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旖旎骗局

    一阵带有侵略性的气息蹿入鼻尖,姜镜防不胜防,双手被那人桎梏,直接举到了头顶。姜镜还没反应过来,下巴也被狠狠捏住,摆正到能与那人对视。


    姜镜本就怕黑,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吓得不敢出声。


    只听那人轻笑一声,接着,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臂膀。


    “嘶——”


    姜镜皱着眉头,浑身发抖。


    “疼?”


    男人低低的笑,在寂静的夜里十足清晰。


    姜镜呜呜两声,她感觉自己被咬出血了。


    这熟悉的痛感……姜镜已经刻入骨髓,雒义最喜欢的就是咬她的手臂,他很偏执很变态,说喜欢她的味道,喜欢到要拆之入腹。


    他很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大的小的,明显的不明显的,都是属于他的证明。


    “雒义……”


    姜镜声音有些嘶哑,虚虚地喊他的名字。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想干什么?


    可是她的手被他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四周都是低气压,或者说都是来自于他的气息。那股极具侵略的味道在两人灼热的呼吸中穿过,日日夜夜,让她无法忘却。


    “我是谁?”


    雒义又狠狠咬了一下她,“看清楚,自己有没有叫错人。”


    姜镜又吃痛一声,“你疯了?”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把她叫来这没人的地方折辱她吗?还是说想再录一个视频做为拿捏她的把柄。


    雒义没说话,他在盯着她,外面高楼满是霓虹在闪,灯红酒绿,他的眼睛却黑沉沉的,像无尽长廊,看不透、摸不着。


    在许多次缠绵悱恻的时候,雒义在上头时,总是狠狠咬她,毫不留情。


    如今也是一样。


    他松开捏住她脸的手,慢慢挪到她的伤口处,用指腹在上面划了一下。


    姜镜感觉到一阵刺痛,以及温热的触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流血了。


    “放开我。”姜镜在挣扎。不过她的力气如同蜉蝣撼树,雒义只是看蝼蚁一般看她,很沉默,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接着,他用沾了血的手指抹在她的肩头,淡淡地问:“我没记错吧。”


    “何宗璟的吻痕在这里。”


    说完,他又用力按了一下那个地方,“和他做是什么感觉?”


    “有我厉害吗?”


    “……”


    姜镜别过头,咬住唇没有理会他。


    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雒义觉得没劲,眼神又带了些玩味。


    她怎么能这样呢。


    在他面前如同傀儡。


    凭什么?


    凭什么。


    雒义不着痕迹的笑了下,一根手指挑去姜镜的肩带,“不说话?”


    血腥味愈演愈烈,一度逼迫到姜镜鼻唇,要不是胳膊在清楚地疼痛着,她她甚至觉得这个味道是雒义身上的,毕竟他这么扭曲、畸形。


    见姜镜还是不语,雒义直接一把把衣裙扯下。


    四周僻静,刚才的侍应生全都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雒义故意安排的,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两人。


    身上失去了遮蔽物,姜镜觉得十分羞耻。她试图挣脱雒义的束缚,终究还是无果。


    “放开我!”


    “舍得开口了?”雒义总是对她的挣扎感兴趣。


    姜镜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高傲么?想要了就来索取,腻了就说走就走。


    可他还没玩够呢。


    她没资格叫停。


    “我要报警,你这是强.奸。”


    “你确定要这个样子报警吗?”


    雒义丝毫没被她影响,头低到她的脖颈,热气铺洒。


    姜镜心里立马绷起一根铉。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肆无忌惮的。


    “你究竟……要怎么样?”姜镜最终无力道。


    雒义把头抬起来,看着她道:“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姜镜一下失声,“……”


    “我和何宗璟,谁厉害?”雒义难得好心提醒。


    他声音越平淡,越在发疯边缘。姜镜太了解他了,这个疯子,连同把她一起逼疯。


    “嗯?”


