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作品:《公主,求您疼我!(探案)

    火光冲天,侍卫举着火把在门口集合,突然冲出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少女裹着乌黑的披风,借着马鞍的力量一跃而上,稳稳当当地坐在马背上。


    “驾!”浩浩荡荡的队伍随着马儿此起彼伏的长嘶声消失在眼前。


    门后的女子终于抬脚迈出门槛,她回头朝着身后的紫苏点头,静悄悄带着青枝拐到角落的马车边,扶着青枝的手臂缓慢走上马车。


    “真不是时候。”


    她长叹一声,命人驾车回府。


    竹林将从窗纸透进的阳光都掩了去,使得屋内幽静而昏暗。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何姣姣踱步于房内四处查看。


    “何姑娘,奴婢这就去寻公子来,您且稍等片刻。”那谢府的侍女给她沏好茶便转身迈出屋门。


    “青枝。”何姣姣向上仰头,示意青枝出去。


    “姑娘……您……是。”


    青枝咬牙,两手交叉拽紧腰带,一边左右张望一边悄然离去。


    这院里的侍从不多,且今日是谢正羽的生辰宴,院里的侍从侍女大多都去大院里忙活。


    确定四下无人,她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随即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药包。


    颤抖的双手无法停止,她屏住呼吸,只觉得屋里闷热得冒汗。


    “嘶——”


    手指控制不住地乱颤,包裹药粉的纸包不慎被撕破,不过好在药粉没有洒出来,何姣姣突然想哭。


    她深吸了口气,挽起右臂的衣袖狠狠就是一口,血红的牙印瞬间让她恢复了理智。


    她终于克服心底的慌乱,不过还是警惕地查看了番四周。


    还好,没有人。


    药包被打开,这一次没有弄破,她蹲在炭盆旁边,伸手做出烤火的姿势顺势将药包内的药粉全数抖入。


    果真如那郎中所说,眨眼功夫,已然完全不见踪影。


    亦是毫无异香,只是床边香炉的清香愈发浓烈,也许是门窗合上的关系,她强装镇定站起身想要再次回到圆桌旁坐好。


    忽闻“咯吱”一声,吓得她两眼发黑,一下子觉得头脑发热,好在下意识扶住旁边的圆桌。


    还好还好,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却又忍不住打起退堂鼓。


    “姣姣,你找我么?”


    温和的声音使得她忐忑不安的心恢复平静,准确来说,是变得欢欣雀跃。


    何姣姣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含笑转过身来,直面着缓缓迈来的男子。


    “咯吱”,他出乎意料地合上了门,也许,他对她……


    “你找我么?”


    谢正羽重复了一遍询问,何姣姣这才回过神来,她屏住呼吸,尽力挺起胸膛,这一举动果真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他是停下了脚步。


    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忍不住偷瞄脚边的炭盆,身体随着呼吸此起彼伏,渐渐发烫,她用尽最后一丝勇气扯开衣带,在外袍滑落的瞬间冲上前去紧抱住谢正羽。


    “正羽哥哥——”


    他没有挣脱。


    “我——”


    何姣姣半松开双手,怯生生地仰头想要去查看他的神情,忽而身后一只大手狠狠地将她按在他的胸膛。


    难以言喻的欣喜若狂,原来,原来他心里是有她的,何姣姣用尽全力的力量站直身子,惊喜地张开双臂怀抱着男子的宽阔的背部,红晕的小脸在昏暗的光明照耀下金光闪闪。


    “槿熙,我好喜欢你,你终于,终于肯来到我的身边。”


    心凉了半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此话的感情,对,是药,他把她当成了刘槿熙。


    两人抱在一起,静静地站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也不敢看,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只能走下去。


    红唇间扯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她趴在谢正羽的耳边低语:“是我,正羽……”


    话未说完,她只觉得脖颈一阵撕裂的疼痛,身上剩余的那点遮羞布彻底被底下伸出的大手粗鲁的撕开。


    身体被横着抱起,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重重地砸到床上,腰间碰到结实的床板,浑身疼得几乎要散架。


    她扭过头去,这才发现他的床上是没有铺褥子的。


    碰撞的淤青使得她下意识想要坐起查看,可却被什么重重的东西压住了,在她欲要坐起之际猛地砸在她身上。


    身子再一次碰撞到床板上,她疼得头脑发昏,两眼冒星得看不清身上挪动的人影。


    是撕裂般的疼痛,好不愉快的体验,不愿再经历一次。


    男人仿佛听不见她的呻吟,亦是不顾她死活。


    已然不记得晕过去几次,只是醒来时,如愿地瞧见谢家夫人带人站在屋内,只是多了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何姣姣感到心虚,愧疚,害怕直面刘槿熙,可又觉得渴望。


    刘槿熙一定会恨透了她,虽然她嘴上答应拒绝谢正羽。


    “姑奶奶消消气,既是两情相悦也是喜事,且正羽哥哥也到了成家年纪,何姑娘沉鱼落雁才华横溢,也算是佳偶天成。”


    骗人!刘槿熙怎么会帮她呢?


