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8章

作品:《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咦,这位公子也在。”


    这时,张客官也注意到了冷迟雾身旁的景卿如。


    景卿如当时同客官们一起玩戏,旁人自然会以为对方也是客官。


    见张客官问起,冷迟雾忙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伙计,景卿如。”


    景卿如点头示意,眼神却状似无意的在周围扫了扫,像是注意到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


    张客官点点头,了然道:“我说之前怎么从没见过。”


    顿了顿,张客官像是想到了什么,询问道:“不知道二位是要来买什么的?”


    冷迟雾道:“一些五谷杂粮罢。”


    张客官刚打算说些什么,突然一道呼唤传来,张客官回头一看,就见有人在自己摊位前吆喝着,忙应了一声,歉意的回过头:“我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闲聊。”


    本就是偶遇寒暄,自然也没那么多话可聊,冷迟雾点点头:“没关系,你忙就是。”


    “来来来,让让让让,都让让啊!”


    就在此时,一道略微嘶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但不知为何这声音莫名熟悉。


    那种难以言喻的恨意再一次从心底蔓延而上。


    冷迟雾略微一怔,回头一看,就见不知何时,以有一排队伍慢吞吞的赶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穿着一身藏蓝长衫,上面略微点缀刺绣,但整体面料像是棉麻制成,不显丝滑光泽,只是略微上乘。


    但瞧见男人的长相之后,冷迟雾感觉呼吸一滞,一种莫名的恐惧与愤怒感涌上心头。


    那是这具身躯见到这个人的第一反应。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阎王债的债主——王成山。


    那个指使别人砸了原主戏馆,侮辱原主尊严,抢走母亲遗物,并且强行逼原主画押的债主。


    脑海中的记忆波涛汹涌,就在此时,冷迟雾突然感觉似乎有人拉了她一把,她向后趔趄一步,这才从情绪中抽离出来。


    不知不觉间,那队伍已经走到了近前,景卿如收回拽着冷迟雾胳膊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为首的王成山眉毛一挑,登时指着冷迟雾的鼻子破口大骂:“我让你躲开,你没听见吗?耽误我们行程你赔的起吗?”


    听闻此言,周围众人脸色一变。


    更有甚者,连摊子都顾不得,忙线后退了数十步,生怕受其波折。


    王成山算是当地有名的霸主。


    如果用现代话来讲,便是当地的地痞无赖,吃喝抢掠,无恶不做。


    这人并非大富大贵,油嘴滑舌又行事乖张,据传言说,前些年不过是个铸刀的工匠,好吃懒做,偷工减料,又趁着有三角猫功夫,时常欺负邻里。


    那时的王成山虽恶劣,却也没有如今这般狂妄自大。


    直到近些年税收频增,王成山这名头才算彻底打出来。


    见众人都走投无路,王成山不知受谁指点,与上面一串通,便想了个借款的法子,起初的那段时间倒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慢慢的变暴露本性,渐渐演化成了现在的“阎王债”。


    一提“阎王债”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只单单是阎王债倒也好说,不去接触便是。


    但这王成山倒是出了名的落井下石,自打税收增加民众苦不堪言后,他便得了这商机。


    但他自然知道自己名声在外,着实不算好,想着竟然没有人主动找上人来,那便自己亲自去找人。


    反正白纸黑字就那么一个借款,他略微改动与上面一串通,民众自是申诉无门。


    于是他便找了些未涉及此事的无辜人用高额报酬诱惑他们,去引导那些民众借款。


    自己则坐享其成。


    民众同意,皆大欢喜。


    倘若不同意,那便强硬按下手印,生米也要煮成熟饭。


    原主当时苦苦经营,却还是因此大大折损,走投无路之下便直接欠了条款,便是这样被哄骗了去,一步步坠入深渊。


    王成山自己从不处理借款,只有押人去青楼时这才出面去拿银两,所以他大概是认不出冷迟雾的。


    但这张脸,原主可记得,化成灰都不会忘。


    如此手段,当真是毫无人性。


    冷迟雾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王成山,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抬头去看王成山身后的队伍,神色微微一怔。


    王成山身后跟着两个个粗布素衣,那两人腰间绑着一柄大刀,上面刀光粼粼,寒气森森。


    他们一左一右,押着一名女子,动作粗鲁,眼神之中尽是不耐之色。


    而那女子,恰巧是冷迟雾较为熟悉的面孔,是曾在不远处开绣坊的掌柜,在税务突增下倒闭。


    虽说二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一走一过自然也混了个眼熟,看到对方,冷迟雾略微迟疑,难道她也是被“阎王债”所坑骗吗?


    “抱歉,我等无意冒犯。”


    景卿如的声音从旁边响起,虽说并不知晓王成山如此桀骜不驯的成因,但贸然得罪并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冷迟雾心下疑惑,但也不想节外生枝,便也跟着向后退了几步,不再去挡对方的道。


    听闻此言,王成山眉毛一挑,审视性的看了看景卿如,见景卿如面色如常,似是波澜不惊,眼神中竟无一点惧怕之意,莫名心下不爽,便啐了一口,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啐!从哪里学了个什么词就出来卖弄文墨了?”


