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作品:《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弟

    揽月帝君,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人人都说她是万年难出的天才,说她惊才绝艳,说她在同辈中一骑绝尘,说她这样的天才万年难再出一个。


    像个怪物一样,这是世人对她最多的评价。


    唯一受人诟病的是在历劫之后第一时间跑到韩氏地界,毫无缘由地劈了人家的牌匾,又打了人家的家主,从此以后两家可谓是老死不相往来。


    无人知晓其中缘由,韩氏对此又闭口不言,世人便只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猜想,其中流传最广的便是她与韩氏少主二人的情史。


    有人传言揽月帝君被负,伤心欲绝之下与其一刀两断,从此两相决裂,直到揽月帝君飞升,韩氏少主身死,二人都再未说过一句话。


    不过也有人坚决不认此事,认为是对揽月帝君的亵渎,比如裴氏后人,再比如......


    谢繁。


    作为揽月帝君的狂热支持者,谢繁在寻找揽月帝君的路上狂奔不止,并死不回头,甚至一度做到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程度,也正因此云却前世才有机会耳闻一个世家大族的继承者的疯癫事迹。


    “......他未婚妻来自于雷氏,也是因为揽月帝君的母亲来自于雷氏,他想从这个角度复刻出其父的成功,可惜后来只生了个普普通通的儿子,于是便和其妻和离,又转而娶了裴氏女,依旧未能成功”


    云却说起此事也有些唏嘘,谢繁疯癫至此,害得又何止两个女子。


    他的子嗣成年后因疏于管教,死的死亡的亡,还有几个因过于混账而被他清理了门户,细数下来竟无一人幸免于难。


    以往只是听说过这些事,就已经骇人听闻,现下见他这么殷勤,云却越想就觉得越不对劲,他与谢苓不过相识几年,总不能是因为感情深厚,情难自抑吧。


    可这和已经飞升万年的揽月帝君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长得相似?”闻幼迟疑着说出自己的猜测,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其他的缘由了。


    世人不是常说这样有执念的人容易在相似之人身上寻找爱人的影子吗?难道师姐是被人当成替身了?


    谢苓静静地听着,没有想要发表言论的意思,谢繁待她是不太一样,但她看得出来谢繁眼中没有对她的爱慕之情,那这样殷勤的态度就引人深思了,还是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现在没有头绪,在这里乱猜也是无用,左右一时半会不会要她命,谢苓不想在这事儿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反正不管狼尾巴狗尾巴,最后自己就露出来了。


    隔着窗户往外看,从谢苓的位置还能看到下方巡逻的士兵,花浮还在缠着谢繁说些什么,谢繁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花浮面色如常,装作看不懂的样子继续与他详谈。


    真是个尽心尽力的小姑娘,若非她一直拖着谢繁,云却也不敢这么直接说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不过这么看来,谢繁的执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来他们几个世家之间相互都知道些,哪怕是花浮这样不受宠的旁支也能听到些风声,都这样了他前世还能娶了一个又一个。


    谢苓嗤笑一声,花意霜说的确是实话。


    闻幼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拧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抬头疑惑地看向云却:“但是他这个年纪就已经娶了两次妻了吗?”


    修士结丹之后是可以驻颜的,从以往谈起的话题来看他应当比师姐要大几岁,同是金丹期,总不至于大上十几岁,肯定算是青年才俊。


    这个年纪成两次亲?属实有些离谱。


    云却这才想起来自己说了很多以后的事,幸好只是在闻幼面前,不至于引起不轨之人的怀疑,但怎么把闻幼糊弄过去,也要想想办法。


    沉默片刻,云却艰难张口:“其实金丹期可以看到人的未来,只不过会以人百年的寿命为代价。”


    金丹修士也不过三百寿元,师兄一下子就用去了一百,只是为了看一下谢繁的未来,这么算起来其实不怎么划算。


    看到闻幼不怎么赞同的表情,云却脑中灵光一闪,长叹了一声,用宽大的袖子捂住自己的眼睛,语气哀戚:“我实在是担心他对师姐不利,只能出此下策,看看他人品如何,不然师姐真的出了事,我必寝食难安。”


