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柳隺之
作品:《蝶恋花·良缘》 嬴玉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看着上官金栀。
“你,你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害我不能好好处理手上的的事。”
上官金栀沉默着打量嬴玉几秒,看她耳朵慢慢变红又开始笑,还是倒在嬴玉身上笑,嚣张得不得了。
“上官金栀你不准再笑了!”
……
嬴玉有的时候脸皮薄,上官金栀逗得厉害了她便不理会她。
比如说现在,不管上官金栀说什么她都蒙着被子背对着上官金栀不搭理她。
上官金栀坐在床边说了一箩筐的话,嬴玉硬是一句没理,一动也不动任由她在旁边说。
“嗯……”上官金栀说得有些无奈了,叹了一口气,说,“如果困了那就先睡觉吧。”
上官金栀拉好被子躺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嬴玉突然翻了个身凑近上官金栀伸手抱住她,却猛地睁开眼睛。
她发现上官金栀竟然也是背对着她的!
嬴玉当即不满地拧起眉头,抓着上官金栀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她本来想闭上眼睛,但那一瞬间她借着烛光看见上官金栀下嘴唇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
她舌尖舔了舔唇角,手掌托起上官金栀的后颈犹豫一下,然后凑近去.
上官金栀任她胡作非为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嬴玉。
“你接吻怎么不把眼睛睁开?”
这话她说得含糊,往后躲了一下让两人之间空了一瞬。
嬴玉听见她说话惊得猛然撑起手臂支着身体让两人之间离了大概一尺的距离。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金栀,“你”了半天也没讲出后半句话来。
上官金栀长长地叹喂一声,抬手搂住嬴玉的脖子一脸得逞的表情笑着看她.
“嬴玉,我就知道你要偷亲我,想不到今天这时候我还没睡着吧? ”
“谁知道……你刚刚竟然在装睡,我戳你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我在装睡了.”上官金栀手勾着嬴玉的脖子,“而且你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到时候我们大婚你可得怎么呢?一直红着脸吗?那也太有损我们摄政王殿下下的威风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压,转头到她身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王爷,你说是不是这样?”
“……”
嬴玉听着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下,差点手软直接趴到上官金栀身上。
“呃……”
嬴玉迟疑了一下,把上官金栀扯着她腰间系带的手拿开。
“你别这样子摸,”她说着目光偏移看了一眼旁边,撑在上官金栀脑袋旁边的手手指微微蜷缩一下,“如果今晚上的话明天早朝我可能会迟到,我还从来没有迟到过的。”
上官金栀轻笑一声,推了一下嬴玉的肩膀示意她从自己身上起来。
“那先睡觉好了。”
嬴玉应了一声,躺到上官金栀身边。
几秒后侧身她抱住上官金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想留在大婚,你能懂我的心意吗?”
上官金栀听到她这样说,突然想到自己在她书房里转悠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小本子。
她应了一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有点东西确实需要好好琢磨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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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那好哥哥,竟突然喜欢上了一个救过她性命的女子,而且还在早朝时请示大婚事宜。”
嬴屹觉得事情至此会变得非常有意思。
“探子回报说那个女子与本王的哥哥长相有三四分像,又用胭脂粉墨盖了原貌。”
他停顿一下,眼眸转向坐在不远处座位上的人。
“周先生,今日你也在场,可觉得那女子与摄政王殿下确有几分相似?”
“……的确如此,”周弥景放下手里的茶盏,应了嬴屹的话点了点头,“王爷想如何?”
“本王?本王不想如何,”嬴屹单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放下茶盏后他勾唇笑了笑,“很快便有人会找上摄政王府的,宫里那位国师不会容许他一个来厉不明的女子,不必由本王动手。”
嬴屹思量了一会儿,又看向周弥景:
“周先生,想办法联系一下帝师,让他尽量快些出宫来见我一面。”
周弥景起身朝嬴屹屹行一礼。
“臣马上便去安排,”
嬴屹点头摆了摆手,目送周弥景离开议事堂。
……
-皇宫-
柳隺之正在检查小皇帝的功课。
“陛下。”
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课业本,抬眸看向坐在正位上的皇帝。
“陛下,您这几日的课业又懈怠了,连这字也大不如前。”
柳隺之将几本课业本都推到嬴昭元面前。
“陛下,是这些天染上了风寒才不精进功课的吗?”
