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究竟是哪个词?
作品:《蝶恋花·良缘》 上官金栀这样想着的时候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小声惊叫一声,猛地伸手握住嬴玉放在两人之间的手。
嬴玉坐在旁边被上官金栀吓一跳,反手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偏过头去开口关心道。
上官金栀摇了摇头:“没,没事。”
她缓了几秒,内心的小人儿抚了抚心口。
天,刚刚猛的一下真的好吓人,她人都颠起来了。
别这样吓她啊,她一颗脆弱的小心脏根本受不住这种惊吓。
上官金栀怕鬼是随机的,多半是因为心理因素所以才害怕。
简单来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自己吓自己。
嬴玉也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上官金栀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有点惊讶。
“原来你到现在还怕这些东西,我现在都不害怕了.”
上官金栀白她一眼。
“废话,我当然怕了……”她想到什么说到一半突然沉下脸来。
“什么叫作你现在都不害怕了?”
嬴玉如实开口:“就是以前我也怕,现在不管什么我都不怕了,这种鬼神之类的东西。”
上官金栀立刻不解地拧眉.
“你为什么现在就不怕了?”上官金栀本人非常地不理解。
很好,出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事情.
上官金栀沉着脸。
她心里不太爽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金栀心里不爽到冒泡。
她前世难道不应该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与她一致吗?
真的…这真是很让人生气啊老天。
嬴玉坐在旁边伸手按了按上官金栀的眉心。
她跟她解释:
“是因为我师叔也是阴阳学者,他捣鼓他的东西的时候时不时蹦出来一个异物,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
嬴玉说完刚好把上官金栀眉心的“川”字展平.
她拉过她的手:“没事,我也与师叔学了些鬼神之术, 若以后真碰上什么凶煞了我保护你。”
她停顿了一秒,问上官金栀:
“主要是你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上官金栀点了一下头。
“那时候也必须是你保护我了,鬼神这类东西 我可不敢妄议。”
她说着又靠在嬴玉肩膀上.
马车没再颠簸过,一路四平八稳地行到王府。
不过这次只有嬴玉一个人下车。
她当然舍不得,所以临时反悔了.
赢玉扯住上官金栀又走上马车重新坐下.
“我突然不想装样子了,要不我命人去你那宅子住,你依旧和我一起住在王府不行吗?”
上官金栀没说话,神色怪异地看着嬴玉。
“你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皇帝才赐了宅子,你又让别人替我去住,你这又是一桩欺君.”
嬴玉闻言哽住,她表情一下子垮下来:
“你就是更喜欢那宅子,到辩解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金栀:
“我现在是看透你了。”
上官金栀不接话,扭头看向另一边。
嗯,其实她只是想看看皇帝赐的宅子是什么样的而已。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主要她现在又是从三品了,宅子肯定不差。
上官金栀把这话说了,然后眼神真挚地看着嬴玉的眼睛。
嬴玉沉默了两秒,吞咽了一下,猛然倾身抱住上官金栀。
“那先等一会再走.”
……
上官金栀把自己整个浸到浴地里只露出脑袋。
她想到什么,眸光动了动,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嬴玉这家伙,亲吻果然是学她的。虽然她之前就是这样想的——果然这样吻很舒服,她就知道。
另一边嬴玉已经沐浴完坐到床榻边上.
她想到什么,抬手揪紧了心口的衣服。
当时上官金栀差点把她给……还好她用内力把人挡开了,不然真的没法儿收场.
嬴玉倒在床上。
她闭上眼睛长呼出一口气,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
上官金栀真是变了,以前她看着很温柔一个人,就是斯斯文文的小女生,怎么现在压迫感这么强了?
嬴玉后来知道了一个词专门能形容上官金栀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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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上官金栀刚醒,然后就被人推着按坐到梳妆台前。
“这是……?”
上官金栀搞不清楚状况,被人带着走。
“大人,您昨个儿被陛下封了官,今日可是得要上朝的啊.”
上官金栀反应了两秒:
“……嗯?!”上官金栀第一反应是惊讶。
“嗯什么嗯呢,大人,您是从三品,虽然是个闲散官员,只在特定的时候才需要您,但是按官职您也得上朝啊,小的早先时候就来喊您起床了,您竟然还赖床不起!”
上官金栀任由着旁人摆弄,在那人说话时止言又欲言又止,机械般跟着那人团团转,还被迫听她碎碎念。
她感觉自己现在被这种情况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
“大人您也真是,为什么要向王爷隐瞒您的女儿身呢。二王爷有龙阳之好,没想到我们家王爷也是这样——您这样使得我们都这么认为。结果您就是女儿身呢。”
这人说话语速极快,上官金栀完全找不到空隙能见缝插针说句话.
还有,她什么时候向嬴玉隐瞒她是女儿身了?
这说的是什么?根本没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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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吗?
上官金栀:“她知道我是女儿身……”
“您转过身去,我给您整理一下衣服——大人,您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没隐瞒她,她知道我是……”
“王爷知道?!怎么可能,王爷让我过来伺候您的时候再三叮嘱了要小心些别碰到您的皮肤。”难道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肯定知道,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来服待我呢,你也不想想,至于后一句,应该是她——对王妃的占用欲吧,我本身也不喜欢别人过多地触碰我。”
岑绿:“哦,原来如此。”
她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帮上官金栀调整腰带。
“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您与王爷长得特别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呢。”岑绿突然说了一句。
她平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能看上官金栀第一眼觉得她是一个和善之人,与王爷是不同的,因此才会说出这种逾越的话。
上官金栀没说话。
这话简直没法接,她想不到该怎么接话才算合适。
她词穷,谢谢。
“大人您不这样觉得吗?我们这些侍人和影卫聊天的时候都这么觉得,全票通过,您真的和王爷长得一模一样啊。”
上官金栀:“禁止谈论这个话题。”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只能明令禁止了.
上官金栀第一天上早期.
她惊讶的是过程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
根本没有人点到她。
这真是太好了.
这种浑水摸鱼的感觉不要太爽,还好她这官本来就无事可做。
真是要多闲散有多闲散.
——相比于上官金栀的闲散,嬴玉作为摄政王就是一整个大忙人了。
上官金栀每天上午看她在打理王府里的事情, 然后下午又要在书房批一下午的奏折.
上官金栀很想问问嬴玉,为什么要当这个摄政王.
她很想问,所以她肯定是问了.
嬴玉很惊讶地抬起头来.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他亲姑姑吗?就只有我和他父亲是先太后所出,我当然不能够让别人把我们的江山给抢走了——你难道还是个独女,就没有一个弟弟吗?”
嬴昭元的父亲是嬴玉的哥哥,不过嬴玉记得自己过去时上官金栀的父母还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才问上官金栀有没有弟弟而不是哥哥。
上官金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嬴玉当即停笔抬起头来。
她面露疑色:
“你的‘金栀’当是‘金枝’之意,按理说不应该还有一个‘玉叶’才对?上官玉叶?”
上官金栀看着嬴玉的眼睛注视了几秒。
“我就是金枝玉叶,唯一的,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