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作品:《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弟

    谢繁看起来风尘仆仆,手扒着门框气都没喘匀,眼神却在四处搜寻,谢苓不知道他在找人还是在找什么,但看样子肯定不是来看自己的。


    用眼神向云却寻求答案,云却思索片刻,抬手比了个七。


    七天都没在,那就是从她晕过去之后就人就不见了,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头七。


    谢繁没空注意两人的小动作,就在屋子里到处走来走去,时不时翻一下桌椅屏风,甚至路过谢苓面前时还要趴在地上看一看床底。


    眼见谢繁伸手要开衣柜,云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喂!”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无礼举动的谢繁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咳,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了。”说完自己在原地假装忙了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片刻他又忍不住:“求求你了让我看看吧。”


    谢苓很是怀疑他出去收了什么刺激,变成变态赶回来了,这位天之骄子脸上的胡茬还没刮,整个人看着及其狼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眼下一青黑。


    “不行。”谢苓怜悯地拒绝他的请求。


    可怜归可怜,谢苓半步也不会退让,看他到处找来找去,或许是在找人:“你在找裴叔吗?”


    听到这个名字,谢繁明显地双眼一亮,急忙扑到谢苓身前,还是云却用力挡了一下才避免他压到谢苓。


    谢繁这时候又可怜兮兮起来,孤独地坐在地上唉声叹气,细数着自己的不易:“我找了裴叔许久,他每次都躲着我,让裴夫人出来搪塞我,可我是真的有要事找他。”


    说到这里谢繁忍不住叹了口气,眉眼低垂,丝毫看不出往日的倨傲。


    谢苓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伸手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被子:“谢少主非要找裴叔是有何事相求?”


    谢繁抬了下眼,低头酝酿片刻,苦笑一声:“我娘之前为我受了重伤,因为缺了一味灵药,多年医治都未好全,那灵药只在蓬莱仙山有,我......实在是心急,若是能找到其他去蓬莱仙山的办法,就好了。”


    没说两句就忍不住了,谢苓面无表情地收回自己的怜悯之心,挣开云却的手臂,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亦无能为力,谢少主不如现在赶紧追,说不准还能追得上。”


    谢繁正要擦眼泪的手蹲在顿在半空中,似乎也没想到谢苓变脸这么快,情绪刚酝酿到一半,配上他觉得自己被耍的表情十分滑稽。


    情急之下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你不是有......”


    “有什么?”谢苓翻身看着他,目光清明,懒懒地把被子卡在脖颈处:“谢少主觉得,我有什么呢?”


    看得出谢苓是打定主意装作不知,谢繁思量片刻,为了一个自行前去会惹怒裴景瑚的传送信物,得罪他欣赏且触手可及的可造之才,未免有些不划算。


    谢繁一下子收回眼泪,装作无事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笑容,温和地看向谢苓:“那我先走去碰碰运气,回头再来看你。”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谢繁昂首挺胸走出屋子,临走还不忘带上门扉,完成探望病人的最后一环。


    云却前世并未见过谢繁,只从旁人口中听过几次,说起来都是一样的光风霁月,风流倜傥,是修真界最想成亲排行榜的第二名,现在看了真人真是令人震撼无比。


    非褒义词。


    在心中暗暗腹诽完谢繁,云却一低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云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措了半天词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你你你,你伤好了,可以,你可以早日回家了。”


    “嗯,”谢苓轻轻应了一声,缓缓闭上眼睛:“不过还是等过了七夕吧,闻幼他,本来很期待的。”


    提到闻幼,云却心里也有些阴霾挥之不去,一开始他们只是想让事情按照前世的轨迹走,可毕竟多年相处下来,说闻幼是他们的亲弟弟都不为过,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观,可他们,真的能好好护住闻幼吗?


    前世的自己都没有好结果,他们的努力,会不会只是蚍蜉撼树......