    旁边的人见此情形纷纷后退,谁都不想被其盯上,但又偏偏不敢走远,生怕自己一跑就成了被人关注的众矢之的。


    “这话我便不太懂了。”


    景卿如微微垂眸,心下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面上神情不显,看不出喜乐:“只是解释也算卖弄文墨的话,那岂不是天下人都成了哑巴。”


    “你!”王成山眼睛一瞪,似乎从来没想到会有人反驳他,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凶光。


    身后那女人低垂着头,对方额角淤青,身上也一片青紫,像是被人殴打,她低垂着头,似乎无力反抗,泪水也在眼前打转。


    或许是支撑不住那女人腿一软,若非有两名壮丁扶着,怕是直接要跪在地上。


    “搞什么!站起来!”


    其中一人大喝。


    王成山闻言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眼角青筋狂跳,不过到底还是怕出事,卖不出去换不了银两,只得暗骂一声,随后狠狠的瞪了眼景卿如:“你等我下次再找你算账!”


    说罢,回头,对着那几个壮汉骂道:“吃白饭的吗!还不赶快送去醉月楼!”


    醉月楼,便是当地青楼。


    勾栏听曲,花前月下,明明是好地方,但却因娱乐贫瘠弄出各种不要命的杂耍,简直比待在地牢里还要痛苦几分。


    冷迟雾微皱眉头,像是从那些人身上找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平民宛如鱼肉,任人宰割。


    “等等。”


    景卿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迟雾心下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去,就见景卿如仍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儒雅模样,他勾起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看了眼王成山,似乎并不惧怕,只是问道:“方才你说要将这位姑娘送往醉月楼,只是不知这些姑娘可是你的亲眷?”


    这么冲动?!


    冷迟雾内心咯噔一声,忙伸手去拉景卿如衣服,这王成山能在此地嚣张已久,又让当地衙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不止蛮横不讲理那般简单。


    她一个欠债的孤女,景卿如一个落魄书生,两个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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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势的人明目张胆反抗起来那可不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似乎感受到了冷迟雾的动作,景卿如身形一顿,垂眸看了冷迟雾一眼,眼神眨了眨,似乎是在安慰。


    这一幕王成山看在眼里,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说话,还敢当场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居然还敢向旁边的人使眼色。


    那是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当即气得不行,也不管那女人了,当即指着景卿如,眼睛几乎要喷火:“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干预我的私事!”


    此情此景,冷迟雾看的是心惊肉跳,心中一阵苦涩,这便是出门不看黄历的下场吗。


    先是莫名其妙的欠债,这下可好,还莫名得罪了一个恶霸。


    但景卿如仍就面色如常,冷静的仿佛事不关己的看客,他故作思考的点点头,煞有其事:“你要做什么自然与我们无关,只是……”


    景卿如顿了顿,将目光看向了那女人:“我看那姑娘似乎并不愿,如若非亲非故,那便是胁迫……”


    王成山眉头一皱,十分不耐烦的一挥手,余下的耐心也几乎耗尽,眼神中的怒火几乎抑制不住:“你到底要说什么?”


    景卿如轻笑一声,语气如沐春风,像是平日的闲谈,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莫名升腾出一股压迫感:“按当朝律法,应处以绞刑。”


    此言一出,不仅是王成山,就连冷迟雾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读书人!这么实诚的话也敢说!


    “什么?”


    王成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掏了掏耳朵,居然猝不及防的笑了起来:“你跟我谈律法?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笑着笑着,王成山的面孔愈发狰狞起来,他阴恻恻的笑了一下,也不管那女人了,指着景卿如对着身后大吼一声:“来给这位兄台讲讲,什么才叫律法!”


    话音刚落,那两名壮汉迅速将女子丢到地上,只听嗖嗖两声,他们迅速拔起长刀,阳光耀眼,照的刀面锋利无比刺骨伤寒。


    人群被这一幕吓得够呛,此时也顾不上注不注意,纷纷尖叫着四散跑开,案板,菜篮子一时间撒了一地,场面杂乱不堪。


    冷迟雾迅速反应过来,被着东西切了可还了得,当即拉着景卿如就要跑,可还没拉到人,景卿如整个人已经像利剑一样窜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她只瞧见一个重影,几乎刹那间景卿如已经移到了一个人的面前,手腕一翻对着那壮汉的手就是一扭。


    下一秒,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出,那大汉手中的刀便已经落在了景卿如手上。


    另外一名壮汉大吼一声,轮起砍刀就朝着景卿如后背砍去,冷迟雾并未看清景卿如究竟做了什么,那壮汉手中的刀已经脱落,整个人被撞的倒退数十米。


    场地瞬间拉开。


    瞧见这副场景,王长山瞬间脸色大变,忙不迭的向后倒退,他那点三角猫的功夫上不得台面,要是被捅了可还了得。


    景卿如以一敌二,仍如鱼得水丝滑的很,根本看不出一点倦意,眼看着场地越拉越大,冷迟雾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急忙将地上那名女子扶了起来,向着外面拉去。


    眼见见那两人距离拉远,王成山原本慌乱的面容上闪过一次狡诈,对付不了那个不识抬举的男子,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两个女子吗?


    于是,王成山摩拳擦掌,向着冷迟雾的方向就走了过来:“两位躲的倒很及时啊……”


    听到王成山的声音,那女子瞬间一个哆嗦,眼神当中满是惶恐。


    冷迟雾瞬间反应过来,眼神警惕的看着王成山。


    王成山狰狞靠近,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似要将刚才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这是你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