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作品:《坏坏的也很可爱[快穿]》 “...我竟然想要伤害你。”齐诤的声音里充满痛苦。
“也许不是你的原因。”喻知宁动了动发麻的胳膊,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这里似乎会将所有人的阴暗面无限延展,让潜藏的欲望、恐惧与恶意,如藤蔓般悄然滋长,相信谢洵也发现了,所以才会提醒他。
外面危机四伏,而别墅内也并非安全的避风港,这完全是盘死局。
好难啊!
喻知宁想控诉系统,这真的是新人副本吗。
“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是怕我担心吗。”
齐诤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些,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像是默认了。
布料被体温烘得微热,齐诤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重量沉甸甸的,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抵在肩窝的细微颤动,像是动物在确认安全的气息。
许久后,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连喻知宁都没有意识到,齐诤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控制欲极强的动作,像是将心爱的雌性圈在了自己的领地。
天色已经很晚了。
“不然我留在这里陪着你?”喻知宁犹豫了一下。
齐诤动作一顿,慢慢放开他,安抚般朝他笑了笑,“没关系的老大,我现在好多了。”
似乎又变回了原来活力十足的样子。
“可以吗,”喻知宁有些不放心,“如果有什么事,你的室友...”
等等,他忽然想起来,齐诤的室友不就是谢洵吗,为什么不直接把药交给他,而是让他来转交?
“那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过了,不知道在干什么。”说话间,齐诤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难怪,喻知宁暂且放下了疑惑。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好。”
喻知宁看着他,虽然表现的和往常一样,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
他又问了一遍。
“快去休息吧。”齐诤垂着的手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真的没事。”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像是竭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又在最后一刻被强行按回深处。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洒进来,将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脚尖。
“那...明天见。”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他的背脊贴着门板缓缓滑下,直到膝盖触到冰冷的地面,冷硬的触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瞬,但随即又被那股近乎疯狂的欲望淹没。
将自己完全埋在枕头里,齐诤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汲取着残留的甜腻气息,眼底浮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再有一秒,再有一秒,他就会忍不住了。
身体都在发抖,忍不住...忍不住对他做出很过分的事。
“喻...知宁...”
齐诤的呼吸急促而混乱,将手重重按在身下,动作粗暴而急切,手背的青筋随着每一次粗暴的动作而突突跳动,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意。
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一墙之隔,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
喻知宁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顺着发梢滑落,热水蒸腾下,皮肤泛着一层淡粉色,水痕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呀?”喻知宁抬手随意擦了擦头发,浴巾随着动作微微松动。
没有人说话。
“谁在外面?”他又问了一句。
敲门声没有停,甚至越来越重,撞击着门板,震得门框都在微微颤动。
蓦地,声音戛然而止。
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外面的人在试图拧动门把手。
不断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声音。
喻知宁心头一紧,猛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锁门,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扑向门口,手指飞快扣上了门锁,就在门把手即将被拧开的最后一秒,他用力一推——
锁舌“咔嗒”一声扣紧。
渐渐地,外面似乎安静了下来。
走了么?
喻知宁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凑近门缝,试图窥探外面的情况,就在他低头的瞬间,视线正对上一双眼睛。
门外的人也趴在地上,正透过门缝看他。
喻知宁瞬间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背一阵发凉。
靠,什么鬼!
喻知宁猛地后退几步,心脏狂跳不止,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还没缓过神来。
没有迟疑,他毫不犹豫地将沙发、床头柜,甚至衣柜里落了尘的行李箱——所有能推动的东西——全都堵在了门前。
房间里一片凌乱,喻知宁屏住呼吸,竖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喻知宁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一个人住。
这下,他的睡意彻底消散无踪,他躺到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外面的人到底是谁。
喻知宁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指向九点——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按理说,走廊里不该再有任何人走动。
喻知宁皱了皱眉,涌起一阵不安,巡逻的同学呢,难道他们都没听到动静吗?
还是说...他们根本不在?
