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婆媳论“英雄”

作品:《四合院:我住东厢房

    “咱们四九城人吃饭就俩字--讲究,就算有人在你跟前儿吃着炖肘子,不妨碍把碗里的猪下水吃出气派。去哪儿吃,吃什么,用餐人该选择谁,门儿清,丁点儿也错不了。京城吃饭的地方分成厨行、饭庄、饭馆,细致清楚,一目了然。”


    “到了咱们这行也一样,讲究色香味俱全,样子还得耐看,让人没吃,先有欲望。这点儿饭馆做得最好。像砂锅居、正阳楼、全聚德等。这种馆子与平常普通馆子不同,它没有普通的菜品,砂锅居只有猪肉,正阳楼只有羊肉、螃蟹,全聚德只有烤鸭子。他们虽然也很有几种菜品,但不能出其范围。除砂锅居外,绝对不能成桌,一桌子全是讲火候的菜。稍一耽搁,口味便减。”


    酒席散后,送走客人,陈老爷子把六子叫到身边细致说叨。


    至今儿李延勋才知道陈老爷子真名,陈正儒,您瞧,这名儿和厨子一点边都不沾。


    六子躬身侧耳倾听,没有一点不耐烦。


    冯老爷子对这个徒弟是满意的,示意六子坐下接着说道:“入了咱们勤行,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往后路还长着呢。”


    “托你师侄的福,打明儿起,咱爷俩上他们酒楼上班,到时你得从洗菜练刀功开始。”


    冯老爷子说是去上班,其实是挂了个名,有人预约做菜,上灶弄一桌就成。


    李延勋奉上礼盒感激道:“老爷子,让您费心了。”


    冯老爷子不在意的挥挥手道:“正好我也活动活动身子骨,这啥啊?”


    “您打开瞧瞧。”


    等冯老爷子打开后,就离不开眼了。


    仔细轻轻摸着晶莹剔透的棋子,闭上眼仿佛是在回味一件美好的故事。


    半晌睁开眼把东西重新装好推给李延勋道:“你小子是专挑我老头子软肋啊!这东西我记得是在关老爷子那边吧。”


    别看老爷子只是个做勤行的,可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厨子不是个好士兵。


    棋琴书画,老爷子倒是一件没落下,都挺有研究。


    用老爷子话说入勤行当初是为了吃口饱饭,剩下的才是爱好。


    “您不喜欢?”


    冯老爷子白了一眼李延勋道:“能饱福了一眼,足够了,趁我还没心疼,赶快拿着还回去。”


    “您放心收着,带来的东西就没往回拿的理儿,他那头我给备了东西的,我可是费好大功夫从他手里淘换过来的,放我哪儿是真糟蹋了。”


    “好物件,好东西,那我就收着了?”


    “您放心收。”李延勋心想,等您老百年之后,东西还不是要回归到六子手里,嘿嘿。


    “关老爷子臭脾气,你能和他搭上话儿?”


    “嗐,您小看人了不是,再说了,这拿了他的心爱之物,他才会天天念叨着我呢,一来二去的关系不就近了。”


    陈老爷子哈哈大笑,指着李延勋道:“合着当初就是这样拿下我的,我就说才认识没两回,就找我借饵料,这孩子可真冒昧。”


    “这就叫脸皮厚吃饱饭,不然咋能让您入套呢,小人情欠成大人情,欠的多了您是不是就天天念叨着有个臭小子叫李延勋,一来二去的咱爷俩不就成了忘年交了。”


    “老喽老喽,让你一个臭小子算计了,不过算计的好啊,给我送一佳徒。”


    来骗来偷袭一个老同志,李延勋很坦然的没一点不好意思。


    老爷子也把这点小心思促成的事儿当做一桩美谈。


    ......


    四合院里新官上任的贾张氏中午回到家之后开了个庆功宴。


    学着刘海中家炒了一盘鸡蛋。


    当然,两个大人只是尝了一小口,其他的都留给了孩子们。


    “妈,恭喜您。”


    秦淮茹开心的不是婆婆当了代表,而是每月多了两块五的进项。


    婆婆要是攒着到了过年还能给家里改善改善。


    “这事儿你没少出力,钱我攒着,到了年底给孩子们弄点荤腥,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秦淮茹笑着摸了摸两个吃的欢快的孩子道:“您和我想一块儿去了,等我把工级提上去,咱们家日子就算好过了。”


    “但咱们也不能忘了一个人。”


    “您是说我师傅?”


    贾张氏看着儿媳明知故问,皱着眉头道:“是人家李干事,你忘了这主意谁出的了,事儿还真就按人家说的一处没错儿。”


    “可咱们家也没拿的出手的东西。。。”秦淮茹有些心疼钱,自己师父那边随便给点儿啥他俩口子都开心的很。


    可李延勋不一样,人家又不想着找谁养老,眼界也高。


    “也不一定得送礼,把人家的好记心里,和这种聪明人打好关系,不吃亏。”


    贾张氏说着顿了顿看向对面道:“你一大爷两口子出去了?回头找些旧鞋面布,我给你一大妈做双鞋。”


    秦淮茹一拍大腿道:“说起这个我差点忘了,傻柱住院,院里就咱家没去了,人家许大茂都让娄小娥跑了一趟。”


    “是得去,不然就被院里人嚼舌根儿了,你说傻柱这孩子遭的什么罪啊,好好的被人打成这样。”


    秦淮茹小声道:“我估摸着是惹到什么人了,您没听院里人说嘛,帽子同志说是抓到人了,但指使的没查出来。”


    “他嘴是损了点儿,但要把人得罪到这份上,不至于,不过倒是有一个人有可能,,你想想,前段时间院里谁住过院?”


    秦淮茹喜欢跟婆婆学习这方面的,头皮痒痒的像是要长东西,每一次都在进步。


    回忆了半天惊讶道:“您是说?他再坏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我瞧他最近一直下乡呢。”


    “院里当初有五个大家公认不能惹,一个是你师父,别看整天笑呵呵的,背地里。。。。另一个是何大清,和傻柱一个臭脾气,而且比傻柱有手段多了,另外一个就是他父亲,这人阴狠着呢。”


    秦淮茹听完婆婆话,除了对师父的评价不能认可外,其他好像都差不多。


    不过他有时也觉得师父这人心思重。


    “那另外两个呢?”


    “一个是搬去李家的王老太太,烈属,当初君管会的经常过来呢,更不提那些带着兵卫的令导了。”


    “另一个,就是老聋子,别看她一个小脚老太太,论起手段来,全院没一个能比得上的。”说着贾张氏又笑了起来,对着儿媳开玩笑道:“不过经过这回选代表的事儿,我是看出来了,有一个小狐狸她惹不起,也不敢惹。”


    秦淮茹对聋老太太感观也不好,跟着笑道:“难怪以前开会她总跑出来掺和,这几回都没见着她人。”


    “她呀,聪明着呢,等你什么时候能琢磨明白她凭啥能让你一大爷两口子和傻柱孝敬着她就算能在这院子立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