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13章

作品:《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冷迟雾正疑惑着,就见景卿如缓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轻敲击桌子上的长刀,轻声开口:“我见屋内大多折损,都与此类器具所折损的痕迹颇为相似,而且,这刀像是特意锻造的,刀柄还有特殊的刻痕,应当从自同一批人之手。”


    这样说着,景卿如挪开手,冷迟雾心下狐疑,只凭刀怎么能看出来这么多信息,但还是依言向着刀柄一看。


    景卿如移开手后,那刀柄上的确刻画着些纹路,形似元宝,但那图案内部还有一青面獠牙的精致刻痕,像是某种特别的标志。


    看到那刻痕的时候,冷迟雾心下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记得她那借契之上,角落里同样画着类似的图案。


    记忆里的图案与之相融合,这东西……


    冷迟雾略微迟疑,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居然还特意弄了这么彰显身份的标志?


    为何?


    见冷迟雾不语,景卿如停顿片刻,继续道:“所以我便想到,这大概是那些人的惯用器具,既然冷姑娘馆内有类似东西磨损的痕迹,如果我猜的不错,冷姑娘大概也招惹上了那帮人吧?”


    景卿如一通推测猜的七七八八,冷迟雾被这精确的答案砸的一头雾水,颇为惊异的看着他。


    瞧见冷迟雾这幅表情,景卿如略微一笑,像是知道了答案:“看来我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那这刀袭击的?”


    冷迟雾颇为疑惑,就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对方具体是用何种武器砸的戏馆,景卿如一个仅仅看过砸痕,有只只是看到了这把刀就能如此断定,着实是有些不可置信。


    景卿如微微垂眸,其实也不过孰能生巧的事情,但眼下气氛紧张,他便故意编了个轻松的说辞,缓和气氛:“凑巧曾经用过类似的器具误砸了庭院,记忆颇深。”


    “啊?”


    冷迟雾一愣,她诧异抬眼,正巧对上景卿如包含笑意的眼神,登时便察觉到了什么,瞪了对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景卿如忙笑着讨饶,说话间,虽多了些插曲,但气氛着实要比刚才轻松了些许,见此,他这才略微正了正神色,道:“不过也的确不是说笑的时候,我倒是该说冷姑娘的不是了。”


    “我?”


    冷迟雾挑眉,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欠“阎王债”这种事情没有率先告诉自己的“员工”这事情的确做的不够厚道,也确实该给对方一个说法。


    她张张嘴正打算说些什么,景卿如的声音倒是比他起的早:“既得罪了这样难缠的存在,为何不想着报官?”


    顿了顿,景卿如又道:“我方才听那姑娘所言,这欠款颇多,如此拼命营生怕也会被榨干了去,得不偿失。”


    景卿如刚来此地便感觉这里物价颇丰,便想着此地的管辖大抵不太合理,但先后经历许茵,商人溢价,以及王成山事件后,他便发觉,这里绝不是单单的管制松散,甚至很有可能各种乱象猖獗。


    如此严重的情形事到如今才略显头脚,还当真是他的疏露,于是便想着先借冷迟雾之口才打听些门道,粗略了解一下当地的基本近况,在做考虑。


    于是想了想,景卿如又补了一句,接上了方才在外面还未讲述完的话题:“方才在外面,你且说当地衙门也不过问此事,这是何原因?无可奈何吗?”


    冷迟雾看了眼景卿如,无奈的摇摇头,眼下的情形哪里是不想报官,分明他们充耳不闻:“不是无可奈何。”


    “那是?”


    “是……”冷迟雾抿了一口茶水,看到对方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后,更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自觉自己话术清明,此事若细想那也好理解。


    王成山此类人物借那衙门为虎作伥频收高利,自然也变助长了那些官员的行径,互利共赢的生意又怎么会管,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又怎么会是无可奈何?


    但一想到景卿如这家伙年轻气盛居然众目睽睽之下与王成山口角之争,说出那种震撼无畏之语,便又感觉对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便只能叹息一声。


    这朝代的秀才书生怕是久居案前,不问世事,书都读傻了罢。


    还真是颇为可惜,明明看起来儒雅随和,脾气又好,但偏偏就是个一根筋,一点圆滑世故的道理都不懂。


    景卿如自然不知道冷迟雾究竟在想什么,见对方一脸恨铁不成钢,便感觉奇怪,于是问道:“怎么?我方才可是说错了什么?”


