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鸿门宴

作品:《疯批王爷求垂怜

    容泽安低低笑了一下:“我果然是喝醉了。”说着踉踉跄跄地从谢曦昆身边走过。


    “殿下!”谢曦昆开口喊他。


    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了,容泽安停了下来,看到谢曦昆还在,这才意识到原来眼前的真的是谢曦昆。


    “你怎么在这里?”


    “该我问殿下才是,按说三殿下回了封地,京中也无人能再掣肘大殿下,大殿下应当高兴才是,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我高兴啊。”容泽安抬起被谢曦昆拉住的袖子,“就是高兴才要喝这么多的酒。”容泽安侧过身去:“美酒配佳人,本王要去寻佳人了。”


    “殿下是真的不要微臣了吗?”谢曦昆上前一步,“当初说好要微臣一辈子随侍的,如今殿下要收回成命了吗?”


    容泽安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背对着谢曦昆有些无力:“谢曦昆,这一次我放过你了,你也放过我吧。”


    容泽安大步流星地上了华安王府的马车,马车从谢曦昆的面前经过,再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天,宣庆帝传召了容泽安。


    容泽安进宫的时候,被告知陛下在御花园中等他。被引到了御花园,容泽安看到宣庆帝的面前摆着一张棋盘。


    “安儿来了?来陪朕下一局吧。”


    开局没过多久,宣庆帝先打开了话匣子,问了一下容泽安的近况,容泽安一一回答。


    又是一枚黑子落下,宣庆帝好似无意地开了口:“安儿你喜欢的是刑部的谢曦昆谢大人吧?”


    容泽安棋也不下了,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父皇直接点出了谢曦昆想必他们之间的事是瞒不住了,这时候再全盘否定也没有用了。


    “父皇赎罪,儿臣之前不过被色相所迷惑,觉得新奇,这才趁机逼迫了谢曦昆,不过儿臣现下对他已失了兴趣,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了。”


    “这么紧张做什么?父皇又没说要对谢大人怎么样。”宣庆帝亲自起身把容泽安拉了起来:“如今你三弟已与储君无望,如果你愿意娶妻生子的话,朕马上就可以宣旨立你为储!”


    容泽安听罢又跪地磕头:“父皇,儿臣胸无大志,并不想继承大统,儿臣不想娶妻并非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是不想被束缚住,还请父皇遂了儿臣想要逍遥自在的愿。”


    宣庆帝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容泽安,既没有让他起身,也没有答应他。容泽安虽是低着头,但是也能感受得出来,他的父皇很不悦。


    时间过去了足足有一刻钟,宣庆帝终于开了口:“起来吧。”


    容泽安这才敢从地上起身。


    “既然你无意,那么此事容后再议,来陪朕下完这一盘棋。”


    心思都不在棋盘上的两个人,匆匆下完了这一盘棋。宣庆帝觉得无趣,挥挥手让容泽安赶紧走了。


    回到府中,憋了一路的行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殿下,今日您就是要责罚我,我也得问个究竟。我们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扳倒了三殿下,为的不就是这太子之位吗?我们筹谋了这么多年,现在陛下好不容易松口了,殿下为何要拒绝呀?难道真的是为了谢大人,所以您不想娶妻吗?可您不是已经放弃谢大人了吗?”


    容泽安叹了一口气,看向前方:“行简,你真的觉得容泽煜仅仅是回了封地,就是我们完全扳倒了他吗?这个节骨眼上若是被立为储君,那就是身在明处的靶子,是生怕死得不够惨呐。”


    行简挠挠脑袋,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但好像也没有完全明白。


    容泽安转过身来,行简执行命令非常好,但思考谋略方面就欠缺了。


    容泽安拍拍行简的肩膀:“行简,你记住。皇后毕竟是容泽煜的生母,只要皇后还好好地,我们就不算扳倒了他。如今他已回到封地,立我为储的呼声越高,我越是不能着了这个道儿。”


    行简点点头:“是,属下记住了。”


    三日后,中秋,作为大皇子的容泽安不得不出席宫宴。


    此次宫宴,不仅皇家人悉数出席,而且宣庆帝与周皇后还大宴群臣。得知了消息的容泽安有一瞬间不想去了,但是他也知道,若是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早就对谢曦昆没兴趣了,他就必须得去!


    宫宴都是大同小异,作为一个从小参加过了多次的皇子,容泽安心中早就没什么兴趣了。菜几乎都是冷的,那些歌舞看起来也大差不差的。容泽安百无聊赖地喝了好几口酒,也就这酒还能略略提起他的一点兴趣来吧。


    虽说是大宴群臣,但是以谢曦昆的级别是到不了御前的,容泽安在皇帝与皇后下手处坐着,想着这样也好,省得枯坐在这里虚与委蛇。


    宴会过半,容泽安就听到周皇后对着他父皇建言道:“陛下,我有一侄女名唤周容婉。婉儿的折腰舞最是好看了,今日大家都在这里,不如让婉儿进献一曲,如何?”


