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作品:《被八零反派宠到腿软

    姜菱一把推开了他的脸,狠狠拒绝,“不用!”


    他似乎对于被拒绝,并不在意,若无其事地后退了两步,“那,快吃饭吧。


    昨天发生那种事,再面对他时,姜姜有些尴尬,饭桌上异常安静,不像平常,姜菱会跟他说上班发生的趣事。


    习惯了吃饭时跟姜萎聊天,他很不习惯如今的安静饭桌。


    宋观书主动问道,“财务科今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姜萎进行了一番认真思考,然后如实回答,"没有。”


    往常不是这样子的,就算办公室没有发生什么趣事,她也会把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说给他听,而不是冷冰冰地回答没有。


    宋观书笑得很勉强,他问,“我是个很无聊的人吧,觉得跟我聊天相处乏味无趣。”


    “不是啊。”姜姜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从财务科跳到了他身上。


    财务科白天没有发生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他无聊,这两者似乎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家里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细小的灰尘都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房间里还有一些生活物件,陌生人进来以后要以为这个屋子没有人居住。


    太干净了,干净得像是有犯罪嫌疑人过来打扫了一遍。


    她看见还插在杯子里的半根糖葫芦,冰糖融化,就只剩下了几粒不新鲜的山楂,光是看着就很酸,姜姜皱眉许久,也没能下嘴.


    宋观书十分善解人意说道,“不喜欢吃,就丢掉吧。’


    姜菱有点纠结,“扔掉太浪费了。”


    “吃到了不喜欢的东西,才是浪费。”他说,“你这个不叫浪费。


    他伸出手,要帮忙解决掉剩下的几粒山楂。


    姜萎以为他要帮忙扔掉,这样也好,不是她亲手扔的,姜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负罪感.


    然而,他没有要扔掉剩下的半根糖葫芦,而是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不是…” 那是她吃过的。


    姜姜要阻止已经晚了,那山楂已经被他咽了进去。


    她再提醒已经没有意义了。


    宋观书似是不懂她为何突然叫她,茫然抬眼看她,姜姜摆摆手,“没事,你继续吃吧。


    最后没有浪费粮食就行。


    看他吃完最后几颗小山楂,姜姜咽了下口中生出的酸水,“要是喜欢吃的话,下次不要只买一根了,买两根,咱们一人一根。


    “还是买一根吧,你吃不完一整根,剩下的就浪费了。"


    随他吧,反正不管买一根还是两根,她都能吃上,这就够了。


    白天的时候,宋观书把两人的被罩拆下换上了干净的,换下的脏被罩被他洗干净后挂在了院子里晾晒


    有个单独的院子不管干什么都特别方便,突然拆洗被罩也不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


    两人都刻意没有再提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就连徐友兰,姜菱都没有再提。


    按照她的性格,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


    梦醒了,就过去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


    躺在被窝里,即便已经换了新的被罩,姜萎却总感觉有一股了味道。


    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


    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冬天丅燥,她又睡在热炕头,更加容易上火了。


    加之似乎是被她看过了,宋观书如今不太避着她了,姜姜总是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画面。


    只能看,啥也不能干。


    姜菱十分光荣地上火了。


    早上起床,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倒三角的轮廓,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


    两管鼻血飙出,姜菱赶紧找纸堵住。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姜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姜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我…"


    姜萎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怎么会流鼻血呢?”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姜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宋观书皱着眉,“衣服脱下。"


    姜菱捂着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我一会顺手给洗了。“我知道啊。”她的态度很硬气,“我想自己洗。"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她在嘴硬,他解释道:“水凉,冻手。”“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我要换衣服了。”姜萎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身。宋观书按照她的指挥,乖乖转身。姜姜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衣服在炕头放了一晚上,穿的时候还是暖和的。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萎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他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的,生活习惯很好,跟姜菱一样,前一天晚上就找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姜菱是因为懒,宋观书因为什么,她不知道。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姜不断喊凉。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徐友兰还惦记着姜萎曾经说过,要帮忙打听她丈夫的事情。约莫了一下时间,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打听到了。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萎,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办公室人多安全,。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最讨厌这种听不懂话,人家已经拒绝,却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借钱的人。“你还有脸来!"她心想,难道姜菱知道,她想要勾搭宋观书。宋观书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我…” 徐友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道歉的话,她说不出口。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她只是有那种想法,又没有成功,难道这也算错吗?越想越理直气壮,“我又没有做什么。敢做不敢认,那种事,还当着同事的面,姜菱又不能跟她对峙.“我就没有见过,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她是来打听事儿的,进来之后先被姜萎骂了两句,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骂人呢?”徐友兰气哼哼的,“是你要帮我的。"你没有跟我说实话,还想叫我给你干活,想什么美事呢!“我哪里没有跟你说实话了。"姜姜压着脾气说,“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抓的,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公安最近还有在抓投机倒把吗,就算编也得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去年的年中,的确有一段时间抓过,今年的政策又不一样了。听徐友兰那话的意思,她家男人是最近两个月被抓的,那怎么可能嘛去年年底的口o上,还提到了个体经济。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姜萎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怎么可能。”徐友兰显然不相信姜萎,“我公婆说的,她不可能骗我。“傻姑娘,你公婆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啊。同事们听得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个跟公婆很不对付的大姐在,她就说了,她又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婆婆多么可恶,不仅偏心眼,还帮着她男人哄骗她,那真是个坏事做尽的老太婆徐友兰婆婆从前对她还挺好,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婆婆说什么,她自然相信。她婆婆说有钱好办事,只要有钱,就能给她丈夫走关系,不管是少判两年,还是让他在里面好受一点都行。就因着她婆婆的话,她借遍了亲戚朋友,包括娘家。娘家人想让她离婚,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像她婆婆说的那样,她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离开丈夫呢.徐友兰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男人进监狱,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朗,他能帮忙打听。说出想法时,却被公婆大骂了一顿,只让她去借钱,别的不用她管。到处托关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就是姜萎说要帮忙打听消息这事,她都没敢告诉公婆,生怕惹了他们不快。他们果然有事隐瞒她,徐友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她回家以后,迫不及待地跟宋观书说,“徐友兰,今天来厂里找我了。"宋观书手上切菜的动作不停,“为了她丈夫的事情?"姜菱不想提徐友兰丈大的那件事,她正在气愤另一件事,“这个人太过厚颜无耻,竟然否认对你下过药。宋观书给她倒了一杯水叫她消气,“不承认才是正常的,为了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姜菱多看了两眼异常平静的宋观书,“你怎么不生气?”明明他才是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