    也是,她明明就不喜欢谢正羽吧。


    “姑奶奶,这没什么对不起的,正羽哥哥能找到心仪之人,我自然是为他们欢喜。我一会儿还得回宫陪母后下棋,先告退了。”


    果然,她是不悦了,一定是生气了。


    何姣姣止住哭声偷瞄刘槿熙离去的方向,她是真的离去了。


    “姨娘。”


    冰冷的双手被人握住,是熟悉的感觉和温度,何姣姣感到无比安心,她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失魂落魄地倚靠着身旁青枝的肩膀。


    “早知那谢家人如此,当初不如留在何府。”


    何姣姣闭眼苦笑,算来,自从生辰宴那日之后她再也不曾见过谢正羽。


    流光星火,辗转于黑夜之间。


    “槿熙,你不能只看前头,爱这东西过于飘渺,大多不过是瞬间之事,谢府的实力不容小觑,于你于我都是不可少的得力后手,我们若是失了这颗棋子,以目前的形势……母后不想给你太多的压力,可你也该明白。”


    皇后将两手放在胸前,捂着心口喘息:“三皇子已经开始动手,我腹中胎儿尚未成形,他居心叵测,世人皆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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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他也并非对你无感情,只要你愿意,那妾室何氏的去处还是由你说了算,一个区区妾室,万万不能叫她扰乱谢家的忠心。”


    “槿熙!”


    熟悉的声音将她打乱她的思绪,她猛然从回忆回到现实,循声回头,只见谢正羽骑马奔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她沿着马蹄划过的痕迹望去,那是通往宫门的方向。


    “你怎么在这儿?”


    见她翻身下马,谢正羽也随着跳下走到她身边:“我有公事,方才才办完。”


    “不是才纳妾室,怎么不好好陪陪她,我想,她是个好姑娘。”她长叹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寒暄的话。


    “你一直不知道我的心意吗?”谢正羽走近两步,低着头睁大双眼,想要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她的内心。


    “我还有事,告辞。”她重新翻身上马,选择头也不回地离去。


    迎面碰上独自骑马而来的沈淮之,他似乎是发现了不远处她身后的那人,忍不住斜眼观望。


    “你怎么来了?”她抬眼望向他黑乎乎的身后,瞳孔不自觉放大,仿佛一颗黑珍珠闪耀在星河之中。


    “我。”


    沈淮之有些愣神,他很在意她身后那人,他努力地平复胡思乱想的内心,故作镇定地与她打趣。


    “我猜你一定会来,公主身躯金贵,此案目前由微臣负责,哪敢因为微臣疏忽叫公主出事。”


    “少来。”


    两人并行一路。


    “人找到了吗?”


    “两个时辰前,有人曾在兴义烧坊门口见过他。”


    两人不约而同地改变方向,朝着兴义烧坊的方向走。


    “周回在另一个名叫段会核的染工的染缸下发现丢失的布料,他自己也承认了偷盗之事,说是情急之下太害怕所以偷偷在邓山河的染缸下藏了块布料依次将罪名推给他。”


    “此事张海知道了么?


    “知道了。”


    沈淮之犹豫片刻,微微张开的双唇再次合闭。


    “你还是怀疑邓山河吧。”她一下便猜到他的心思,“因为怨恨,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被人误会,心中这口气咽不下便悄悄绑了张辰以此报复。”


    沈淮之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兴义烧坊前人声鼎沸,围了个水泄不通。


    “官爷,我们这儿怎么说也是为皇家提供酒酿之地,你三番五次怀疑我,肆无忌惮地想要搜寻,是否太得寸进尺,真当我王某是个软柿子?!”


    “你误会了……”曾青正要解释,忽而被人打断。


    “王坊主,此言差矣,大理寺调查仔细,亦是为了坊主的清白着想,想来陛下也不愿一个为皇室效忠之人手上沾染污血。”


    平日里大部分的达官贵人府上的酒水多是由坊里的小厮送的,王成峰并不知道眼前说话的男子是何人。


    他依仗着与皇亲贵族沾些关系,趾高气扬地甩脸道。


    “你是何人?我看你年纪轻轻,像是个刚上任的小官,也配训我,且在这神圣的烧坊门前。”


    王成峰身后的打手闻言纷纷举着长棍挡在前边,与捕快们隔开一小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