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作品:《娴来恒伴》 临近傍晚的时候,走镖回来的李岩听说了丁娴的事情,顾不上休息,死活要去看望她,听说丁娴醒了,王乾和李俏也要一起去,于是乎,肖恒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三条甩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对于李岩的来意丁娴很是感动,尤其他那一番肺腑之言——什么若是他在那必定是一起前去救她,那些敢伤害欺负她的人他全部杀光光诸如此类。
就是这饭点掐的比什么都准,丁娴似笑非笑的说:“你这来的时间可是选得妙呀。”
李岩倒是一点不脸红,笑嘻嘻的说:“这赶巧了不是?”
多了几个人,凌子瑶赶紧又到厨房多做了几道菜,小丫头师出李婶,加上天赋,俨然成了丁家主厨,她做的菜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外出走镖了快一个月的李岩是丝毫不客气,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活似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与凌子瑶做的饭菜相比,他那一个月吃的都是啥糟糠啊。
“子瑶妹妹做的饭菜就是香,大厨级别的呀!”李岩嘴巴甜,对凌子瑶一顿不要钱的恭维,给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最可怜的还是丁娴,喝药的关系,伤口的关系,依旧只能乖乖忌口,喝着碗里的白粥,就着点点青菜,眼巴巴的看着一桌子人吃肉,她有种看吃播送白粥的心酸。
“给我吃一口肉吧,就一口。”丁娴可怜兮兮的说。
凌子瑶已经绞尽脑汁给丁娴做菜,还特意先去咨询钟老,结果是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没得办法,只能依旧给她准备青菜。
肖恒看丁娴的可怜样,心疼却拒绝。
梁素华抬眼睨丁娴一眼,淡淡道:“还想不想伤快点好了?”
“是呀,”李俏也苦口婆心的劝丁娴,“小娴姐,为了逞一时口舌之欲,换来多几天的病痛,不值得。”
王乾一听就乐了:“小娴,别的不论,关于这点你可得听李小俏的,她过来人,有经验得很。”
被王乾当着一桌子人的面揭了短的李俏自觉没有面子,她恼羞成怒又敢怒不敢言,这时看见面前的碟子里有一物,她微眯双眸,遮掩眸里酝酿的狡猾亮光,一脸从容淡定的拿起筷子把那物夹起来放进王乾的碗里,对他喜笑颜颜的一字一句的说:“王叔,您多吃点!”
低头看见碗里的鸡屁股,王乾的面色一黑,在座的各位可以不知道他不吃什么,唯独李俏不可能不知道——他这辈子绝对不会碰的食物之一就是鸡屁股!
一脸嫌弃的把碗里的鸡屁股夹起来丢在桌上,王乾面朝李岩不满的说:“李岩,你还管不管你妹了?”
李岩正愁看戏不嫌事大,他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撇嘴:“老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小俏,也要我能管才行,也要她愿听才行。”
王乾气极,忍不住把手里的筷子砸向李岩,李岩笑眯眯的躲开,李俏在一旁乐得直拍手,王乾被这对兄妹气乐,认命的自己起身去捡筷子。
丁娴也看得直乐,好似碗里无味的白粥也有了些许滋味。
桌上的每个人都在看那三人拌嘴,被他们逗得直笑,王大勇甚至笑得直接抱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只有肖恒注意到丁娴嘴边的粥渍,伸出手,用大拇指抹去她嘴边的痕迹,收回手,把大拇指放在嘴边轻轻一舔。
丁娴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个全,被肖恒不经意的小动作勾得心痒难耐。
肖恒的眸中含着笑意与丁娴对视,丁娴只觉得心头发甜,脸颊渐渐发烫,脸上也荡起笑意,与肖恒相视而笑。
与王乾斗嘴的李岩嘴巴不停还能眼观八方,肖恒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他的鹰眼,他轻咳一声,与王乾隔空对视,示意王乾去看肖恒那荡漾的死样子,王乾看了肖恒一眼,微眯双眸,转头给了李岩一个眼神,李岩会意,缓缓点头。
要不怎么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呢,在座的谁不是单身汉呀,铁树开花的肖恒是想欺负谁呢!
