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第七十八章

作品:《娴来恒伴

    王乾是个孤儿,年纪轻轻就在帮派里混,仗着年轻力壮、功夫了得,那些年跟着帮派也赚了不少钱,并且在一次打打杀杀中为了救帮派的老大脸上被划了一刀,就是一直留在他脸上的那道疤,那老大也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从此便把他提拔为帮派里的二当家,可当年的他毕竟年轻,多的是不服气的人,不过他那人也狠,遇上不服气的就把人给揍到服气,加上他那人性格豪迈讲义气,很快就被帮派里的人心服口服的承认了他的地位。


    有一次他们经过一个山寨,正巧听说那寨主抢了一个女人要做压寨夫人,今日就要逼着人家拜堂成亲。


    王乾他们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最不齿的就是迫害妇女和孩童,一听说这事儿,他们一群兄弟就打算去给那寨主“助助兴”,最巧的是,那寨主原本就与帮派老大有过节,是以他们不去闹闹洞房实在说不过去,而解救那位压寨夫人不过是顺便的事情。


    可没想到,当他们走进山寨,洞房还没闹上,里面就率先见了血。


    男人的怒骂声和女人的凶狠威胁声老远就能听见,王乾他们好奇得不行,隐约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一伙人更加兴奋的跑过去看,只见一个身着红嫁衣,头发微乱的美丽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染了血的匕首,面露凶狠的放狠话,说是谁敢碰她一下她就把那人给杀了,而捂着脖子伤口命人把女人围起来的狼狈男人正是那个寨主。


    当时王乾一看就乐了,好个凶狠的小辣椒,明明自己怕得拿着匕首的小手都在颤抖,可那双闪烁着坚强和不服输的眼眸实在美丽动人得很。


    看见突然出现的一波人,那寨主被吓了一跳,同样被吓到的还有那个女人,她脸色苍白的看向王乾一伙人,心里想着如果这些人也是寨主的人,那看来她只有自刎保清白了。


    好在来的是寨主的仇人,话不投机直接干架,女人机灵的躲在桌子底下,待屋里安静下来,一只大掌出现在她眼前,抬眼看去,蹲在她眼前的王乾正笑眯眯的邀请她出来看戏。


    死人,一地的死人,鲜血流了一地,很是瘆人。


    女人觉得王乾一伙人看着也不是好人,可好歹还算尊重人,那老大问她是想回家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女人说自己的家人都被这个躺在地上早已死去的寨主给杀害,她已经没有家,也没有了家人,愿意跟着老大走。


    老大问她叫什么名字,女人说她叫唐二娇。


    临走前,唐二娇手拿匕首对着那寨主的胸口狠狠一刀刺下,一直没有哭的她终是忍不住流了泪,尽管不是她亲自手刃这个禽兽人渣,但也算是间接报了血仇。


    唐二娇那股狠劲儿令王乾对她刮目相看,并且十分欣赏,乱世中的女人必须足够狠才能保护自己。


    跟在老大身边的唐二娇本以为会被老大收了做女人,也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人家救了她,而她一个孤女除了身体也没有别的可以用来报恩,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父亲一般大的老大,她没有不甘,尽管不爱,但也愿意以身相许报答他对自己的恩情。


    老大对唐二娇没有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看着这个可以做自己闺女的姑娘,他对她的怜惜大过一切,很快就认了她做义女,并叫来王乾教她功夫。


    王乾虚长唐二娇几岁,便很自觉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可把她当成妹妹来疼是一回事,教她本事的时候也确实丝毫不手软,在他魔鬼般的训练下,唐二娇确实学会了一身扎实的本领。


    众人都以为他们会成为一对,可那两人之间却是半分男女情愫也没有。


    后来帮派里有人生了二心,老大干脆金盆洗手,而王乾也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便带着家当到京城开了一间龙门镖局自己当老板,唐二娇也跟着来到京城,比王乾更牛的是人家开了仙乐坊。


    仙乐坊表面上是一家青楼,实则是一个专门收集情报的地方,而王乾和唐二娇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帮宫里那位做事的。


    肖恒点到即止,并没有告诉丁娴他们两人的真实身份。


    丁娴听得目瞪狗呆,想不到他们的故事居然这样精彩。


    “那我相信王叔跟唐老板是清白的了。”


    “此话怎讲?”


    “因为眼神啊,他们两人的眼神坦坦荡荡,刚刚唐老板虽然对王叔嘴里说着暧昧的话,可是眼里并无半点暧昧。”


    (众人怒:你倒是看人家的眼神看得透彻!怎么就看不到肖恒看你的眼神是那么的柔情似水!)


