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作品:《师尊今天也在修罗场》 房间内。
江予安不信孟清辞,不死心想听师尊的回答。
若是真的……他也认了。
江予安走路慢悠悠,等着最后一个秦安出去后,对宴乔说:“师尊,我那子蛊没有给师尊添麻烦吧。”
他面上风轻云淡,心跳剧烈,看着宴乔,想从她脸上看到任何转变的情绪,无论好与坏。
江予安既期待又害怕师尊的回答,怕回答同他想的一样,也怕师尊又再次骗他。
“是我的疏忽,子蛊并未在我身上。”宴乔没有隐瞒,坦荡告诉他。
在得知子蛊丢失时,宴乔就没想过糊弄。
甚至在后续回想起很轻易找到人选。
身边知道她有子蛊,还能和她有接触拿到子蛊的人。
只有孟清辞了。
宴乔怀疑是上药的那晚,孟清辞修为强大,能悄无声息偷走,是极有可能的。
更糟糕的是,按照孟清辞的性子,他既然拿到子蛊,定不会放过他。
江予安突然说起子蛊这事,宴乔更加确定。
江予安看宴乔回答坦诚,不似撒谎,眼中都是真诚,和以往师尊虚情假意承诺的样子不像。
莫名地。
他愿意相信师尊。
“子蛊不见,予安会有危险吗?”
宴乔问他,回答的她也能猜测出部分。
若是真有危险,昨晚甚至今天就已经感觉到了,江予安能这么平静问出来,说明子蛊对他的威胁不算大。
江予安摇摇头:“除非感知我心甘情愿,它都会有灵智保护自身。”
那晚是孟清辞擒得快,加上早有准备子蛊无法攻击,但是子蛊全身都是毒素微孔,即便有灵气护体,硬抗也不能熬多久。
江予安虽然没说子蛊在哪,宴乔已经通过他的反应得知七八。
宴乔点点头。
说清了这场误会,空气短暂沉默。
江予安安安静静站在一旁,误会既已解决,他明白自己应该离开,但他多想跟师尊待在一起,只要师尊不说,他便多待上一秒。
宴乔挑了桌上的烛灯,屋中光亮大盛,映照在她的眸中。
江予安缄默看她侧脸,师尊眼神平静,抿紧唇,烛光将她的脸颊和鼻尖照得闪闪发光,明暗分明,也更有几分清冷冷漠气质,勾着他多看几眼。
对方猛然转头看他,猝不及防落入宴乔眼中,江予安下意识侧头躲避,他的耳朵似乎被火光侵染,通红一片。
呼吸之间,宴乔清楚这是极好提升好感值的机会。
她看向江予安不自觉羞涩的反应,思索。
对于江予安,他不似孟清辞大胆,更多时候只会乖巧遵循命令,最越界的事便是前世关押她喂蛊虫。
依照她对江予安的了解,若那时原主愿意服个软,她哪还舍得这么做。
还是需要她慢慢引导升温才行。
宴乔反倒喜欢这种,主动权在自己手中,对于剧情发展也能够有几分控制,不需要太担惊受怕剧情脱轨。
她从腰间置物袋中拿出药膏,刚才一直都没时间处理。
好在伤口不重,手心被硬生生隔开一道口子,血液凝固在周围,稍一动,还渗出点点血。
血液随意凝固在一处,乍眼看还吓人,引得江予安眼皮一跳,他下意识想上前,意识师尊并未唤他,又乖乖在原地。
“师尊,这可是魔气所伤?”江予安看着就心疼,“既会遇到危险,师尊为何不告知徒弟?”
前不久孟清辞寻衅的神态还格外清晰,他低声说:“喊孟师兄,也不喊徒弟。”
见宴乔就这么笑盈盈看他,江予安蓦然不敢说话了,橙红的烛光一路延展到了他的脸颊。
“江予安。”这是宴乔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引得江予安耳尖动了动。
宴乔支着脸颊,向他稍稍抬手招呼,一颦一笑都牵引江予安的神魂,好似他成了吃傀儡蛊的傀儡,随着她的动作一步步走过去,蹲下,痴痴看着。
宴乔随意握住他的下巴,指尖冰凉,轻缓摩挲,江予安反倒像是烫到似的抖了眼睫。
“师尊永远是予安的亲人,我所做的任何事怎会伤到予安?”宴乔低吟,“予安也很喜欢师尊不是吗?”
