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失眠”的往事

作品:《四合院:我住东厢房

    这一夜好些人没睡着觉。


    许富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翻身起来走到院子点了根烟。


    许母也被吵醒了,起来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就算是查到了,也只是教训了一顿傻柱而已,给他赔点儿钱的事。”


    许富贵摇头道:“我怕牵扯到以前的事儿。”


    “那事儿更没影了,人是易中海自己去找的,你只是花钱让人把她介绍给了老聋子而已。”


    “我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被老聋子利用了,你想想,咱们到最后落了个啥?一点便宜没占到,反而便宜了老聋子和易中海。”


    说到这事儿,许母(许大茂母亲,懒得给起名儿了^_^)也是一脸愤慨:“房子没占到不说,还被老聋子用这事儿把咱们从院里赶了出来。”


    许富贵也是越想越生气:“放心,我一直托人在打听她消息呢,到时给她来个狠的。”


    四合院这边也有人失眠。


    阎埠贵越想越憋屈。


    钱的便宜没占到不说,还差点被冤枉。


    还不算他失去了三大爷位置,杨瑞华没了居位会代表补贴。


    他不知道什么时侯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晚上睡前盘点一下当天的收获,心里算算账。


    今儿回来躺到床上习惯性的又算了下这两天的账。


    越算越吃亏,越吃亏心越疼,心越疼越睡不着觉。


    琢磨着总觉得不对劲儿。


    论算计,院里谁比的过咱呀。


    吃这么大的亏,还是头一回呢,而且都没闹明白是自己走背字,还是有人在背后使劲儿。


    也干脆不睡了,唉声叹气的从床上下来走到院里,看着满天繁星发起了呆。


    中院的易中海也是一样。


    他心里可以百分百保证是许富贵出手了。


    院里除了他,没人能搭得上这种“打手”关系,就像很多年以前一样。。。


    他失眠的原因就在这儿了,生怕这次的“老朋友”把当初何大清的事儿给扯进来。


    虽然就是查出来也处罚不了什么,可要是被傻柱知道,自己后半辈子幸福就没了。


    自己当初也是昏了头,被聋老太太利用了。


    当初他可是有贾东旭这种孝顺徒弟在的,傻柱这种性格和有父亲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可聋老太太手段高啊,又是帮自己坐上‘一大爷’宝座,后面又是在轧钢厂给自己使了力。


    这世上最难还得就是人情债。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这位聋老太太算计。


    把他这么一个明白人算计的死死的,心甘情愿的养她就算了,还把媳妇儿调教的和一个丫环一样。


    再加上傻柱时不时的给她尽尽孝,做做美食。


    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婆,不被人算计着吃绝户都算好了,她可倒好,反过来给自己弄了个养老的。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要跟她学的还多着呢。


    这边帽子同志们也是一晚没睡。


    直到破晓,总算是摸清了童威底细。


    也找到了他原来的“窝”。


    老所长心里高兴,亲自到食堂给加班的同志们熬起了玉米粥当庆功宴。


    童威被单独羁押了一宿,精神头倒还不错。


    起码还能和老佟开玩笑:“看您双眼红肿,这一晚应该是没闲着吧?让我猜猜,我那个可怜的孩子是真折了?不然您也用不着这么费功夫吧。”


    老佟倒是很淡定,对付这种老油子不能在心理上让对方占上风。


    “哟,您怕是盼着他死吧,让您失望了,咱们现在医疗条件好,虽然人昏迷了,但还有醒来的机会。”


    旁边陪审的老胡舒服的喝了口茶配合道:“猴子手术前说了几个名字,我们这一宿没白熬,人在车上被找着了,估摸着下午你们就能团聚了。”


    真真假假的话,把童威这种老狐狸弄的也摸不准了。


    皱着眉头半晌叹道:“这就是他们的命吧,就如我一样,多活了这么些年,赚啦。”


    “都到这份上了,还打算藏着掖着?”


    “我的情况你们应该查了个底儿掉,还想知道什么?”


    老佟拿起笔敲了敲桌子:“痛快点儿的,你们跟何雨柱无怨无仇的,托这事儿的金主是谁?”


    “抱歉,我活了一辈子,都说我是个烂人,唯一能让大伙儿翘拇指的就是讲义气嘴严这点了,您总不能让我到了最后连一件让人称赞的事儿都没有吧?”


    老胡眯了眯眼睛像是夸赞道:“没想到你顺威也有这气节呢。”


    “顺威”,是以前大伙儿笑话他没骨气起的外号,都骂他还不如一条狗有骨气。


    童威浑浊的眼里流下两行老泪,他也不擦,怪笑道:“您过奖了。”


    老胡愣了半晌,起身点了根烟递到对方嘴里道:“对不住。”


    那时侯当“顺民”的何止童威一人?普通老百姓也是受害人,因此老胡才有这句道歉。


    童威有些惊讶,又有些释然的摇摇头说:“我一直听孩儿们说变了,变了,我始终不信,这回信了,你们就是不一样,可惜,我童威没赶上好时侯。”


    “您不说,大根和瘦子回来也会说,何必呢?”


    童威抽着烟摇头道:“按理儿说没什么好替对方隐瞒的,可我就剩这点‘骨气’了,望您理解,对不住,事儿只要是查到我头上的,我都认。”


    老佟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没办法了。


    他们查了一夜,其实也只是查到童威住所,了解到挂在他名下的另外两个儿子。


    “那您能说说为什么会对猴子下手吗?这个总可以说吧?”


    “这个倒是可以说,听大根说,猴子很贪心,什么钱都想挣,孩子们大了,管不住,大根说趁机会除掉他,我同意了。”


    老佟脸色复杂道:“我们查到猴子是攒钱想找个对象。”


    童威嘴里烟掉在衣服上也没察觉,一手带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感情呢。


    老泪纵横道:“我活该啊,报应啊,真是报应。”


    “另外,我们查到您每月拖送柴的人带粮食钱票送去乡下,放心,我们不会打扰她们母子,人家现在孙子都有喽,小名叫骨气呢。”


    “骨气,哈哈,好名字,好名字,翠儿啊,做人是得有骨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