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交汇的信源

作品:《[综]霸道AI爱上我

    “他们真的能等得及?”


    “委员会都等得及,格拉德为什么等不及?”


    委员会,又是委员会。我心沉了下去,委员会内部到底在想什么?格拉德的政变是否意味着一种先兆?一种试验田?艾斯利真的能探听到有用的真实消息吗?


    “别想了。”艾尔莎拉拉我的袖子,“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艾尔莎指的方向看去,是甜甜圈店,我想起来我好久没吃甜甜圈了,也没碰过椒盐味玫瑰火腿馅饼,还有我曾经最爱的桑格利亚。格拉德的超市没有桑格利亚,他们热卖的酒光看酒精度数就让我望而却步。


    “去买两个!”就算吃不到火腿馅饼和桑格利亚,我也想来点甜甜圈解解馋。况且这家甜甜圈店生意看着属实不错,一进门热烈的甜意就簇拥上来,水果的酸甜清香缓和了过于甜腻的感觉。


    我走近明亮的展柜,这家店主打的是果酱夹心甜甜圈,菠萝、草莓、覆盆子、苹果肉桂应有尽有。


    艾尔莎选了一个柠檬酱口味的,付款后就迫不及待尝了口,我问好吃么?艾尔莎没空回我,只是抖了抖耳朵。我立刻买了一个菠萝味,一个覆盆子味,表面淋白巧和彩糖针,一口下去,相当好吃。


    吃完甜甜圈,我心满意足地舔着食指上的糖粒走出店门,恰巧街上一辆坦克隆隆开过,坦克过后是几辆军车,迷彩篷布将大车遮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开始庆幸无人机起飞得早,不然拖到现在指定被一枪毙了。


    “不知道那个人跟过来没有。”


    “应该会跟过来?”我也不确定,没准人家的主要职责是监视夜校而非单独监视我个人呢?


    “我还是觉得他当时的行为很前后矛盾。”


    “还好他没真的把我抓起来。”


    “开什么玩笑,那个时候……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现在可不一定了。”


    我们沉默下来,想想觉得多说无益,等燃烛来到湖城才能进行下一步。我进超市买了些速热和方便食品,预备回去的路上吃。再看看终端上燃烛有没有新消息,还没有,也许他还在路上吧。


    当天晚上,湖城就宣布从明日起执行宵禁政策,晚上非紧急事况不得外出,蓝色竹节虫说他看到边境正在修铁丝网和隔离墙,一辆车就能拉出几十公里的通电铁丝网圈。


    怀揣着不安与担忧,我躺上床,抓起蜜蜂ctos看了眼。发觉我塞回散热丝的时候没有调整好,一块儿特别突出,而一片是瘪下去的,厚薄不均匀,我拉开拉链,重新调整了下位置,努力拍打蓬松,再拉上拉链,搂进怀里——ctos不开机,蜜蜂明显比过往温度低了很多。


    等ctos在内联网恢复就会好起来的——我想着,心里莫名的又有些怀疑:在内联网服务器里复活的Ctos,真的会是我的那个可爱的ctos吗?


    克隆人?忒休斯之船?幻想客体?我挠挠头,实在有些理不清楚。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想燃烛明天会什么时候到,现在湖城的气氛紧张,对亚种人又不那么友好,燃烛那么大一对角,不知道会在路上遇到什么刁难……


    想着想着,我陷入动荡的梦境,梦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景象,血腥的屠杀与灰暗压抑的天空,我走在大街上,仰头风中飘荡的传单,花花绿绿的一大把,抓住其中一张一看,上面是安德烈和斯卡娅的通缉令,黑白画像上画了鲜红的叉。


    草!我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在清醒与梦境的边缘中反复挣扎,被梦魇的重担压迫了半天才真正浮出水面探口气,床单被我汗湿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额头摸一把都是湿的,我几乎疑心自己生病了,摸了半天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下心。


    燃烛还是没有消息,我继续等待,研究今天新闻字里行间代表的含义,拆解新政策背后真正的意图。时而观察街道上的动向,再问问蓝色竹节虫那边城市的状况,蓝色竹节虫说他那边还好,也许因为他住的地方是个偏远的普通小镇,和军事重地、大城市八竿子打不着,人们生活该怎样还是怎么样。


    艾尔莎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说民众除了对宵禁有些抱怨外,其他仍算安定,只是不知道邻国会怎么想,怕是已经紧张起来了。


    燃烛什么时候到呢?我打发着时间,偶尔看一看消息,熬到下午,燃烛终于有了新消息:“贝纳尔,我在你附近。”


    来了!我霍然站起来,快速下楼,在街上一眼看到燃烛的鹿角,他就在对面,我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你怎么知道来这?”


    “我的心在你这里。”燃烛一句话把我炸懵了,天杀的,我都没想到燃烛一来就能给我憋个大的,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僵直站着,磕磕巴巴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说的……也太那个了……”


    “你脸红了。”燃烛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他向我伸出手,“我有很多情况需要跟你细说,你现在就住在这家旅店是吗?”


