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大难临头各自跑路

作品:《万人嫌小师妹她摆烂了

    隔壁烧起来的时候,奚缘还在美梦中,她梦到队友问此间事已了,接下来去哪。


    老实说,奚缘也没想好这个问题,洛城多好啊,怎么这么急着换地图呢?


    “我得思考。”她心虚地说,并没有透露一点不愿走的念头。


    然后,奚缘就闻到了一股香气,火焰燃烧华贵的木材,散发出与众不同的气味。


    啊,金钱的气息。


    要么说贵有贵的道理呢,奚缘想,便宜木头烧起来可没有这么好的味道。


    为什么会烧起来?奚缘又想,一定是因为她没有幽默感,绝不是她不诚实,于是她对等待的队友说:“别急,我在烧烤。”


    天呐,一句话蕴含了两个意思,奚缘,你好机智!


    不过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为什么隔壁会烧起来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难道他们没听过吗!


    烧到她了怎么办!她这件衣服可是灯灯一针一线缝的,烧坏了灯灯得多伤心啊!


    让美人伤心的事她做不到,奚缘从梦中惊醒。


    她清醒得很快,一下就提着剑冲出房门,隔壁主屋的火烧得正旺,好在从火势大小来看,也就是刚刚烧起来的。


    奚缘一手掐诀引水灭火,一手抽剑砍开房门。


    队友住的也不远,来得相当快,灵水刚哗啦啦浇下来,尤春来已经驱使灵植冲入房间。


    奚缘没有动弹,她感受到浅淡的恶意,有人正在暗处看着他们,应当是罪魁祸首。


    是谁!在她的地盘!动她的人!


    奚缘的目光如冷剑一般射去,只抓住一抹漆黑的衣角。


    似乎注意到奚缘的视线,纵火者逃得飞快,奚缘和卫予安对视一眼,纵身御剑追了上去。


    林叴自知修为上帮不上奚缘她们的忙,便留下救火,这火奇怪得很,被水一浇,仅仅小了些许。


    真是邪门,林叴推了把手足无措的肖舟,催促他:“你去找奚缘她们,那邪修往城外跑了,也许有什么埋伏,万一是阵法……”


    肖舟松了口气,他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什么,眼下总算找到能做的事了,便也御剑追了过去。


    另一边,奚缘也发现了端倪,这黑衣人跑的方向相当奇怪,如果是她,做了坏事才不会往城外跑,城外空空旷旷,多适合被追来的人一剑捅死啊!


    那肯定要往人多的地方跑,最好是酒楼赌场一类,酒楼藏龙卧虎,赌场人多眼杂,追来的人不敢轻易动手。


    不包括奚缘。


    奚缘大喊一声:今日的消费由金玉满堂奚当家买单!


    那些不知情况的人就会以为奚风远来了,不得争先恐后把被追的人抓给她啊。


    扯远了,莫非那人是知道了奚缘的身份?奚缘觉得并不可能。


    因为只有金玉满堂的人知道她来了,而金玉满堂不说铁板一块,起码也是滴水不漏吧。


    金玉满堂行事小心,又擅长揣摩上意,他们推断奚缘这次是来体验生活的,就不会过多干涉,反而为了让奚缘玩得开心还会对她的存在多加隐瞒。


    那么,往城外跑这个人,就是在把她们往圈套引。


    什么样的圈套能套住奚缘呢?


    这还用问,是阵法啊!


    奚缘一边御剑飞行,一边在储物戒里翻翻找找。


    卫予安修为不及奚缘,追得有些吃力,饶是这样,她还是相当努力地在后面放冷箭。


    我追的不爽,你也别想逃得舒心!


    “干嘛呢队长大人?”一边放冷箭,卫予安还能分心问。


    “我怀疑这是冲着我来的,”奚缘眉头紧皱,“你会不会阵法?”


    “略懂一二。”卫予安心念一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打蛇打七寸,她们队长的七寸是人人都知道了啊。


    “假如遇到阵法了,你能不能现学现用?”奚缘又问。


    卫予安沉默了,这是把她当啥了,她要是看一眼就能学会,她还学个屁的剑,她早就去竞争万阵峰峰主了。


    然后进入戒律堂,出任副堂主,静静等待大任降到头顶的那天。


    “要不我们还是期待肖舟脑子聪明,会自己跟过来吧。”卫予安声音艰涩。


    此刻,她也并不是很紧张,她御剑虽然吃力,但追着还不算太累,奚缘更是一派云淡风轻。


    这么多年,她早就看清她这位队长了。


    遇到事了,你不要看奚缘紧不紧张,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重要,你要看她的手。


    她的手里还有剑,那什么惊慌失措都是假的,这事完全就在她的掌握之中。


    奚缘那么快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却又没带上肖舟,要么她知道肖舟会追上来,要么就是她的后手还在。


    稳如泰山啦,她卫予安跟着躺就行了!