    故事讲完两人也走到了丁娴家。


    “我这几天或许会有些忙,可能就没时间来看你了。”肖恒低头看丁娴。


    听见这话,丁娴虽然感到失落,但也理解肖恒是要做大事的人,便没有任性和无理取闹。


    “没事儿,反正我这脚也好得差不多,你不用总担心我的,”丁娴笑着让他放心,“我哪里也不去,只要你想见我,不论多晚,我都一定会在房里等你。”


    兴许是这段时间两人总在半夜相见,待丁娴发觉这话实在暧昧得令人遐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便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中秋那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邀请你和肖伯李婶王乾他们一起来家里吃饭,人多热闹。”


    肖恒笑:“你们不回梁家吃饭吗?”


    “中午是要回去的,但是怎么说咱老丁也有自己的家,晚上自然是回自己家。”


    “好,中秋我们一起过。”肖恒应允她。


    心满意足的丁娴在肖恒的目送下走进家门。


    中秋吗,肖恒紧紧的握了握拳头,良久才松开转身回家。


    正如肖恒说的那样,接下来的几天丁娴都没有见过他,去问李岩,问就是忙,再问忙什么,李岩就找各种蹩脚的借口开溜。


    可越是这样,丁娴就越是感到不安。


    心里不是没有猜测,只是肖恒不说,她就宁愿鸵鸟的装不知。


    可即便是这样,手里缝制的东西是一刻也不停歇。


    眼看还有三天就到中秋,丁娴的葵水来了。


    深夜,肖恒又悄无声息的翻墙来到丁娴的房门前。


    连续好几天,不论多晚,他都要从军中赶回翻墙来到这里,哪怕没有进屋,哪怕没有见到人,可只要听见她在屋里细细的打鼾声,也能令他感到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能一扫而空,好似那颗浮躁的心终于找到归属一般满足。


    可今夜,屋里传来的不是丁娴平缓的呼吸和细细的打鼾声,而是一声声压抑的痛苦呻吟。


    这令肖恒心下一惊,什么也顾及不了的推开房门冲进去。


    上辈子的丁娴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生理期基本不会疼痛,可自从穿到这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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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晓得是小姑娘的身子本就虚弱还是自杀那会儿在冰凉的溪水中泡久了,每次生理期都要疼上好一会儿,这次,居然疼了她一整天。


    丁娴疼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只能跪在床上,身子朝前趴,把头埋在被子上,一脑门的冷汗。


    想找点热乎的东西敷肚子缓解一下疼痛,无奈根本无法下地。


    丁娴只觉得自己今年流年不利,这脚还没完全好利索,这生理期又疼得直想要了她的命。


    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侧头看去,只见肖恒一脸急切的扑到她的床前。


    完蛋了,她都疼得出现幻觉了。


    “你怎么了,哪儿疼?”


    直到听见肖恒紧张的询问,丁娴才确定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是肖恒,他来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肖恒就要把人抱起来。


    丁娴赶紧拉住他:“我,我就是肚子疼。”


    肖恒皱眉,她都疼得脸色发白满脸冷汗,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肚子疼。


    “乖,我们去找钟老,让他给你开点药。”


    看见肖恒锲而不舍的劝,丁娴只好红着脸说实话:“我就是葵水来了肚子疼……”


    肖恒被难倒了,这姑娘家来葵水肚子疼要怎么处理他还真不晓得,更没有经验,无措的问她:“那、那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舒服些?”


    “我需要一些热的东西敷在肚子上。”


    热的?肖恒摸了摸自己的掌心,他的体温一向偏高,他不就是热的?


    “失礼了。”


    轻声道了一句,肖恒靠着床头而坐,把丁娴捞起来靠着自己的胸膛半躺着,把自己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


    这暧昧的姿势令丁娴老脸一红,但小腹上传来的温热感确实令她的疼痛舒缓很多,只能说有羞涩,但不多。


    “好些了吗?”


    “嗯……”被疼痛折磨了一天的丁娴有些昏昏欲睡。


    “怎么没锁门?”肖恒好奇的问。


    “这不是为你留的门嘛。”


    丁娴的理所当然令肖恒悄悄的红了耳朵,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只感觉自己的心也柔软得一塌糊涂。


    对丁娴来说,肖恒就跟一剂良药般有效,不多时她就睡着了。


    听见怀里的姑娘发出打鼾声,肖恒赶紧把人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才抬手抹掉额上的汗。


    不是不想继续抱着她,甚至想抱一辈子也不放手,只是再继续这样抱下去,他的身体就要可耻的发生禽兽反应了。


    红着俊脸俯身用手指轻触丁娴的嘴唇,忍了忍,肖恒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两唇相触,呼吸缠绕,美好得令人沉醉。


    待肖恒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后,赶紧起身往后一退,红着脸跑了出去,倒是不忘把门轻轻关上。


    屋外的凉意让他清醒过来,可依旧驱散不去燥热的体温,他用手摸着嘴唇傻笑,决定先回家一趟。


    起夜的肖伯听见洗浴的地方传来水声,猜到是肖恒回来了,跑去厨房一看,没烧热水,老人家摇了摇头,这么凉的天冲冷水,也不晓得该夸肖恒这小子是身体好还是爱干净。


    半夜冲冷水的肖恒:我这是身体好爱干净吗?我这是在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