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妖后重生后她一心找茬

    “蔚小姐,你今日好大的威风啊。”


    蔚筠溪一进裴家门就看见裴家主坐在主位上脸色极为难看,蔚筠溪翻了个白眼,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看都没看一眼裴家主,抬腿就走。


    裴家主只觉气血上涌,偏又不敢拿蔚筠溪如何。


    今日,裴家丢了好大个脸面,罪魁祸首还好端端在这住着,甚至他还得贡着她。


    昨日好歹只在裴府丢人,今个儿竟是在扬州城丢人丢大发了。


    光是想想,裴家主就恨不得以头抢地,去见裴家老祖宗。


    他必要此子付出代价!


    裴家主暗自立誓。


    蔚筠溪余光瞥见裴家主的愤愤,只是一笑。


    很难说她没有故意的意思。


    解决问题的手段她有千万种,她选的偏偏是最激进的一种。


    只要蔚筠溪想,她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今日这场闹剧,偏她不想。


    既然已经得罪了,不如得罪得再多一点,也让柯生生只能依靠她。


    裴家在扬州是地头蛇,土皇帝。


    得罪了裴家的柯生生很难再在扬州城生活下去,这时候她就只能依赖蔚筠溪了。


    蔚筠溪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把柯生生带走,让柯生生为她所用。


    至于柯家其他人,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翠竹倒是给了她一个惊喜,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


    至于上辈子柯生生说是独生子女,这辈子她又有了姐妹弟弟。


    蔚筠溪不在乎。


    借尸还魂,或者柯生生口中的穿越,于她而言都不重要。


    柯生生脑子里的知识最重要。


    会让粮食增产,会医术,还能改造农具。


    柯生生要是能站在朝堂,于她就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柯生生有点太纯良了。


    官场容不下纯良之人。


    蔚筠溪想到上辈子那个疯了的柯生生,思索着。


    她上辈子因为什么而疯来着?


    好像是······走了一趟疫区?


    活人祭祀啊。


    可能,她就是那个祭品吧。


    蔚筠溪猜测着。


    她素来没什么道德,虽对柯生生有那么点怜惜,也没什么好心。


    “你怎么想的?翠竹。”蔚筠溪转头看向翠竹,翠竹算是向她投诚了,柯生生又是她妹妹。


    “但凭小姐做主。”翠竹本来离蔚筠溪有一段距离,面对蔚筠溪没有前言后语的突然袭击面不改色。


    反应速度不错。


    蔚筠溪眼珠转了转:“你想怎么办?”


    翠竹暗自心惊,她小心翼翼着:“奴只想带着弟妹一起过安静的生活。”


    她不满意。


    翠竹注意到蔚筠溪的表情有细微变化。


    “但,今日,奴的妹妹为小姐所救,若是没有小姐,奴和奴的弟妹只怕······”说着说着,翠竹哽咽起来,捻着衣角一边拭泪,一边瞥着蔚筠溪。


    见蔚筠溪没有打断她,翠竹继续道:“只要小姐愿意,奴愿为小姐赴汤蹈火。”


    这话里有多少真心,大概只有翠竹自己知道,反正蔚筠溪是不信的,但这并不妨碍她接下来的话。


    “翠竹,你原先叫什么?”她问。


    “回小姐,奴唤柯竹生。”


    “我会去把你的奴籍消了,你明白吗?”蔚筠溪笑着看向柯竹生,“以后也不必喊小姐。”


    柯竹生下意识环顾四周,随后便是困惑地望着蔚筠溪,张了张嘴。


    “哭什么呀?”蔚筠溪抬手抹去柯竹生眼角的泪,手指纤细,带着灼人的热意。


    柯竹生下意识躲开,像是被烫了一下。


    蔚筠溪也没说什么,只是语带笑意:“乖哦,你怎么总在哭啊?眼泪哭多了,就不值钱了。”


    “你是个聪明人,奴籍消了之后,带着你其他弟妹去京城蔚家,会有人帮你的。”


    蔚筠溪贴在柯竹生耳边,几乎达到了一种暧昧的地步了。


    柯竹生怔怔地看着蔚筠溪:“为何?”


    “我需要你。”蔚筠溪笑起来,眼里没什么情绪,“我觉得你的资质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我能做什么?”柯竹生的情绪很快便收敛起来,只是手还颤抖着,她想轻松地笑一下,“我能为你做什么?我只是一个丫鬟。”


    柯竹生浑身都在颤抖着,可能每个人在遇到人生的重大选择时,身体都会发出警示。


    蔚筠溪并没有多作犹豫:“我想要你能站在朝堂上,你可以吗?”


    她其实颇为欣赏柯竹生,聪明有魄力,敢于冒险也不惧忍耐。


    “我可以。”柯竹生几乎是下一刻就献上了自己的答案。


    她甚至没有去问蔚筠溪要怎么让她站到朝堂上。


    “那好,”蔚筠溪朝身后一伸手,就有随侍将东西递上,“这玉佩就是你的信物了。”


    蔚筠溪将带着“蔚”字的玉佩递给柯竹生:“以后你就是蔚家的人了。”


    “今日便走吧,带着柯生生一起。”


    柯竹生看她。


    “怎么,觉得奇怪?”蔚筠溪敲了一下,她难得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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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意,“她太单纯了,不适合见证这些血腥的东西,她老老实实捣鼓她那些东西就行。”


    蔚筠溪还是没忍住眼里露出点恨铁不成钢。


    今日都要到什么地步了,柯生生还搁那傻乐呢。


    还不如把她送回京城,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捣鼓出什么东西她也知道。


    好在今日闹这一场也不算亏。


    “老大,你说蔚筠溪闹这一场是不是亏了?把裴家得罪这么狠。”


    何止是不亏,那是赚大发了。


    今日虽没跟着蔚筠溪的周宁在一边默默腹诽,但在属下面前,周宁还是保持了一个上司的基本修养,只是睨了老七一眼。


    “怎么今天又是你?老六呢?”周宁觉得自己可能是跟猪混多了,扮猪吃老虎都快混成真猪了,决定把聪明人老六找过来。


    “老六啊,”老七叹了口气,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昨晚就不知道去哪了,说是看到蔚家的人出城去了,他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周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晚。


    “周宁,这是你的人?”


    周宁木着脸,看着地上被捆成一条蛆的老六。


    哈哈,有时候预感太准也不是什么好事呢。


    “是,是的。”周宁咳嗽一声,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了?怎么被你捆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他半夜跟踪我家阿竹被发现后还死不承认吧。”蔚筠溪笑眯眯,眼中却没什么笑意,“周宁,你可要好好教育一下他。”


    “我会教育好他的。”周宁脸上的随意也淡了,“现在我能带走他了吗?”


    说到底,这是她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蔚筠溪来指手画脚了?


    “请便。”蔚筠溪摊手。


    那边周宁带着老六离开,一边教训他,一边不时踹上几脚。


    “到底怎么回事?”周宁质问老六。


    “我昨晚本来要跟老七一块来的,结果遇到蔚筠溪身边那个阿竹鬼鬼祟祟要出城,我就跟了上去,”老六看着有些羞愤欲死,“但没跟多远就被她敲晕了,醒过来就被绑起来了。”


    要不是他托大,带着老七未必不能跟着她查出点什么。


    “不过我有注意到她有跟人交流过,有点像附近的水匪二把手。”老六回忆着。


    “行了,这事你先别管了。”周宁一听就知道阿竹干嘛去了,偏这事是在她眼皮底下发生的,真要追究起来,她也落不着好。


    蔚筠溪到底想干嘛?


    “你想干嘛?”


    这话蔚筠溪也想问裴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