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少女贩卖机9

作品:《[银魂]警察先生总来故意偶遇

    ...唔哇。


    好险,心跳因为他这句发言暂停了几瞬。


    警察先生长了一张没情趣的脸,倒是经常能在敷衍的时候说出不得了的话。


    我轻哼一声,迟疑地撅起嘴,看向另一边为难。他这样,很难让我接话啊。


    怀疑是他不想再跟我讲废话,借此堵嘴的小手段。


    但话又说回来,宁愿选择诈骗这种方式,也不把会让他不爽的事情直接说出来,如此委婉迂回,怎么能说是伤他的心呢。


    不过也是不假。


    诈骗分很多种。骗财、骗命、骗婚、骗子...他猜是哪一种?


    男人粗硬的发丝搔得手心发痒。并未遭到呵斥,我的动作逐渐大胆,指尖拨开发丝,抵到了他温热的头皮。土方对此不作理会,依旧埋头苦干。


    干什么不理我。感觉被忽视了,这次略有不满的变成了我。


    “今夜还长着呢,您急什么。明天有早班?”


    “怪我?还不是有人不想帮忙,事半功倍的事情变成了事倍功...”


    土方碎碎念,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后腰就挨了一脚。他咬了咬后槽牙,但还是拿人没办法,遂改了口风。


    “明天休白班。但这种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吧。”


    说到这里,还未履行的承诺自记忆里跳了出来,土方话一顿,转移了话题。


    “明天要去看电影吗?”


    ...这男的怎么把我明天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意外他竟然还记得几天前的约定,同时也对他的小手段感到心情复杂。


    每次被喊着碰面,顺带着就安排了下一个,一幅无限循环永无止境的架势。


    既然每晚想着[你是谁]这种问题想到睡不着,那干脆就晚上把人约出来当面相处。没有机会,那就人为创造机会。顶着这张脸和身材,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这位警官的办案流程极具个人特色,我都开始好奇他到底能想出多少借口了。


    “明天再说明天的。深夜和女孩子在无人教室私会,机会如此难得,就不想做些什么吗,粗鲁的武士先生?”


    教室内昏暗,唯一的光源是透着玻璃窗照进来的月光。


    我举起手臂端详,又向上扯了扯裙摆,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晚间打光很好,冷色的蓝调光线朦胧,映衬得皮肤分外莹润柔软。


    可惜在场的男人并没有想仔细欣赏品味的念头。


    “干什么,检查你功课?”


    “要是不及格,您准备怎么对我?”


    这间教室在教学楼最高层靠里面,桌椅齐全,拼一拼就能宽敞地躺下。学校已被封锁,又是个深夜,基本可以排除有别人来的可能。


    “喏。看你实在没事干的样子,背去吧。”


    土方随便递来个课本,头也不回,却是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翻开几页,是历史书,他还挺会挑。将课本翻到有画像的页码,我举起和土方对照。


    “唔,和您长得不一样...”


    “说废话吗,当然不一样了。我是当代的人,历史书上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图像。”


    是吗?也是,历史人物怎么会有嗜好蛋黄酱这种怪癖。


    “我总是上不明白历史课呢,尤其还是国外的历史,要凭借记忆绞尽脑汁地回想细节,可不容易了。还是小说比较好,漫画和游戏也很不错,因为很有趣,里面的剧情会记得很深刻。”


    “哦。那你看小说吧。”


    土方拿起那本噱头名字的小说,抬手递了过来,继续低头翻找。


    是错觉吗,他似乎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对人格外纵容。


    我和小说面面相觑。


    《坏女人与好女人与狗》,作者没有署名字,以一个兔子图案代替。


    以为会是不流行的一本,却没想到在高中生中颇受欢迎。* 尽管这本被要求年满18岁才能购买阅读。


    突然就有些配合土方干活的动力了。


    不过,他真的是满心扑在搜查资料上吗?