    冷迟雾无奈摇头,也不兜圈子,只好将当下的处境,和自己的遭遇简要阐述了一下。


    在谈及景卿如的行为后,冷迟雾眉头紧锁:“那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今日如此对他,你我怕是以后都不得安宁,还是得想个法子。”


    古代交通不便,左右也逃不出着城池,但不能就坐在原地等死。


    冷迟雾垂眸思索着对策,王成山身边有多少人她不得知,什么时候找上门也不得而知,还是要早做打算,免得被群起而攻之。


    景卿如尚且有武功傍身,但她可没什么保命的绝技,独有一张嘴还算灵活,但在此事面前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冷迟雾正想着主意,就听着景卿如轻笑一声,道:“放心,我知道他们会来。”


    “那你还……”听闻此言,冷迟雾心下疑惑,但话说到一半,她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是故意的?”


    景卿如摇摇头,人非圣人有怎么可能万事周全,起初他并不想打草惊蛇,但见王成山来势汹汹,又从他们口中得知醉月楼,便发觉出不对劲来。


    醉月楼等风月场所,向来以残忍著称,景卿如本人对这种行径并不推崇,但你来我愿的生意倒也不好说些什么。


    但如若有人不愿,被强行送人其中,那便不得不阻止了。


    青楼等地略有些特殊,此地疾苦,被送入虽有高额报酬相陪衬,但却会强迫签下死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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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契难赎。


    景卿如尚且还未完全掌握此地情景,也不知此地官员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短时间内自然是无法提供帮助的,这才会选择在那时贸然出手。


    不过如今,他倒是也想了个法子,但自己的身份还不能暴露相处不过两天,但她还是看出了冷迟雾的观察力非同常人,为了避免被人怀疑,他便提前认错道:“我也确实不知道此事会造就如此严重的后果。”


    说到这,景卿如微微垂眸,眸光微闪,似有悔恨之色:“只是当时,那人说辞着实是武断,我便……”


    冷迟雾略微抬头,就见景卿如低垂眸子,似乎颇有些歉意之态,原本要出口的说辞停顿了片刻,最后还能没能说出来。


    她向来不喜欢在无法改变的事情上过多抱怨,如何解决问题才是眼下的主要问题。


    见冷迟雾不说话,景卿如微微一顿,想着正好借着此事开展自己的暗访工作,便开口道:“冷姑娘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会全力帮忙。”


    “怎么帮,你我无权无势……”


    冷迟雾的话还未说完,景卿如便轻声开口打断道:“此话虽言之有理,但多了些局限,你我虽无权无势,但我想……”


    顿了顿,景卿如继续道:“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粗布素衣,既是人,便有怕的东西。”


    这……


    冷迟雾愣了一下,感觉景卿如,像是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


    景卿如微抿茶水,语气平静:“很简单,既有怕的东西,便有脆弱之处,既有脆弱之处,怎会无懈可击?”


    冷迟雾感觉景卿如说的头头是道,且看对方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有了猜想,便问道:“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景卿如神秘一笑:“的确有了一个。”


    冷迟雾好奇询问:“是什么?”


    景卿如不语,只是拿了昨日冷迟雾用来写“谁是卧底”的笔,又铺了张宣纸,在宣纸上工工整整写了几个大字,又递到冷迟雾面前。


    冷迟雾打开那纸条一看,心下瞬间明了,她看了看景卿如,还有有些不放心:“这样可以?”


    景卿如点点头:“应当可以。”


    冷迟雾垂眸,沉默片刻后点点头,将手中的纸条揉捻成团,这才慢慢起身:“那我弄些吃食,好让小许茵早些回家吧。”


    景卿如点头应下,道:“那我帮你。”


    二人在灶台忙活一阵,做了些清淡的炒菜,便喊着许茵过来,因怕那些家伙早早就来,冷迟雾便盛了些饭菜用两碟瓷碗相扣,包了个包裹递给了许茵。


    临走时,许茵一步三回头,嘴唇蠕动,像是有很多感激的话要说,最终只是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便拿着那“包袱”,渐渐消失不见。


    一时间,戏馆之内再次陷入了安静,冷迟雾与景卿如对视片刻,纷纷点了点头,将戏馆的大门关上,闭门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