......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喻知宁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时有些恍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清晰,他猛然发现,原本堵在门前的家具全都回到了原位,仿佛从未被移动过。
而且,他怎么会睡着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
喻知宁愣住了,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指针稳稳指向十点,如果不是时间还在流动,他甚至怀疑自己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循环。
这一次,喻知宁直接抓起了台灯,“是谁在装神弄鬼?”
他猛地拉开了门,手中的台灯在距离面前人堪堪几寸的位置停住了,掀起的气流扬起了他的刘海,但眼前的人连眼睛也没眨,带着笑意望着他。
“是谁惹你生气了?”
“亚...亚里克?”喻知宁一怔,“怎么是你?”
“我是来告诉你,停电了。”
走廊里黑漆漆的,亚里克举着一盏蜡烛,阴影将他的轮廓映得愈发深邃——高挺的鼻梁,幽深的眼睛,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以为......”喻知宁放下了台灯。
“没关系,”亚里克露出善意的笑容,“大家都在客厅里集合了,但是没看到你,所以我上来看看。”
“看来是波比忘记喊你了。”
大概率是故意的,喻知宁有些无奈的想。
喻知宁跟在亚里克后面,沿着回旋的楼梯向下,墙壁上镶嵌着古典的西式印花,繁复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看来他又回来了,喻知宁一路思索着,覆有物主记忆的东西让他重新被带入回忆中,不过想来有些奇妙。
这些存在于过去某段时间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呢?
思考的太过入神,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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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没有注意到最后一节台阶。
“小心。”亚里克及时扶住了他。
喻知宁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距离骤然拉近,近到能清晰看到亚里克眼中跳跃着的烛光,透着一丝关切。
亚里克真是个好人啊,喻知宁不由得再次感叹,希望他还活着。
回到客厅,亚里克重新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差两个人。”
“库伯和妮薇去捉野兔了,他们在白天布下了陷阱。”奥登说。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点着一盏蜡烛,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尚未消散的困意。
“我说,就因为这点小事把我们叫起来?”
“我只有睡觉时才感觉不到饥饿,”波比埋怨道,“可你偏偏要把我们叫醒,就因为...就因为停电了?”
“是啊,”奥登打了个哈欠,“今天早上下了那么大的雨,说不定是跳闸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们毫不在意,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直到亚里克从角落里拿起那截断掉的电线,深蓝色的电线被截成了两段,铜丝裸露在外,切口处平滑,像是被某种锋利的工具一刀切断。
“电线是被人为砍断的。”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切断了电源?”奥登试探性地问道。
“是谁在搞恶作剧。”
没有人说话。只有烛火在沉默中微微跳动,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或许他就在我们之中,又或者...”亚里克顿了顿,神色冷凝。
“在这个别墅里,还有其他人。”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后背。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火苗在雨声中显得更加微弱,不安地摇曳着,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随着烛光的晃动摇摆不定,扭曲而诡异。
雨点密集地撞击着窗户,别墅外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风声夹杂着雨声,从门缝和窗隙中渗入,携着一股刺骨的潮湿寒意。
亚里克点起了炉火,在炉火的映照下,喻知宁发现大家的模样与上次相比变化很大。
尤其是奥登,原来的他身材健壮,四肢发达,现在消瘦了很多,双颊凹陷,表情显得有些惶恐不安。
而且人数好像不太对,除了妮薇和库伯,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一......二......三......”喻知宁又数了一遍。
的确少了一个,上次给他们讲故事的基恩。
去哪了?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妮薇和库伯应该是时候回来了。”
“他们总不可能冒着雨,还在外面捉兔子,对吗?”奥登显得有些不安。
雷声在云层深处翻滚,雨水汇聚成浑浊的溪流,冲刷着泥土和落叶,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嘿!那是他们吗?”波比突然指着窗外喊道。
透过厚重的雨幕,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远处走走停停,动作有些僵硬。
“妮薇!”波比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影,大声喊道。
“妮薇!”
妮薇似乎听到了喊声,抬起了头,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但雨声太大,完全淹没了她的声音。
“她在说什么?”
“听不清,雨太大了。”
喻知宁眯起眼睛,努力透过雨幕分辨她的口型,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重复着某个词——
“她在说...她在说...”喻知宁的心跳陡然加快。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他看清楚了。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