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夜寻傻柱

作品:《四合院:我住东厢房

    大根回到威爷处的时候,手上包裹着的衣服还在往外渗血。


    威爷也没了往日的淡定,问道:“事情搞砸了?”


    “对不起,耽搁了一阵没追上猴子。”


    接着把刚才猴子的事儿和威爷说了一遍。


    “把瘦子叫上,咱们换个地方,这地儿不能待了。”


    狡兔三窟,威爷当然给自己留了后手。


    大根也知道事情大了,不敢耽搁,收拾完东西和瘦子背着威爷赶忙就转移了地方。


    到了新地方,威爷可能是有了安全感,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抽着烟,手里拿着笔写完信道:“一会儿带些家底和瘦子走吧,越远越好。”


    “您呢?”


    威爷惨淡一笑道:“我?哈哈?我不走喽,当初混战的时侯我没逃,太阳旗来的时侯我没逃,青天旗来的时侯我更没逃,我做了一辈子的‘顺民’,就想着不饿肚子,后面才走上了这条路。”


    “原本想着老了老了,能安定下来了,可惜到老了还是没有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街上逛一圈,像个老鼠一样躲在这四九城里。”


    顿了顿有些惆怅的回忆道:“在没遇到你们之前,我就在想着自己以后是个什么结局,街死街埋,或是暴尸于某个臭水沟?从没指望着有个坟茔。”


    “事情到了这地步,我留下来给个交代,你们要是有心,给我找块地儿立个衣冠冢,每年烧点儿纸也好。”


    威爷沧桑的脸上流着两行老泪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道:“你们都是苦命的孩子,本想着把你们往正路上带,可惜我没这份本事。”


    摆摆手朝大根说道:“甭再劝了,这封信按着地方找着人交给他,以后你们万一再回来,好歹能找他要点儿翻身的家底儿,这些年甭看咱们风光,还真没攒到多少东西,箱子里的东西你们都带走吧。”


    大根和瘦子含着泪双膝跪地郑重的和威爷磕了三个响头。


    与此同时,硬撑着到了辖区所里的猴子用最后一口气跟值班的说道:“威爷,大根,傻......”


    帽子同志看着肋下插着根尖刺断了气的猴子叫道:“同志,威爷,大根杀谁?”


    猴子听不见了,他脑海里最后的画面还是自己偷偷认识的纺织厂女工。


    英雄救美式的认识了这位女工后,猴子就想方设法的在攒钱,他想攒钱娶她。


    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她的每一次婉拒在猴子眼里都是害羞的欲拒还迎。


    四合院。


    何雨水今儿总感觉心口闷的烦躁,加上傻哥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免有些着急了。


    傻哥平时再不着调儿也不可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因此跑到前院李延勋屋外叫道:“虎子哥,您睡了吗?”


    “雨水,没呢,你等我一会儿。”


    大晚上的不可能把人家小姑娘迎进门,李延勋穿上鞋走了出来看着有些着急的小丫头问道:“出啥事了?”


    “我傻哥今天到这会儿还没回来?”


    “先别着急,走,咱们去一大爷家问问,说不准下班后有啥事儿呢。”


    李延勋在想别不是被保卫科之类的带去了吧。


    雨水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跟在李延勋后面到了一大爷家。


    等易中海两口子听完雨水话也是一惊,就算是不着调的傻柱也不会这么晚不回来,晚上街上有巡逻的呢,被抓到了问七问八的,这年头谁也不可能随身都带着介绍信或者工作证明。


    所以大伙儿都晚上尽量回来的早,不出去。


    易中海夫妇现在就把傻柱当考察对象了,这会儿也有些着急了:“柱子今天有小灶,但也不可能会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别不是喝醉了吧?”


    “这样,一大爷,您找院里大伙儿问问,不行的话咱们就得出去找找。”


    易中海也没敢耽误,挨个找轧钢厂上班的问了一圈,然后把大伙叫到院子里说道:“这么晚打扰大伙儿有些对不住,柱子这么晚还没回来,我想着请大伙儿帮忙出去找找,咱们最好是三五人一组,老人和女同志小孩就别去了。”


    大伙儿凑了几个手电筒,分了几个队就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连平时和傻柱不对付的许大茂这会儿都拿着“家用电器”出来找人了。


    不过嘴里可没放过傻柱:“这傻柱别是偷跑着去那儿过夜去了吧。”


    一旁的光棍猥琐道:“大茂,现在还有这种地儿?给我说说。”


    许大茂一向喜欢吹牛,但这事儿可不能说是自己去过,因此说道:“还真有地儿,我是听工友说的,是个半掩门。”


    “多少钱啊?”


    许大茂没说话,伸出了一根手指。


    “嘶,这么贵?”


    “想啥呢,一块钱只能打个茶围聊聊天解个闷儿,想借湿铺,没有三五块钱就甭想。”


    连听热闹的阎解成也不‘蛋定’了,惊呼道:“我的天,开了眼了,她是镶金边了吗,娶个媳妇才多少钱。”


    许大茂拍着阎解成给传输着知识道:“人家花样多着呢,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接着什么烈焰红唇,什么吞云吐雾听的阎解成口干舌燥,满脸羞红。


    许大茂坏笑一声也不接着逗阎解成了,打算改天带阎解成见识见识去。


    好多一个“同道中人”。


    李延勋这边是跟阎埠贵还有易中海刘海中一路。


    阎埠贵走着还在卖弄着见识:“老易,这条路准没错儿,你想啊,傻柱什么人,就是回来也是抄近路。”


    “老阎,你意思是柱子抄近路遇到。。。?”


    阎埠贵脸色郑重,但眼底有一丝喜意闪过,谁让傻柱把赔的钱又要了回去,只给他赔了十五块钱。


    “不得不这么想呀,老易老刘,你说傻柱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平时再不着调也不可能染上啥坏习惯吧,只有这一条解释了。”


    易中海越听心越往下沉,又害怕傻柱去逛一些不该去的地方,又担心他如阎埠贵所说抄近路遇到了危险。


    “咱们走快点儿,万一柱子遇到危险了,现在可是要放下个人成见的时候,柱子都是你们看着长大的。”


    阎埠贵一脸不乐意道:“老易,你这么说就错了,我这都已经以德报怨了,我们家除了我还有解成也出来了,回头柱子怎么着也得好好谢谢我。”


    李延勋落后三人几步,纯当了一回路人甲,也懒的动脑子去分析傻柱遇到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