    从见面起,土方就在刻意回避和我面对面,现在更是如此,只给我留了道看似忙碌的背影。


    显得可疑。我眯起眼睛,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浪费时间。


    “为什么不想看我。难不成...您在看漫画时,对我产生了异样的性幻想?”


    我尾音上挑,把猜测很直接地说出口。土方当即骂骂咧咧地否认,声音抬高,舌头打着卷。


    “笨蛋,怎么可能——”


    “嘁,男人还真是无法拒绝这一身啊。女高中生这么有吸引力的吗?”


    “...”


    无论怎么反驳都不像话,他干脆闭口不谈。


    一时没人再说话,教室里却并不寂静。啪嗒啪嗒,土方手下力度突然增大,在很大声地翻找。我微微拧起眉头,被搞得有些头痛。


    “好吵啦。安静陪我坐一会儿,能做到的话我就帮忙。”


    我伸脚勾开身边的椅子。


    “快来,快坐下,来吧。”


    我拍着椅子鼓励。土方无语地斜了我一眼,还是站起身,看起来很不情愿地走来坐下。做得好,真棒。


    安静坐着,更尴尬了。土方视线在四处扫来扫去,下意识就想摸打火机。


    “不许在教室里吸烟。倒不如说,请不要在现场留下特别的味道。”


    杀人犯过法的都知道,作案时要尽可能不留下痕迹。


    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提醒警察这种常识,我打量身侧坐着的土方。他止住动作,手有些无处安放,看起来不怎么自在,似乎不太习惯这种场所。


    “您没上过学吗?”


    我主动搭话。


    “抱歉让你意外了,我在乡下时是街边打架的小混混,进城混了个编制罢了。”


    哦,是个喜欢用阴阳怪气口吻的流氓警察。


    “那要是在学校的话,您可能是那种瞧着像混混,但实则是认真严谨好学生的类型。”


    我撑着下巴,自坂田先生(和门卫)后,也跟着分析起了他的长相。土方挑眉,在嘴上不肯落下风。


    “那你肯定是看起来好学生,其实背地搞小动作的那种,说不定还会把惹出来的麻烦甩到我身上,装可怜让我处理。”


    “别说得这么吃亏,我肯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椅子之间离得近。我握起右手伸向他那边,晃了两下,吸引他的注意。


    就好像有东西要交给他。


    侧眼瞥向下方,土方并未多想,伸手准备接过。我摊开手,里面什么都没有,在土方要收回之前,趁机牵住了他的手。


    夜晚燥热褪去,草丛虫鸣,今夜最高温似乎与牵起的手持平。


    土方意外,但碍于这里没有其他人在,犹豫了片刻后,倒也没甩开。


    为何总在四下无人时做这种事。


    “如果我一会儿帮您办案,会有什么好处吗?”


    “...啊。”


    他还没想过。


    是觉得我们已经熟到了这种地步呢,还是说,他其实本意不在案件上,只是想借此把人叫出来?


    想寻找贩卖机事件的线索是一部分,想找机会和我打探情报则是另一部分。两个项目同步进行,不愧是鬼之副长,工作效率就是高。


    连下周四都不愿意等,真是个心急的男人。


    他愿意为近藤勋做到哪种地步?是女人就给她男人,是男人就给他女人。哦对,这句炸裂的发言也出自他口。


    与影院那时带来的恐慌不同,学校一片宁静,越是这样,触感反倒难以忽视。


    土方抿着嘴角,用余光向下瞄。我枕着左臂,侧趴在书桌上瞧他,不好意思地小声开口。


    “其实我也没上过学...您那是什么表情,很不可思议吗。”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没在这里上过。”


    倒也不是文盲。


    “以前不住在江户吗?”


    “唔...算是吧,但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您呢?”


    “武州多摩。后来跟着上京,在京都时没地方住,就住在肯收留我们的寺庙。之后收编成了真选组,那时候还没建现在的屯所,便暂住附近的寺庙。”


    可真是和寺庙异样的缘分啊。


    “京都,是新德寺吗?”


