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兄弟妻可以亲(五)

作品:《纯情小魅魔深陷修罗场[快穿]

    商牟洲说这话的时候,还很自然伸手,不带丝毫嫌弃摸上了苏布布刚才露出来的脚心。


    随后包住,给他脚后跟泥巴一抹,擦了个干净。


    带着他咬痕的雪茄被指腹夹着,随着掌心动作,从苏布布脚心打圈一样划过,惹的苏布布没忍住,伏在商牟洲身上抖了抖。


    唇缝泄出一丝微弱的喘息,只有商牟洲听见了。


    他嘴角漫不经心勾了勾,但转瞬即逝。


    香香的,好喜欢,好想把他从头到尾都舔吻过去,好想把他完完全全包裹起来,让他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苏布布。


    就像从前一样。


    商牟洲心满意足感受着身上瓷实的压力,感受着那处沉甸甸的软肉摩/擦着自己腿部肌肉。


    苏布布太乖了,安安静静的只是稍微动一动,好像全然没发现身下人某处地方不合理。


    商牟洲真的很想给苏布布带走。


    取代傅征斯。


    但这显然不可能,苏布布,是傅征斯名义上的“未婚妻”。


    商牟洲最后能做的合理但又过分的事情,也就——在离开傅家庄园时,带走了那件原本披在苏布布身上的大衣。


    傅征斯喝醉了,被苏南哲带着先离开了这里,而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约了人“半正事”走的差不多了。


    唯一还留在这的剩个喝大的蒋荣,嚷嚷着要和苏布布贴贴。


    直到商牟洲搂着同样被灌酒灌醉的苏布布,蔑了蒋荣一眼,仅仅只是一眼,蒋荣后背一阵恶寒,酒瞬醒了。


    “蒋荣是吗,”商牟洲眼神凉凉道。


    这是蒋荣第一次从商牟洲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瞬间喉间发紧,忙不迭的点头:“对对,是我,商总居然认得,真是......”


    商牟洲不耐烦的打断蒋荣的话:“他喝醉了,要去休息。”


    蒋荣一愣,目光落在商牟洲怀里的苏布布身上。


    喝醉的苏布布像个粘人的小仓鼠,使劲儿往商牟洲怀里钻,毛茸茸的脑袋钻孔一样对着肩窝往里扭着。


    嘴里嘟哝着什么。


    蒋荣还没多看两眼,身前白色衬衫就遮住了他的视线。


    “啊,傅征斯他还没回来。”蒋荣下意识以为商牟洲是要找傅征斯的意思,毕竟这人说白了是傅征斯的“未婚妻”。


    但蒋荣说完这句,就发现不对劲,身前人没说话,只一双眼睛冷漠的落在自己身上。


    “人有时活着就靠一张嘴,”商牟洲看着蒋荣,像是聊家常一样随意提起,“听说南城那块地开始招标了?”


    蒋荣的呼吸一滞,瞳孔皱缩。


    商牟洲说完这句话风一转又道:“征斯人不在,但你看苏少爷醉了要人带他去休息。”


    “他要是回来了你知道怎么说。”


    蒋荣忙不迭点头:“我...我知道的。苏少爷这是醉的不轻,商哥你人又好心肠的,傅征斯那边我去说。”


    商牟洲终于满意了,嘴角弯起,“嗯”了一声,随后,他低头带着安抚意味对着怀里人说了句格外温柔柔情的:“乖点。”


    全然不似刚才话里带刺。


    而后,商牟洲的掌心拖着怀里苏布布的后腰,带着不安分的可人往屋外走去。


    蒋荣的视线久久落在两人的身上,直到背影彻底消失。


    “草......”蒋荣抹了一把脸,不可思议的转了转眼珠子。


    “商牟洲他......不会是喜欢这个苏布布吧?”


    “啊?”


    “傅征斯知道吗?”


    -


    傅征斯?


    随他几把便。


    “布布,你好香啊,”商牟洲低头,鼻尖蹭了蹭怀里人柔软的发丝,贪/婪允吸着他的体香,有些上头,本来虚搂着的力道不自觉重了几分。


    贴在商牟洲腰间粘着他的苏布布显然感觉到了压力,每每商牟洲用力搂一下,他就会跟着“嗯嗯”哼唧两声,脑袋又会往商牟洲的衣服里拱一拱,有一种想要融进商牟洲身体里的感觉。


    太可爱了。


    “向谁学的?”


    “小猫吗?”


    商牟洲疑似把自己说笑了,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柔色像月光一样,在今夜晚风中,要淌出来了。


    “要不我把你偷走?”商牟洲试探着开口,但那双眼下期盼的神色却不似作假,


    前一天晚上刚下了雨,地上的鹅卵石有些湿滑,商牟洲说这话的时候,苏布布正好脚下一滑。


    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去,商牟洲大手一拦,紧紧给他搂在自己怀里。


    苏布布迷糊糊睁开眼睛,挂着水渍的眼睛迷茫地抬起,看向搂着自己的商牟洲。


    商牟洲:“怎么.....”


    “唔.....傅征斯.......”猝不及防的,苏布布含糊开口,他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像是才发现搂着自己的人是谁一样,猛然扑进了身侧人的怀里。


    细软的胳膊一下搂住了商牟洲的脖颈,他抬头,鼻尖贴上了商牟洲的下巴,乖巧的蹭了蹭。


    他的视线就这么自下而上对上商牟洲颤/抖双眸,什么也不懂的说:“好喜欢你哦~”


    “想要亲亲~”


    “好不好呀~傅征斯?”


