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莱克斯？你知道他……”


    超人顿了顿，“他才从大都会的废墟中出来，他还需要休息。”


    “得了吧。”杰森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都过去多少天了，而且我听其他人说，他最多只是太久没见到太阳，加上几天没和人说话变得阴森森的。”


    “而且他说不定巴不得和你多待一会呢，毕竟大都会……”


    见超人因为说到大都会而阴沉起来的脸，杰森止住话，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抱歉。”杰森没有让空气冷下来，而是继续说回原先的话题，“你和他可是朋友，你就只是问问他，也不用卢瑟劳神费力，而且只是聊一下，我详细卢瑟也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你说得对……”超人没再将坏情绪放在脸上，他温和的笑了笑，“也许我是该找找莱克斯。”


    超人并没在基地停留多久，他只询问了杰森近期的生活，然后便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超人亲自来告诉他：“威尼斯，莱克斯建议我弄一个公开的演讲。你们说得对，一切都是沟通的问题，一切都是得人们来告诉我他们的想法。”


    他说，“我和他们聊过了，时间就定在后天，你愿意来看现场吗？”


    杰森知道，他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屏幕里，他相信蝙蝠侠的能力——只要他表现出和超人的亲密，第二天他的档案就会出现在蝙蝠桌上。


    虽然说他能查到的档案里真实的部分可能都不到10%。


    但是，他有点期待这一点。


    所以，杰森答应了。


    于是那天，超人特意早了一会去接他。


    杰森带着面具跟在超人的身后，一同通过传送通道到达了正义大厅。


    正义大厅虽然公开展览，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空间不被允许公众进入，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处。


    在超人出现在这片空间的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将近一半人的目光都带着狂热，但是没有人试图做那只领头羊，无论是心怀鬼胎，还是有着真挚的信仰，此刻都无人迈出第一步。


    喧闹的空间瞬间寂静。


    位于角落的夜翼眯起了眼睛，身边的罗宾面无表情的观察着所有人的动态，他们对视一眼，刚准备迈出脚步的那一刻。


    莱克斯·卢瑟打破了这份寂静，他大步快走冲向超人，露出微笑。


    “超人，你终于来了。”


    然后，他看向杰森，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物盒，“你好，我是莱克斯·卢瑟。这个是见面礼。”


    莱克斯·卢瑟自然早知道眼前这个孩子的名字，但是架不住这片除了他就没人用真名的地方，直接喊出名字会不会让这个孩子嫌恶？他不想让克拉克难做。


    杰森看了看一眼超人，在他默认下，他接过了礼物盒。


    “你好，卢瑟先生，我是瑞德。”


    杰森已经提前和超人说过他不想让“威尼斯·古恩”这个名字传遍全世界，于是决定另取一个新名字。


    杰森从没有这么扭捏的叫过人，他心底的自己止不住的反胃，但是没办法——杰森看到了角落里的蓝色身影。


    但是超人不是杰森肚子里的蛔虫，不明白杰森的所思所想。他搂着杰森，大笑。


    “拉奥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瑞德。”


    也随着这声大笑，这片空间开始彻底摆脱了安静，所有人都放松了自己的姿态开始闲聊。


    “超人！”


    杰森羞涩的大喊，莱克斯·卢瑟也跟着大笑起来。


    “哈哈孩子，我们不要搭理这个坏家伙，来来来，先拆开看看我的礼物？”莱克斯·卢瑟点了点手上的盒子。


    杰森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


    “噢！谢谢你，卢瑟先生。”


    “叫我莱克斯就好了，”卢瑟笑着，扯过超人的肩膀，超人顺着卢瑟的力道走了几步，“很抱歉，我得先把他借走一会，你能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吗？”


    “当然。”我巴不得一个人待着。


    杰森笑着告别了二人，心底止不住的嘀咕，‘我还是不喜欢卢瑟，我就不信这台电脑没装后门，但是技术迭代的太快了，按我现在的水平也查不出什么来，只是现在电脑里还有扫雷玩吗？’


    他打开电脑，自己摸索摸索了一下，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小游戏位于电脑的哪个角落。


    他一把将电脑合上，心想。


    ‘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用它干那些不被允许的事。’


    在另一边，超人和卢瑟正在交谈。


    “幸好你来的还算早，克拉克，还有一个小时发布会就要开始了……”


    卢瑟扶了扶额头，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道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


    “克拉克，卢瑟，好久不见！”


    他们二人转头，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走向他们。


    那是夜翼。


    “拉奥啊，好久不见！”超人给了夜翼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他的眼神却止不住的往他身后瞟。


    夜翼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带了一丝歉意。


    “很抱歉，克拉克，B他最近很忙……来这看你发布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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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和罗宾。”


    “TT，他才不忙，只是不想来而已。”


    罗宾不知何时出现在夜翼的身后，他绷着一张脸，双手抱胸，就像一个竖起全部刺的刺猬。


    “哦上帝啊，我不是和你聊过这个吗？B他还在调查小丑女。”


    “以他的能力来说，没有必要。”罗宾尖叫着发出怒吼，“我现在仍然支持超人！”


    “夜翼，那天你没有赶到，但是我相信，如果那天你到了，你也一定会支持他，为什么不让超人带走阿卡姆的全部罪犯？他们就不应该待在哥谭！”


    “罗宾，关于这一点我们回去再谈！”夜翼严肃起来，罗宾听到后气鼓鼓的离开了这里。


    “真的很抱歉，让你们见丑了。”夜翼叹了口气，转向超人和卢瑟的方向。


    “没事没事，”卢瑟摆摆手，倒是一边的超人目光闪烁，似是若有所思。


    “那我也先不打扰了，之后我还是会和蝙蝠侠好好谈谈的。”


    夜翼后一句话是对着超人说的，在看到超人轻微点头之后，夜翼追向了罗宾。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罗宾将视线挪开，对着另一边，就好像他真的在生气一样，但实际上，他一直用余光盯着夜翼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敲敲打打。


    “小D，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第一步计划成功，超人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TT，我只是在说一些事实。”那莱克斯·卢瑟呢？


    “但是那些也得回去再说，不是吗？”他没有经过阿卡姆那件事，不知道你曾经就说过蝙蝠侠的不是，还是怀有警惕。


    “……我觉得我没有问题。”但是他不是那件事的亲历者，即使再怀疑也没有用。


    “唉，回去在聊，现在先等待超人的发布会吧。”接下来就是第二步，真希望用不到它。


    “TT”格雷森，你变得软弱了。


    夜翼没有再接话，他只是冲到罗宾的背后，用他罪恶的双手揉乱了罗宾梳得极好的发型。


    “夜翼！”


    罗宾将手伸到腰间，这才记起来自己并没有将刀带到身上，他只能愤恨的跺跺脚，暗自下定决心：理查德·格雷森！你放在柜子角落的麦片会被我全部告诉潘尼沃斯的！


    夜翼不知道自己的麦片即将遭殃，他只是绷着一张脸，在心底狂笑。


    ‘小D真可爱，小芭应该会把刚刚的一切发到家族群里去吧，哦，我好像忘了跟超人说，神谕也一直在看着呢。’


    他摆了摆自己的多米诺面具，面具上暗纹的角落里，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在悄然运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