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离谱!我竟然是国师的白月光

    看到叶南栀站在门口,崔母有些尴尬,“南栀啊,你也别怪婶子,昀儿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能有事,咱们可以再想其他法子,总会有办法的。”


    叶南栀浅浅一笑,语气温和却也疏离,“我没怪婶子。”


    午饭过后,龙凤胎的哥哥崔丞遇悄悄来找叶南栀,小声安慰道:“南栀姐姐,你别着急,我偷偷给哥哥写了信已经寄出去了,哥哥一定会回来的。”


    叶南栀微微一愣,旋即摸了摸崔丞遇的脑袋,“姐姐没事,姐姐能应付得来。你不该让你哥哥知道这事儿的,婶子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哥哥身上,你这么做会让婶子伤心的。”


    她很喜欢崔家两个小孩,可对于崔家,乃至这偌大的大雍王朝,心底都泛不起一丝归属感,自然也不愿无端给旁人添为难。


    “南栀姐姐,别老摸我头,会长不高的。”崔丞遇嫌弃的躲开叶南栀的毒手,语气有些傲娇,但耳根却微微泛红。


    看着崔丞遇,叶南栀有些心酸,七八岁的孩子,因着家中清贫,身材很是瘦小。


    “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吃饭,指定能长高。”叶南栀呵呵一笑,反而更用力的胡噜起他的头发,将一头柔顺的头发揉成了鸟窝。


    崔丞遇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南栀姐姐怎么比他还调皮。


    “嗯,我得快快长高长大,将来当将军,护着南栀姐姐、哥哥,还有娘亲跟妹妹,再不让旁人欺负咱家里人!”


    少年眸中闪烁着炽热坚定的光芒,叶南栀仿若也被这赤诚劲儿给感染了,心头涌起暖意。


    “好嘞,我盼着咱遇哥儿日后能当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呐。”


    这几日,村子里气氛凝重,戒备格外森严,不论白昼还是黑夜,巡逻队的身影穿梭不停,就连县里的衙役都被调遣了过来,严防死守,就怕各村的信女趁机逃走。


    叶南栀不想坐以待毙,便仔细计算着巡逻的时间,终于让她抓到了机会,趁着两队巡逻队交接的间隙,逃上了山。


    相比逃出村外,上山暂避更有利,只要河神祭结束,她就安全了。


    但她没想到,村长为了自家女儿,竟然丧心病狂的放火烧山。


    “叶南栀,你惹怒河神大人,不仅你自己要遭殃,也会连累崔家,你这是打算拉着崔家一起死吗?”村长站在山脚对着山中大喊。


    崔母听闻崔家要跟着受牵连,吓得六神无主,忙跪下对着山林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喊:“南栀啊!婶子求你了,你看在丞昀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就出来吧。”


    “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南栀姐姐你不要出来,他们不敢为难我们的。”崔丞遇嘶声大喊,眼中满是焦虑,为什么哥哥还不回来。


    林边已经有火苗蹿起,叶南栀明白,他们这是打定了主意,若她不出去就烧死她。


    崔家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不管不顾,只能出来。


    面对崔母,叶南栀神色平静到漠然,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婶子,从今以后,咱们两清了。”


    崔母虽然心虚愧疚,可为了自家儿子的前途,她也只是讷讷的垂下了眼眸,说了句,“丫头,对不起,你别怪婶子,婶子也是迫不得已。”


    可抬头时,叶南栀已经走了,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崔丞遇想说些什么,可他也拗不过母亲。


    良心上的谴责让他没脸再见这个一直对他极好的,即将成为他嫂子的叶南栀。


    逃跑失败,叶南栀直接被关了起来,由村民轮流看管。


    是夜,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叶南栀正靠在墙根处小憩,就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牛青莲扭着细腰走了进来,“瞧瞧,这不是河神大人的未婚妻吗?怎的如此狼狈?”


    叶南栀瞅了来人一眼,嗤笑道:“别得意,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西,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哼,都要死了还嘴硬,我会亲眼看着你下去伺候河神大人的。”


    牛青莲刚刚对上叶南栀那双眼眸,突然有些恐惧,好似在那双眼眸背后,还有一双犹如毒蛇般的冰冷瞳眸,像看死人一般看着她。


    顾不得再耀武扬威,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从屋里冲了出去。


    眼瞅着到了河神祭的日子,可崔丞昀却依旧不见踪影。


    叶南栀被村人如押解囚犯般绑着带走时,崔丞遇瞬间红了眼,仿若癫狂的小兽,哭喊着,叫着“南栀姐姐”,却被崔母死死抓着,呵斥他不许乱来。


    这一日,天色阴沉得厉害,乌云沉甸甸的压在头顶,刚刚解冻不久的河面,偶尔还有碎冰淌过。


    几名信女被绳索牢牢绑在河边的柱子上,河水湍急汹涌,似饥饿咆哮的猛兽,无论何物落入其中,都会被瞬间吞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信女们面如死灰,哭丧着脸,满心惊恐,此时除了声泪俱下、苦苦求饶,已然说不出别的话来。


