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收拢鬼物
作品:《功德正神》 “在说什么?”
蒋育道抬起头,眼神漠视地扫视在场的众鬼,“当然是说你们,打扰到我了!”
话落,他周身气势上涨,强大的气劲使得周遭的草木疯了般摇晃,众鬼被那突然暴涨的气势镇压住,现在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为什么一个刨地的,会在罗酆山安然无恙地出入在群鬼之间。
“没想到隐世大能也会和我们鬼搅合到一起,不过和那两只连鬼王都不是的鬼能有什么好处,不如跟着我,你想要什么不都是随手捏来吗。”
有一鬼物仗着自己是鬼王,现在尚可抗住威压,并觉得这老头修为也不过如此,他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所以欲要招揽蒋育道。
同时也是有意想展示自身实力,若是在现在展现出自己的强大,那进入罗酆山之后,就不会有鬼物再敢挑衅自己,众鬼之皇的位置就是手到擒来。
而且一个能驱使修真者的鬼王怎么说都比别的鬼王厉害。
不过蒋育道听到这话只觉得幼稚得想笑。
“你这是……招揽我?你一个鬼竟然如此异想天开,我还真是从未见过。”
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有鬼想招揽自己去打下手,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鬼王,这对蒋育道来说又好气又好笑。
因此忍不住出言感慨:“既然死了,就该死得彻底一点,不该做鬼为祸世间,更不该来此。”
蒋育道说完,就不给那鬼王反应,手中锄头往地上一放,顿时便是地动山摇,修为低微的那些小鬼早就被镇压得无法动弹,现在轮到这些鬼将鬼王了,他们才知道面前这个老头的恐怖。
但是那先前出言欲要拉拢蒋育道的鬼王,及他身边的一些鬼物却是没有那么容易认输,秉着先下手为强的态度,几乎是一起上的。
蒋育道根本就没有将这些鬼放在眼里,而是让陈召和康笙这些鬼退到结界中去。
康笙他们也没有任何迟疑,头也不回地就跑。
就在他们都进入结界的那一刻,蒋育道提起的锄头终于正儿八经地动了。
“嘭!!!”
排山倒海的气浪以蒋育道为中心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这一刻,感受到恐怖后,那些冲上来的鬼物都是无比后悔,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收手的机会了。
蒋育道虽然只是轻微动一动锄头,但是威力却是势不可挡的。在结界内的众鬼看见这一击所波及的范围之广,几乎是包括
了整个肉眼可见的罗酆山的外围,那些原本隐藏在山林中,一直在远处观望的鬼物都没有逃过。
霎时间,掀起一阵黄沙,昏昏暗暗中只听见众鬼的哀嚎声。
等到硝烟退去,周围都是横七竖八的鬼物,而先前那只叫嚣着的鬼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终了。
虽然地上还有一些鬼,但不论修为如何,现在都只敢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前辈是不是失手了?
见还有鬼物没灰飞烟灭,康笙很是好奇。
听到这话,陈召立马严肃道:“不要胡说八道!当然是前辈手下留情才会如此,前辈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陈召的话让康笙感到惊讶,他知道蒋育道很强,上次杀鬼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要蒋育道提起锄头,那几乎都是全部诛杀,没有侥幸的。
当时就觉得厉害,但是他没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把一招一式控制得这么精准,一边屠杀,一边又准确无误都放过自己想放过的鬼。
如此恐怖的控制能力,这实在是令人敬佩与害怕。
“好了,留下来的都还有点用,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蒋育道就提着锄头转身往结界里走了,背影好不潇洒。
他从出来到现在。回去不过才小半盏茶的功夫,如此恐怖的实力让康笙他们感到害怕的同时也感到庆幸,幸好不会与之为敌,幸好他们身后的是陆风。
在蒋育道的提醒之下陈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遂与康笙一起将这些鬼物全部都集中在一起,有蒋育道的威慑在,这些鬼物心中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
在陈召表明了罗酆山要收编他们的时候,众鬼又喜又怕。
喜的是至少不会灰飞烟灭。
怕的是他们没有想到,半路被那鬼王给抓来扩充队伍,结果现在鬼王死了,却出现了比鬼王更加强大的人,这是从一个蛇窝掉进了另一个蛇窝啊。
但是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力,就这么被迫进了罗酆山。
但是在罗酆山待了几天之后,想象中的残酷并没有到来,而他们的抵抗情绪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严重了。
在陈召的训练之下,他们渐渐明白罗酆山的这个鬼窝与其他地方的鬼窝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规矩严明。