    “啊……对,不过旅店不一定乐意让外人进来,附近有个咖啡厅,我们进那里谈吧。”


    我在咖啡厅给燃烛点了杯咖啡,听他讲述在米诺瓦调查的详细状况。他直奔监狱去的,与监狱深处的重□□沟通了个遍,那些□□的待遇都很不错,住的牢房一室一厅一卫,监狱餐都是高标准,看起来军政府目前还不打算与委员会真正交恶。□□本人也不觉得政府会拿他们怎么样,只担心叶卡捷琳娜那个女人——“她想做女皇!”


    “那别的人呢?就那个,防卫部长——”“伊戈尔。”燃烛接话,“根据多位□□的评价,他也是个贪污犯,只不过贪污得比较高明,能在捞钱的同时维护好基础的军备。”


    “基础的军备?”


    “悄悄裁撤军人但是吃空饷、吞掉抚恤金和退休金、将老旧武器卖废铁。大力推进军队无人化,凭这个从委员会拿了不少防卫预算进兜。”


    “那他这次掀起政变的军队是以人为主还是以机器人为主?”


    “当然是人,人可以被钱收买。底层硬件的安全指令可没法那么容易篡改,当然还是人最值得信赖。”


    “那委员会打格拉德的话太容易了,批量生产机器比人命更便宜。”


    “所以□□们都觉得不会发生真正的热战,至少短期内不会,长期更看不到什么取胜的希望。”


    我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军政府上台后对米诺瓦的同志有什么动静吗?燃烛说他调查的行程太过紧凑,并未察觉社会上这方面的动向。只有来自PRK的一个□□说,根据委员会指导文件,PRK对社会左翼派别一直是保持观察、汇报的行动策略,至于总结汇报的文件最终会交给谁,他也只能说会交到委员会一个秘密部门,不过极少有真正的指令下达,最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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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控制言论的老政策。


    “今后可能会不一样了,我只能尽到提醒的义务,至于多少人会警醒,就是另一回事。”


    我沉默着思考,想新的军政府接下来真的有时间充分实行它的政策吗?如果有,岂不是更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想:委员会想抛弃EPIC这个松散的超国家政治联盟,回归到大革命之前独立国家的状态。可是这对他们而言究竟有什么好处?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燃烛。”


    燃烛沉默良久,说:“EPIC成立的最初愿望,是为了促进民族与国家概念的消亡。当阶级消亡的那一刻,国家也会随之消亡,EPIC致力于在此之前,先在思想与文化上扫平民族隔阂的沟壑。到时候,不论东西南北,也不论什么奥兰登人,还是什么赛美尼人、奥西登人、梅斯克人还是什么原始部落人,大家都只是生活在一个星球上,拥有平等的身份与自足的精神面貌……本来是为了这个理想的。”


    “但是委员会想抛弃它。”


    “因为它们早就放弃了‘康米’,既然不需要康米,那么为实现康米而成立的组织也该由他们亲手推倒。”


    “仅仅因为如此吗?”


    “还有很多理由……也许他们厌倦了互相妥协,想给世界重新划分势力范围;也许因为EPIC本身已经太过臃肿,维持它消耗了太多不必要浪费的资源;也许委员会当中混进了民族主义者,一心恢复自己民族的荣光……冠冕堂皇的理由有很多,利益与私心不变。委员会背弃了理想,那么EPIC这个承载过去理想的空壳也没有强撑面子的必要。”


    我抓了抓脑袋,点给燃烛的热咖啡都冷了,我抓起杯子猛灌一口——呕呕呕!好苦好苦!


    在我要呕出来的时候,燃烛居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非常认真的说:“别吐,可不能浪费了。”


    “唔咕噜噜……”我瞪着燃烛,勉强咽下去一口——好苦——再咽下去一口——更苦了!被苦得龇牙咧嘴。


    燃烛总算松开手,看着我微笑:“你不喜欢苦的还点这么苦的?”


    “我随便点的,哪知道会这么苦啊?!”


    “你平时不喝咖啡?”


    “我平时喝的多半是酒。”


    燃烛轻轻叹气,从腰间取下一个布口袋,拉开束口,我立刻闻到了熟悉的椒盐玫瑰火腿馅饼的油脂中掺杂着少许玫瑰花香的气味,还有一瓶很袖珍的桑格利亚。


    “大瓶的没买到,只有这个,很难买呢,格拉德人不喜欢度数这么低的果酒。”


    我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一把拿过桑格利亚,眼睛放光,迫不及待用蛮力掰开酒瓶盖,灌一口——呜呼!什么苦咖啡都见鬼去吧,我复活了,我快乐了。再吃一口馅饼,真香!好吃!


    我囫囵吞枣吃完一个馅饼,抬头看燃烛,觉得此刻普通的道谢已经不足以表示感情。但是……我对我纠结了一下,靠近他:“燃烛,我想说,谢谢你,嗯……我爱你。”


    “我猜你一定对很多对象说过‘我爱你’。”燃烛忽然双手捏住我的脸,把我的脸颊肉都挤到一块,我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眼珠直转不知该怎么说,心虚得不敢看燃烛此刻的眼神,他不会想弄死我吧?


    “ctos我是没有办法了。但是艾斯利……你知道的,他是个资产阶级,你只能利用,不能真正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