    手中传来温热的触感,云却的思绪被突然打断,低头一看,是谢苓握住了他垂在床边的右手,那双他看过无数次的纤细素手,因为常年练剑养出的厚茧摩擦着他的手心,奇异般地安抚了他的焦虑。


    知道谢苓也和自己一样感到迷茫,云却垂眸轻轻握住她的手掌以回应。


    谢苓紧闭着双眼,睫毛忍不住颤了颤,她的重生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在刚回来的时候也曾一遍遍地纠结,压得她喘不上气,只有在拥有共同秘密的云却面前才能有几分安心。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与云却像飘在大海上的两叶浮萍,只有靠着互相依偎才能存活下去。


    她经常会将这种好笑的想法压下去,但今天,就先算了。


    谢苓把脸往被子里又埋了几分,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陪我待一会儿吧。”手只是虚虚地放在了云却手里,以便他在自己睡着后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云却稍稍用力,将谢苓的手换在掌心,闭眼靠在床柱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闻幼的毒只用了三天便稳定了下来,第四天甚至已经可以下床走路,有花浮在他不怎么担心,便足足守了谢苓四日,今日是第五日,他许久未曾好好休息,扎一闭上眼困意止不住地袭来,不消片刻呼吸便平稳起来。


    窗外是阴天,屋内丝毫阳光都没有,寂静的屋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陷入无边的黑暗中,整个青阳府融入了没有罪恶和算计的平静的夜幕中,谢苓就这样一夜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不知昏睡了多久,直到云却感觉手中有什么东西划过,手心处传来一阵痒意,扰得他有些烦躁。


    睁开眼睛向下看去,谢苓歪着身子,左手小心翼翼地试图把右手从云却的手掌中挪出来,由于太过专注,并未注意到逐渐转醒的云却。


    屏息将最后一点手指挪出云却手掌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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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谢苓轻轻地呼了口气,她从醒来后就试图把手抽出来,又不敢太用力,用了几乎半炷香时间才挪出来,哪知一抬头正对上云却带着笑意的目光,不知道醒了多久,反正是神思清明,肯定不是刚醒。


    谢苓有些恼羞成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力锤了云却的手臂一下。


    因为云却也刚醒没多久,脑子虽然清醒,身体还没醒过来,被大力的谢苓用三分力气一锤,直接支撑不住从床边倒了下去。


    地上传来咚的一声巨响,谢苓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右手都麻了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急忙撑起身看向在地上皱着眉头扶着后腰的云却:“你没事吧?”


    云却还没开口指责她,身后的屋门被大力推开,闻幼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师姐!”


    看到屋内的景象,闻幼直接僵在了原地,这副场景,很像是师兄图谋不轨被武力值极高的师姐暴揍,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或许应该等师姐打完人再进才是。


    突然想到后面还有随自己一起来的花浮,闻幼赶紧回神先捂住花浮的眼睛:“咱们,咱们先出去!对,出去!”


    “行了,”谢苓从床上起来扶起云却,对着门口慌慌张张的闻幼大声道:“进来吧。”


    走到桌边拎了两个凳子过来,又拉了一个放茶壶和杯子,谢苓才爬回床上坐着,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喉,顺手递了花浮一杯,示意另外两个自己随意。


    花浮接过茶杯笑着道了声谢,看看一旁的云却调笑道:“希望没有打扰二位。”


    云却和闻幼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云却一边咳嗽一边疯狂摆手:“我们......我们不是......”


    “行李。”谢苓无奈地拍了云却两下,给他杯子里又添了些水,无语地看了眼两个脸像吃了辣椒的人:“人家没你们想的那么古板。”


    花浮不语,抬起袖子掩在唇边,看起来笑得很是开心:“只是随口一说,云师兄不必害羞。”


    见他们二人还是不太自在的模样,花浮把手叠放在腿上,解释道:“上京有几家青楼在,我们并非如下界一般将七情六欲视为洪水猛兽。”


    “青楼?”云却与闻幼都发出了疑惑的问句。


    闻幼幼年时自然无人会提及这种话题,无为宗又在小山村边上,没有这个条件,上界各城都有城主掌控,一般不会允许有这样的生意存在,自然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而云却则是单纯地不知道这与青楼有什么关系。


    见他们二人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花浮反而有几分惊讶,又怕直说吓到他们,只能隐晦地提一句:“姐姐们都很爱去。”


    云却只知道上京有青楼的存在,但从不关注也没去过,不知道还有这种业务,此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方才谢苓说什么来着?她似乎......知情?


    僵硬地转头看向谢苓,身侧的人轻咳一声,端起茶杯转向另一侧,避开云却的目光。


    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