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相公,该回房了

作品:《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

    把热水烧好,叶厘先洗了头发,之后他用木桶拎上热水往浴桶里倒。


    快倒满时,江麦、江芽拖着两捆干柴回来了。


    叶厘笑眯眯的对江芽招手:“芽哥儿,我要泡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泡澡?


    江芽吃了一惊,大眼睛圆睁。


    但很快,他将小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小脑袋:“厘哥,你自己泡吧。”


    虽说他现在愿意听厘哥的话,可在厘哥跟前脱得光溜溜……


    害羞。


    叶厘观他小表情,知他想法,就笑着道:“那过几天我再给你洗。”


    江芽闻言,虽依旧有些害羞,可小脸蛋上却是闪过期待。


    他想泡澡!


    这时,叶厘又对江麦交代道:“如果我洗的太慢,那待会你做饭,把中午剩的饼子馏一下,煮个玉米糁糊糊。”


    江麦应声。


    于是叶厘关上杂货间的门,快乐泡澡去了。


    今天依旧是大晴天,初夏,杂货间虽有些阴凉,但泡在浴桶中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他忍不住多泡了会儿。


    太阳很快西斜,江麦撸起袖子,进灶房做晚饭。


    等江芽在门外喊他说晚饭快好了,他这才慢腾腾的起了。


    头发还没干,他就站在院子里用布巾细细的擦头发。


    泡的有些久,他双颊犹如抹了胭脂。


    他的脸很白,乌发也浓密,他随意立在这破旧、绿意盎然的农家小院中,犹如林间开得最盛的花,甚是夺目。


    江纪推着一板车野草进了院子,瞧见他这幅模样,好看二字瞬间充斥江纪的大脑。


    但江纪极快垂下眸子。


    草包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然也不会后悔过早定亲了。


    草包觉得他能挑个比自个儿更好的,但可惜定亲太早没机会了。


    叶厘听见动静,扭头朝院门口望去,见是他回来了,就笑着开口:“回来啦?正好,晚饭快好了。”


    “我去凉拌个豆腐。”


    其实叶厘更喜欢炒菜的。


    奈何家中只有一口铁锅。


    等他手上的银钱充裕了,他一定要买口小铁锅专门用来炒菜。


    这般想着,叶厘朝灶房走去。


    江纪嗯了一声,用余光瞥见他进了灶房,立马就眉头紧皱,伸出手指戳了戳自个儿的脑门。


    竟觉得草包好看。


    神经了?!


    郁闷之下,待在饭桌旁坐下后,江纪只低着头吃饭,连余光都未往对面瞧。


    但叶厘心中藏着小心思。


    他一边动筷子一边往便宜相公身上瞄。


    瞄的次数多了,不但江麦觉得奇怪,连江芽都忍不住道:“大哥,厘哥在看你呢。”


    看我?


    江纪慢吞吞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怎么了?”


    叶厘一脸诚恳:“锅里有热水,你要不要洗澡?”


    “……好。”


    江纪点头。


    他的确该洗澡了。


    “待会我将浴桶刷一下。”叶厘心中暗喜,忙道。


    “我不用浴桶。”江纪摇头。


    菜园子旁有个小棚子,棚子里铺着青砖,且地势是斜的,斜下处有个洞,连着院墙。


    这是他爹搭的洗澡间,在里面洗澡,废水正好流到院子外。


    他身上火力旺,这个天气不必泡澡。


    “不会染上风寒?”叶厘有些担忧。


    “不会。”这二字江纪说的斩钉截铁。


    叶厘见状,就没再说话。


    只眼珠转来动去,满腹的小心思藏不住。


    但江麦、江芽两人年纪小,江纪则是不瞧他,因此,谁也没发现他的异样。


    很快,众人放下筷子。


    两个小家伙洗漱,准备睡觉。


    江纪打了两桶热水拎进小棚子。


    叶厘将锅碗瓢盆收拾了,略微洗漱一番就回了房。


    他盘腿坐在炕上,竖起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


    等了约莫两刻钟,听见脚步声慢慢朝堂屋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


    “吱”的一声,堂屋门被推开。


    紧接着,脚步声转向了东屋。


    东屋门开了。


    东屋门关上。


    便宜相公要睡觉了。


    他再也不敢耽搁,忙举起油灯出了屋门,走到东屋门口,他轻轻敲了两下门:“江纪?”


    江纪刚在炕旁坐下,听到喊声,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来到门口拉开了屋门:“怎么了?”


