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凶手之名

作品:《珍珠花

    “若不是你,你为何在此?!手中还拿着兵器!不是你又是谁?!”


    钟楹忙丢下棍子,连声解释着。


    “我没有,不是我杀的。我是听到房顶有人这才追了出来,我一路追着那个黑衣人到此处,方才还与他打了一架呢!你们瞧!”


    钟楹指向院内,那打斗的痕迹在场之人皆会武功,都能看出这场打斗过去没多久。


    那中年男子一看到地面尸体便脸色一变,再看墙上密道被人打开,忙匆匆推开挡路之人冲进密室。


    钟楹本想解除嫌疑,不成想悲戚愤恨的男子却嚷叫道。


    “那就对了!楚楚她尸体尚温,你此番言论分明是谎言!死人是不会说谎的,与你打斗的人不是旁人,就是楚楚!”


    男子的话让钟楹又急又气,她有心要反驳,却见那中年汉子面若寒霜地大步冲来。


    “你是为了盗取七色花!这才残忍杀害了楚楚!”


    钟楹眼瞳一缩,“荒谬!我连七色花在哪都不知道,去哪里偷?!”


    “你还抵赖?!!”


    见她不承认,中年男子怒气横生,抬手就是一掌。


    那掌风带着骇人的杀意,其中蕴含的雄厚内力似带着威压,让钟楹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压制在原地无法逃离。


    看她怔怔地站在那里躲也不躲,任舒白几人大惊,还未等他们动身救人,距离钟楹最近的秦樾忙抓着她的手将人带出房间。


    见钟楹安稳落地,金风任舒白南芜率先运气而上。看到他们与李馥亭交手,武林盟众人纷纷拔剑就要一拥而上。


    “住手!”


    刚要动手的苓泉秋鹤听到声音,认出来人就是徐飞客,这才收回兵刃静立于树下。其他人同样如此,唯有暴怒的李馥亭仍旧与任舒白南芜二人缠斗不休。


    徐飞客踏空而来,见李馥亭出手没轻没重就要打伤任舒白,不由皱眉飞身上前。


    只见他身形一动便介入缠斗的四人之间,左掌上抬拦下任舒白与金风攻击,右掌一旋,握住李馥亭与南芜打斗的双手借力一震将他们二人分开。


    看李馥亭还要抬掌攻击,徐飞客攥住他手腕低呵道。


    “老李!来者是客,哪有与客人动手的道理?!”


    李馥亭愤愤不平地指着大敞的房门,抱着尸体的男子正失神落泪。


    “盟主!若他们是客、是我们武林盟的朋友,我怎会如此?可这钟楹太过阴狠,求药不成便来偷!就连楚楚,她也将其残忍杀害!”


    “休要血口喷人!!”


    秦樾冷着脸呵道,迎着周云深与李馥亭愤怒的视线上前。


    “盟主,钟姑娘是什么身份?如何做得出杀人偷盗之事?!今夜之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李副手非但没有仔细调查,还口口声声诬赖一个无辜之人!这就是你们武林盟的行事作风?!”


    看他对徐飞客出言不逊,李馥亭心中怒火更旺三分,大步一跨指着秦樾骂道。


    “你小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盟主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明察秋毫!岂容你这黄口小子肆意诋毁侮辱?!”


    秦樾丝毫不惧,闻言更是怒火中烧。


    “堂堂一代盟主做事便不讲证据吗?!钟姑娘是何身份?又岂容你这般怀疑诬赖?!”


    “你!”


    李馥亭又气又怒,刚要反唇相讥,指着秦樾的手便被他点中腕间痛穴。


    “再者,我们暂宿在你们武林盟。深更半夜有贼人闯入,你们非但没有察觉,还连累客人陷入危险境地!若非钟姑娘身手了得,今夜就是伤一根头发,你们武林盟上下哪一个脱得了责任?!!”


    看李馥亭气得直呼气,秦樾冷笑一声,不再打理他,扭头看向徐飞客。


    “徐盟主,李副手看不出这再明显不过的陷害,你身为盟主,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若在下当真看不出来,方才也就不会阻拦老李了。”


    徐飞客淡淡瞥了眼秦樾与他身后的少女,“说句难听的话,莫说钟姑娘是何身份,今日就算你们全死在这儿,我也有办法搪塞过去。”


    “我拦下老李便说明我定会查明真相,既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不怀好意之人。”


    看秦樾面色稍缓,徐飞客淡笑着看向南芜。


    “这位少侠,可以将那些帮手驱散了吧?”


    武林盟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帮手?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有蛇,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爬满了花花绿绿的毒蛇。


    南芜看了眼点头的钟楹,这才示意小银将毒蛇驱散。


    “盟主!楚楚一定是她杀的!你看!”