嬴昭元想也没想,应了这个理由。
“这些天朕身体不适,因此才懈怠了。”
“那陛下可知现在落下了多少功课?摄政王不日便会进宫为您庆祝生辰,翌日就会抽查您的功课,若是没过关,臣等都会受到迁怒。”
嬴昭元:“……”
他眼角抽搐了一下:“朕会加紧补上的.”
柳隺之闻言笑了笑.
“如此便好,陛下,臣到时会为陛下说情的,告诉摄政王殿下您先前感染了风寒,近几日才好。”
嬴昭元内心的小人儿无语地撇了撇嘴,再次作保。
“朕会努力补上的。”
“好,陛下能下定决心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柳隺之看着嬴昭元笑道。
……
“柳帝师,义王有请。”身旁忽地出现一个人态度恭敬地对他开口。
柳隺之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柳帝师,您心善,别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我们王爷他……他每次见不到人都会发好一通火,您也知道王爷每次摔完东西受会受些轻伤,但是王爷他又不好好涂药,有些疤就永远留下了。”
柳隺之闭了闭眼,转过身去。
“你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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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你们王爷罢了.”
来传话的人连忙对柳隺之作揖,又直起身来为他带路。
柳隺之上马车前让人去与皇帝说他要出宫一趟,消息传嬴昭元耳朵里的时候柳隺之已经驶离宫门了。
嬴昭元学习的时候一开始很认真,但才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已经坐不位学不下去了.
他扭头跟旁边的人说话。
“陈公公,你说朕的那位皇嫂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会长得很丑吗?听二叔说她脸上有一块胎记,你说摄政王他怎么会看上她呢?朕的皇叔分明不是那么死板的人,怎么会念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嬴昭元滔滔不绝讲了一堆,结果陈棕听了半天只能回答了一句话。
“陛下,这个臣也不敢妄议,摄政王殿下他有自己的看法,或许他认为那女子正是良配。”
皇帝陛下听了很无语。
“你每次都这样子回答朕,是还把朕当成三岁小孩儿哄吗?”
“臣哪敢如此,陛下正在成长,在许多事上都有着超群的能力,以后更是……”
“陈公公,”嬴昭元沉着小脸打断陈棕的话,“朕不喜欢听这种话。”
“……”,陈棕的头低下去,“陛下若不想听,那臣便不说了。”
嬴昭元看着他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又开始埋头到学识课本里。
……
“陛下现在还知道要挑灯夜读了?”
柳隺之从义王府里回来,本着去看皇帝的课业进度如何,晚上他也好准备出个计划出来,结果一进御书房却发现嬴昭元正点着蜡烛读书,甚至连他推门进来都没有发现。
柳隺之作为帝师不禁有些欣慰。
嬴昭云听到是自己老师的声音立即抬起头来。
“先生,总算是回来了,朕有一个问题没弄明白,想要请教您。”他说着把书放平到桌上看着柳隺之。
柳隺之愣了一下,快步上前去在嬴昭元身边跪坐下。
“陛下请讲.”
“帝师觉得朕的皇嫂怎么样?”
“……嗯?”他还以为会是学术问题。
“摄政王妃。”嬴昭元又重新措辞。
柳隺之:“臣没有去摄政王府,臣去的是义王府.”
“二叔的王府?”嬴昭元有些惊讶,“你去二叔的府上了,他叫你去做甚?”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两个……好友,”柳隺之说到这时迟疑一秒才继续往下说,“许久未见去叙叔旧。”
嬴昭元点了点头,有些无心地说道:
“你们两个一个习文一个习武,不晓得你的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柳隺之闻言笑了一下,开口道:
“不是告诉过陛下您我们二人是在义王去别地处理公务时偶然识得的?”
“那具体呢?具体的你没告诉朕呀,要说你与朕不也是偶然习得?”
“怎是如此?臣是凭真才实学被人推选成为帝师的.”
“是,朕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严格的老师,什么也不让朕做,又什么都让朕做,这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