    -


    傅征斯?


    商牟洲无语的瞳仁上飘,舌尖顶过腮帮子,带着痛苦和不甘的“哈”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闭了闭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眼里只有他傅征斯!


    明明自己才是最先遇到的苏布布,明明他才是先来的那个人!


    哪怕就是现在,明明前脚傅征斯才那么过分的对过苏布布,可即使是喝醉了,苏布布居然想到的还是他?


    凭什么为什么?刚才在他怀里的时候,苏布布不是满眼都是自己吗?


    傅征斯有什么好的?他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


    过往的记忆混杂着怨气,狠狠砸进了商牟洲的脑海里。


    雨夜,深山,冰凉彻骨的寒意。


    还有那柔软滚热娇小无助发颤的身体。


    连带着那一句怯生生又虚弱的:“洲洲哥哥,我会死吗?”


    不会,当然不会。


    但这句话,时至今日,却险些将商牟洲杀死。


    商牟洲很深的吸了一口气,月夜的凉气灌入腹腔,那些不甘的怨恨,恼火,最后又归为平静。


    “为什么小猫偏偏要喜欢那种人呢?”


    商牟洲低头看着他,似乎想从醉鬼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但怀里的苏布布什么也不知道,说完那句后人一软,眼睛一闭,就那么沉沉睡了过去。


    商牟洲得不到答案,也没有结果。


    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


    他明明可以直白的闯进傅征斯苏布布之间,将苏布布抢过来,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商牟洲想,他都能得到苏布布。


    哪怕是关起来,锁在自己身边。


    但他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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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了,他不想苏布布和别人一样害怕讨厌自己,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刚才在别墅里,苏布布坐在他身上,给自己点烟时看向自己那怯怯的一眼,差点让商牟洲发疯。


    原先因为苏布布被塞进他怀里的那点得意一下溃不成军,龌/龊肮脏的想法也因为那一眼不敢再冒头。


    没办法,他是苏布布。


    只是因为他是苏布布。


    该拿他怎么办呢。


    大部分的人都走了,庄园花园的夜灯灭了好些。


    苏布布醉呼呼的完全走不了路,商牟洲什么也没再说,一把打横,将怀里人抱起,随后往庄园深处走去。


    这里商牟洲是来过的,自然也知道,傅征斯那个混/蛋将苏布布关着的地方是哪里。


    隔绝热闹之外,一栋安静的小别墅出现在了商牟洲眼前。


    很小,周围甚至连菜园也没有,甚至比不上苏家。


    商牟洲微微蹙眉,视线在这栋小别墅上停留良久,随后抬脚走了过去。


    实木大门被打开,商牟洲搂着怀里的苏布布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


    路上苏布布被商牟洲抱在怀里也很闹腾,本来商牟洲的大衣给了苏布布,毛衣藏进了自己的车里,以至于身上衣服就很单薄,上身甚至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苏布布在他怀里扭就算了,手还不安分的乱摸。


    一会扣扣他衬衫的布料,一会扒拉一下他衬衫的纽扣,甚至最过分的时候,张嘴刁住了商牟洲的衣服,含在嘴里,允吸。


    再松嘴,那块便被含的湿透了,露出了他胸口鼓胀的肌肉,透着色。


    “一点也不乖。”商牟洲抬脚将大门推开了一些,侧身抱着怀里的苏布布走了进去。


    等到两人完完全全进入了别墅,身后别墅的大门便轰然关上。


    这栋别墅入户没有设置声控灯,以至于商牟洲和苏布布都走进去了,周围还一片昏暗,若非身前地板上,有月光洒落,商牟洲可能抱着苏布布一时不好往里面走。


    “咚!”


    商牟洲刚带着苏布布往里走了没几步,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道清脆响声。


    他一愣,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银质杯子。


    杯子里还淌着一些红色液体,不少因为商牟洲这一脚,流了出来,沾湿了一片地板。


    这液体味道很熟悉,商牟洲眉脚微扬,他想起来了,在那栋小洋房,苏布布黏上自己时,身上似乎就带着这股异香。


    是酒吗?苏布布当时那个反应,难道就是因为喝了这个?


    商牟洲本想先安顿好苏布布,然后再把这里收拾一下,但没想到,他怀里小醉鬼突然折腾起来,嘴里嚷嚷着:“好香呀....要喝...再让再我喝一口~”


    本来搭在商牟洲胸口的手,都不安分的往地上探去。


    怀里重心一下偏移,商牟洲眉脚一挑,刚要说“小心”,整个人就被苏布布的动静带着往前跌去。


    “额!”


    砰的一声,苏布布和商牟洲两人便滚到了地上。


    “斯,”这啊一跤摔的可不轻,商牟洲后脑勺砸在地上不说,那命/根上更是被苏布布的膝盖来了个致命一击。


    鸡飞蛋打,商牟洲的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伏在他身上的苏布布此刻就是个迷迷糊糊的小醉鬼,哪里能发现身下人的不对劲,那罪魁祸首的膝盖,还不安分的顶着前头的软肉,摩/擦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