    周云深掀开周稚楚的衣袖,扭曲的手臂上尽是条条红痕。因为死去没多久,那些痕迹依旧鲜红,看形状明显是棍棒之类的凶器所为。


    钟楹心头一跳,下意识看向被她丢下的铁棍。果不其然,周云深愤恨地盯着她大喊道。


    “方才我等赶来之时,这位钟姑娘手中拿着的就是这根铁棍!”


    周云深抓起地上铁棍在伤口上一合,果然不差分毫。


    “盟主,我说的全是实话,方才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位钟姑娘手中拿着这根铁棍,被我拆穿之后才丢在地上!”


    “楚楚她的确会学武功,可您也知道,那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卖艺挣些钱还可以,可对上像钟姑娘这般的高手,只有受伤送命的份。”


    周云深哽咽地抱紧妹妹尸体,“我们兄妹二人自小相依为命,得盟主收留这才苟活至今。如今,她去了,留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见他话音一落,抬掌便要打在自己胸口,徐飞客一惊,纵身一跃攥紧他的手腕呵道。


    “冷静!楚楚是我看着长大的,今日她死于非命,我自然要为她讨回公道!”


    周云深悲戚地看向微微张嘴的少女,抱着妹妹尸体深深躬身道。


    “多谢盟主,楚楚她爱干净,如今弄得这般狼狈,想必是不开心的。我,先带她回去换身衣服。”


    目送男子背影穿过人群,钟楹既伤心又恼怒。今日有人设计她,不管目的是什么,连累楚楚姑娘惨死,钟楹心中不可避免地带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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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歉疚。


    「今日那贼人要设计害我,楚楚姑娘她是受牵连而死,成为其中一环,让我无法置身事外。」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视线中的男子身形不稳,本就没有多宽厚的身躯越发萧条。钟楹忍不住垂首,内心翻涌的杀意歉疚让她心神不稳。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秦樾不由伸手攥住她的手。炽热的掌心让钟楹稍稍回神,下意识抬头看向目露担忧的少年。


    对上那暗淡的星眸,秦樾勉强露出笑意,无声地攥紧她的手给予安慰。


    “几位也看到了,就算钟姑娘的确是无辜的,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徐飞客的话让金风眼眸一深,“盟主这是何意?!”


    “金凤姑娘放心,我不会对钟姑娘做什么的。但是,在事情未查明之前,钟姑娘只怕是不能自由出入此地了。”


    “你这是要软禁?!”


    南芜冷声呵道,缠在他肩头的银蛇紧跟着弓起身子呈攻击之态,猩红的蛇瞳与毒牙让武林盟众人不由攥上剑柄。


    徐飞客像是没有看出威胁之意,淡笑着摇头。


    “几位不必紧张,我不会伤害钟姑娘。但你们也看到了,楚楚的死让云深心如死灰。我若不给他一个交代,不找出真正的凶手,日后怕是也没脸去见楚楚。”


    秦樾还要说什么,钟楹动了动手指微微摇头。掌心的痒意让秦樾下意识松开手,反应过来之后僵着半边身子垂眸看她。


    “九儿…”


    “盟主说得在理,现在我身上的嫌疑最大,于情于理都要留在这里。身正不怕影子斜,假的就是假的,无论如何也变不了真的。”


    钟楹扬声道,李馥亭不由冷哼。


    “装腔作势。”


    任舒白眉头紧锁,“李副手好歹也在盟主身边二十多年了,做事便只凭臆断吗?”


    “臆断?”


    李馥亭哼笑,“这二十多年来武林盟可从未出现过这种事,你们一来便要七色花,盟主不给,紧接着这七色花便不翼而飞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怎么,还容不得别人怀疑了?”


    “你!”


    那副讥讽轻蔑的模样让任舒白气极,但他向来嘴笨,情急之时更是不知该怎么说。


    秦樾可不管他是副手也好,是盟主亲信也罢,冷笑一声便讥讽道。


    “你也说了凑巧,武林盟上下都知道今日我们来向盟主求取七色花,盟主武功何其深厚,我们怎会不自量力来盗取?”


    “就算我们真的要偷,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脏了钟姑娘之手?!李副手当真是好推断,好猜测!”


    讥讽的话让李馥亭大怒,顾不得徐飞客再三示意,瞪大了双眼嚷叫道。


    “也许你们就是利用这种想法,故意反其道而行让钟楹来偷呢?!”


    “李馥亭!”


    秦樾怒呵,冷眼盯着怒气冲冲的男子警告道。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你心中怎么怀疑我无法干涉,但你若还这般无真凭实据便随意诋毁钟姑娘,别怪我不客气!”