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 56 章
作品:《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弟》 “难说。”
鹤行说了句意料之外的话,谢苓一怔,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鹤行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他们又着急,得早日开始铸剑才是。
但她真真切切不想干那么多活,还是抱有几分希望地开口:“那九天剑......”
“不可能的。”谢苓冷漠开口,打断了她的希冀,且不说以谢繁的痴迷程度根本不会把东西拱手让人,就说她自己也拉不下脸去求那样一个人。
这话其实在鹤行意料之内,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除了偷懒的想法以外,她是真的觉得那把剑很适合拿来应急,毕竟能用的人也不多见,就那样放着也很浪费。
“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能用谷中已有的材料,你们若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就拿出来,免得铸完剑又和我说不满意。”
就像谷里那群长老一样,每次都要挑刺,简直烦不胜烦。
对此谢苓早有准备,随手掏出四个储物袋递给鹤行,挨个数过去:“这是四个属性的材料,高阶低阶都有,你一看便知,至于剩下的你且挑着好的加,材料好技术好,你若是能铸出极品配剑那边更好了,报酬方面你不必担心,只管放手去做。”
说罢谢苓还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储物袋,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用神识扫了一眼储物袋里的东西,都是好材料,没有点身家肯定拿不下来,心下对谢苓有钱这事信了几分:“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们每个人都参与进来输灵气,既然想做把好剑,自然要与你们的灵气融合。”
鹤行顿了一下,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说法:“简单来说就是把剑当成你自己的孩子,血脉交融,效果才最好。”
这说法谢苓也听过,自然没有异议:“那你需要多长时间?”
时间太长他们的灵气会撑不住,效果一样不好,谢苓要视情况而定需不需要炼些聚灵丹。
粗略地算了一下,鹤行开口应道;“一把剑......十天吧。”
一行人的脚步戛然而止,谢苓幽幽地看着鹤行,仿佛恨不得将她盯出个洞来。
“你不是说要一个月吗?”
鹤行不久前说的话还萦绕在耳边,谢苓在想办法怎么快一点的时候,鹤行居然告诉她其实只需要十天?
面对一群人幽怨的目光,鹤行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坦然道:“我这都是为了你们才赶工到如此地步的,几位仙长莫不是要为难我这样一个尽心尽力的匠人吧。”
谢苓终于看出来了,这人分明就是想偷懒而已,这样一个人铸出来的东西质量都那么好,若是不偷懒只怕早就名扬天下了。
可见还是人各有志。
“哦对了,”鹤行将谢苓一行人送回住处,十分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我师尊一样仰慕揽月帝君,书房中甚至挂了画像,不过现下慌乱至极,没人顾得上,几位仙长小心些别走错了地方。”
谢苓不置可否,鹤行知道她的疑惑,算是一个示好。
不过这时候偷偷跑进去,真的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吗?谢苓摸不准鹤行的想法,一时间也有些纠结。
“还有一件事,”鹤行说着话忽地一顿,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不过随后就撇了撇嘴,不甚在意地接下去刚才的话:“千万不要往地下去,我师尊在哪里养伤,千里迢迢跑来医治的凌霄宗长老也在,千万别引起什么误会。”
听到凌霄宗的名号,几人都是一怔,没想到能这么阴魂不散。
云却皱了皱眉,突然开口问鹤行:“那门口那个人拦着我们不让进,就是因为这个?”
这次轮到鹤行愣在原地,狐疑地看了看他们的神色,发现他们确实没说谎,谨慎地后退两步摇摇头:“我们没有弟子在外面,整个铸剑谷都在为谷主操劳,只有我一个人无事可做。”
铸剑谷已经乱成一团了,哪里还能顾得上让人去看门呢,修为不高的来了也没用,修为高的几个弟子都挡不住,分明是无用功。
几人一时之间神色都有几分凝重,谷中趁乱混入了不知名的人,更不知对方是敌是友,鹤行觉得自己是流年不利,马上就要渡劫了还要解决这些杂七杂八的破事。
想想就头疼。
“算了。”鹤行叹了口气,暂时先不去想这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随手点了一下花浮的方向,鹤行叮嘱道:“明日你来我这儿,你灵气控制得更好,我先铸你的剑。”
花浮本是陪着来想顺手炼一把自己的剑,突然成为了第一个铸剑之人心有不安,万一鹤行到最后忽然不想铸了,又或者时间来不及了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去谢氏抢剑吗?