    奚缘追了一路,额头都没两滴汗呢,她明明能一剑把人截下来的,却没那么做。


    嗯,一定有她的打算。


    奚缘不知道队友把她捧上了什么位置,见卫予安靠不上,她也不翻找了,而是不远不近地缀在黑衣人身后。


    一路追,她还跟乱扔各种符咒的卫予安讨论前面这人的修为等。


    “男的,看着身段应该长得蛮好看的,平时没少花钱保养吧。”奚缘小声蛐蛐。


    “不是,你说点正经的啊!”卫予安都不知道她说这个干啥,好不好看有什么意义,纵火犯就该一剑捅死。


    死了不都是一捧白骨,难道还能保留身体静静地、美丽地躺在那里,等一个路过的公主把他吻醒啊?


    “好吧,”奚缘说,“他是元婴修为。”


    元婴修为,那就和奚缘一样。


    已知冷如星同阶无敌,而冷如星又输在奚缘手里,那么可以得到公式:


    冷如星>元婴


    奚缘>冷如星


    奚缘可以把前面那个吊起来打!


    卫予安的心宁静下来了,她说:“那么,他在哪里保养的身体呢?”


    打探出来可是一个挣钱的好出路啊!


    “什么包养?”肖舟气喘吁吁,他没有奚缘的修为,又不是剑修,要追上来可费了老鼻子劲,本来想着队长也许已经在水火之中等他拯救,未来就是出任金玉满堂,迎娶阵法宗师之位,走上人生巅峰了!


    结果她们俩在聊包养的事。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是话又说回来,在哪报名?


    钱不钱的不重要,他就想看看金玉满堂的藏书。


    “哇,你这人。”奚缘听不下去了,这队友怎么那么龌龊呢,她是那种人吗?


    她怎么可能花钱包养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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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又不是没有嫩草啃了,人家倒贴她她都不一定乐意好吧。


    卫予安也啧啧两声,表示自己的不屑,和妄图走捷径的小男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


    肖舟恼羞成怒:“明明是你们俩在说奇怪的东西啊!”


    奚缘的回答是一把剑。


    肖舟倾情扮演锯嘴葫芦。


    那剑却并不是冲着他去的,只是擦着他的发丝,一剑贯进黑衣人身体。


    那黑衣人避之不及,自天上坠落。


    奚缘携着卫予安跃下去,站在湿润的泥土上。


    这些日子没有下雨,土湿润得很奇怪,肖舟本想学着小说里那样,俯身捻起一抹土,凑在鼻间嗅闻。


    这个念头在他呼吸一口后就放弃了,空气中皆是诡异的腥甜,黏腻,闻之欲呕。


    “是血。”奚缘冷冷道,这并不是洛城人的血,也许是附近村庄的,也许是动物的,金玉满堂在洛城盘踞,绝不允许有人肆意杀戮。


    所以这血是近期的,近到金玉满堂还未发现附近的祸事。


    这血太新鲜,仿佛上一秒还在体内流动,奚缘不喜欢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她要立刻解决此事。


    不紧不慢地追了一路,自然是为了把人逼回老巢一网打尽,算算时间,自家援兵也要到了,奚缘不再犹豫,往黑衣人所在刺去。


    这剑仿佛打在厚厚冰面上,奚缘后退几步,停在队友身边。


    “是阵法,”肖舟冷声,“用人命与人血铸就的阵法。”


    何等地邪恶!


    奚缘和卫予安皆不了解阵法,便一齐看他,事情紧急,肖舟三两句解释不清,只能讲了重点:“这种阵法,我只在书上见过。”


    “邪修为了养鬼,会将看上的‘胚子’折磨至死,但厉鬼新生,并不为他所用,”肖舟面色冷然,“为了控制新鬼,他们用惨死之人的血做阵,炼成幡,将鬼控制在其中。”


    幡里储存的鬼多了,就成了万魂幡。


    奚缘知道了,他们在这里充当一个惨死之人的作用,不过也说不准,万一人家觉得他们更适合做鬼呢?


    “怎么破阵?”奚缘问。


    她的剑已经饥渴难耐啦!


    见队长如此表情,肖舟哪里还不明白,那是一切尽在掌握中啊!


    果然跟对团队等于成功的一半,唉,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真是手到擒来!


    肖舟当即开始演算,这阵不算难,他只算了三分钟已然有了眉目,正要跟奚缘汇报。


    抬头一看,欸,怎么俩队友都不见了?


    跟对团队是成功的一半,原来重点不是团队,是“跟”吗!


    ……


    奚缘其实也没乱动,队友在旁边埋头苦算,她就举着剑在旁边敲敲打打。


    只是一时没收住力,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奚缘有些心虚地收回剑,生怕队友说队长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这一吓我都忘了我算到哪了!


    但是没有,肖舟没有指责她。


    奚缘有些唏嘘,一方面呢,她有些想念陈浮她们了,她们如果在肯定超级大声地对她指指点点,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得意,瞧瞧,她的队友,多么知情识趣!


    然后她抬头一看,哦豁,队友人呢?


    这是觉得她太烦了把她这个队长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