    他满身的水汽,周身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


    他比叶厘高了大半个头,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叶厘对上他出众的五官,不由红了脸。


    好在灯光朦胧,这点红晕并不明显。


    叶厘轻咳一声,伸着脑袋往屋子里瞧:“小麦、芽哥儿睡了吗?”


    “睡了。”江纪也往炕上看了一眼。


    江芽躺在最里边。


    江麦躺在中间,两个小家伙盖着被褥,睡的颇香。


    “那你出来一下。”


    叶厘对江纪勾勾手指。


    江纪虽心中不解,但依言跟上他的步子,顺手还将东屋的门掩上。


    两人站在堂屋门口,江纪好奇问:“什么事?”


    “正事。”叶厘一本正经的答:“你该回咱们的新房了。”


    “回房?”江纪一头雾水。


    成亲那晚,草包可是明令禁止他进西屋的!


    还将他个人的衣服鞋袜等全丢了出来。


    现在让他回房,是要耍什么花招?


    叶厘自然也记得此事,但现在这具身子换芯子了嘛。


    他理直气壮道:“咱们要洞房啊。”


    “!”


    江纪瞬间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你说什么?!”


    叶厘不满:“你躲什么?你不想洞房啊?你为什么不想?”


    “……”


    江纪嘴角抽了抽。


    我为什么不想你心中没数么?


    上次见面还吵的恨不能当场和离,现在虽不吵了,但不熟!


    他们不熟好吗!


    他不语,但叶厘可不会放过他:“还是说,你不会?”


    “……”


    你才不会!


    江纪更无语了。


    可没等他说什么,只见叶厘突然变了脸色,用没拿油灯的左手指向他,犹如遭了雷劈一般,大惊失色道:“难道是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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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江纪一张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叶厘噗嗤一声乐了起来:“好了好了,逗你的,你行你肯定行。”


    “咱们是夫夫,你确定你要这样一直分居?”


    “还是你另有打算,准备考中秀才后就休了我另娶白富美?”


    江纪虽是第一次听白富美这个词,但这个词并不难理解。


    他脸色依旧黑成炭:“我从无这般念头。”


    “那你还犟什么?迟早都要洞房的。”


    叶厘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将他往西屋带:“我知道你厌我,你就当咱们是在行厌,做恨。”


    “……”


    江纪沉默。


    心绪乱如麻。


    在此次回来前,他连草包能安生与他过日子都没奢望过,更别说洞房。


    草包的转变太大了!


    而且,看草包这样子,更多的是在觊觎他身子!


    半推半就的,他被叶厘拉到了西屋。


    他借着灯光,下意识打量屋子里的情形。


    这从前是他的屋子,虽然多了几样新家具,但他没有丝毫的陌生感。


    叶厘将油灯放到窗下的木桌上,见他站着不动,就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往炕上带。


    “别抗拒了,早晚都有这一遭,是不是?”


    “……”


    怪怪的。


    怎么整得像是逼迫黄花大闺女似的。


    江纪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叶厘笑盈盈的望着他,笑容不但出众,还和气。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显得极为亲密。


    很陌生。


    这一幕太陌生。


    但在他的打算里,他从未想过直接、主动与眼前的人和离。


    如草包所言,是他爹主动救的人。


    叶家人肯集全家之力供他读书,这是恩。


    他不能忘恩负义。


    既没想过和离,那……


    他沉声开口:“你真的愿意?不会突然变脸?”


    “当然愿意啦!”叶厘答的飞快,随后又有些不满:“我早说我性子改了,你怎么不信呢?”


    “那你自个儿将衣服脱了。”


    江纪提醒。


    他担心叶厘突然变脸挠他。


    “脱就脱。”叶厘立马抬手去解右侧的扣子。


    江纪忙移开视线。


    咬了咬牙,他也抬手去解扣子。


    天气转热,两人身上的衣裳都不厚。


    特别是江纪,他刚洗了澡,上身只披了一件单薄的麻布窄袖短衫。


    把短衫一脱,他精瘦的上身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叶厘顿时哇了一声,不错,便宜相公虽瞧着瘦,但身上有肉,不是细狗。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脸一红,又低下头去解自己的腰带。


    麻溜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脱了,他忙扯开被子钻进被窝。


    随后他拿被子遮住半张脸,对江纪道:“你也都脱了,躺进来。”


    江纪深吸一口气,依言照做。


    等他也掀开被子躺进去。


    还没躺好,一个温热的、浑身滑腻的身子就扑了他满怀。


    他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