严禁鬼物之间相互厮杀,更不许在外杀人吃肉喝血,无论是哪一条规矩都明显有违鬼物的本性。
这几日里自然有起冲突的鬼,但是他们的下场都很惨。
直接被罚到一个特别的长生牌位前跪着,然后便会受到那不知是何白光的洗礼,以至于惩罚完之后,这些鬼身上的鬼气都淡了不少,一幅随时会灰飞烟灭的样子。
有杀鸡在前,他们这些猴自然不敢再犯,而且在相处久之后,他们慢慢从康笙的嘴里打听出,那牌位是陈将军给一位不可言说的前辈立的长生牌位,每日陈召都会带着众鬼祭拜,但是众鬼都不敢靠近。
直到他们发现在长生牌位前待得越久,修为长得越快之后,对那牌位的态度才开始转变。
从开始的避之不及,到后来的争先恐后。
而罗酆山也越来越像训练有素的军营了,陈召看着很是有就感,一想到地府的根基有自己出的一份力他就无比骄傲。
在众鬼都相互熟悉之后,陈召也想着是时候验验这些鬼了。
现在,罗酆山除去他和康笙有接近鬼王的修为,强一点的还有两只鬼将,余下厉鬼数量接近一百,调教过的恶鬼无数。
经过这段时间的积累,这些鬼加起来也有五六百之多,只是修为都普遍较低,所以看着数量很多,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所以目前是他和康笙需要尽快突破鬼王。
但抓鬼的事也不能落下。
为此,陈召打算把一些鬼给派出去,同时也是考验他们是否适合地府。
在安排好两鬼将做领头之后,又快速给他们各自分配了几个小队,让两鬼将带着这些鬼去外面巡视抓鬼。
其他鬼则是修建罗酆山,尤其是深山中央的那座高大威严的城门,那可是陆风亲自嘱咐,要仔细修葺的鬼门关。
安排好之后,陈召两人便要着手突破鬼王了。
当然,临行前陈召也给众鬼说了,出了结界,他们要跑没有谁会拦着,但是离开之后就不会再有进入罗酆山的机会。
而且将来他们若是被罗酆山的鬼抓到,那下场便不是像现在这样训练他们,收下他们了。
陈召言尽于此,不再多说,就这么放众鬼离开。
无人处,康笙问陈召,“就不怕他们全跑了,让这几日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
陈召却不在意,“地府事关重大,若不是自愿留下,忠心地府的,那强留也只是后患无穷。
路上。
原本还心存疑虑的众鬼在真的踏出罗酆山之后,他们脸上
无不是雀跃的。
他们一路走出去很远,但小队中的鬼物却没有丝毫减少。
来到一处山脉上,直到已经看不到罗酆山了众鬼才停下来。
两个带队的鬼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各自选择。
“我觉得罗酆山……也挺好的。
叫张全的鬼将率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做鬼时就在乱葬岗,在那里到处都是鬼吃鬼,他不吃别的鬼,他就会成为别的鬼的口粮。所以他能成为鬼将,可见是经过无数场厮杀,多次险些丧于鬼口。
本来还以为鬼生就是这样了,刚打算在乱葬岗做一个便宜大王,好歹也是一方霸王。
但是他没想到罗酆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声名鹊起,而自己会被一个鬼王抓来讨伐罗酆山,被迫跟着来到这里。
一开始还以为死定了,但是现在看来,来这一趟似乎也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事。
这些日子他在罗酆山看见这里多是勤奋修炼的鬼物,不是以杀人吃鬼,相互撕咬的手段,而是认认真真的在修炼。
虽然与他所用的修炼方法截然不同,不过却意外地感到轻松自在。
不会有鬼吃鬼的事情发生,不像其他鬼窝那样混乱,至少在这里他们不用担心自己不够强大而被其他的大鬼压迫吃掉。
而且在见识到那个老头的厉害之后,他竟然还觉得罗酆山还挺安全的,也许待在这里也不错。
再看他们身后的这些小鬼,明显也不想走,像他们这么弱的,出去不仅要防备比自己厉害的鬼,还有那些捉鬼人和修真者,相比之下罗酆山就安稳多了。
另一个鬼将林安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个强大的、喜欢扛锄头的老头外,罗酆山的背后应当还有一个非常恐怖的存在,就是那个长生牌位上的人。
仅仅是牌位的光芒就可杀鬼,亦可增长修为,这样的手段前所未有,在罗酆山、在牌位前,无论是在哪一处修炼都比他们在外面修炼安全且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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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干脆直接道:“我记得来的时候看见有几只野鬼在外游荡,我打算去抓了他们。
“那我带其他鬼走这边,兵分两路。
“好。
张全和林安做好决定之后,便各自带着一队人马朝不同的方向而去。
这是来到罗酆山后的第一次出手,做得好不好决定了今后的路,所以两鬼都希望这次能顺利且收获巨大。
但是林安没
想到第一次出手就遇见了麻烦。
……
大虞王都。
纪明悟难得走出房间,一出小院就看见陶愚松和张君鉴正在院里悠哉游哉地下棋。
“见过文相,见过院长。”
纪明悟走过去向这两位老人打招呼,但是走进一看才发现像他们这样声名显赫的人,下棋时竟然都会耍赖。
陶愚松棋差一招,说什么都要悔棋再来,但是张君鉴可不管他这些,说什么也不让,两人就在棋盘上你争我抢的。
直到看见纪明悟来了,不想在小辈面前丢脸的二人才收敛一点。
看着文相云淡风轻的,纪明悟很是奇怪,“文相,相府到现在都没有修好,您不着急吗?”
