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第一百章

作品:《娴来恒伴

    李逸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肖恒与丁娴相互惦记但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的时候李逸出现在丁娴身边瞎晃悠,如今姚远终于看清自己对叶善晨的感情,这李逸又跳出来与叶善晨相约甚欢?


    姚远偷看坐在对面的叶善晨,只见她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与坐在旁边的王大勇倒是聊得起劲儿,他仔细听了听,是叶善晨知道王大勇在练拳后,口头交给王大勇一些拳法口诀,把王大勇激动得直嚷嚷待会儿大家切磋一下。


    姚远在心里怒骂王大勇,没看见叶善晨那气色差的,早饭也没吃两口,不知道人家出来是游玩吗?还切磋?受伤了怎么办!这王大胖眼神儿不好就趁早去给钟老瞧一瞧!


    可一想到从刚刚进来,叶善晨也就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姚远又恹了下来,以前叶善晨缠着自己的时候,他是恨不得能躲就躲,这会儿他不躲了,人家姑娘也不看他了。


    该!让他自己作!


    宿醉的关系,叶善晨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脑袋也有点疼,与坐在旁边的王大勇聊了聊,发现这孩子很喜欢打拳,仔细打量了下,也确实是个练拳的好苗子,便教了他一些练拳的口诀,姚远带来的醒酒汤端上来的时候她与王大勇正聊到兴头上,便想着待会儿倒一碗喝。


    突然感到另一侧的空位有人坐下,叶善晨转头看,竟是姚远,这人非但主动坐在她身边,手上还端着一碗醒酒汤。


    叶善晨还在震惊中,就听见姚远对她说:“我听小娴说你昨晚也喝了不少,这会儿宿醉该头疼了,赶紧把醒酒汤喝了,待会儿再吃些东西。”


    姚远突如而来的关心令叶善晨倍感受宠若惊,与汪玲珑想的一样,莫不是她宿醉未醒?


    看见叶善晨一脸被吓到的表情,姚远哭笑不得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苦涩,他耐心的哄:“先把醒酒汤喝了。”


    叶善晨呆呆的把醒酒汤接过,呆呆的喝完一碗,还是觉得自己酒没醒,不然姚远怎么会用这样哄人的语气与她说话呢?他不是一向能躲就躲着她的吗?他……吃错药了?


    姚远不知道叶善晨在心里是怎么编排他的,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粥放到叶善晨面前,语气关心的说:“喝点粥,养胃。”


    “姚远啊……”


    听见叶善晨叫自己,姚远是开心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是你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


    “……”


    胃口大开的丁娴不小心听见叶善晨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粥从鼻孔里喷出来。


    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在客栈老板的推荐下,丁娴一行人决定到附近游山玩水。


    山涧里的空气十分清新,山青水绿,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丁娴一行人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


    除了经常行走在外的肖恒和叶善晨,余下的哪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看见溪水要蹲下来舀一手,看见小桥要走一遍来回,看见石洞也要进去探探险,一路上嬉嬉笑笑吵吵闹闹。


    刘福生对汪玲珑很是照顾,遇上不好走的路总会拉她一把,这让汪玲珑受宠若惊的同时又心生窃喜,她喜欢被他这样照顾。


    李俏本就生性活泼爱玩,遇上比她还亢奋的王大勇和丁文川,这三人一路上就跟孙猴子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看啥都新鲜,最吵最闹的就他们仨,凌子瑶被他们带着,凌子哲不放心,只得寸步不离的跟着。


    叶善晨拉着丁娴走在后面,她对丁娴神神叨叨的问:“你说姚远是不是吃错药啦?又是给我倒醒酒汤又是盛粥的,还坐在我身边!”不怪叶善晨觉得姚远鬼上身,要知道以前的姚远别说主动坐到她身边,就是被她看一眼都要避开得远远的。


    丁娴哭笑不得:“你就不能想些好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姚远已经发觉对你的感情所以开始对你示好了?”