    闻幼双目含泪,虽然平日里总是吵吵闹闹,但师兄果然还是很担心师姐的,宁愿舍弃寿元去为师姐摒除危险元素。


    真是令人感动的同门情,能在这样的宗门长大,真是他之幸事。


    看着轻轻松松被人哄骗过去的闻幼,和入戏正深的云却,谢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忽悠小孩子倒是有一套,还拿她做挡箭牌,也就是欺她现在不能讲话,不然肯定要怼上两句才解气。


    感觉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路人,谢苓随身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根黄瓜,用了个净水诀冲洗一下,然后坦然地盘腿坐在椅子上开啃。


    咔嚓咔嚓的黄瓜声实在太大,云却有点装不下去,在袖子后面无奈地看了谢苓一眼,对方坐在椅子上托腮与他对视,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她感动,所以吃根黄瓜不过分吧。


    彼此心知肚明,云却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滋生了一些诓骗无知孩童的羞耻感,清了清嗓子,勉强演下去:“好了师弟,不必为我担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闻幼抬起通红的双眼,重重地点了点头,满脸坚毅地看着云却:“我以后也会为师兄这么做的!”


    他要将这种美好的同门情谊传承下去!


    云却:“不,倒也不必......”


    “师兄不必为难!”闻幼猛地站起身来,胸中燃烧着熊熊斗志,他若还在筑基期停滞不前,又如何能帮助师姐和师兄。


    一想到来到这里之后的无能为力,闻幼斗志更高,当场拔出配件就开门冲了出去:“我去修炼了!”


    他一定要早日结丹!早日独当一面!


    谢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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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滞地嚼着嘴里的黄瓜,看向面色发青的云却,挑眉又咬了一口,特意发出了更大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在耳边萦绕不绝,云却不用看就能感受到谢苓深深的嘲笑,仰头靠在椅背上,抬起袖子捂住自己的脸来避开谢苓的目光。


    许久没听到谢苓啃黄瓜的声音,云却将手挪下来,瞥向谢苓,正对上她一眨不眨地目光,脸上刚刚散下去的热气一下子就窜了回来。


    谢苓一手举着半根黄瓜,宽大的袖子顺着小臂叠落到手肘处,阳光照过她的手腕,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云却的眼。


    像是个镯子。


    云却猛地坐起来抓住她的手腕,可上面空空如也,方才的镯子仿佛是他的幻想。


    前世临死前的最后一次秘境里,云却捡到过一个素净的镯子,他素爱金玉,镯子上又没有灵气,正巧谢苓也在,他觉得镯子无用,就干脆将其扔给了谢苓。


    之后刚出了秘境没几天,他就自曝重生了,为什么还会眼花看到那个镯子?


    手腕被人死死地抓着,感觉实在是不舒服,谢苓忍不住蹙眉往外用力,视图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不知道云却怎么想的,手上越来越用力,谢苓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却觉得脸上传来一股凉意,随后就是一阵轻微的痛感。


    回过神来,云却看了看谢苓空荡荡的手腕,张了两下嘴:“你手怎么这么凉?”


    谢苓觉得他有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此也见怪不怪,晃晃自己的手腕,示意他赶紧放开,刚才挣扎的时候露出了一点被他抓过的痕迹,一片红痕很是瞩目。


    云却没想到自己有这么用力,急忙把手撤开:“抱歉。”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毕竟关系到前世种种,也只能和谢苓商议,云却摸了摸自己的脸,靠近谢苓:“我以前送过你一个镯子,你还记得吗?”


    谢苓默然,确定闻幼不在,才无语地开口说话:“你以前送过我很多镯子。”


    金的、银的、金镶玉的、金包银的、金镶宝石的,总之凡是他喜欢的又戴不了的,都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塞给谢苓。


    主要是他也没人可送。


    云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到正事上:“不是那些,是一个素净的镯子。”


    素净的镯子?


    经他这么一提,谢苓反而有些印象,云却一向非金玉不给,之前看他拿了个极素的镯子,可能是看多了那些金碧辉煌的饰物,谢苓反而很是喜欢那个。


    当时她拿到镯子很开心,就一直戴着了,云却自曝的时候波及到自己,应当是碎在那场意外里了,他这么一说谢苓还真有些心疼。


    见谢苓点头,云却若有所思地放下手:“我方才好像在你手上看到那个镯子了。”


    谢苓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确信上面什么都没有,云却不会信口雌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你怀疑那个镯子,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