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答应了个什么事?

作品:《蝶恋花·良缘

    上官金栀这样想着,狐疑地转回头。


    嬴玉走后半段路的时候甚至一边摇晃上官金栀的手一边哼着什么不成曲的音调。


    “你这么开心?”


    上官金栀转头问嬴玉。


    “你知道你现在和那种吃到了糖的小孩儿没什么区别吗?”


    上官金栀转回头看前路:  “一点儿蜜就让你开心成这样,不就是牵了一路的手吗?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而且亲都亲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就只是牵个手而已。”


    嬴玉哼笑了一声:“你不懂我的心情。”


    “……呵。”


    上官金栀的语气说不清道不明。


    嬴玉感觉自己一腔热情被这突兀的语气词浇灭得一点都不剩下。


    她发气地捏了一下上官金栀的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等会你先上马车,我有几句话与人说,你在马车上等我一下。”


    嬴玉突然开口,上官金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心里清楚嬴玉不会害她。


    嬴玉扶着上官金栀上了马车,转过身半靠在马年前的横轼上双手环绕在身前。


    她面容有些凝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等什么。


    上官金栀端坐在马车里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莫约过了几分钟,她听见外面有另一个人在压低声音说话。


    “王爷,都处理完了。”


    随即是嬴玉的声音——她应了一声,然后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


    两秒后嬴玉掀开了门帘坐进马车里。


    “让你多等了一会儿,我也没想过时间会要得久些。”


    “没事,”上官金栀轻轻摇了摇头,转过头拉住嬴玉的手。


    “其实有时候让我一起面对也无妨。”


    嬴玉摇头不认同她的话。


    “可是我不想,我知道你那边的社会环境,你手上干净,而我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你没必要知道这些事情。”


    嬴玉想过上官金栀总有一天会猜到,所以她已经提前想到了说辞。


    “可是你总是这样,难道你能够一直都护着我吗?你总得让我见识一下,以免之后我遇见了也能有所准备。”


    “我会一直护着你的,”上官金栀的话好像戳中了嬴玉心里的什么地方,她猛地转过头看向上官金栀,


    “我肯定能,我肯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上官金栀静默地看着嬴玉。


    嬴玉说完转后和她对视一眼,又转回头去。


    她拉着上官金栀的手收紧了些,又转头看她。


    “你要相信我,我好歹也是个摄政王,我拥有的权力仅次于皇帝。”


    “……”


    上官金栀笑了一声。


    “我信你呢,嬴玉。”


    她说着摸了摸嬴玉的脸以示安抚。


    嬴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你一定要相信我能护住你。”


    上官金栀很轻地“嗯”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我信你的。”她为了让人安心又重复一遍。


    “你信我就好。”


    嬴玉转回头没再讲话,她紧握着上官金栀的手一直都没松开——这是正常的事。


    ……


    上官金栀不喜欢靠到人,因为“别人”拥有着太多不确定性,这种事态失控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安。


    不过前世不是别人,她是另一个自己,所以上官金栀正在试着去依靠她。


    每次回到自己的住宅都能看见那两只大雁,一开始上官金栀很不习惯,感觉这种场景特别怪异,但是看得多了就渐渐习惯了。


    ---


    之后又是照常上朝,照常没上官金栀什么事,照常下朝,好像又一天是平平无奇——在上官金栀走出宫门时她都是这样想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嬴玉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告假,她是一个人走的一程。


    上官金栀无聊走神,自己忘记了什么事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她从马车上下来岑绿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上官金栀:“……嗯?”


    她甚至这个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岑绿倒是一下子就知道,她是忘记那事了。


    “大人,您忘了,前几月王爷送你回来的时候说了三日后要去拿喜服,日子就是今日。”


    上官金栀:“……她说的是今天吗?”


    岑绿点头。


    “大人您果真是忘了,王爷她们现在正在店子里等您呢,您赶快去。”


    上官金栀被岑绿连推带搡地上了马车。


    这事儿注定了今天不同寻常。


    嬴玉在店里等了一个时辰都不见人来,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她便一下子反应过来上官金栀她是把这事给忘了。


    上官金栀走进店里的时候嬴玉等了她快两个半时辰的时间。


    刚进店上官金栀便看到嬴玉坐在一把正对着门口的太师椅上双手环绕交叠着腿黑着脸,脸色比煞神还恐怖。


    她盯着上官金栀快步走进店里,一言不发地看着来人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金栀扶着嬴玉的肩膀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唇。


    “别生气啊……”她手指勾住嬴玉的指尖讨好地轻晃了两下,“是我记错时间了,我以为是明日来拿衣服呢。”


    嬴玉别开脸不看她。


    “别生气了,我求求你好不好?”


    上官金栀蹲下身仰头看她,抬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嬴玉打断她的话,神情愤怒地看看上官金栀。


    她阴沉着脸咬牙切齿,身前不断起伏一看就知道是在暴怒边缘。


    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上官金栀的手。


    这声响很清脆,嬴玉来之前与店家讲了提前清场,因此在高压下旁人不敢抬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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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迁怒到了自己身上小命不保。


    上官金栀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手背。


    她叹了一口气,又抬起头。


    “那你想让我如何?我在这事上确实是错了,所以任你处置。”


    她双手并在一起递到嬴玉玉面前,确实是做错了事后的认错态度。


    嬴玉盯着上官金栀看了几秒,突然怒极反笑般勾唇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上官金栀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怀里。


    她凑到她耳边轻道一句,然后便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让人站起身。


    随即她也从太师椅上起身往外走。


    “走吧,衣服已经包好送到王府去了,本王就只是在这里等你而已。”


    上官金栀回过神然后应声,快步跟上嬴玉。


    “你真要我这样做?”在马车上官金栀忍不住问嬴玉。


    嬴玉轻飘飘地看她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不是说了任我处置?这才不到一刻的时间你又忘了不成?”


    上官金栀:“……”


    她收回目光,心里回旋着一股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自己这是自食其果了,早知道她就把她先前讲的作画的那事拿出来说了,这样她也不至于被迫“吞”了这“恶果”。


    上官金栀内心的小人儿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这次她真是给自己挖了个深坑,而且还不得不跳到坑里。


    上官金栀的内心悔恨不已。


    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给记错了,也不怪嬴玉会“大发雷霆”。


    虽然嬴玉本人之前确实是非常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到上官金栀当时带着着急的神色从店外走进来的时候她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现在嬴玉是在心里憋着坏想好好整一下上官金栀。


    她是想试探一下上官金栀对她的忍耐程度到底多大,其结果让她忍俊不禁——此为后话,自然容后再讲。


    ---


    上官金栀知道自己躲不掉,忽而又平静下心情了。


    她跟嬴玉去府上试了成衣,嬴玉夸了什么她不太记得了,到自己的住宅后她只记得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很漂亮,且眼中神色不只有惊艳,还有些 ……  不可言说的心思透过眼睛被上官金栀觉察到。


    怎么办,她感觉大婚那天自己真的不会好过。


    特别是还答应了其他的要求。


    ……


    上官金栀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得过且过的想法,而且这得过且过的日子还不能如她的愿无限拉长。


    五天一晃而过,连西戎与中原结亲的日子都已  经定下并且也得到了西戎那边的回应。


    ——一下子离大婚只剩下三日,两个人现在得避嫌,因此是尽量不能见面。


    上官金栀在屋子里静坐着看书,突然她合上书站到窗边。


    她心里知道嬴玉会偷偷过来,白天时她需要处理公务处理王府的事,但到了傍晚她吃过晚饭后便无事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