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成为皇妃前我勾引了他

作品:《凤戟斩天下

    听到这话,男护卫不禁打了个寒颤。女人心,蛇蝎心。


    “世子。”手持双刀的女护卫走到谢承匀跟前,“这些人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他们暗中跟了一路,若非郡主要回来找玉佩,他们也不会有机会。”


    谢承匀点头,料到北牧野的目的是引出刺客,逼他出手,试探他的武功高低,顺带还揪出两条尾巴;这位郡主真是玩了一手好算盘。


    暮色降临,天边显出一轮弯月,由于马匹被惊跑,几人只能徒步下山。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北牧野双手环抱,向男护卫抬了抬下巴。


    “回郡主,我叫宋词。”他抱拳道。


    “喔!”北牧野点头,眯着眼欣赏地看向另一名女护卫,“小姐姐刀法不错,叫什么名字呀?”


    “回郡主,我叫元歌。”她往宋词身边靠了靠,总觉得自己不安全。


    “元歌啊,好名字!”


    谢承匀心道这郡主真是性格乖戾,时而言语威胁,叫杀叫打,时而笑脸相迎,阴晴不定得很。


    宋词则是以为北牧野对女子感兴趣,又是一个寒颤。


    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从山下驶来一辆马车,车角挂了两盏亮着的灯笼,在这幽寂无人的山林之中显出几分诡异。


    马车停在几人面前,车帘掀起,走下一个温文儒雅的年轻人。


    “二哥!你怎么来了?”北牧野环着的双手垂到身体两侧。


    “听府里下人说,你一大早就上鹿山玩来了,却迟迟不见你回去。杨家的小孩儿还算懂事,送了口信到王府,我这才上山来寻你。”北二哥温言细语道。


    “你差府里仆从来不就好了,干嘛还要亲自来一趟?”


    “你孤身在野外,叫我在家里怎么放心?”北二哥生气时说话也慢条斯理,目光扫过一旁的三人,神色从温和转为淡漠疏离。


    “在下北牧云,是牧野的二哥。阁下就是谢世子吧。多谢世子今日对小妹的照顾,明日王府会备下谢礼送到世子住处。夜深了,世子也早些回去吧。”


    北二哥没有感情地一口气道完了全部。他让家仆牵上来一匹骏马,行了一礼,便拉着北牧野上了马车,命仆从驾车离去。


    “世子,您与这位二公子结下过梁子吗?”宋词凑上来。


    谢承匀骑上骏马,“看样子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因着什么?”元歌好奇。


    “夺人至宝。”谢承匀道,调转马头走下山。


    马车内,北牧云回忆起谢承匀的容貌,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阿野,你若是喜欢谢世子那样的人物,明日哥哥就叫人去寻些来。你素常光顾的百花楼、兰香院里的那几个男侍,哥哥挑选了几个品相端正的,已经给他们赎身送到你后院去了,你平日里想见见他们也方便。”


    北牧云拂掉她衣襟上的枯草,“只要你喜欢,以后将他们都娶进门也无妨,只需再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正室就行,你可有意中人?”


    北牧野摇头,“大好年华,我还没玩够呢!”


    “不急,不急。”北牧云倒希望她永远也玩不够,将来能娶个男妻一直待在王府是最好的。若是嫁,也只能嫁在北麓,万万不能嫁去遥远的地方,这样王府才能护她一辈子。


    “二公子,到王府了。”


    马车徐徐停下,门房赶过来,替二公子掀开车帘,却见自家郡主睡得正酣。


    北牧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抱下马车。侍从匆匆跟在身后。


    将北牧野安置好后,郁离为她褪去鞋袜,盖上被褥。童生提进一桶热水,分别倒好洗脸水和洗脚水。


    “二公子,这儿有我们照顾,您先回去歇息吧!”郁离为北牧野擦拭手脸道。


    北牧云这才安心退出庭院,并吩咐道,“一会儿,将京城贵公子们的名册都送到我书房。明日再去找些容貌俊俏的男子和娇丽的女子,要自愿且身子干净的,送到阿野那里去。她不要的,给一笔钱放他们出府。”


    “是。”仆从躬身道,“不过奴才听外面的人说,郡主心悦礼朝的谢世子,为了谢世子在兰香院与衡阳公主的婢女大打出手……”


    “是谁说的,再听到这样的话,一律拔了舌头。”


    “是是是。”仆从连连点头,惊慌应答。一向温良谦恭的二公子发起火来是最可怕的,颇有王妃之姿。


    “不过奴才派人打听过,这谢世子相貌英俊,颇有才气。”


    “男人,何等粗鄙腌臜之物,大都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牲罢了。”北牧云慢步跨出门槛。


    仆从汗。


    郑铨听说北牧野这么晚才归家,于是便派人去传话,叫她罚抄女戒。然而传话的人刚到院门口,便被准备离开的北牧云挡了回去。


    “不过是小孩子戏耍,晚些归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还要处罚不是?”北牧云冷冷道,神色不耐。