一时间又有些纠结,不知道花氏的兵力够不够和谢氏硬刚的......
“太好了!”闻幼高兴的声音唤回了花浮的神智,他是真心实意为花浮高兴,花浮在家中多少是有些边缘化的,先拿到本命剑自然是好事。
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反正师姐总有办法。
谢苓先与鹤行定下了顺序,让闻幼第二个去,云却第三个,把自己安排到最后,云却据理力争,但谢苓一句没听。
等到半夜时分,谢苓换了身珍藏已久的夜行衣,拿上临行前楚天笑给她用来遮掩气息的阵法石,看外面四下无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铸剑楼的中层。
鹤行当时指向的是中间偏上的位置,谢苓猜测应该不到楼顶,但不知具体是哪间屋子,外面看起来又没什么差别,只能自己一间间看过去。
所幸只往上探了三四层,谢苓一打开屋子就看到了书桌后挂着的巨大画像,心中一动,轻手轻脚地挤进屋里关好门。
这画并非正脸,稍有些侧身,上面的女子披着厚厚的狐裘,一手执笔,独自坐在亭中不知在写还是在画,亭外飞雪漫天,亭子里确实一片岁月静好。
谢苓借着月色走到画像前,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画上之人的容貌,那人眉眼温和,气质清冷,看起来有些许不近人情,视线移到右下方时,谢苓眼尖地看到一列小字。
谨慎地到门口和窗边探查了一下,确信无人能看见,谢苓小心翼翼地点起一小个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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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画像边缘逐字看过去。
“揽月帝君——裴、云、舟、”
看到这个名讳,谢苓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当时在青阳府见到的那位裴前辈。
裴氏万年间只飞升过两位家主,因为后继无人,所以每一任都在家主之位上待了千年之久,最近的那位飞升也不过百年,谢苓还知道他的名字——裴景澄。
那这么说来,那位裴前辈,恐怕就是与他同辈的裴氏子弟,这么看来,背景也挺了不起的啊。
谢苓喟叹一声,无意间一抬头正对上画上之人的眼睛,一双杏眼不带情绪甚至不带光泽地盯着自己,猛地看到这样诡异的景色,谢苓还是被吓了一跳,立刻就要出手探查这是什么东西。
手臂如同灌了铅一样,谢苓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画上的人露出一副垂涎的表情,歪头咧着嘴伸手要来抓她。
眼看那片薄薄的手就要碰到自己,谢苓手腕上忽然散发出剧烈的光芒,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在耳边炸开,震得谢苓止不住后退了两步。
能动了?
谢苓大口喘着粗气,方才那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感还历历在目,抬头一看,面前的画中间破了一个大洞,上面泛着锈红,里面的人被竖着分成两半,执笔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角。
谢苓暗道一声不好,刚才那声喊叫声音太大,一定会引来看守的弟子,急忙激活阵法石,飞身从楼后方谨慎地往外爬,十分惊险地与大队弟子擦肩而过。
飞快地翻身入窗,谢苓平复了下心绪,急急忙忙地解开腰带,打算先把夜行服换下来。
“咳!”
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谢苓浑身一僵,强压着怒气看向屋子暗处:“你是不是有病,这时候在这里蹲着做什么!”
云却一脸无辜地起身走出来,指指提前在床上备好的白色里衣:“我听到尖叫声了,怕你来不及,所以提前帮你备上。”
谢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拉开屏风,把黑色的里衣换下,急匆匆地出来结果云却手中的温水猛灌一杯,这才注意到云却也是披着外衣就过来了。
确实是个好办法,但谢苓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你倒是准备得周全。”
笑嘻嘻地耸了耸肩,云却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阵用力的拍门声,谢苓转身就要去开门,被云却拉着手臂扯回来一步,伸手胡乱地扒拉两下她的头发,一低头看到她因为刚喝了水泛着些水光的嘴,颇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谢苓快走几步上前开门,迎面站着的不是她预想的姚鹤鸣,而是一个她前世有过几面之缘的老者。
凌霄宗的三长老——苏鹰。
名字是他自己后改的,因为他长了个鹰钩鼻,眼神又总是四处逡巡,目光凌厉,本人也以此为荣,甚至连他的灵兽都特意养了只鹰。
可惜心术不正,眼神中总带着些阴鸷,谢苓很是不喜。
看着胸口微微起伏的谢苓,苏鹰双眸微眯,冷着声音质问道:“哪来的小贼,竟敢闯我姚兄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