    宣庆帝自然应允。


    周容婉跳得的确比那些寻常舞姬好看一些,尤其是那长袖一甩,细腰一弯,赢得了阵阵掌声。但容泽安却看得心不在焉的,直到周围的掌声响起,才后知后觉地跟着拍了几下手。


    一曲舞毕,宣庆帝很是满意,大加赞赏了周容婉,并问她想要什么赏赐。


    周容婉娇滴滴地开口:“臣女能得陛下赞赏已是十分荣幸,不敢再多要什么赏赐,只是臣女素日听闻,大殿下才学过人,不知大殿下可否为臣女赋诗一首呢?”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了容泽安,即便是容泽安此时喝得已经脑子有点愚钝,也反应过来,这是周皇后的鸿门宴,她要借机在他身边安插人。


    容泽安饮尽了杯中的酒,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好似醉得不清。


    “那妹妹这消息怕是打探错了,我只好美酒与佳人,诗词歌赋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我可做不来。”


    这话已是极下周容婉的面子了,但她面上却没有任何的愠色:“那倒是臣女的唐突了,既然殿下好美酒,那就陪臣女饮上一杯如何?”


    马上有侍女端着酒上来,周容婉端起酒壶,倒了两杯之后,走向了容泽安。


    “这是我家乡酿的水果酒,虽然不如一些酒口味醇厚,但胜在味道清甜,殿下尝尝?”


    容泽安看着眼前的曼妙少女递过来的酒杯,再一看眼前的少女低眉敛目的样子,竟然与谢曦昆像了五分!容泽安端着杯子,知道若是今日不喝了这杯酒,那么下的就不止是周容婉的面子,更是皇后和整个周家的面子。


    容泽安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果然如周容婉所说,并不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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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寡淡,而且还有一点奇奇怪怪的味道,并没有那么清甜可口。


    “怎么样,殿下?好喝吗?”


    容泽安敷衍地点点头,把酒杯放回了托盘之上。


    看到两人的互动,皇后倒是很满意:“还是婉儿善解人意。说起来,安儿的年纪也不小了,该到了娶妻的年纪了,不如,我看,就两人……”


    “母后!”


    容泽安突然大喊一声,被吓了一跳的周皇后也不自觉地住了嘴。


    “儿臣如今还心性未定,不想误了良人,待到儿臣想娶妻之时,自会娶妻的。”


    周皇后不大高兴:“既然知道自己心性未定,就当好好成个家,有个人帮你照料家里,心性也更容易稳定一些。”


    “儿臣自知顽劣不堪,整日只好吃喝玩乐,不想因此耽误佳人。母后的侄女自是极好的姑娘,只是可惜了儿臣不堪与之相配。”


    周皇后脸色不大好,还欲再说什么,就听见宣庆帝打了圆场。


    “好了,今日难得如此高兴,就不跟这逆子再多做废话了。这满朝文武愿意成亲的大有人在,皇后可为你的侄女好好相看,若是有中意的,朕可以为你们赐婚。”


    见宣庆帝如此说,皇后只得打住,让周容婉下去了。


    有了之前的那一出,容泽安就不愿意继续待在宴席上了,反正宴席也过半,他借口出恭,出去吹风。


    在廊外吹了好一会儿风之后,他才觉得有点不对劲。风明明是凉的,但是越吹他的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


    “行简,去给我弄点水来,最好是冰的。”


    “殿下,如今都已经入秋了,再喝冰的对身体无益啊。”


    “你再不快去,我的身体现在就要热死了!”


    看着容泽安的脸色越来越红,行简终于觉察出来他确实不舒服,这才慌慌张张地找人要水去了。


    容泽安又坐了一会儿,突然某个地方跳动了一下,一股颤栗感直冲脑门,饶是容泽安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周容婉递过来的酒杯,是一杯加了药的酒。


    容泽安低低地暗骂一声,看来今日他这母后是铁了心要把周容婉安排在他身边了。


    “看到殿下了吗?”


    周容婉温柔的声音传来,但落在容泽安的耳朵里却堪比催命符,不行,不能让她找到他。


    容泽安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没有时间等行简回来了,他必须马上走!


    因为药劲的缘故,容泽安浑身发软,手脚无力,走起路来有些踉踉跄跄,再配合着他的一身酒气,远看倒是很像喝醉了,一时倒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容泽安沿着长廊感觉自己似乎走了很远,可是听见后面嘈杂的声音,他还是担心会被周容婉找到。走着走着,容泽安看到了湖,原来自己还在这花园之中。


    身体里的燥热还在一刻不停地叫嚣着,看着平静的湖面,容泽安慢慢弯下腰,是不是进入湖中就能好受很多呢。


    如镜的湖水,此刻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容泽安抬起一只脚,跨过廊桥,进去吧,进去湖中就好了,这么想着他抬起了另一只脚。


    突然,一股大力从他肩膀处传来,狠狠地抓着他又退回到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