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兄妹情深

作品:《四合院:我住东厢房

    傍晚,李延勋今儿喝的有些多。


    推着自行车跟何雨水走在回去路上。


    这丫头今儿也偷偷喝了几杯,小脸红扑扑的。


    背着双手,跳着脚丫,歪头道:“哥,我真羡慕您和六子哥他们关系。我亲哥对我都没这么好过。”


    “傻丫头,你哥这人吧,有时候可能是不擅长表达,但他对你这亲妹子,还是很上心的,不然怎么能把你拉扯这么大,还供你上学。”


    这时傻柱从旁边树下探出个脑袋傲骄道:“算你小子今儿说了句实话。”


    “傻哥,您都这样了咋还跑出来。”


    傻柱不在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木棍子道:“我妹子这么晚还没回来,不兴我跑出来看看的啊。”


    何雨水心头儿一颤,想着傻哥拄着拐跑这么远出来,就是担心自己安全,冲到傻柱怀里抱着傻哥哭道:“哥~”


    雨水冲的把傻柱差点带倒,傻柱稳了稳身子摸着怀里雨水头发笑话道:“嘿,都成大姑娘了,可不兴哭啊。”


    他是大男人,有时明明想说句关心妹妹的话,也说不出煽情的来,他就这么个妹子在身边了,过年过节都要和聋老太太一起过年心里才不至于孤单的难受,想到这儿却也红了眼睛,扭过头不让李延勋看见自己丑态。


    “哥,我就哭,爸走了后我生怕您也扔下我,后面那几年我故意气您,都是害怕您不管我了。”


    “傻妹子,哥就你这么一个妹子,能不管你吗我,好了,不哭了,再哭丑的嫁不出去了,给哥瞧瞧带了什么,是下酒菜吗?”


    何雨水破涕为笑,小拳头砸了下傻哥胸膛道:“你讨厌,就只想着吃的。”


    傻柱故意逗妹妹道:“不想着吃的难道想着你呀,跑这么远出来为的什么呀。”


    李延勋也为这会儿的兄妹情感动。


    雨水以前和他说过,说她总幻想着自己有个画本里英雄一般的哥哥,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介绍道:“这是舍妹。”


    到后来,她只盼着哥哥别扔下自己不管就成。


    当时的愿望就是早点上完学参加工作,能独立养活自己。


    “你妹子疼你,专门挑的好几样菜,回去少喝点酒,你这胳膊还没好呢。”


    何雨水把饭盒递给傻哥道:“对呀哥,您可不能喝酒,早点好起来工作去。”


    傻柱把网兜里的饭盒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道:“嘿,这是我们厂南易的手艺吧,得,今儿听我妹子的,少喝两口。”


    这货不愧是做厨子的,一闻就道出了来历。


    仨人回到院子,阎埠贵又开始当起了门神,李延勋正奇怪呢,阎埠贵说道:“李干事,今儿这么晚回来呀,和你说声,明天隔壁白领导请咱们吃答谢酒,也算是给他们家二老暖房,别忘了啊。”


    “行,谢谢您了。”


    阎埠贵盯着雨水的网兜看了会儿,似乎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明天不用带粮票。”


    意思是去吃饭就成,不用带口粮和粮票之类的。


    雨水扶着傻柱打了声招呼就回中院了。


    留下李延勋和阎埠贵。


    “听说你们家今儿办喜事啊?”


    “嗯,我一个弟弟结婚,就家里几个人凑一起简单的办了下,现在您也知道,提倡一切从俭。”


    阎埠贵扶了下眼镜点头道:“这倒是,特别像你们当干部的,得起带头作用。”


    “还是您看的明白,今儿还麻烦您在这多等了我一会儿,抽根烟,我就先回啦。”


    阎埠贵高兴的收下烟,还把李延勋送了一截这才回家。


    .......


    当章鱼哥吹起了笛子,蟹老板又捡到一枚金币,猪肉佬端起了他的drymartin。


    生活与梦想就是这个样子。


    但生活还得继续。


    翌日,李延勋又开始上班了。


    “程叔,您这一会儿叹了几次气啦,有啥困难尽管和我说,虽然我也帮不上忙。”


    正给自己倒水的常春晓差点闪到腰。


    老程也被这小子气的够呛,没好气道:“同志之间的友谊呢?合着就等着看你叔笑话是吧?还好我老程福气大,没指望着你小子帮忙的。”


    “呦,这么说来,您是有别的什么烦心事呗?把您不高兴的事儿说出来吧,让大伙儿高兴高兴。”


    厉彩英从抽屉里抓了把瓜子分给郭桂兰,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爷俩斗嘴。


    “让你失望了,你程叔我没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让你乐呵,我这是练吐吸纳气呢。”


    李延勋失望道:“我还以为您有啥新鲜事儿呢,比如家里耗子找猫当伴娘了,比如隔壁家的公鸡下蛋了。”


    苗建华今儿一反常态捧哏道:“就不能是老程家的公鸡下蛋吗?”


    “那程叔就有大麻烦了,这公鸡下蛋,千古奇闻,必有冤屈。”


    “怎么说?”


    “你想啊,这公鸡一觉睡醒,发现自己怀孕了,还找不着是谁干的,一只公鸡,要下蛋,不是它的活,它要干,丢不丢人啊,不对,是丢不丢鸡啊,往后母鸡怎么看它,大鹅怎么看它?在家禽界怎么混呢,更何况,这生下的小鸡崽儿到时叫它爹还是叫她妈呢?”


    “你想做为它主人的程叔儿,面对这种作风问题该怎么办处理好呢,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


    苗建华想也没想道:“炖了一吃得了呗。”


    大伙儿被逗的哈哈大笑,黑土大爷的作品还是挺经典的。


    连常春晓都笑的直不起腰了。


    老程被打趣半天摇摇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但手上动作却挺快,从李延勋抽屉里拿出一袋子糖道:“让你小子藏着,我马上就给你分光它。”


    李延勋也不阻止,他本来就是带着过来给大伙儿散的。


    老程也就装装样子,拿了两颗就还给了李延勋。


    “大伙都知道,我弟结婚,给大伙儿带了些糖,本来想着等会儿给大家呢,得,藏不住了。”


    “虎子,那我们可就不跟你客气啦,大伙儿快来,沾沾喜气。”


    把糖散给大伙后,叫上老程又去老地方吞云吐雾去了。


    “这烟专门给你带的,喜烟,桌下面给你放了瓶酒,下班的时候捎上。”


    “你小子局气,给主任带了没。”


    “能少了领导的么,对了,我怎么瞧着今儿有人不对劲啊?”


    老程抽了口烟道:“你小子天生适合这儿,挺敏感的啊,对,他在咱们这儿呆不了多久了。”


    两人说的是苗建华,平时他都是尽量当小透明的,今天一反常态的表现,要么是找到靠山了,要么就是准备走人了。


    “哦?要高升啊?”


    “嘁,就他?这碗饭都吃不稳了,还能有什么好去处?”


    (数据很差,有些想切书了,求催更支持,求动力,各位爷,小子把屁股放这儿了,把我踹上去吧。q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