不仅是相府,就连像君臣博弈这样的大事都不见他心急。
住在书院里的这些日子,陶愚松都是一幅已经告老还乡、悠闲自在的模样。
“着急啊,但是急有什么用呢,总不能让我亲自去修缮那破砖瓦吧,那样我只会更着急。”
陶愚松慢慢地将一颗颗棋子从棋盘上捡出来,神情自若道:“既然已经交给工人了,那便相信他们,除了相信他们我什么都做不到,所以就顺其自然吧,他们还能糊弄我这个文相不成!”
陶愚松一语双关,说的是修葺文相府的事,也是纪明悟参加殿试的事。
他给纪明悟表达出了自己的态度,既然棋局的关键处在纪明悟的身上,那他就无条件相信纪明悟,而且他知道纪明悟尽力了。
那无论结果如何他都甘之如饴,就像文相府修烂了就烂了吧,既然是自己亲手交出去的事,便只有承受的份,没有责怪的资格。
听出陶愚松的言外之意,纪明悟由衷感叹并佩服这位老者的定力和胸怀。
“文相,我还有一个疑问想问。”
文相摆摆手,指着石桌上的棋局道:“与老夫下一盘,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向老夫提问的资格。”
“扯淡!还资格,就你耍赖的脾气,谁赖得过你,臭棋篓子!”
张君鉴话虽这么说,身体却还是很自然地将陶愚松对面的位置给让了出来,纪明悟也不废话,十分果断地坐在了文相的对面。
两人在棋盘之上你来我往的,张君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小纪你这棋是跟谁学的?棋风倒是老练,如水一般不急不缓,不看人的话,我还以为与这老家伙对弈的是另一个老家伙呢!”
纪明悟对着院长腼腆一笑“我没有学过棋只是从前听我家先生提过关于棋的一些重要的要点。”
小山村那样的地方他刚开始跟着陆风学写字的时候都是以树枝为笔连最差的笔墨纸都没有更何况是棋这样风雅的东西。
不过好在陆风是爱棋之人闲暇的时候
耳濡目染之下纪明悟的心里就有了棋的雏形。
他对棋本就十分感兴趣来到这王都之后偶尔参加的诗会上都能看到有人对弈看着看着就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规则。
但是要说真正的下棋这还是第一次至于棋风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你的棋风温和就像这个老家伙说的那样如水一般。”文相看着纪明悟直言不讳道:“可是在你这样的年纪要下出这样包容温和的棋十分不容易相反我从你的棋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想来便是你经常念叨的先生吧。”
“文相慧眼如炬。”
陶愚松慈祥地笑笑感叹道:“真想见一见你的先生啊。”
文相这话得到了院长的认同他也是不住地点头“我也想见小纪啊你家先生可有空来大虞?”
“先生说我殿试的时候他会来看我。”纪明悟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说完他就发现文相悄咪咪地移动了他的一颗棋子。
纪明悟:……
这还没到决胜的关键处呢这么早就开始作弊了。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文相和院长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吵架了。
“是我输了。”
不过交手几个来回纪明悟便输得惨烈。
“输什么呀是他耍赖!”张君鉴在一旁非常不服。
陶愚松也是敢作敢当“既然是我耍赖了那你就没有输说罢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