    河岸不远处,县令衙役们,还有村镇的镇长、村长们,簇拥着一位满头银发的清冷男子踱步而来。


    那男子一袭白衣胜雪,皮肤仿若细腻温润的白玉,周身透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


    黑压压的一群人瞧见男子,仿若瞧见神明降世,齐刷刷跪伏在地,口中高呼着“国师万安”。


    “国师大人,这五位便是此次的信女。”县令躬身行礼,语气恭敬的说道。


    季凉川微微颔首,神色淡漠疏离,目光仿若幽潭之水,自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叶南栀身上,平静眼眸之下,似藏着化不开的浓稠迷雾,深邃难测,叫人捉摸不透。


    谁都不知道,季凉川在看到叶南栀时,心里已经犹如百花绽放。


    终于见到栀栀了,栀栀好可爱,好想现在就过去将栀栀带走。


    得了国师首肯,祭司上前,开启祭坛,身形舞动,跳起祈雨的祭祀舞,那舞步诡异,衣袂飘飞,仿若与阴魂共舞。


    随后,祭司扯着嗓子,声音仿若阴恻恻的寒风,宣布:“吉时已到,送信女们上路!”


    虽说已然初春,晌午时分艳阳高照,可河里的冰才刚消融不久,一块块冰顺着湍急水流,呼啸而下。


    祭司先是拎起几只活鸡,狠狠抛进河里,那几只鸡连个泡都没冒,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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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便没了踪迹。


    县里赶来围观的上千百姓村民见状,齐齐打了一个寒噤,暗暗庆幸信女里没有自家娃。


    崔丞遇哭喊着要冲下河救叶南栀,却被崔母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在这村里,他们可不敢得罪村长,生怕被赶出村子,更不敢忤逆祭司,在众人眼里,那可是神的使者,威严不可侵犯。


    崔丞樱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哪见过这般残忍惊悚的场面,早吓得傻了眼,躲在崔母身后,小手死死攥着母亲的衣袖,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叶南栀瞧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吞咽几口唾沫,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的滚落,心想着自己这一下去,怕是和那鸡没啥两样,顷刻间死无全尸。


    崔丞昀咋还没回来呢?


    也是,路程那般远,即便快马加鞭,也没那么快赶回来……


    其实打一开始,她对崔丞昀就没抱多大指望。


    要是这么死了,能穿回现代,倒也算个好结局了。


    就怕没穿回去,反倒直接见了阎王,那可就糟了。


    越想越怕,还觉着委屈,从小到大,自己可没做过啥坏事,咋就总是碰上这么倒霉的事儿呢?


    她奋力挣扎,试图挣开绳索,可越折腾,那绳子反倒勒得更紧。


    随着祭祀舞结束,她刹那间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


    河水冰冷刺骨,好似无数钢针,瞬间将她冻僵,脸上泪珠都凝成冰凌。


    可下一瞬,她便觉得自己仿若被一层厚重又温暖的迷雾笼罩,冰冷刺骨的凉意瞬间消散。


    她确实是被扔进河里了吧?可这感觉不太对劲啊。


    难不成她已经被淹死了?


    直到浓雾渐渐散去,她终于发现自己竟还稳稳的在河面上漂着,仰头望去,碧空如洗,阳光洒在脸上,却带着冷冽寒意,刺得人眼生疼。


    这太不合常理……


    不知为何,困意袭来,失去意识前,她恍惚听到岸上嘈杂呼喊声。


    河面上波涛汹涌,掀起两丈高巨浪,河岸上的百姓们均是高声惊呼,“河神显灵了!”


    然而,很快那巨浪又恢复了平静。


    众人再次惊呼。


    “快看,那女子还在河里漂着,河神没收她。”


    “哎呦,这女子怕是不招河神待见。”


    “一定是她心不成,河神若是发怒,可如何是好?”


    祭司慌了神,心下直犯嘀咕,河神大人不收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村长也慌了,河神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般想着,他不由偷偷瞟了眼国师方向。


    便见国师阖眼,手指翻飞动作极快的掐指演算。


    不过瞬息,季凉川神色骤变,飞身而起,如谪仙降临,一头银丝随风飘舞。


    紧接着,一根长鞭仿若灵动游龙,直飞河中央,将已然昏迷的叶南栀稳稳卷起。


    捆绑她的木桩瞬间脱落,掉进水里,眨眼便被河水搅成碎末。


    “神迹,真真是神迹啊!”


    “这姑娘指定是有神仙庇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