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塞尔西在实验室用魔法灭杀人工培养的未知生物时，超人正在蝙蝠洞与蝙蝠讨论最近莱克斯·卢瑟的动作。


    卢瑟集团在大量收购封魔石和陨石后又新招揽了一些生化方面的研究员，这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在肯特小记者的调查下，他发现卢瑟集团的研究人员正均匀地流向几个不在卢瑟集团名下的私人研究所。


    他来到蝙蝠洞，正准备与蝙蝠商议对这些私人研究所的后续调查细节。


    在蝙蝠的计划中，他们首先需要对处在内华达州雷诺和拉斯维加斯等地的实验室展开调查，那里地广人稀，具备使用大型设施的条件。


    其次是加利福尼亚州和马萨诸塞州的几处实验室，介于卢瑟在生命科学和基因编辑等领域疯狂的举动。


    这还仅仅只是美国境内的研究所，至于境外的，蝙蝠眯了眯眼，“我来调查，超人。”


    莱克斯·卢瑟别的不说，这些实验室不管是外部还是内部都一定全覆盖涂抹铅层，仓库里还有满满的荧光绿的氪石，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先从信息层面入侵都是稳妥的选择。


    就在两人达成共识的时候，自从塞尔西现身哥谭就三天两头示警的监测装置再次尖锐地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超人在这里，他闭上眼睛倾听远方的声音，“是一个研究所爆炸，”他皱皱眉，“还有一些让我感觉不太舒服的东西。”


    2.


    这个四通八达的迷宫延伸出的实验室位于哥谭边界，塞尔西直接将实验室爆破后，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与哥谭隔海相望的灯火通明、总是被拉出来同哥谭对比的城市——大都会。


    月亮还悬挂在哥谭的方向，当然，引起塞尔西注意的并不是这两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而是并肩站在她面前，已经恭候多时的两位战士。


    蝙蝠的猫耳……信号接收装置比超人要高出一点点，跟超人环抱双臂嘴角含笑的神态不同，蝙蝠正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塞尔西。


    但是，塞尔西忍不住眨眼，试图把蝙蝠身后拉长的好像黑猫的影子从脑海里挥散。


    他真的好像只巡视领地的大猫，让塞尔西想起在经过某个街区时，总是在墙头凝视她的大黑猫。


    塞尔西没说话，她还在为自己失礼的想法在心里跟蝙蝠道歉，蝙蝠当然也没说话，于是气氛一时之间冷了下来。


    发现事情的发展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超人看了看这两个沉默的家伙，选择自己挑起话题。


    “……你好，孩子？”与蝙蝠完全不同，超人的语气是上扬的，他用一种包容，或者说是慈爱的眼神注视塞尔西，他的眼睛又是与众不同的一种蓝色，像清透的水珠倒映出天空的色彩，“也许你已经做好上交那些东西的准备了？”


    蝙蝠还是没说话，但塞尔西看见他把嘴角偷偷拉平。


    超人说的没错，塞尔西用意念魔法将保留的一小部分粘稠、萎靡不振的生物移动到蝙蝠面前，在一开始，她就打算将这些东西移交给蝙蝠。


    “它们大概还有一些迷惑的功能，”塞尔西用魔力包裹住这些东西，一边引导一边将其围困，“而且还具有不断进化的能力，不能把他们留太久。”


    “现在大概已经免疫高温了。”


    惊人的自愈能力和自我进化，蝙蝠与超人对视。


    3.


    ‘20**-0*-CRISPR-3已销毁’


    身着白大褂的人在记录本上写下工作日志，她身边只有沙沙的写字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这是无菌实验室的观察室，他们在这里观察实验体的情况和异变，以便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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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报。


    ‘3号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她在后面补充，又在心里想，但如果是法莉德的话，这是很正常的事。


    “克莱尔·加里！”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芙蕾雅的思考，是这个项目的主负责人，芙蕾雅没有费心去记住他的名字，只是记住了他稀疏的头发和浑浊的眼球，“我要的是第一手的数据！”


    “把你的部分重做！”


    好吧，芙蕾雅的眼镜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神，她心平气和地说：“好的，先生。”


    顺便把一切推回正轨，她漫不经心地将手指点在耳边的通讯器上，向对面发出信号。


    4.


    在蝙蝠使用特殊材质的容器装好似乎是液态的生物后，他看着塞尔西，肯定地说：“你知道罗宾的下落。”


    罗宾，超人想，是那个叫杰森·陶德的男孩吧，他跟迪克一样，都是很好的孩子。


    塞尔西后知后觉，将法莉德支支吾吾的第四人同那只愤怒的小鸟联系起来。


    “我不知情，”塞尔西很诚实，也没有为法莉德遮掩什么，“但他现在大概在为了拯救世界而努力。”


    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连哥谭小孩都不信的话。


    蝙蝠没有就此停止询问，他并不满意现在得到的情报。


    但蝙蝠女的紧急通讯终止了这场对话，“b，德雷克夫妇在回家的路上遭受了帮派袭击。”


    “根据调查，这些人的行动出自于……科波特的授意。”


    企鹅人？


    蝙蝠侠不相信，因为他昨天刚刚拜访了冰山餐厅，企鹅人保证这段时间一定安分守己。


    显然，芭芭拉也持怀疑态度，毕竟德雷克夫妇刚刚与蝙蝠搭上线，并且坚定拒绝了蝙蝠加入证人保护计划的提议，怎么会这么巧后脚就遇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