    叶善晨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惊呼:“不会吧!”


    “怎么就不会呢?”丁娴觉得叶善晨是当局者迷,便耐心的给她分析,“以姚远这性子,若非对你在意和上心,他会主动跟着来吗?会主动关心你吗?”丁娴悄悄回头看了姚远一眼,决定来一剂猛药,“你就说你现在还喜欢不喜欢姚远吧。”


    叶善晨的小脸微红,小声说:“喜欢的。”


    “那他现在这样对你,你就说你开心不开心吧。”


    “开心的。”顿了顿,叶善晨嘟嘴,“但是老娘不甘心。”当初她追姚远这么辛苦,这家伙总是能躲就避的,总不能他主动一次找来她就巴巴的迎上去吧?她不要面子吗!


    “不甘心就对了,”丁娴坏坏一笑,“这男人就是贱,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哦,我家肖恒例外啊,所以你也让他追一追如何?”


    叶善晨双眸发亮:“这敢情好!”


    然后两颗小脑袋就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的商讨起来。


    走在最后面的姚远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不用想都知道她们一定在说自己,不禁摇头苦笑,自己做的孽,受着呗。


    肖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姚远一眼,这个没用的家伙,自己的姑娘追不到,害得他家的姑娘被人霸占。


    “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姚远一脸虔诚的向肖恒取经。


    肖恒倒也愿意给姚远支招:“听说过烈女怕缠郎吗?”看见姚远点头,他继续说,“我认识叶善晨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你别看她平时大喇喇的,整天追着你跑,可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也要脸皮的,说实话你之前的闪躲确实伤害了她,如今你突然对她好,只怕她会觉得你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没事,只要你认定了她,那就缠着她,只要她心里你,总有一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听了肖恒的话,姚远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只希望叶善晨还能给他一个机会,看着叶善晨的背影,他的眼眸渐渐染上柔色,微微一笑,罢了,谁让自己的心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就算她要折磨自己,他也心甘情愿受着。


    中午的时候,大家寻到一家农家乐,吃着地道特色的农家饭,赏着小桥流水人家的美景,丁娴只觉得可惜没有相机把美景拍下。


    “若是你喜欢,咱们就经常出来游玩。”肖恒对丁娴笑着说,只要她喜欢,去哪儿他都愿意陪着。


    “好呀!”丁娴笑着对他调皮的眨眨眼,“下次就咱两出去玩,不带他们。”


    玩了一整天,回到客栈已是夕阳西下,丁娴看见客栈后面有块空地,便提议大家自己动手吃烧烤,既能玩又能吃。


    丁娴请客栈老板让厨师帮买需要的食材和配料,自己亲自到后厨把食材先腌好备用,想着人多热闹,便邀请客栈的老板、店小二和后厨的人一起参加烧烤。


    刚开始客栈老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拒绝,不多时就被烧烤的香气勾得忍不住上去围观,厨师大伯可没有像老板那样家装客气,直接蹲在丁娴身边取经。


    丁娴也不私藏,教了厨师腌制的手法和烧烤时要注意的事项,不多时厨师就上手了。


    生了好几个火堆,众人都纷纷上手烤自己喜欢吃的食材。


    王大勇性子急,没耐心,把肉串拿得离火堆太近,一不注意就烤焦了,看他委屈巴巴的盯着手上烤焦的肉串,凌子瑶不忍心,坐到他身边,手把手的教他怎么烤。


    汪玲珑有些怕火,不敢自己动手,刘福生便坐在她身边帮她烤,汪玲珑专注的盯着烤肉,时不时提醒刘福生要翻面,要涂上蜂蜜,主打一个嘴上参与。


    李俏和丁文川倒是有些天赋,把烤好的拿去与王大勇和凌家兄妹分食,玩得很开心。


    叶善晨又是跟丁娴挤在一起,让姚远愣是没机会接近美人,只好拉着肖恒喝酒。


    众人玩得很晚,很开心。


    第二天要返程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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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叶善晨在夜里偷跑了,顺风耳姚远一发现就留下一封信给肖恒说要放大假便头也不回的追着佳人一起跑。


    回到京城,大家都收了心,该读书的读书,该练拳的练拳,该学女红的学女红,该写书设计肚兜的写书设计肚兜,除了那一对玩着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play的小情人儿,日子仍旧充实而平凡的过着。


    这一天,王乾笑着请来到镖局探班肖恒的丁娴借一步说话。


    丁娴好奇,借一步说话?还笑得这般谄媚?