    王府里的事终归是二公子说了算,被派来传话的侍从不敢再多话,目送二公子的背影离去。


    夜半,谢承匀的房门被敲响。


    “朱姑娘,夜深来此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谢承匀只开了一半门扉,站在门口问道。


    朱媛媛侧身步进屋里,浓郁的花香随即漫入整个房间。


    “妾身来,是想向公子讨个说法的。”她两根食指搅动着手里的丝帕。


    “姑娘请讲。”


    “谢公子,可是对朝阳郡主有意。不然,怎会对郡主笑脸相迎,反对妾身疏而远之。”朱媛媛围绕在谢承匀身侧走动,身姿妖娆,“妾身也是女子,谢公子若真对郡主有情,妾身不是不能为公子出一份力。”


    “谢某对郡主未曾有过非分之想。”谢承匀坦然道,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那你对妾身呢,可生过半分,哪怕一点情意。”朱媛媛侧头,目光流转地看向谢承匀,含情脉脉。


    “未有分毫。”谢承匀冷淡道。


    “可妾身对公子有。”朱媛媛欲要欺身而上,谢承匀侧身移步躲开。


    “朱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谢承匀很少这样冷脸待人,显得不可靠近。


    “身份?你们果然瞧不起妾身舞姬的身份是吗?只因那小丫头是郡主,荒淫无度也被人追捧着,公子你是何等冰清玉洁的人物,却也对她百般忍让。”


    朱媛媛以帕拭面,神色变得凄婉,“妾身虽生在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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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守着赤诚之心,从未有过逾越之举,直到遇见了公子。”


    “荣华富贵摆在姑娘面前,姑娘忘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谢承匀并不为朱媛媛所惑,相信她情真意切。


    这些不过是迷乱男人的手段罢了,青楼的婆子们从小这样教导她们,或许连她们自己也分不清,这其中有几分是真。


    “等到妾身成为白帝宠妃,定能为你在北麓谋得官位。凭公子的才能,出人头地指日可待。”


    朱媛媛一步一步逼近谢承匀,嗅到他身上清冷的松香,“只要公子愿意留在妾身身侧,你想要什么,妾身都能给。”


    “姑娘想让我留在北麓做你的男宠。”


    谢承匀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谢某为人凉薄,从未钟情过谁,也不会讨姑娘们的欢心,怕是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男宠了。”


    “谢承匀,纵然你是康王府的世子,一辈子也别想在礼朝崭露头角。康王身为皇帝的胞弟,朝中无人不忌惮你父子二人。你瞧不起的人,都会比你走的更高更远,而你则只能碌碌无为。”


    朱媛媛得意地笑道,“你倒不如,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委身于我。”


    “怎么会呢?”谢承匀轻蔑一笑,“在下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但天下谁人不知我谢承匀。”


    “你……”朱媛媛哑语。


    “姑娘,在下要歇息了,还请姑娘移步出去。”谢承匀一手负在身后,不再去看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朱媛媛气冲冲地从谢承匀房屋出去。


    谢承匀竟是觉得有些累了,无奈叹息,关上门,又将窗户打开透气。


    翌日,玄序王府。


    “刺客是苏丞相派来的,郡主在京城他们不好下手,昨日好不容易出了城,他们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影卫玄丑汇报道,他那破了相的脸有些许可怖。


    “派那么多刺客,也是不想此次失手。”郁离替北牧野满上茶水,“郡主日后出行还是带上些侍卫,仔细些才好。”


    “太傅府可有动作。”北牧野端起茶盏。


    “凤不欺那个老狐狸这几日称病不上朝,派底下的人天天上书弹劾王爷。那几个朝臣仗着有太傅撑腰,底气十足,皇帝不过假意维护王爷,他们竟公然顶撞,与其他大臣吵得不可开交,搞得早朝跟个菜市场差不多。凤不欺倒好,自个儿龟缩在宅子里,躲开纷争。”玄丑双手叉腰,一条腿迈开了站着。


    “朝臣们不满玄序王府,制衡消耗彼此;有此局面,恐怕陛下才能放心。”北牧野轻叩着桌案,思虑片刻后道,“去,把昨日在鹿山上遇刺的事,添油加醋的散播出去,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越是混账,陛下越是安心!”她挑眉道,“苏丞相既然这么清闲,那我就顺便给他找点事!”


    “是。”玄丑退下。


    “郡主,二公子一早派人送来些男宠。”郁离道。


    “想留下的就叫他们留下吧,先送去学规矩。不愿留下的给笔钱送出府去。”北牧野伸伸懒腰,“今天天气晴朗,宜出行,宜饮酒,宜见美人儿。”


    “时辰还早,要不要先打扮打扮?”郁离收拾起茶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