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互换身份
作品:《蝶恋花·良缘》 上官金栀喝了一口汤药,突然胸口一重,低头看到嬴玉正把头靠在自己怀里。
她把碗放到旁边的矮桌上,伸手把嬴玉的头偏到自己的臂弯里。
上官金栀觉得这样才好喂药给嬴玉。
等上官金栀喂完药后她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因为她总是伸舌头去舔药汁,还咬着她不让她退开。
上官金栀不敢懈怠,但这过程时间太久,她们停下来后才后觉自己被嬴玉吓出了一身冷汗。
上官金栀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继续怀抱着嬴玉。
她又抬起手用掌心摸了摸她的脸,用方帕给嬴玉擦了擦汗。
“你毒发的时候很痛是不是?痛得出了这么多汗,脸色这么苍白。”
上官金栀很心疼地叹了一口气。
“你好歹也是一个王爷,怎么就不知道要小心些?”
“王爷的毒是他母妃………母后给她下的,自小便有了。”
杜颛在珠帘另一边开口。
“她母亲?”说上官金栀不惊讶那是假的。
他说的竟然和嬴玉和她说的不一样。
她转过头去看向珠帘另一边的那个人影:
“她母亲是疯了?”
杜颛耸肩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太清楚。
“因为她有那毒药,所以我便好奇多了句嘴,她与我说是她生母给她的,她喝,她母妃自己也喝,这种毒长期服用会让人产生幻象,并且精神紊乱。”
杜颛说着看了一眼嬴玉。
“分不清楚现实和幻象导致她多疑的性子,有时会很偏执,你尽心给她安全感,她的毒现在已经解了,症状会慢慢消失的,精神也会恢复……”
杜颛说着迟疑了几秒,又掀开殊帝走过去。
他从袖袋里取出一张字条递给上官金栀。
“这是她师父附在瓷瓶上那卷字条,你先看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上官金栀接过去展开。
——徒儿,那药方慎服,师父现下先告知于你,那药方中神血成分超过了两滴,神血过多伤身,因此你可能会忘记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许是一年,也可能在几月,因人而异。
上官金栀把纸条收起来。
她看了嬴玉一眼,把人放到床上躺好。
“若她真忘了那就给她看这字条。”
她站起身,心下决定去把嬴玉的日记本找出来。
如果她真把她给忘了,那她就把那本子拍到她脸上。
最好是能把她拍清醒,重新把自己给想起来。
……
上官金栀把嬴玉带回去,临走前她吩咐的宅子里的的人不能让嬴玉换下喜服。
因为她打算和嬴玉互换身份,如此更好行事。
这里婚嫁的服装习俗是红男绿女。
上官金栀本就偏爱墨绿色,而这里婚服的底裙也是墨绿色……她只能说是非常满意,能看见嬴玉穿。
——小皇帝也去到了王府里。
所有人都在盯着“嬴玉”的动作。
嬴昭元:“皇叔,你要是敢脱了这件喜服,你之后再反悔了再让朕赐婚朕是不可能答应的。”
上官金栀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被人伺候着换上喜服。
嬴昭元还在她腿边对她说话,结果在她穿好喜服后被她抱起来。
“谁说本王要反悔了?”
上官金栀目光扫一圈在场的人,最后定格在杜颛身上。
“本王不会反悔。”
与此同时另一边上官金栀的住宅里——
嬴玉一睁眼发现自己要嫁人了,而且自己还是以女儿身示人。
“……!!”
究竟发生了何事?!
岑绿走进来伺候她梳洗打扮。
嬴玉不敢多说话,任由人摆弄这摆弄那。
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导致她的记忆完全接不上。
她只记得,自己昨日过目了一遍国库的账本,然后在朝堂上削减了几个官员……下午发生了何事她也记不清了。
难道她现在身体里的毒已经扩散得这么……
“大人,您究竟在发什么呆呢?您现在得起来换喜服了,再晚些,王爷的迎亲队伍就来了。”
嬴玉的思绪瞬间被打断。
嬴玉转头看向岑绿:
“……王爷?”
岑绿她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对啊。”岑绿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大人,您是喜懵了吗?”
“原来王爷说的是真的,您是碰到头失忆了。”
嬴玉听她说特别蒙圈。
“我是要嫁给谁?”
“摄政王啊———老天,您怎么把这事都忘了!”
“摄政王?”
嬴玉哽了一下。
说的什么?摄政王,不就是她吗?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嬴玉心里有一个猜测,也从岑绿的话中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她还是原来的身体,所以并不是与人互换了灵魂。
是有人顶替了她!
嬴玉沉下心任岑绿摆弄。
正好,且让她见见那个“摄政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瞒天过海———婚礼是最容易露馅的,那人怎么敢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把身份还与她的?
“大人,您身上多了好几道和王爷身上一样的伤痕啊,是王爷做的?”
嬴玉:“……”
她有些面色阴沉地低眸看了一眼岑绿,目光往下扫了一眼她的脖颈。
岑绿抬起头帮嬴玉整理衣领。
嬴玉收回目光,下意识把她的手挡开了。
“以后衣领的我自己来。”
岑绿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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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退后半步。
她盯着嬴玉看了几秒,心里有了猜测,试探性地向嬴玉道一句:
“王爷?”
此话一出轮到嬴玉疑惑了。
她扣好衣扣抬起头来。
“你不知道本王是谁?”
现在周围的人都撤走了,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嬴玉:“本王以为你是因为有旁人在所以在演他们。”毕竟岑绿是她的心腹,这种事她的打算当与她说了才对。
“当然不是……原来您是王爷?那在王府的就是大人了。”
岑绿说着说着突然明白了上官金栀的想法。
“大人这法子确定是好。”
嬴玉没法儿与她在同一思路上。
她还在疑惑:“你在这里是本王让你过来的?”
“对啊,”岑绿点头应道,然后把事情和嬴玉说了。
不过要讲的事情有些多,直到迎亲队伍来了也没讲完。
“你走在花桥旁边暗语传音给本王就好。”
“对哦,是这法子。”
岑绿恍然。
“还是王爷聪明。”
她扶着嬴玉走出去。
上官金栀骑在马上看着嬴玉被人扶着走出来。
她下了马,走过去把人抱上花轿。
嬴玉被她的做法吓了一跳,压抑地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上官金栀的脖子,正好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里的羽扇堪堪从上官金栀的脸上扫过。
“我们两个现在被迫互换了身份,你且先委屈一下,等你想起来了我们自然而然地换回来。”
上官金栀把人抱进花轿的时候顺势凑近告诉嬴玉。
嬴玉端坐着保持沉默,因为她作为新娘子开不了口。
不过上官金栀知道她是听到了的,因为嬴玉虽然没说话,但她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嬴玉其实想在上官金栀凑近的时候看清楚她是什么模样,她想看看什么样的易容术能藏得这么好。
但她又不能把孔雀羽扇从面前移开,只能斜着看一眼。
这一眼不得了,嬴玉发现两个人是一模一样,连右眼正下方的那颗痣都在同一个地方!
嬴玉惊了一路。
这,这怎么可能啊!
真就只能信了岑绿的话,信她是自己的后世了?
嬴玉迷蒙地看着两只大雁展翅飞往天边,被人牵引着和上官金栀对拜完走完婚礼流程被人带到洞房里盖上盖头。
外边上官金栀被人灌酒灌惨了。
“……”她被灌得有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
都是嬴玉这个家伙造的孽!
在上官金栀意识到自己走路已经走不成一条直线的时候她在心里这样想道。
另一边嬴玉坐在床边感受着自己腹中的饥饿感,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起身去拿了桌上的糕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