    不听到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他的手游移间,姜镜梗了一下,“你。”


    “没听见。”


    姜镜闭上眼,“你厉害。”


    “你比何宗璟厉害。”


    雒义满意了,“很好。”像奖励一样的吻,很轻地略过她,接着他替她穿上衣服,“这样听我的话,多好。”


    随后灯开了,雒义的脸彻底浮现在眼前。


    姜镜一下子瘫软在地。


    胳膊还是疼的,却比不上要跳出来的心脏。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这么一刺激,有些呼吸不上。


    雒义站在那冷眼看着她。


    姜镜顶着他的目光,艰难地爬了起来。心里有点诧异为什么这次他这么收敛。这样也好,她祈祷他一直这么适可而止。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忽然说道。


    姜镜抬起头。


    “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车上。”


    “……”


    疯子。


    姜镜干脆不看他。


    只要不激怒他,她就暂时安全。


    过了一会儿,电梯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了很多人。


    “这些都是来找我谈生意的。”雒义拍了下她的肩,那里还有血痕,“擦干净点,别让人看见了。”


    姜镜捏了下包,转身去洗手间整理。


    拿出包里的手机,里面有十几个何宗璟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无一不是问她在哪里。


    姜镜在贡京鲜少出门,一般逛街都是有司机在,如今她一个人出门这么久,何宗璟担心也是正常,这样想着,姜镜给那边回了一个电话。


    刚拨出一秒,那边立马接起。


    何宗璟声音有些焦急,“阿绪,你去了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姜镜听出他话语里面的担心,不免心里滑过一阵暖流,柔声解释,“我出来逛街了,一会就回去。”


    何宗璟有些不信,“怎么不让司机跟着。”


    “我就想一个人出来静静……”


    昨晚发生那样的事何宗璟是知道的,所以姜镜自己出来散心也很正常。


    不过男人的直觉觉得没这么简单,他怕雒义找姜镜麻烦,虽然怀疑但没有直白地问出来,“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姜镜不擅长撒谎,就连解释的话也只有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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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个定位给我。”


    何宗璟忽然有些强势起来,这让姜镜有一瞬为难。


    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侍应生走进洗手间道:“何太太,雒先生那边催您了。”


    姜镜害怕被何宗璟听见,一时吓得有些手忙脚乱。她急忙挂断电话,“我去刷卡了,等会再给你发信息。”


    说完她擦了擦脸,觉得自己又狼狈又对不起何宗璟,可是她别无选择。处理好之后,她跟着侍应生进了包间。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有人问:“这是?”


    姜镜抬起头,发现这些好像都不是贡京的人。


    雒义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在他那儿坐。姜镜默默点头,安静地走了过去。


    雒义开口道:“她是谁不重要,陪衬而已。”


    那些人听雒义这么说,也没有多问。宴席还在进行着,姜镜全场没有说几句话,连东西也很少夹。


    客户以为她是雒义的女伴,但看她丝毫没有伺候雒义的意思,反而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似乎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


    这就奇了怪了,雒义这性子,还能容忍这么一个人在身边?


    太奇怪了。


    于是他不着痕迹问:“这位小姐看起来不太自在啊,是菜不和胃口吗?”


    姜镜听到问自己的话,看了一眼雒义,发现他表情没什么不对劲,回答道:“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话落,雒义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她一向不太老实,不用管她。”


    “……”


    见雒义都这么发话了,尽管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咽回肚子里了。


    这一顿饭吃得姜镜浑身不舒服。


    大多都是他们在聊一些姜镜听不懂的东西,什么公证姜镜根本没见着,不知道雒义是什么用意。


    不过好在一顿饭总算是吃完了,结束后那些人簇拥着雒义,掐了尖儿站过去还想捞一点好处。


    直到雒义表现出有点不耐烦,遣散了众人。


    姜镜站在原地看着众人离开,恨自己不能也抽身离去,等人都走完之后,整层楼又只剩下两个人,仿佛刚才的热闹场景只出现在梦里,这时雒义指了一下她,好像在随便指一个猎物,“你,跟我上楼去。”


    姜镜终于忍不住,“我要回家。”


    “回家做什么?“雒义这时点了根烟,猩红的火星在燃烧,“继续陪你那窝囊的男人吗?”


    “你骗我,这根本不是要把城南那块地给我。”


    “心急什么。”


    烟在两人之间流窜。


    “好戏还没开始呢。”


    “你什么意思?”姜镜皱了一下眉。


    “你不是见姜顺清了么?他没告诉你什么?”


    “你跟踪我?”姜镜受够这种被人拿捏的日子了,“我不想再这里跟你周旋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电梯门开了,姜镜转头就想进去。


    这时雒义突然拉出她的手腕,像彻底爆发一般,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亲了上去。


    他的烟还没抽完,嘴里带有残留的烟草味,把姜镜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恶狠狠的,仿佛在延续黑灯时的疯狂,如同荒原燎起的大火,来势汹汹,跟他的人如出一辙。


    而此时姜镜包里的手机也在不停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