    反常即为妖,这位叔肯定要说些她不喜欢听的话。


    丁娴面不改色的跟着王乾来到后院借一步说话。


    王乾笑眯眯的请丁娴坐下,亲自给倒了从苏荷高价买来的顶级茶叶泡的茶,丁娴拿起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茶叶的清香令她眉头舒展,却是又把茶杯放下没有喝。


    “怎么,小娴如今是连苏荷的顶级茶叶也看不上了?”


    “非是我看不上这顶级茶叶,而是您突然拿出这等高价茶叶招待我,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这是心下惶恐,不敢喝不是?”


    打太极嘛,谁不会?


    触及丁娴审视的目光,王乾讪笑着避开视线。


    王乾一边喝茶一边偷瞄丁娴,好几次想开口,与丁娴对上视线又闭上嘴巴低头喝茶。


    看他欲言又止的难受模样,丁娴终是好心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一笑:“这茶我喝了,王叔你想说啥就说吧,咱们也不是外人,有啥不能直说的不是?”


    王乾一听这话就眉目舒展的笑了:“咱就是说小娴儿最善解人意不是?”看见丁娴挑眉,明显不吃这一套,他也不敢再说恭维的话,“其实就是你王叔接下一个镖,路途有些遥远,山路有些不平,所以想请你家肖恒帮走一趟。”


    “仅是这样?”丁娴才不信,定是路上有一定的危险才需要肖恒出马。


    “那也确实不仅是这样,”王乾老实交代,“那段路有一帮劫匪,都是不要命的主……”


    丁娴打断他:“就没有第二条路走?”


    “嗯,”王乾点头,“仅有那条必经之路,七八年前吧,只有肖恒带的镖队安全通过,虽不能说毫发无伤,但也确实只有他有这能力完成任务。”


    丁娴没好气的一哼:“那条路该不会又有一个寨子吧?”


    若是肖恒又被什么寨主的妹子看上逼着做压寨丈夫怎么办,之前她还能当玩笑开,现在肖恒可是有主的,她绝对不允许。


    “没有寨子!保证绝对没有寨子!”就怕当年那些人等着找肖恒报仇,只是这其中险恶王乾可不敢告诉丁娴。


    “不过既然是找肖大哥走镖,为何你不去问他反而跑来问我?”丁娴很是不解。


    提到这个,轮到王乾没好气的一哼:“我怎么没有先去问他?啊?你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


    “我们家是小娴做主,这么危险的任务,她不点头我不去。”


    回想起那天的情形王乾就来气,他一个老板交代手下任务,非但叫不动人,还要看手下媳妇的脸色,也就算了,无端端的还要看肖恒明晃晃的秀了一波恩爱,干嘛,欺负他是个单身汉吗!


    “他真这么说呀?”


    “他就是这么说的!”


    王乾斩钉截铁的语气令丁娴勾起的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下来,心里甜蜜得不行,这是肖恒对她的尊重与宠溺。


    “你别光顾着笑呀,准不准他去你倒是给我个准话嘛!”王乾发觉自己这个老板当的,实在是卑微得催人泪下。


    丁娴轻咳几声,回答得铿锵有力:“虽然我们家我做主,但是我听肖大哥的!”


    言外之意是肖恒若是想去,她绝不拦着。


    看丁娴蹦跶离开的背影,王乾总算是回过味来,他说听她的,她又说听他的,好啊,敢情这两口子故意搁他跟前秀恩爱是吧!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