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作品:《坏坏的也很可爱[快穿]

    为什么是空枪。


    在他短暂失神的瞬间,陈逸眼神一凛,猛然抬腿,将他手中的枪踢飞出去。


    枪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滑出几米远。


    “开枪之前,记得拉开保险栓。”


    “下次可要记住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微微偏头,目光扫向谢洵,示意他将枪捡起来。


    这下完了,喻知宁的心沉了沉。


    “本来想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失踪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或许能够猜到。”


    眼睁睁看着陈逸走近,冰冷的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喻知宁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看到了。”他说。


    “你身上的痕迹。”


    “一片青青紫紫,力气一定很大吧,才能留下那么重的痕迹。”


    “什么痕迹?”齐诤显然不知,语气里有些疑惑。


    谢洵的表情却很平静。


    捕捉到喻知宁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陈逸自觉抓住了他的弱点,愈发兴奋。


    “我们找你的那几天,你是不是正躺在哪个男人的身下。”


    “快被玩坏了。”


    他的语气愈发恶劣,字眼恶毒到极致。


    “你!”齐诤显然被他的话所激怒,他猛地挣扎起身,试图扑向他,却被重重按倒在地上。


    然而最初的慌乱过后,喻知宁反而冷静下来,他冷冷看着陈逸,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想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看到他冷淡的表情,陈逸忽然慌乱起来,颤抖着声音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我只是...”


    “只是太喜欢你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喻知宁懵了,这比侮辱他还要难以接受。


    看来这些面具不光扭曲了他们的三观,也扭曲了他们的性取向。


    好可怕。


    陈逸还想再说什么,但在他开口之前,更先响起的是枪声。


    血从他的肩膀慢慢渗出,顺着指尖滴落到地上。


    “别再恶心人了。”


    声音里带着嫌恶,低沉而冰冷。


    “走!”谢洵低喝一声,一把抓住喻知宁的手腕,来不及反应,他们一同扶起齐诤,向着大门跑去。


    “逸哥,没事吧”


    “别管我,去抓他们!”陈逸捂住肩膀,咬牙切齿。


    正前方的大门已经被程安提前打开了。


    “走后门!”喻知宁朝他喊道,即便万分不解,但谢洵还是听从了他的指令。


    喻知宁掐着时间,几分钟后,正北方响起了狼嚎。


    “狼,怎么会有狼!”


    “救命,狼来了!”身后传来凄惨的嚎叫。


    从后门的小路一直跑了很久,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齐诤的脸色苍白,冷汗几乎浸湿了衣衫,即便强忍着不说,喻知宁也知道他很痛。


    本来伤口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又重新裂开了。


    “得继续赶路了,它们顺着气味很快就会追上来。”


    “我没事。”到这时候,齐诤还在安慰他。


    “你先走吧,”喻知宁撕下来几截布条,代替绷带缠绕在他腿上,“我们很快就会追上你的。”


    喻知宁说的是实话,谢洵已经帮了他们这么多了,不能再连累他。


    谢洵没有作声,他起身离开。


    约摸半小时后,又回来了,用外套包裹着的满满一兜野果被放到了地上。


    “先吃点东西吧,等天亮了我们再出发。”


    “谢谢。”喻知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听没听到,谢洵阖上眼睛靠在了树下。


    到了后半夜,齐诤发起了高烧,喻知宁用布料沾了水敷在他头上,再次换水回来时,谢洵正往篝火里添着柴火。


    “去睡会吧,我来守夜。”


    忽然,他的声音停住了,目光投向了他身后。


    “不要动,喻知宁。”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喻知宁僵在原地,余光瞥见几道幽绿的光点在黑暗中闪烁,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不知何时,几匹狼已经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他们。


    “醒醒。”谢洵踢了踢一旁还在昏睡着的齐诤。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齐诤的神情倏然严肃起来,他迅速撑起身子,目光扫过四周,眉头紧锁。


    “还能坚持住吗?”谢洵慢慢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逐渐逼近的狼群,“我来拦住它们,你们先跑。”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在火把掷出去的刹那,喻知宁只感到一阵炽热的温度掠过耳畔,火光划破了黑暗,下一秒,齐诤拉起了他的手。


    “跑!”


    两人迅速朝着树林奔去,身后的影子的渐渐被狼群包围,谢洵挥舞着火把,奋力引开了大多数狼,但仍有几只对他们紧追不舍。


    抓着他的手滚烫无比,呼吸声愈发沉重,他知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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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诤支撑不了多久。


    “前面的小土坡下有一条河,跳进河里就安全了。”


    在他们即将爬上去的那一刻,一只狼扑了过来,齐诤一把推开了喻知宁,翻身和它撕打在一起。


    “齐诤!”喻知宁在地上滚了一圈,迅速爬起来,冲过去帮他。


    但此时他已经将尖锐的树枝狠狠插进了那只野兽的胸口


    喻知宁将压在他身上的尸体用力扒开,齐诤浑身烫的吓人,高烧和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虚脱,喻知宁不知他是凭借多大的毅力才能反杀。


    喻知宁想要扶他起来。


    但齐诤没有动弹,他慢慢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但鲜血不住的从指缝间溢出,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地。


    他的脖子被咬穿了。


    喻知宁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颤抖着手想要按住他的伤口,血不断喷涌而出,染红了的掌心。


    瞳孔几乎无法聚焦,但齐诤仍旧执着地看着他的脸。


    下雨了。


    “你先走。”


    微弱的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


    泪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他拼命摇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试图将他扶起来。


    齐诤用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他压了下去,滚烫的唇覆在他的唇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短暂却热烈。


    松开时,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他勾了勾唇。


    “走吧。”


    “它们快来了。”


    喻知宁久久跪坐在原地,直到天地间一片沉寂,只剩廖廖的雨声,他咬牙抹了一把泪,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昏昏沉沉中,跌入了汹涌的河流。


    被湍急的水流裹挟着,直至重重撞到岩石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冰凉的雨水拍打在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触到一片湿黏的血迹,但更让他感到恐慌的是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是谁?”


    ——


    暴雨如注,勉强撑起身子,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丛林深处的木屋亮着暖黄色的灯光,这是附近唯一的光源。


    他鼓起勇气敲响了门,水珠顺着湿漉漉的鸦发滚落到肩头,精致的面貌在黑夜美得动人心魄。


    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我好像迷路了。”


    “请问,可以让我暂住一宿吗?”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