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现在算是谈妥了?

作品:《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够让步了。


    还没人敢让他吃亏。


    她什么人啊,还敢这么跟他摆脸色谈条件。


    女孩脸上依旧兴致缺缺。


    这事儿在知知看来,就是想吃苹果却被硬塞了一个香蕉,还要非得要她说甜。


    她惯用的伎俩就是不吭声不说话。


    沉默做武器逼得人要发疯。


    那时知知哪怕没有一个齐全的意识,直觉却先一步判断出她对他的畏惧感正在削弱。


    他们之间,她才是站在不平等天平上,拥有着绝对谈判权的那一个。


    谈判暂时陷入僵局。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焦灼。


    薄司泽垂眸看着知知,良久后,绷紧的唇线,竟很淡地笑了一声。


    “你的另外三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一个。”


    女孩终于有了点反应。


    “哪一个?”


    “不会再对你动粗。”


    本来也不喜欢对女人动粗,跟前女朋友们互扇耳光那个不认。


    结果,她没吱声。


    又僵了几秒。


    他那双幽深的瞳孔里,正倒映着她的影子。


    “你还想怎么样?”


    知知艰难地撑起一点胸腔:“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薄司泽眸色一冷,好整以暇的笑望她。


    这次自己拿出前所未有的认真跟她谈条件,是因为他心情还不错。


    即便他不答应她什么,她也拿自己没办法。


    因而知知直接提出这个直戳命门的问题,男人怒极反笑。


    养不熟的白眼猫!


    她一见他笑,笑的诡异。


    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始终得不到。


    而他就像钓鱼一样,老拿着一个饵悬在她眼前,给她一丝丝希望。


    又让她巨大的绝望。


    动弹不得的身体,被困在陌生地方的窘迫,还有这个残忍的人给自己带来的一系列伤害,都让她顿时变得格外敏感。


    抬眸的瞬间,眼睛也变得湿润。


    “就算你给了我一堆东西,但里面没有我想要的,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想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施与心。而我,对你开出的一切条件都不感兴趣,我只想回家!你再问我要多少东西,我都只有一句话,我只想回家!”


    情绪上来的很快。


    这男人在气哭她这领域颇有天赋。


    眼泪滚出来,湿了她脸颊一片,她哭的很厉害,牵动的背都疼。


    “别哭了。”


    薄司泽垂在两侧的手微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去帮忙擦眼泪。


    “我连哭都要经你允许吗?”


    知知囫囵用手背擦到眼泪,嗓音很轻,是哭给自己听。


    说完又开始流眼泪。


    薄司泽望着小猫。


    她的眼圈和双颊变得绯红,微微张开露出洁白贝齿的嘴唇,被泪水洗过,一片晶莹、柔软。


    吸进肺腔的氧气变得稀薄。


    “不会太久。”他动了动嘴皮子。


    “不会太久是什么意思?”


    女孩儿平时总不认真听话。


    可这时候,似乎反应格外灵敏。


    灵敏的他心里有些窝火。


    薄司泽刚才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火苗子簌簌地向上冲。


    只不过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我会跟亚伊的姐姐结婚。所以在结婚以前,有些关系必定要处理干净。”他的声音冷的像冰。


    知知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定在了眼眶,大大的眼睛从充满委屈,变为充满惊讶。


    “你要跟亚伊的姐姐结婚,你还这么对亚伊!”她的语调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不可置信。


    “大人的事小孩子瞎打听什么!”


    薄司泽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中充满了厌烦和冷漠。


    “这算是答应你了,好了,还有什么?”


    知知的心跳怦然加速,脸色沉了沉。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能不能别再碰我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说出了她最后的底线。


    此话一出口,薄司泽的理智线瞬间燃烧殆尽。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凶神恶煞,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她。


    “你说什么?”他伸手捏住了她下巴,朝自己拉近。


    “你还真是挺蹬鼻子上脸,什么要求都敢提呢!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黑色的头发因出汗而微微粘在她的额间,一张小脸痛苦地皱缩着。


    可她直视着薄司泽。


    这一刻,她已经没有退路。


    “我说,你别再碰我了!”


    薄司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捏住她下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这一回知知也不顺着他,


    “我怕得病!”


    这话在薄司泽听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可能真是被气过头了,他唇角勾起的幅度更深。


    “我们做了多少次,你两只手数得过来吗?”


    “要是得病,你现在应该已经得了。轮得到你才来说这些!”


    结果女孩儿一听,果然更加绝望。


    眼底全是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几乎哭的支离破碎。


    薄司泽皱着眉睨着她,简直莫名其妙。她还嫌他脏,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线突然跑来嫌他脏。


    但她哭的过于伤心,柔软的、哀哀的,像小猫在叫。他看着她哭的,怪可怜的,简直是可怜又可恨!


    心里又担心肺压起伏太大,会影响背上的伤。


    “没有别人,只有你。”


    他的枕边一直空白,只有她。


    听得明白就算个事儿。


    听不明白她今天就是哭死他都懒得再解释。


    听着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知知大脑一片空白,哭泣却慢慢停了下来。


    再抬眼,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全是怀疑。


    薄司泽继续说:“现在算是谈妥了?以后这些事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