江予安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宴乔手上重了几分,又抬起几分。
江予安无可躲避宴乔带有戏谑的眼神,他犹如狼狈落水的狗跪趴在主人面前,身子激动到颤栗,气息稍重:“予安喜欢师尊。”
他喜欢。
很喜欢。
师尊从天而降保护她时,那纤细婀娜的背影在他梦里挥散不去。
后来师尊救了他,也让他重获新生,即便那条路从开始就是错的,他也在所不辞。
可师尊从未给过他想要的,甚至还有意防备他。
江予安不懂,也气愤,他要的从来不多,只要师尊能对孟清辞那般好,孟清辞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为何那笑容那亲密的模样,就落不到自己身上。
江予安不懂,他只能将师尊从神座上拉下。
在昏暗冰冷的地牢内,用卑贱的方式短暂沉溺在师尊的温柔里。
他要的也仅此而已。
如此想来,江予安伸手攀上宴乔的手腕,急切反问一句:“师尊也喜欢予安吗?”
宴乔居高临下看他。
等待时间越长,江予安心也降到谷底,他眼中炙热的希冀也一点点被冷风吹散。
“傻予安。”宴乔抚上他的脸颊,手心的血液随着她的动作沾染在江予安的脸上,一抹诡诞的美感。
她蹲下靠近,在江予安颤动的眸中,几乎与他鼻尖相贴。
“师尊若不喜欢予安。”宴乔语调温柔,“怎会将你带在身边呢?”
江予安周围萦绕的全是师尊身上的香味,和同门师妹们身上闻到的胭脂水粉味不同,总让他沉迷,更是因为这句话,心剧烈跳动。
这刻,江予安甚至愿意为师尊去死。
“孟师兄呢?师尊也喜欢他吗?”江予安忍不住问出个前后来。
“对。”宴乔知道糖果不能给太多,“清辞也是我喜爱的徒弟。”
江予安沉默下来。
既然无法成为师尊的唯一,那就变成她的唯一。
“今日有些乏了。”
宴乔继续涂上药膏,这次被江予安接了过去,沉默又熟稔清理伤口。
时间过得快,做完最后的包扎,江予安依旧舍不得离开,他主动说:“我来为师尊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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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宴乔直直看他,好似将他的小心思落入眼中,使得江予安紧张攥紧手心。
“好啊。”宴乔笑着伸手挑起他的杂发。
江予安主动给好机会,她又怎可能这么简单放过。
宴乔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这么任由江予安所为。
江予安眼眸深了深。
他看宴乔现在的模样,谁能想到天下第一天才的女剑修身形纤瘦匀称。
更是在缎绸裙下,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不管双手放在肩膀、蝴蝶骨、腰......他竟莫名有种破坏欲。
想抓紧,看皮肤上落下的红。
江予安强压着内心的异样,他疑惑自己为何会对师尊产生这样的反应。
他唾弃自己——师尊喜欢他,他竟然想伤害师尊。
江予安不是爱说话的性子,手下的动作也力道刚刚好,宴乔舒服得闭上眼。
等到江予安停下时,宴乔已经熟睡了。
他看着宴乔的侧颜,距离极近,都可以看清宴乔脸上细细的绒毛,江予安用眸光无声临摹师尊的眉眼,一路往下,落在宴乔的唇上不动了。
宴乔的唇形比较薄,可看久了,越觉得唇肉柔软,只需一压,就能见里面的白齿。
等他回神后,慌忙散了想法。
宴乔睡觉不算老实,压着睡不舒服,侧了身面对江予安,鬓角碎发也因此落了下来。
不久后,江予安试探性替她捻至耳后,不小心触碰到宴乔的耳廓,心都慌乱了。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只觉现在的师尊没有以往的高不可攀,以为是天上的圆月,后来才发现其实是身边的灯笼。
之前的会容易在高处掉落,后者只要接近,就可以温暖全身。
也更让他觉得,这样的师尊只要稍使些手段就能成为自己的专属。
感知到他的念头,傀儡蛊悠悠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对眼前熟睡的宴乔兴奋摇尾巴。
他是师尊喜欢的徒弟,可是孟清辞也是。
江予安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现在还不能正面战过孟清辞,但他可以改变这个答案不是吗?
他本就不是正道之人,能够走歪门邪道得到目的,他也愿意。
只需要像上世,喂师尊吃蛊虫,师尊就只会喜欢他了,也会冷落其他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他的师尊。
什么孟清辞贺轶,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江予安说服自己,他手上的傀儡蛊也离宴乔越来越近。
只需一步,就能进入宴乔体内,成为他梦中的师尊了——
江予安停住了。
他舍不得宴乔咽下,更不想强迫她,他害怕宴乔讨厌他。
上世师尊哪怕吃下蛊虫,清醒的最后一刻也还在说恨他,咒他们不得好死,也说他们是被魔尊蒙了双眼。
是不是蒙了双眼,江予安不知道。
他只知道,不想要宴乔说刺人的话,就给她不断吃蛊虫,在心还未完全刺痛时,同她扮演几时辰的亲密师徒。
但那样的师尊他还是不满意,眼神呆滞,若没有指令,便会温柔含笑看他,并非他想要的师尊。
面前的师尊好似什么都没有变,却有种独有气质吸引他,总让他有失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