手指在题上点了几下。由于我的前科太多,他显然是要盯着让我把题答完。


    “顺带一提,奖品是这个。”


    我正想着随便糊弄一下好了,土方却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个玩偶。下粗上窄,在左右两侧各长了条黑色的腿,瞧着又软又毛茸茸,一个可爱的蛋黄酱玩偶。


    真选组在条幅上写的[参加活动领蛋黄酱],说的原来是这种蛋黄酱。


    ...比起那个,这人从哪儿掏出来的这玩意儿?


    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他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