    我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土方借闲聊转移注意,闻言,意外地看了过来。


    “你竟然知道吗?”


    看来警察先生得到了新的情报。


    这次土方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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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过来。


    土方收敛起了羞赦和不自在,神色认真,像是从日常状态抽离,进入了工作模式。


    “看来我们对彼此的过去都不算了解。”


    尤其白天在巷子里还说了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话,用着不完全像玩笑的表现。


    “过去有什么可打探的,不是已经写在漫画里了吗。”


    “趁着现在有时间,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您不是真选组监察的直系领导吗,又是警局高官,想要谁的情报应该很方便吧。”


    “监察能打探到过往经历,却不能打探到内心想法。就像现在这样,我知道死者的很多情报,但还是对她跳楼的原因毫无头绪。我想问监察搜寻不到、只有你本人才能回答的事情。”


    “...好吧。”


    既然土方还没把手抽开,那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想问我什么?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视角。诶呀,事到如今才想到问这个吗。抱歉,询问的权利在他那里。


    他想问我什么?让我猜猜。


    [你和富豪案有什么牵连?]


    “你不喜欢发短信吗,回复总是话很少。”


    “没,因为没什么朋友,很少收到除了广告和工作以外的信息,有人发短信我其实很开心。只是很少做这种事情,一开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做着做着就熟练了。”


    “嗯。”


    [你想怎么利用我?]


    “说真的,蛋黄酱玩偶和蟑螂玩偶,到底哪个更可爱?”


    “...蛋黄酱。”


    [你谋杀了谁?]


    “你好像一直自己住,家人呢?”


    “没有。倒是因为一些原因,被之前负责我工作的女上司在法律层面收养了,但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也不住在一起。”


    土方疑似被回答触动,看过来的眼神莫名有些抱歉,也不知道在抱歉些什么。


    “好了,就这样吧。要是我们聊太多的话,你会越来越没法下狠心的,警察先生。”


    我终止了配合,还是纳闷。以为是审问案件相关,结果他重点完全在别的事情上。这些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怎么完全和预想错开。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的,还不换个称呼吗。”


    土方咂舌,总是用职业代替称呼,莫名让他不爽。


    我错开土方看来的视线,在心里无声练习,安静片刻后,不免有些走神分心。


    “说起来,我听说过一个和您同姓的男人...”


    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后知后觉地中途咽下。


    不可否认的是,警察先生独特的办案风格确实奏效,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我可以破格告诉您一个关键线索,您想问什么?”


    “谁?”


    “什么?”


    “你说跟我同姓的男人,是谁?”


    刚刚的自言自语还是被他听了去。


    不太确信地问他要不要换个问题,却立即遭到了否定。宝贵的机会就问这个吗?男人有时候真奇怪。但说到做到,我配合回答。


    “土方岁三。”


    “嘁,不认识。”但这不是能喊出来这个姓吗。怎么偏在对待他时卡壳。


    我倒在桌子上侧头看他,指腹摩挲牵着的他的手背,轻声又缱绻。


    “...土方先生。”


    终于再度顺畅自然地喊了一次,但就是让人莫名不满,谁知道是在喊哪个?


    土方舔了下后槽牙,很难形容这种微妙的心情。但在询问那个人更多信息之前,牵着的手却触电般忽地被放开。


    “老师来了,快藏起来。”


    “?”


    “有人来了。”


    我压低声音,看向教室门外。


    修长的影子缓缓倒映在墙上,走廊由远及近地传来了脚步声,除了我们以外,今夜竟还有其他人来学校探险。


    脚步在门口停下,进来之前,却是很讲风度地敲了敲门,礼貌询问。


    “请问有谁在里面吗?”


    辨认出这道声音,土方骤然变了脸色。


    来人是见回组的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