“诶诶诶,”李岩与王乾默契休战,一致对准肖恒开炮,他扯着嗓子对肖恒和丁娴喊,“这饭还没吃完怎么就上糖水了?”说着还拿起筷子去敲面前饭碗的边缘。
李岩这一嗓子嚎的,全桌人都往丁娴和肖恒看。
王乾趁热打铁的加入调侃:“可不是,齁甜了都。”
丁娴的羞涩向来只留给肖恒,面对别人,那脸皮一向厚过城墙,听见李岩和王乾的揶揄,她的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脸不红气不喘且从容淡定的转脸对着两人眉目弯弯的嫣然一笑:“啊,咱老丁家的饭桌就喜欢饭没吃完先上糖水,可还行?够不够甜呀?若是不够,我这儿管够。”
若是肖恒迎战,李岩和王乾倒是可以你来我往的唱个双簧怼回去,偏生是丁娴开腔,这姑娘的嘴巴两人是见识过的厉害,这一句话就让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甘心呀!
李岩双手捂着胸口,语气浮夸的哀嚎:“太甜了!甜得我胸口都疼了!”
李俏看不下去,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李岩嘴里,一脸嫌弃的说:“太甜你就吃一口咸的。”
李岩下意识的嚼着嘴里的肉,瞬间就眉开眼笑:“还得是自己亲妹妹呀,夹的是鸡腿肉!”
王乾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视吃得满嘴流油的李岩,被丁娴一句话给打趴下还有脸开开心心的吃肉?他王乾怎么就瞎了眼收了这么个夯货!
“王叔呢?还加点儿吗?”
被丁娴点名的王乾赶紧笑着摆手婉拒:“叔年纪大了,不宜吃太甜。”
这时候凌子瑶突然轻拍自己脑门:“瞧我这记性,我还真煮了糖水,你们稍等呀。”说着就起身朝厨房方向走。
王大勇想也不想就起身跟着去,这么重的锅子哪里是凌子瑶这种瘦弱的小身板扛得动的?
慢一步起身的凌子哲只好重新坐下,看着两人的背影眉头紧皱,是他年纪大了反应慢还是王大勇的反应太快,不是,这臭小子这么关注他家妹妹做什么!
凌子瑶的神助攻令王乾脸上的笑容一僵,这糖水怎么说有还真有啊,丁娴是乐得直笑,心里盘算着改天给小姑娘发奖金。
喝着糖水,李岩回想起肖恒铁树开花的荡漾模样,心生羡慕之余想的却是是时候给李俏找个婆家了。
(李俏???这羡慕的和想的是同一件事吗?)
另一边,王大勇边喝糖水边偷瞄凌子瑶,看着凌子瑶红扑扑的小脸,他也不由得笑弯了眼。
唯独凌子哲,盯着王大勇的他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心里琢磨着这臭小子该不会真对他家子瑶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吧?又看见凌子瑶转头对王大勇甜甜一笑,他顿时额筋抽痛,他家子瑶该不会也对王大勇……忍不住闭上双眼,他需要冷静一下。
知道丁娴需要静养,饭后大家也没有过多打扰,王乾领着李家兄妹告辞,丁娴也在凌子瑶的帮忙下擦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
喝过药的丁娴盘腿坐在床上,回想起饭桌上肖恒那勾人的小动作,小心肝儿还是有些轻颤,无意识的撩才是最撩人的,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越发觉得肖恒很是反常,若是以往,别说动手,肖恒就是被她盯着瞧都会害羞的撇过头,可瞧瞧他今晚都做了啥啊,竟然当着一桌子人的面摸她的脸,咳,帮她擦掉嘴边的粥渍,还把那手指放到自己嘴边舔干净……
不是,这肖恒该不会是真被人夺舍了吧?
就在丁娴百思不得其解肖恒为什么会这般反常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有些呆愣的抬头看去,丁娴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怀疑她今晚喝的药是不是被人掉包换成了□□,不然她为何会看见光着膀子的肖恒走进她的房间还把门给关上?
丁娴的表情有些古怪,肖恒一边走近她一边好奇的问:“怎么了?”
“你……锁门?”
“啊,睡觉不锁门吗?”
丁娴眨了眨眼,居然有些口吃:“睡、睡觉?”
“嗯。”
“你……睡我这儿?”
“这几天我都睡你这儿。”
“同张床?”
“同张床。”
说话间肖恒也坐到床上,解释道:“钟老交代过,你的伤在前三天必须两个时辰换一次药。”
只是换药啊……丁娴有些失落的别开眼,小声的“哦”了一声。
想来也对,若非因为换药,男德班的班长肖恒又怎会主动送上门来陪睡呢,一定是她最近喝药喝多喝傻了,才会一时间没有想通这么简单的道理。
“小娴。”
听见肖恒唤她,丁娴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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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
“你是想对我做什么吗?”
丁娴猛地抬头看他,瞪大了双眼,她是有说梦话的坏毛病?不然肖恒是怎么知道她对他确实动过十八禁的羞羞坏心思?
丁娴有些心虚有些尴尬又有些害羞的表情取乐了肖恒,他憋着笑:“我说过我们家你做主,若是你想对我做什么……也是可以的。”
丁娴震惊了,连呼吸都不由得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肖恒呀肖恒,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讲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啊?
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做……
盯着肖恒健硕的胸膛,这一刻,丁娴的脑子是空前的清醒,清醒的记得上辈子看过的所有荡漾小说里的各种荡漾桥段以及电脑硬盘里那上百G的关于爱的教育动作片的内容,双颊渐渐染上红霞。
可很快她又有些埋怨肖恒,明知道她现在有伤在身不好施展还一个劲儿的撩拨她做坏事,太坏了呀。
就在丁娴还沉浸在自己的大脑风暴时,肖恒又开口了:“小娴,脱衣服。”
脱、脱衣服?
丁娴再次被震惊,这震惊一波接一波的来,她的小脸变得更加滚烫,这就脱衣服了?可又不由得在心里娇嗔想不到肖恒竟然喜欢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咳,”肖恒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脱衣服是为了给你换药。”
“嘭”的一声响,粉红色的气泡突然被扎破,丁娴恍然清醒,发现原来是自己从头到尾的会错意,她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是红一阵黑一阵又红一阵的变换着,表情也由最初的尴尬、窘迫到恼羞成怒。
丁娴被气得牙痒痒,不就是脱衣服,哼,肖恒敢看她就敢脱,从鼻子里用力的“哼”了一声,她抬手解扣子,直到露出里面的肚兜儿,她发现肖恒非但没有避开视线,还用眼神示意她的动作不要停。
肖恒的眼神温柔而缠绵,又好似在看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这让丁娴不由得心尖发颤,身体逐渐发烫,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令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很是心动。
率先认怂的丁娴缓缓转身背对肖恒,悄悄吐出一口浊气,才一鼓作气的把衣服脱下,把长发全部拨到身前,露出光滑细腻的后背。
丁娴的肤色白皙,后背更是毫无瑕疵,因此那突兀的箭伤就像是滴落在白纸上的一滴浓墨,那样刺眼,又让人觉得惋惜。
不再捉弄丁娴,肖恒一言不发的给她换药,手法轻柔且细致,可他的面色却沉得可怕,每当看见丁娴背上的伤,他都心疼得不行,觉得苏莹莹真是死几次都不为过。
“肖大哥。”丁娴唤他。
“嗯?”
“我背上的伤是不是会留下伤疤?”
肖恒也不骗她:“钟老说因为箭在背上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伤疤不容易消除。”
闻言丁娴心里一紧,到底还是有些在意,谁愿意在身上留下疤痕,哪怕在自己看不见的背上,也还是会心里不舒服,呼出一口气,她故作轻快的说:“害,其实留疤也没啥,这可是我舍命救驾六皇子的证明,等哪天我闯了大祸亦或是没钱花了,我就跑去找六皇子,他要是不帮我,我就把这伤疤露出来,道德绑架他。”说到最后她把自己说乐了,在那里咯咯咯的笑。
肖恒不由得被她的笑声感染,面上也浮现笑意:“别担心,钟老会有法子的,不容易消除并不代表就一定消除不了,他可是神医,若是连这点疤痕都处理不了,他还对得起神医这个名号?”
这话惹得丁娴又是一阵笑,倒也不是真的强求,只是能消除就更好。
突然感觉背上一热,是肖恒吻上她的背,那湿热柔软的触感令她身子发颤,耳朵染上红晕,宛如初绽的花蕾,她的嗓子有些干哑,直接点他大名:“我说肖恒,你这样很不厚道知道吗?”
想她活泼乱跳的时候,这男人坚守男德,现在她正是需要安静养伤的时候,这男人又无时无刻的撩拨她,真吃定她不敢反扑了?
听见这话,肖恒轻笑,鼻息喷在丁娴的背上,湿热酥麻,勾得她心痒难耐,偏生这男人还要幽幽的来一句:“好,那就等你伤好了再继续。”
丁娴听得心头一跳,终是红了老脸,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如蚊子一样细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